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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跟阎埠贵去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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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埠贵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得,据理力争道:“那这钱也不能都让我出,你手里不是有工资跟老易给的一百八十块钱吗,这加起来就二百多了,我最多只能给你先垫上九十块,这下你可是欠我一百九了啊!”

    “爸,你信不信,明天要是我不把自行车骑回来,院子里的街坊邻居转头就会质疑我的自行车票是假的?”

    阎解成这回是吃定了阎埠贵,丝毫不让步。

    阎埠贵早就替阎解成想好了购买自行车的渠道,摇头道:“那自行车,去信托商店花七十块买个二手的就行了,一张自行车票现在能换不少粮食呢,你那一百八,再加上自行车票,都够买三辆二手的了。”

    阎解成被逗乐了。

    “那行吧,我给你这张自行车票,你去信托商店那给我换一辆成色好一点的自行车,另外再把那九十块钱给我。”

    阎埠贵喜滋滋的接过自行车票。

    “这玩意可是稀罕货,今晚咱爷俩去黑市探探价,最好能换几十斤粮食回来!”

    夜里两点钟。

    阎埠贵跟阎解成乔装打扮了一下,去了黑市。

    阎埠贵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盯梢的头头,俗称黑市管理员,并按人头给了对方两分钱。

    跟他打探起了自行车票的行情。

    “什么?”

    “永久牌的自行车票,你先拿出来我看看,要是真的,我跟你换二十斤粮票或者五十块钱都行。”

    一听有人要倒卖自行车票,黑市管理员微微一惊,大喜的问道。

    阎埠贵讨价还价道:“二十斤粮票,我还以为能换二十斤粮食呢,算了,我还是再打听一下吧,鸡蛋不能往一个篮子里放。”

    “哎?我说这位男同志,二十斤粮食市价也就不到五块钱,你要是诚心想卖自行车票,咱们可以再商量嘛!”见阎埠贵转身就要走,黑市管理员心一横,又加大了价码。

    直到阎埠贵又讨价还价的把刚才交出的两分钱朝对方要回来后,这才伸手摸向了缝在衣服内兜,将一张崭新的自行车票拿了出来。

    黑市管理员很是谨慎,拿起到手的自行车票,对着月光用手电筒仔仔细细的照了照,确定没问题后,说道:“行了,这张票没问题,你们可以走了!”

    之后两人又在黑市上逛了一圈。

    虽说在这交易不需要用票,可以直接拿钱找摆摊的商贩换物资,但这黑市上的粮食全都卖成了天价,像是土豆,红薯,玉米之类的粗粮,卖到了一市斤两块五的价格,而棒子面则是三块五一斤。

    好一点的玉米面,更是贵得离谱,直接标价四块二,最令阎解成感到震惊的,当属猪肉的价格了,每市斤涨到了七块钱,而且是供不应求。

    ‘女同志,看你这条鲤鱼挺新鲜的,怎么着也有个三斤吧,最低要卖多少钱呀?’

    阎埠贵在一处卖鱼的摊位前走不动道了,蹲下身子用手丈量了一下鱼的大小,问起了价格。

    “呦!这位男同志,一看你就是吃鱼的行家,不瞒你说,这鱼三斤二两呢,是俺男人花了七天功夫才好不容易抓到的,你要是相中了,俺也不问你多要,十块钱,你拿去吧!”

    “不行,十块钱太贵了,菜市场上的鱼才几毛”

    即使价格再便宜,阎埠贵也没有买鱼的打算。

    他现在有一种感觉,整个四九城,甚至乃至整个华夏国的鱼获,都是他们家的,自己不问对方要钱就不错了。

    “我说你个老不死的,是故意在这儿消遣俺呢是吧?”

    “不买赶紧滚,少在这儿晃荡碍老娘的眼!”

    见阎埠贵拿菜市场的价格在这跟她比较,卖鱼的大娘顿时就急了,嘴上骂骂咧咧起来。

    直到阎埠贵拉着阎解成的手,灰溜溜的走出几十米远,对方才肯消停下来。

    等回到家。

    阎解放跟阎解旷就跟约好了似得,在床上睁着眼等着他回来。

    阎解成笑着问:“你们俩这是又饿了吧?”

    阎解放从下铺爬起来,挠着头说:“打昨儿起,一连吃了几顿饱饭,这肚子就不争气了,要是饿着肚子睡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上课也没精神。”

    “少在这跟我胡搅蛮缠,你合着整个院子打听打听,咱家的日子这算是过得好的了,还想天天吃饱饭?等你考上中专再说。”

    阎解成觉得这俩货是被自己给惯坏了,没好气的敲了下他们的脑袋。

    “哥,我知道你有本事,就再让我吃顿好的成吗,就这最后一次了,哥我求你了。”阎解旷还想最后的挣扎,苦苦哀求道。

    “不行不行,我这两手空空的,上哪给你弄粮食,要吃好的,就拿成绩来换!”阎解成说完也没再废话,麻溜的脱下上衣,光着膀子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

    就当阎家人喝着糊糊就着咸菜吃饭的时候,东直门的媒婆找上门来了。

    “呦!阎老师,你们家正吃饭呢!你看,我就不该这个时候来。”

    媒婆敲开门,前脚刚一踏进客厅,立刻就把脚给收了回去。

    “嗨!王媒婆,你看你人都来了,要不过来吃点呗,也就是添一双筷子的事儿!”三大妈很热情的把媒婆拉进了屋子,招呼着让对方一起坐下来吃饭。

    “不了不了,阎老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托我给你儿子介绍对象的事儿,已经有着落了。”

    “你说这事巧不巧,我一朝人女方家里说出你们家儿子的名字,就被女方他爸给认出来了。”

    “说那小伙子前两天他还在永定河见过。”

    这时,媒婆已经坐到了八仙椅上,忽然一拍脑门,又接着说:“对了,你看我这一糊涂就忘了跟你们介绍了,人家女方虽然没正式工作,但好歹也是城市户口,在家里排行老大,下边还有一个妹妹跟一个弟弟,阎老师,女方他爸你应该有印象,他是轧钢厂的播音员老于。”

    听了王媒婆的叙说,阎埠贵边将茶瓷缸子递给对方,边回忆的说:“哦,原来是老于啊,这人我还是前两个月在钓鱼的时候跟他认识的,我当时倒听他提过一嘴,说是家里有个姑娘,好像是39年生的,要这么说,那姑娘还比我们家解成大两岁呢。”

    “是啊,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二金满罐。”

    “人家老于同志一听你们家这条件,当时就同意想撮合撮合两个孩子,你看,那姑娘的照片我都拿过来了,你们瞧瞧长得多水灵呀!”

    “我保证,出了这个屋子,你再想找这么漂亮的丫头,可就打着灯笼也寻不到了。”

    媒婆把于莉夸出了一朵花,说着,把她上中学时候的照片拿了出来。

    “我瞧瞧。”三大妈有些激动地接过照片。

    “喝!这姑娘长得可真标致,一看就聪明,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过日子。”

    三大妈对照片上于莉的外在很满意,但这个年代外在是次要的,会不会过日子才是婆婆挑选儿媳妇的评判标准。

    阎解成好奇的凑了过去,他也想看看,于莉在这个时期,到底有多惊艳。

    黑白照片中的于莉,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棉布褂,标准的瓜子脸,小巧精致的鼻梁,微抿粉嫩的嘴唇,她的笑容干净纯粹,眼神里流露出的光芒,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紧张。

    阎解成不得不承认,于莉确实是长在了他的审美观上。

    “那王媒婆,于家这丫头有工作没?”

    “先前我有件事没跟你说明白,我儿子昨天已经成轧钢厂食堂的正式工了,你看,这新厂服都已经领回来了。”

    阎埠贵只是轻描淡写的往照片上扫了一眼。

    他觉得,以阎解成现在的条件,找个家庭成分好的,有个正式工作的应该不难。

    要是今后阎解成成了家,就相当于双职工家庭了,那以后阎家的日子只会更好过。

    “额,这个吧,要说家庭成分的话,人家姑娘那边好的没话说,可要说起这工作嘛,这年头阎老师你也知道,高中生都不包分配,何况人家女方是个初中文化了。”

    “但我既然敢拍这个板,把人家姑娘介绍给你家儿子,就保证那姑娘有她的过人之处,你可着整条黑芝麻胡同打听打听,无论是出嫁的还是未婚的,还是既长得好看,手脚又勤快的,除了于家那大丫头,真就找不出别人了。”

    王媒婆一边说一边细心观察阎埠贵两口子的表情变化。

    这时候,三大妈已经有些被说动了,而阎埠贵却始终面无表情。

    看到这,王媒婆微微皱了皱眉,一拍大腿道:“阎老师,实话跟你这么说吧,我也撮合过不知道多少对好事了,该说不说,城里有正式工作的姑娘,心气可是比别的姑娘傲多了,而且过起日子来那叫一个娇气。”

    “要是你实在看不中人家女方的条件,那我回头可就要把她介绍给你们隔壁院子的王老三了,等遇到合适的,我再介绍别的姑娘给你家儿子。”

    到最后,王媒婆这话表面虽说的客气,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她是很想把于莉跟阎解成撮合成一对的。

    “老阎啊,我看这姑娘不错,不就是个缺个正式工作吗,以后有机会再找补就是了,我这整天还愁一个人待在家闷得慌呢!”

    三大妈心动了,对阎埠贵劝道。

    “解成,你说呢?”阎埠贵皱了皱眉,没直接下决定,问起了阎解成的意思。

    阎解成其实早就心动了,但他却没把真实感受溢于言表,反问沉吟了一会儿,淡淡道:“我觉得吧,有没有工作倒不打紧,最重要的还是得看女方家里成分好不好,懂不懂勤俭持家,孝顺公婆。”

    “爸,我看要不先就听妈的吧,让王大妈把那位女同志带来看看,也好眼见为实不是?”

    见儿子都表了态,阎埠贵一时也没什么意见了,他一拍大腿,站起身对王媒婆一拱手:“那行吧,就先这么定了,王媒婆,你放心,只要你能给我儿子挑个勤俭持家的好媳妇,事后我就把这个月我们家没领的芝麻酱给你送过去。”

    王媒婆见事情快成定局,当即喜笑颜开的说:“嗨!这都好说,我就是觉得吧,这两个男女同志既是郎才女貌,又是门当户对的,以后要再给你们老阎家添几个大胖孙子,这传出去还不是一段佳话呀!”

    “阎老师,你要是真想感谢我,那就让你儿子多抓几条鱼,你们家吃肉,我也能沾沾光不是?”

    送走王媒婆后。

    阎解放跟阎解旷忙不迭的凑到阎解成面前。

    阎解旷嬉皮笑脸的说:“哥,你今晚就要跟大姑娘相亲了,下班的时候别忘了多买点好吃的,嘿嘿”

    面对这俩馋小子,阎解成有些无语,他将耐人寻味的目光看向三大妈。

    就见她这会已经抄起了门后头的鸡毛掸子,狠狠抽在了阎解旷的屁股上,骂道:“你个败家子,真以为咱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到时候你要是敢在饭桌上给老娘丢脸,看我回头不打烂你屁股。”

    “哎呦!妈,你这下手也忒重了点吧,我是为了那口吃食吗,不还是为了让我哥在未来嫂子面前挺直腰杆,没你这么不讲人情的啊!”

    阎解旷疼的一蹦三丈高,没等把话说完,一把拎起书桌上的书包,狼狈而逃。

    这时候,许大茂拎着一瓶汾酒找上了门。

    “三大爷,你们家这老三这怎么了这是?火烧屁股啦?”

    看着三大妈来不及收走的鸡毛掸子,许大茂憋笑着说。

    “嗨!这半大孩子,正是嘴馋的时候,不打不成材啊!”

    “呦!大茂,你这是有什么喜事儿啊,上我们家怎么还端着酒来啊,快请坐。”

    阎埠贵见许大茂又是拿着重礼登门,笑的合不拢嘴。

    “嗨!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跟解成是从小光屁股一块长大的,还不兴让我们凑成块喝顿酒啊!”

    “其实吧,我来是还有件事想要问问解成,贾东旭坐牢的事儿现在在院里都传开了,我就想知道这事到底是不是乱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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