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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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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白羽泽离开,郑舒又抱起白瑞音,亲了亲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

    “阿音,你大哥哥是最年轻的将军,你二哥哥也不错,如今看着也像是长大了,或许真能中举。”

    【二哥确实不错,只是有人接连三次顶替了他的名次,让他落榜。】

    【但他至少还能再活一阵子,我就不一定了,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杀我,恐怕要将我挫骨扬灰。】

    郑舒手一抖,紧紧抱住怀中小小的阿音。

    白瑞音并不是胡说,那话本里的剧情写着,原本的白瑞音刚刚降世就被杀了,但是钦天监连一个死尸都不放过。

    有人预言魔王肉身是稀世珍宝,可炼制成药。

    于是他们派人在荒山里找了七天七夜,终于找到找到白瑞音的尸骨。

    钦天监那帮人将白瑞音的尸骨带回京朝,投进火炉,炼制成灰,制成一阴一阳两瓶丹药。

    阴为无解剧毒,阳为万毒解药,相生相克。

    这样有逆天功效的药丸,最后全到了女主手里,变成她笼络人心的宝物。

    白瑞音回忆剧情,不免感叹,朝中的钦天监对待尸骨尚且要将其挫骨扬灰,那么对于活生生的“魔物”,又要怎么搓扁揉圆?

    怕不是要啖肉饮血?

    白瑞音的话让郑舒反应过来。

    春寒、冬暖两个丫鬟无论是受谁指使,背后都有人在筹谋。那些人没能得逞,一定会再想法子残害她们母子俩,一而再,再而三,她必须要提高警惕。

    【好像有一个物件是罪证。】

    白瑞音隐约记得有一个物件,坐实了她是魔胎的罪证。

    这罪证惹得全城百姓谩骂她与娘亲,众人惧魔,好像即使她和娘亲都已经死了,还不够解恨似得。

    只是那物件在书中只一笔带过,她这副婴儿身体的脑袋又不太好使,现在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

    原本郑舒身边两个得力的丫鬟都已不在,原先院里的丫鬟也信不过,郑舒便在院子里挑了两个年纪较小的丫鬟,留在身边。

    一个叫月影,一个叫月眠,是对双胞胎。

    她们还是郑琛两年前从娘家送来的丫鬟,年纪要比春寒、冬暖小很多。

    本来是要到郑舒跟前伺候的,但因着有些毛手毛脚,做事没那么麻利,所以之前只在院子里跑腿做杂活,算是三等小丫鬟。

    郑舒倒是觉得两人还算看得过去。

    “你们虽然年纪小,但心思单纯,不像年纪大的丫鬟,有私心。”

    月影看了看郑舒,说:“夫人,您说有私心的,是春寒和冬暖吧?”

    一旁的月眠似乎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去推月影,叫她住嘴。

    郑舒看着两个丫鬟,沉声道:“有话便直说罢,无论所言是否能让我高兴,我皆有赏。”

    月影跪在郑舒脚边,叩头道:“夫人,奴婢曾听闻郑氏,也就是您的庶妹,她与冬暖姐姐交谈。”

    “何时之事?”郑舒问道。

    月影思索片刻,答道:“应是去年元春之时。”

    “奴婢先是听到冬暖的哭声,随后又听到郑氏的说话声,心中好奇,便凑近倾听。而后听闻,贾夫人说您……”

    “说什么?”郑舒追问。

    “她说您将冬暖的相好找个由头遣回庄子,只因您舍不得冬暖。毕竟冬暖侍奉得力,远非寻常奴婢可比,要么手笨,要么愚笨。”

    郑舒闻言,一时气结:“岂有此理!那护卫惹怒了老夫人,她却这般胡言乱语……”

    月眠此时也跪在郑舒脚边,说道:“奴婢相信夫人。去年元春前,我与月影负责打扫老夫人屋子,亲眼目睹那护卫惹怒了老夫人。”

    一旁的月影愤愤不平。

    “奴婢听那郑氏的语气,虽似在宽慰冬暖,替夫人您解释,但那些解释的话颇为古怪,冬暖听后反倒更加恼怒。”

    月眠见郑舒脸色苍白,心中惶恐,扯了扯月影的袖子。

    “奴婢们当时年少无知,地位卑微,不敢多言,如今倒是胡言乱语了。夫人,您若生气,尽管责罚奴婢便是。”

    那时,月影和月眠年纪尚小,身份低微,即便听到什么,也不敢在夫人面前妄言。

    况且,在她们看来,此事似乎并不严重,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郑舒随手赏了点什么,让月影月眠离开。

    她双手冰凉,从小长于深宅,大多龌龊的手段都见过。

    郑婉婉故意诱导冬暖,恐怕是早存了离间主仆之心?

    她这个庶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

    快到晌午时,白万良终于舍得来见郑舒,身后还带着打扮娇媚的郑婉婉。

    郑婉婉娇笑着解释道:“我来看望姐姐,路上正巧遇到姐婿,便一同来了。”

    郑舒冷淡的点点头,将怀里的白瑞音交给月眠抱着。

    若是没有撞见昨日两人的苟且之态,现在她恐怕会信了郑婉婉这说辞。

    白万良只随便瞥了眼白瑞音,便看也不看,转而拉过郑舒的手,打量着半月不见的郑舒。

    郑舒本就清瘦,孕期也没有发胖太多,经历生产,又经历连日奔波,脸色苍白几乎没什么血色。

    只是现下又不知为何,神色冷淡非常,美则美矣,只是看着仿佛是个没有感情的纸片人。

    白万良又看了眼郑婉婉,见她面色红润,娇憨柔媚,一动一静自有一种媚态,和一身病态且眼神冷冰的郑舒完全不同。

    也是,郑舒哪配跟婉婉相提并论,她不懂温柔小意,不知宽慰人心,夫妻多年,还跟块木头似的。

    更何况,他最开始喜欢的便是婉婉。

    郑舒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便是有三分像婉婉,其他的一文不值。

    从前一文不值,现在又生出一个天生魔物的祸端,还把这祸端带回家里,不顾白府的死活,真是愚蠢至极。

    白万良越想越气,不由得语气责怪。

    “我把你送到庄子里,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非要立即赶回来?”

    郑舒敛眉,将手从白万良手中抽出来,拿起绢布擦拭被白万良碰过的地方。

    “夫君的意思是,让我独自一个人在危机四伏的乡下,带着刚降世的孩子?”

    “你就算不为你的两个儿子着想,也该为我的仕途想想。要我看,你不该生下那不祥的孩子,更不该回白府!”

    郑舒看着相伴十五载的夫君,他心里没有孩子,更不顾及她在乡下的遭遇。

    只怕她会对他的仕途造成影响。这十几年的情分恐怕比一张纸还薄。

    看两人之间气氛不对,郑婉婉心中哂笑,但面上不显,娇笑着推搡白万良。

    “说什么呢?姐婿,别说这种气话,姐姐这么做有她的道理,是不是?姐姐?”

    白万良被郑婉婉推搡,顿时间心里的郁闷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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