第二十一章去保定。往事重提
周六晚上赵虎找到了傻柱。“明天我答应雨水去找何叔。你去么？”“真要去找他？”“怎么不认你爹了？也许不是你爹的错。那时候混乱。你爹也害怕。挨收拾的人太多了。”
“要是因为这个我认他。要是只为了女人我不认。”
“这才像个爷们儿？要理性的去分辨是非。”“嗯虎哥，我也去。”
第二天一早赵虎开着卡车。车上加装了护栏。用苫布罩上。这是本来卡车就有的。因为装货物给拆下来了。现在装回去，很方便。里面放着一张床，
董大娟坐在副驾驶。两个小丫头也在副驾驶。傻柱在后厢里的卧铺。一辆卡车起个大早就出发了。没多远。天刚亮就到了保定城里。
“柱子，你爸他们家在哪儿啊？”“他在国营大饭店当厨师。”“你怎么知道的？”“易中海返回来的信里写着呢？”“那就好。”
开着卡车直接奔国营大饭店。走进饭店里，没有人搭理他们。这就是年代特色。
也不脑。因为全国差不多。现在是人人平等谁给你当丫鬟啊！你要点啥饭菜。自己去窗口点。自己端到饭桌子上。自己吃完了。人家最多去收拾一下。
还想像后世那样。服务态度差一点儿叫老板？人家一起揍你。说你来找事儿。说不定还要报警。
傻柱一直都在寻找自己老爹。在前面根本见不到。
“同志。请问何大清在这儿么？”“你们找何师傅啊？在这儿呢，何师傅有人找。”
“来啦。来啦。”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爸呜呜呜呜”雨水见到了何大清。直接就哭了。
“雨水。柱子？”双眼通红，流下了眼泪。傻柱这小子嘴硬。现在也是忍不住了。
“你为什么扔下我们，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了。那娘们儿那么大吸引力？”
“滚你爹的蛋去。傻不拉几的。”赵虎用手摁住了傻柱。怕他犯浑。
“何叔。我叫赵虎，可以找个方便的地方聊聊么？”“你好。我这傻儿子一定没少麻烦你。”
“没有。我们是哥们儿。”“傻不拉几的，眼光倒不错。”“那是，就是投胎没眼光。”
“噗，”赵虎和董大娟实在没忍住。何大清脸色变了好几变。要不是怀里抱着雨水。真想给这傻儿子一大巴掌。
找个角落。坐了下来。“何叔。这是你儿媳妇儿。已经怀孕了。你要当爷爷了。”“是么？老何家有后了。我走以后也么样啊。发生了什么事儿了都？院子里都不消停吧？”
“院子里那些蝼蚁。不足为虑。就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还有你给柱子雨水的生活费都被易中海给截流了。我调查他才发现。这才要回来。柱子和他还有聋老太太都决裂了。
上一段我把易中海给调东北去了。这几天聋老太太找人把他给调回来了。杨厂长解放前聋老太太救了他的命。给我再三保证易中海不会搅动风雨我才罢休。”
“何叔。我不信你就为了一个女人不要了儿子闺女。”
“唉！一言难尽。易中海请我喝酒，我和他去了白小凤开的酒馆儿喝酒，喝醉了醒来被窝里有个人。就是白小凤。易中海就进来了。
最后逼着我写下了认罪书。最后聋老太太做了见证，让我离开四九城。聋老太太说让两个孩子留下。她怕我告她。
他是一个大清后裔的三姨太。鬼子在那会儿，也不是个安稳的主。具体的没有证据。光靠嘴说没人信，好在我留有一张她和鬼子的合影。这是我抓住了她的把柄。
易中海是跟鬼子学的手艺。说没事儿我都不信。我有他跟鬼子学手艺的证据。因为我是厨子，知道的多一些。在酒楼招待费就是三教九流。普通人家很少去大饭店吃饭。他们还怕。就给我设了个局。”
“就为这？现在和白寡妇登记结婚了了么？”“没有。上几个月就分道扬镳了，我不敢回去。就一直在这里上班儿。”
“这次。回去吧。我给你找工作。那两个人我直接给他们送进去。证据给我。你的事儿到处是漏洞。我也会和上面说清楚的。”
“我的真没事儿？”“这算啥事儿啊？被陷害了，易中海他也怕把白寡妇抓起来审问。要是他陷害的，他就更加准备棺材吧。”
“回去。我也不愿意在这儿待着了。不认识几个人。这个岁数了。和他鱼死网破。”
“何叔用不着。你给我那些证据。我直接找人收拾他们。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傻柱雨水也听明白了。“爸。对不起，我冤枉你了。”！“也没指望你能想明白啥。还好你们都没事儿。我总担心他们对你们俩下毒手。”
“他们倒是想。我不揍死他。”傻柱还理直气壮的。“你那会儿是他们的打手。还不服气呢？要不是我揭开了他们的遮羞布。你还在跟他们混呢。他们要是进去了。你说不好能不能借光。他们拿你当替罪羊。”
赵虎给傻柱一顿怼。傻柱不说话了。何大清在一边儿，没生气。呵呵一笑。
“有个人能管住你了？”“爸爸。不是一个，是两个。还有我嫂子。”“别说话。”傻柱可怕妹妹不给他留面子。
“何叔你去辞职吧。我带你直接回去。咱们买点儿吃的。这里我也看了连个肉菜都没有。”
“早就没有了。这里比四九城条件还差。”中午吃口饭。这次大车后面的卧铺两个人。又加了一张床。何大清住的地方的。
卡车很快开进了四合院，到了门口还是自己停车的地方。停好车。人都下来了。
何大清把这些证据交给了赵虎。所有人一进门。易中海见了，有些害怕。赶紧去找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惊的要跳起来了。何大清回来了。自己的证据在何大清那儿。
何大清的认罪书，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怎么办啊？也跟着易中海出来了，走到何大清跟前。
“老何回来了？”“是啊。想孩子。”“你还敢回来？”聋老太太走了过来。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一个汉奸都敢在四九城我为什么不敢。”何大清也不怕了。
“你的认罪书还在，不会以为丢了吧？”易中海也说话了。
“啊。那个。我们去保定。白寡妇已经被抓了，正在审理。很快就能把当年的事儿弄清楚了。要是陷害，那个主谋一定会被枪毙的，所以很快就见分晓了。”赵虎赶紧说了一句。
易中海差点儿倒了。就感觉浑身没劲。聋老太太也害怕啊。这下弄不好真要被枪毙了。
你们两个干的事儿。我都门清。证据也在我的手里。这么大岁数了。要死的人了。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们安静的活着，别出来恶心人。不然我可就直接让你俩去吃花生米。
你的手艺还不错。努力干工作。别找不自在。
“一定。一定。”两个人松了口气，证据在赵虎这儿，她俩都想死了。这还不好。没想到赵虎没想收拾他们。以后低调一点儿。头上这把刀。太厉害了。
想不服都不行。诶！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