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折磨”
公孙上谦从昏迷中醒来,看到一旁的公孙铃兰还在昏睡中,打探着周围。
此时的他和公主被绑在一个木桩上,眼前生着篝火,篝火上还有煮着东西的锅,此时这屋的主人还没有出现。
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听声音应该有三人。
公孙铃兰从昏睡中醒来,看到自己被绑了,顿时大叫了起来:“谁啊,这么大胆!知道我是谁吗?敢绑我,小心‘后悔’都不知道怎么写!”
声音这么大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外面的人停止了说话,回到了屋内。
第一个是白天见到的掌柜,第二个是公孙上谦最后见到的披散头发的那人,只有第三位没有见过,但他的脸上有个鞋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公孙铃兰。
公孙铃兰看到他脸上的鞋印止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脸上的鞋印是胎记吗?要是这样的话,你真的不打算去东边颜容馆把这瑕疵遮住吗?”
那人顿时大怒,指着她说:“还不是你踩的,我只是想吓吓你,你倒好,踩我脸,还那么重。”
公孙铃兰有些惊讶,不敢相信的说:“是我踩的你吗?你说的话我会信吗?告诉你你这是诬陷,将别人的过错嫁祸给我。”
那人见她不相信急了,随手拔掉掌柜身上插的一根羽毛,掌柜看到他拔掉身上的羽毛说:“她气的是你,你拔我衣上的毛做什么?”
“你也别装好人了,你也好不到哪去,我劝你陪他一起去颜容馆吧。衣服上那么羽毛,你是没衣服穿了,偏要抢飞禽的衣服。”
掌柜听了她的话,顿时也大怒,让那人赶紧惩治她。
那人本就有惩治她的想法了,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想要脱掉她的鞋,尽管她的脚尝试挣脱他的手,但还是被他捉住。
他拿着手中的羽毛挠着她的脚,她顿时控制不住笑了起来。
公孙上谦丝毫不慌,眼睛一直盯着那位披散着头发拿着勺子搅着锅里的东西,他肯定不简单。
薛磊时不时会注意跟在身后的雨蝶,怕她会有危险,耳朵听着周围任何有异样的声音。
这一路上除了阴森恐怖没什么别的事发生,很快那名为同甘共苦的屋子出现在他们眼前。
此时,屋子前没有人,他们便走到了屋前。
看到紧闭的大门,薛磊二话不说一脚踢开了门,声音很大,传到那三人耳边。
那披散头发的人立即站了起来,让掌柜赶紧去看看。
掌柜赶紧拉着挠着公主的脚的那人一起去声音传来的地方看看。
公孙铃兰终于停止了笑,不停地喘着气,看向公孙上谦满脸委屈地说:“三哥,你竟然看着我被那人欺负。”
公孙上谦没有理她,看向屋里只剩披散头发的那人,问:“你抓我们是有何目的?”
那披散头发的人冷静地走到他面前,说:“你无需知道,你都被帮着了,我没必要告诉你。”
“你知不知道我是公主,知不知道抓我欺负我的后果吗?还有你知不知道他马上就是太子,知不知道你的人头必落地!”
公孙上谦想顺着她的话让那披散头发的人不确定,故意眼神慌乱看向公主说:“你说你的为何要提到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说他肯定会跟我们鱼死网破。”
“对啊。”公主愣住了,顿时哭着让他想想办法,她还不想死。
那披散头发的人见他们这般演得像真的一样,但丝毫不信,那副冷静的面孔反而大笑了起来,说:“你以为我会信你是太子吗?”说着,指向她说:“就她那样还公主,我说我是太子你还真信?”
公主听他在骂她,哭脸立即变为生气的脸,说:“你竟敢骂我,你这是罪加一等知道吗?你就不能为你的家人为你的孩子着想吗?”
“你还是先为你自己着想吧。”
公孙上谦跟公主说话,故意将声音放大一点,道:“我本以为他是个很厉害的高手,现在一看摆明了就是个纸老虎,装高冷,我那侍卫可比他厉害多了。”
那披散头发的人明显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静面孔,气不过拿起地上的羽毛挠公主的脚,公主再次控制不住笑了起来,问他:“是他嘲讽的你,你挠他啊,挠我干什么?”
薛磊和雨蝶走进同甘共苦的屋里,薛磊见屋里很黑,便让她抓紧他,防止有人会在暗处偷袭他们。
还没走多久,薛磊注意到有个人影闪过,他从身上拿出几颗石块,停下脚步听着周围的声音。
当听到声音靠近和知道具体方向时,他毫无犹豫扔出一颗石块,隐约听到有惨叫声。
忽然,雨蝶感觉到有手在摸她的腿,她急忙跳上薛磊身上,还好薛磊接住背住了她。
雨蝶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贴在他的耳边说:“有人在摸我的腿。”
薛磊看了看周围,便让雨蝶抓紧他,确定她抓紧后,快速跑了起来,身影快得看不清。
雨蝶看到前面生和死两条路时,让他选择死的那一路。
薛磊听从她转向死的那一路,那倒挂着的血淋淋的脸还未从天而降,他们就已经一闪而过。
很快走到头,看到左手边有一个巨大的空地,便走到那空地中心。
那空地不和刚才一样是黑暗的,雨蝶从他的后背上下来,到处观察有没有类似机关的东西。
薛磊注意着她,怕她会有危险,时刻警惕着。
他已经知道周围有人,而且知道是两人,雨蝶摸着墙壁上可能会有的机关,摸了许久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回到了他身边。
“都找遍了,这里没有机关,我们去那生路看看吧。”
他们正要回头,可唯一出去的路竟关上了,雨蝶其实猜到门会关上,正等着背后之人。
忽而,一股香味传了过来,薛磊和雨蝶闻到一丝都捂住了鼻子,那味道雨蝶感觉到很熟悉,便在身上偷偷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两颗药,一颗偷偷递给他,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他照做了,用手捂住嘴鼻将药吃了下去,装作晕倒。
她看到薛磊按照她的想法晕倒了,也装作头晕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