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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刘贼强拆,江流儿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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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回顾:

    话说唐太宗亲点陈光蕊为新科状元,授其江州刺史一职,正要去赴任,奈何同窗刘某告了一状,说光蕊借诗讽刺皇帝出身蛮夷。太宗大怒,贬光蕊为江州长史,着地方监视居住。来到江州,别驾刘洪不怀好意,某日带了光蕊出去,却不见回来。

    家僮出去探访,回报殷小姐:有人看见,刘洪刚才将家主带至浔阳江上,趁黑一把推入江中,自己忙去江边寻找,又潜入水中,遍寻不见,忙回来报与小姐。

    殷小姐哭倒在地,有心随丈夫而去,不料自己已怀有身孕,还未来得及告与丈夫知道,就已天人永隔。

    这时,刘贼闯了进来,见殷小姐脸上带泪,家僮又浑身湿透,知道所做之事被主仆二人发觉,拔出刀来,一刀捅死家僮,又拿刀逼住小姐。

    殷小姐退至墙角,刘洪一把将她抱住,道:“想来此事你已知道,若叫嚷出来,就说陈光蕊与水贼私通,意图谋反,反正皇帝命我监视你们,信我不会信你。你若从了我,万事皆休,保你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殷小姐惶恐无计,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得暂且答应,顺了那刘洪。那刘洪一把推倒殷小姐,不顾边上家僮血淋淋的尸首,就地淫乐起来。

    当夜,刘洪找个地方,把家僮的尸首埋了。次日,刘贼又教殷小姐收拾停当,接入州衙居住,把这宅子空了起来。

    却说陈光蕊被刘洪推入水中,一口水呛死过去,尸首沉于江底不动。有巡江夜叉见了,报与龙王知道:“今日有人被推入水中,尸体沉于此处。”

    龙王叫抬来,仔细一看,道:“此人却是我救命恩人,如何被人害死?既然沉于此处,命中注定该我救他一命。”

    即刻写下牒文一道,龙王差夜叉前往江洲城隍庙,面见城隍,取了陈光蕊的魂魄回来。

    龙王问道:“你是何人,是何方人氏,为何被人谋害?”

    光蕊上前施礼道:“小可陈萼,表字光蕊,系海州弘农县人。因中新科状元,除授江州刺史,又被同窗告至御前,说我诗作有讽刺皇家蛮夷之意,未及赴任又被贬为长史。来到江州,被别驾刘洪所害,将我推入江中,万望大王救我一救!”

    龙王闻言,搀扶光蕊坐下,道:“原来如此。先生,先前你所放生的金色鲤鱼,正是本王。只因我命中该有此劫,被那渔翁捕去。幸而遇上先生,把我买了放生。恩人有难,我岂有不救你之理?”

    龙王教水族将光蕊尸身安置起来,口中含一颗定颜珠,休教损坏了,日后还有还魂之时。又道:“先生,你且暂时在我龙宫之中,做个都领,待日后再还魂报仇。”光蕊拜谢,龙王设宴相待。

    却说殷小姐为了腹中胎儿,迫于刘贼淫威,只得虚与委蛇,内心却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为丈夫报仇。

    殷小姐腹部渐涨,刘贼知胎儿不是自己的,时时要谋害,还是殷小姐烈性,以刀抵颈,好不容易才保下了胎儿。

    一日,刘贼因公远出,殷小姐在花亭之中思念丈夫,忽觉腹疼不已,不觉生下一子。

    正在迷迷糊糊之时,忽听有人在耳边道:“满堂娇,吾乃南极星君,今奉南海观音法旨,特来送子与你。刘贼若回,见此子必要谋害,务必小心守护。汝夫已得浔阳江龙王相救,日后可夫妻相会。此子非比等闲,来日要靠他报仇雪恨。”

    殷小姐醒来,字字牢记在心中,将此子抱起,剪了脐带。忽然刘贼回来,便要杀之,还是小姐机灵,道:“如今天色已晚,待明日抛于江中就是。”

    恰好衙门来人,有紧急公事请刘贼回衙,婴儿暂时得以保全。殷小姐思忖道:“刘贼回来,必要害我儿。不如及早打算,听天由命。”

    遂咬破中指,写下血书一封,将父母姓名、此事来龙去脉,详细记于其中。又恐来日不得相认,在此子左脚掌心,以针刺了一个“陈”字,又取贴身汗衫一件,包裹此子,抱其来到浔阳江边,找了一块木板,将婴儿缚于其上,血书藏于怀中,朝天拜祷一番,将木板推入江中,顺流而下。

    却说此子福大命大造化大,这块木板似有神人护佑,一直顺水流去,流到金山寺脚下停住,任浪涛打来,也如生根一般,停于岸边。

    这金山寺长老,唤作法明和尚,乃修真悟道之僧,正在打坐参禅,忽然心神一动,听得外面有小儿啼哭之声,急到江边观看,却见岸边一块木板上,睡着一个婴儿。

    法明长老连忙救起,见了怀中血书,知其来历,就收养了这个婴儿,为其取了乳名,叫做江流儿。

    那刘洪回来,见殷小姐弃了婴儿,不由大喜。又告知殷小姐一个“好消息”,朝廷因为刘洪能干,升为江州刺史,而光蕊因为思想改造不彻底,仍着刘洪监视居住,却不知光蕊早已沉入江中。

    那刘贼,自当上了江州刺史,更是嚣张跋扈,以发展江州经济为名,将浔阳江畔大片土地圈了起来,改作烟花柳巷。

    这片土地正是繁华之区,商户云集,茶楼酒肆众多,皆不愿搬离。那刘洪不知从哪找来一群黑道打手,或上门骚扰,或挖断门前道路,或堵塞水井,或夜间放火,逼迫众人搬迁。

    众人不堪其扰,只得接受了极低的赔偿价格,搬走了事。殷小姐所买宅院也在其中,因为记在陈光蕊名下,只得了三贯钱的补偿,不及原价十分之一。

    那些死活不肯搬走的,刘洪带人直接将人从家中拖出,强行拆了宅院,半点补偿也不给,统统赶出江州地界。

    不觉江流儿长到十八岁,这日长老替他摩顶受戒,取法名玄奘,随长老修道参禅。

    忽一日,这江流儿忽然想到,世间万般生灵,皆有父母,自己从小长在寺中,自个儿的父母却是何人?莫非师父就是自己的父亲?

    江流儿去见法明,口称“父亲”。法明大怒,拿过戒尺就打,骂道:“你这畜生,为师自小出家,可怜连个女人也没娶过,如何生得你这小兔崽子?”

    江流儿流泪道:“人生在世,皆有父母,为何我却没有父母?若师父不是我父,那何人才是我父,何人才是我母?”

    法明道:“罢罢罢,此事早晚要说与你知道,你且随我到法堂里来。”

    江流儿随长老来到法堂,长老从梁上取下一个小匣,打开取出血书一张,汗衫一件,交与江流儿。

    江流儿打开一看,才知父母姓名与冤仇之事。江流儿哭倒在地,道:“可怜我母,如今尚在贼人手中受苦。可恨仇人,近在咫尺,不能报之,深以为恨。请长老怜悯,放我出寺,与母相见,也好为父报仇雪恨。”

    长老道:“如今你已成人,可带此血书前往,以化缘为名,与你母相见。报仇一事,切不可鲁莽,与你母细细商议方可。”

    江流儿记下师父之言,与长老作别,扮作化缘的和尚,径至江洲,去寻找母亲。

    未知江流儿能否见到母亲,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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