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聚在大皇子那
雨蝶、裴洛芙和大皇子夫人在院子里喝着茶,雨蝶本来很拘谨,但裴洛芙让她放开点,还调侃她是不是小时候很怕姐姐,见到姐姐就拘谨。
大皇子夫人急忙否认,说她经常跟她顶嘴,打架都是家常便饭,大多都是她赢,这让裴洛芙听得满脸的惊讶地看着她,猜到大皇子夫人可能是想激起她说话的欲望,便故意地说:“雨蝶,你身手还挺不错的嘛,大嫂你不早说,我之前经常调侃,还好雨蝶你大人有大量,没有揍我。”
“我,没有,姐姐,明明那个时候都是你赢的,我也就赢过一两次,还是你生病的时候。”雨蝶因裴洛芙的话,立即否认。
大皇子夫人笑了起来,说:“看,这不回到原样了。”裴洛芙也跟着笑了起来。
雨蝶意识到自己中了她们的计谋,脸上有些红了。
大皇子夫人看出她脸红了,见她杯子里空了,便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她续了杯茶水,她缓缓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顿时心里的乱稳下了许多。
裴洛芙调侃她跟薛磊在一起久了,感觉被传染了,最近看他们越来越像是一对了,惹得雨蝶羞涩地让裴洛芙别说了,大皇子夫人心里很是欢喜,对自己的妹妹以后能有归宿很是开心。
大皇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随后是太子、二皇子和公主,公主先是进来的,她蹦跳着看到她们三人喝着茶,便快步坐在还剩的一个凳子,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看样子是很渴。
“渴死本公主了。”随即坐下,眨巴着眼睛看看大皇子夫人,看看裴洛芙,看看雨蝶,最后定格眼睛在裴洛芙,问,“你们在聊什么呢?”
太子没看到薛磊的身影,问大皇子薛磊有没有来,大皇子说他去帮雨蝶找一对丢失的耳饰。
还没说完,薛磊匆匆地走了进来,手里握着那对耳饰,看到公孙上谦和二皇子立即行礼并称呼他们。
行完礼,称呼完,他走到雨蝶身边,在众人注视下,他丝毫不惧他们的目光,将找到的耳饰递给她,她的脸再次羞红,缓缓地伸出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公主看着他们心里甜的乐呵呵地合不拢嘴在笑着,裴洛芙看着薛磊没有再次行动,看不下去了说:“薛磊,你不帮她戴上?”
“是啊,是啊,本公主命令你给雨蝶戴上耳饰,不然让三哥惩治你!”公主在一旁也煽风点火,丝毫不在乎公孙上谦的脸面,把他拉出来强制薛磊,公孙上谦在一旁听到她提到他,故作揍她的姿势,说:“别什么事情都拉你三哥出来。”
公主憨憨地朝他笑了笑,拍了拍一旁的裴洛芙,裴洛芙给了他一个眼色,他马上认怂。
薛磊丝毫不慌,雨蝶可就不一样了,她知道今日肯定逃不过了,她缓缓地将手中的耳饰再次递给他,他一刻都不带犹豫地拿过那对耳饰,为她戴上每一只,雨蝶再次对他说了声谢谢,他一句都没回。
裴洛芙为这甜蜜再添一副药剂:“薛磊,我想起来了,这对耳饰是你送的吧,怪不得雨蝶把那对耳饰这般重视。”
裴洛芙的话一出,一声“嗷”,异口同声,雨蝶那羞涩的头急忙低着头,她恨不得就此挖个洞钻进去,她咬着牙决定豁出去了,抬起她羞涩的头看着一脸镇定的他,他简直稳如秤砣,一点表情都没有,这让她满脸的不解,但想想他还有一个刺客的身份,就对他的冷静不意外了,心想:“果真是做刺客的料!”
公孙上谦咳了一声,引起她们的注意,说:“薛磊,我有件事找你单独聊聊。”
随即公孙上谦先行一步,薛磊看着雨蝶说他要去公孙上谦那,雨蝶让他赶紧去,他头也不回地跟去了。
大皇子搭着二皇子的肩,说:“我最近喜欢上了听曲,特意叫人定制了一把琴,但苦于没有造诣,那琴没有我想象中的好弹,二弟可否让那琴发挥它的作用?”
大皇子说起琴,二皇子有了兴趣,让他带他去屋里弹一曲,于是他们去了屋内。
“这薛磊对雨蝶毫无感觉,真是的,急死我了。”公主为刚才薛磊未达到她想象中的那副模样,不由得发了句牢骚。
裴洛芙并不觉得薛磊对雨蝶毫无感觉,说出自己的看法:“这正常,可能薛磊不喜欢把喜怒哀乐表现在我们眼前,说不定他们私下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大皇子夫人也附和了一句:“我看妹妹看他的眼神就是那种喜欢的眼神,还有薛磊送她的耳饰会一直重视着,他们相处肯定不简单。”
雨蝶一刻都不想待了,说了一句“我想坐一会秋千”,随即便去到不远处的秋千那背对着她们长舒了一口气,她那颗躁动的心早就七上八下。
她坐在秋千上,稍微用了些力,那秋千晃动着。
公主看向不远处雨蝶晃动着的秋千,心痒痒地也想坐,便也跑了过去,雨蝶看到她满眼是也想坐秋千的渴望,就停下秋千邀请她坐上来,自己准备离开,却被她拉着,说:“姐姐,这位置很大一起做嘛。”
公主力气有些大,雨蝶才起身就被她按坐了下去,被她搂着,秋千随着她的力道晃动得有点大,吓得雨蝶默默抓紧绳索,怕又和上次一样,这次不知道薛磊还会不会救她,如果不救的话,轻则躺三天,重则没脸见人。
薛磊走到公孙上谦身后,公孙上谦回头先是指责他一番:“薛磊啊,薛磊,本王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见到姑娘就要有表情,别总是板着脸,特别是雨蝶,你看她羞红的脸就不能拉她离开。虽然本王知道你以后要是娶了她就是本王的妹夫,但不管怎样,你得行动啊,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喜欢你的,不然怎么会重视你送她的耳饰。”公孙上谦想到耳饰心生疑惑,“你什么时候送她耳饰了?”
“回殿下,就是那次殿下在街上遇到买饰品的夫人和她,殿下让臣陪她单独走走,她看上一个摊上的一对耳饰,但愁于没有钱,臣帮她买了那对耳饰。”
“哦”公孙上谦似乎悟了,但想起正事,就言归正传:“金玉缘的那位花魁你可见过?”
“回殿下,臣有些印象。”
“她现在有难了,金玉缘楼主自从歌舞她被众人得知,为了大赚一笔让她每日不是弹琴就是跳舞,今日二哥以朴素的身份去见她,失落而归,想要将她救出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不知你可否办妥?”
“殿下,臣定会办妥!”
“好。”公孙上谦拍了拍他的肩,说,“明日巳时,本王想花魁恐怕会是新主,她可能会被关起来,你在今晚先将她救出,去附近一家客栈安置,此事务必要小心,不可惊动他人。”
“臣遵命!”
“二哥的幸福可能在你的手中了。为了不让你的纸鸢身份暴露,你身上应该有迷药,救出她可以直接迷晕她,将她带到客栈,安置好后记得传信,本王会让二哥到那家客栈。至于接下来的计划,等下吃饭可以明说,还会有你的任务,你得听好了。”
“臣定会认真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