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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 章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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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栖乐愣了一下,以为顾淮或许还会逃避。

    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和眼中的神情,但静谧的空气里,爱意在弥漫。

    眼睛看不清楚的时候,往往感官最为敏锐。

    顾淮感受到赵栖乐在缓缓向他靠近,柔软的沁香覆在唇上。

    不等赵栖乐再做什么,腰身被一双手臂托着,一个翻转,一副结实的身躯覆在身前。

    他的动作有些凶狠,手臂紧紧勒在后背,不允许人退缩,嘴里似乎有一股腥甜,也不知是谁的鲜血在滋润着唇齿。

    顾淮越发用力了,似乎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骨骼,永不分离。

    赵栖乐有些贪恋,隔着单薄的衣物,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急促猛烈的心跳,隔着皮肉在击打着她。

    他们相识数十年,赵栖乐不知不觉间将顾淮放在了心尖,顾淮的一次次逃避,只会让她更心疼,若是能早点遇见就好了。

    良久,赵栖乐浅浅推了推他,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顾淮放缓了动作,一下下的轻触,似在安抚。

    赵栖乐轻喘着,眼睛发亮,小声唤了一句,“夫君”。

    她觉得自己的脸烫极了,幸好没有掌灯,否则还不知成了什么样子。

    顾淮眼力极佳,能依稀看见她亮晶晶的眸子,能想象到她脸若红霞的羞赧。

    顾淮的心一动,明明很是激动,却偏偏冷静下来,哑声道,“娘子”,好似只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他唤出了在心里重复无数遍,早该宣之于口的字。

    赵栖乐应了一声,害羞至极,紧紧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胸前。

    顾淮的心跳如雷,可惜没有掌灯,应该在房间里安一些夜明珠。

    这个夜晚不再平静,赵栖乐如同小孩学话般,一次次叫他,很喜欢这种耳边厮磨的亲密。

    直到最后,赵栖乐困了,“夫君,我要睡了”。

    “嗯,睡吧”,顾淮的声没有丝毫困意。

    感受到湿热的气息落在额上,赵栖乐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呼吸便平稳了。

    顾淮久久的看着她,天蒙蒙亮的时候起身离开。

    官道上,摄政王府的马车平稳行驶。

    清风跟着车夫坐在前面,路边落了薄雪,冷风中混着散雪拍打在脸上,他吸了吸鼻子,拢紧身上的衣服。

    难得昨夜安分睡觉,钟离笙并不困,只是靠在窗沿上看着路边的雪景。

    赵承泽手中拿着京中传来的书信,平昌侯府已经急了,给摄政王府送了拜帖,赵承远也在过问此事,看来是要给侯府脱罪了。

    距离京城还有将近十日的路程,回了京城,两人的关系便与现在不同了。

    钟离笙有些失神,年关将至,今年只剩他一个人了。

    赵承泽抬头时看见他侧着脸,纤长的睫毛上沾了一粒雪花,寒风吹乱了肩上的发丝,露出了颈侧的暧昧痕迹。

    钟离笙的皮肤冷白,暗红的痕迹反而惹人怜爱,再配上一双如泣如诉的倔强眸子,赵承泽总是看得心一软,他实在很好看,哭起来也好看。

    不自觉想起那日他被打哭时,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的,眼睛如同被水洗过的透亮,还藏着几分委屈。

    分明是自己乱传话坏人名声,那模样,反倒无辜极了,说话时还带着难以隐藏的哽咽,可怜又可爱。

    赵承泽摩挲了一下指腹间的宣纸,眸色渐深,以后可以再试试。

    从前两人的交集并不多,钟离笙是太子伴读,整日都在太子身边,还有一个萧景明处处与他作对。

    上有父母疼爱,太子视其为挚友,下有妹妹敬重,活得比他一个皇子都潇洒。

    早知道两人会有今日的事情,应该从小欺负才有意思。

    钟离笙看似冷淡,实则乖巧的很。

    脸上一片冰凉,突然,一双温热的手覆在脸颊。

    钟离笙蓦地回神,转眸看向赵承泽,他的手不曾离开,掌中的肌肤似凉玉。

    临放下时,还捏了一下。

    钟离笙飞快的瞪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睫。

    “在想什么?”,赵承泽问道

    “王爷,我回京后还是住在云外阁么?”

    “当然”,赵承泽挑眉,“不然你想住在哪?”

    若是钟离笙要跟自己住,赵承泽也不是不会答应,不过他应当是更愿意在云外阁。

    如他所料,钟离笙嗯了一句,“云外阁就很好”。

    赵承泽心想,当然好了,他的摄政王府就没有不好的地方,哪怕是下人房,都比普通老百姓的好上许多,更何况是待客的云外阁了。

    “王爷,王妃知道我也去了益州么?”钟离笙总觉得似乎有些愧对萧景月,她这个王妃虽是个虚名,但赵承泽身边只有她一个,可现在自己反而成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男宠。

    不外乎钟离笙尴尬,钟离信只有一个夫人,他从小看着父母恩爱,自然不喜欢插足别人感情之人。

    现在自己反而成了这样的人,钟离笙只觉心累。

    “知道”,赵承泽回道,“你随本王出行了两个多月,王府里看不见你的人,王妃自然知道”。

    “嗯”,钟离笙想到这次的益州之行,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做,也不知他带自己有何用。

    若是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他一个男奴,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

    “这次随王爷出行,什么事都没有帮上,真是惭愧”。

    赵承泽戏谑道,“你能帮上本王什么忙?”

    “家父曾经的门生故吏死的死,贬的贬,有一些人相信证据,但还是有许多相信父亲的为人,只是都明哲保身,王爷久在沙场,朝堂上许多人都曾听过父亲授课,我了解一二”。

    赵承泽最重要的便是兵权在握,得到了许多武将的支持,文臣最初还是以钟离信与萧丞相为主。

    钟离府没落后,为他喊冤的人大多被降职逐出京城,剩下的也只是一些朝堂的边缘人。

    “本王记得,你不曾入过朝堂”,钟离笙是要参加科举的,只是担了个虚职。

    “是的,不过父亲从不对我设防,朝堂上的事也会为我讲解”。

    钟离笙自幼聪慧,在京城贵公子中也算突出,离不开钟离信的教诲。

    说起来,钟离信也是赵承泽的老师,那的确是一个学识渊博的人。

    钟离笙未入朝堂,还是多了几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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