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贾张氏找傻柱帮忙
贾张氏蹒跚地走到傻柱家门口，她那双精明的小眼睛朝门缝里瞟了一眼。
只见傻柱和他的妹妹何雨水正坐在桌旁，有说有笑地享受着晚餐。饭菜的香气从门缝中飘出，引得贾张氏贪婪地吸了几口，嘴角不禁流下了口水。
就算是贾张氏这种没啥素质的人也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贸然闯入是很没有礼貌的。
尽管她平日里素质不高，但这点基本的礼数她还是懂的。于是她强忍住冲动，转身准备离开。
离开时贾张氏边走边不满地嘀咕着，暗骂傻柱和雨水吃饭太慢，仿佛他们细嚼慢咽的行为都触犯了她的利益。她心中愤愤不平地想着，这两个人将来肯定没啥出息！
此时正在啃窝窝头的傻柱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放下手中的窝头，美滋滋地想：难道是有大姑娘想我了？
傻柱向来对自己充满信心，他始终认为，像自己这样条件优秀的男人，轧钢厂的女人们怎么可能会不惦记呢？
贾张氏并没有走远，她伸长脖子等待着傻柱吃完饭。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看到何雨水端着碗筷出门洗碗。
机会来了！她赶紧趁机跑进傻柱家里，一屁股坐在了正在剔牙的傻柱面前。
傻柱还在美滋滋地幻想着究竟是轧钢厂哪位美女在悄悄想他，不料一股恶臭迎面而来。
他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差点让他把刚才吃的饭都吐出来。
只见贾张氏那丑陋的胖脸正对着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
她的脸庞肥大而油腻，堆满了横肉，看起来颇为臃肿。每当她笑起来时，满脸的肥肉就会随着笑容颤动，仿佛在跳动着油腻的舞蹈。她的眼睛被肥肉挤得只剩下一条小缝，却从中透出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谄媚。那张丑脸看起来非常恶心，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傻柱只感觉胸口一阵翻腾，恶心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努力保持镇定，看着贾张氏那张令人不悦的胖脸，开口问道：“贾大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难道是秦姐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吗？”
贾张氏原本堆满笑容的脸在听到“秦姐”二字后，瞬间变得阴沉。她心中暗暗不满，这傻柱是怎么回事？她儿子刚刚瘫痪在床，这愣头青就如此亲昵地称呼秦淮茹为“秦姐”？
“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贾张氏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秦姐’也是你随便能叫的？我家东旭才刚刚瘫痪，你就开始惦记秦淮茹了？你的心思也太明显了吧！”
傻柱一听，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他刚才一时口快，没注意到自己对秦淮茹的称呼有些不妥。于是，他赶忙解释道：“不好意思，贾大妈，我刚才喝了点酒，脑子有点迷糊了，才会那么称呼秦淮茹。”
然而他的解释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贾张氏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贾张氏认为傻柱这分明就是借酒劲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为什么贾张氏平时对秦淮茹盯得那么紧呢？因为她一直觉得院子里的男人们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秦淮茹，尤其是这个傻柱，她可没少发现他偷看秦淮茹。现在傻柱的失言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她决定以后要对秦淮茹更加“照顾”才行。
贾张氏冷冷地盯着傻柱，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傻柱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他赶紧转移话题问道：“贾大妈，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贾张氏心中焦急，她觉得自己的正事可不能被这些琐碎的闲聊给耽搁了。于是她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傻柱啊，你在轧钢厂食堂工作了这么多年，应该积累了不少路子吧？
我最近遇到了些麻烦，被人算计，从原本的岗位被调去了扫厕所。这种工作哪里是人做的呢？现在连棒梗都不愿意靠近我了。你看看，能不能帮帮我，把我调到你们食堂去做个学徒什么的？”
傻柱听了贾张氏的话，一时间有些愣住。
他真是没想到，贾张氏的本事虽然不大，但这口气倒是不小，一开口就让他帮忙调动工作岗位。
他心中琢磨，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去帮贾张氏调岗，就光是贾张氏现在的这种态度，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哪有人找人帮忙，却连一点表示都没的。
傻柱客气地说：“贾大妈，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啊。我就一厨子，在食堂里能管好自己就不错啊，哪有能耐帮你调岗啊。”
就算他真有本事给贾张氏调岗，也不可能给贾张氏办这事。
让一个扫厕所的跑食堂里洗菜做饭，这不是恶心人吗？想象一下，碗里的菜竟然是被一双掏过大粪的手触碰过的，这样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谁还能有胃口吃得下去呢？
熟悉原著的朋友们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傻柱的智商忽高忽低跟秦淮茹有关。凡事只要跟秦淮茹沾边，他就会变成傻子。但遇到跟秦淮茹不沾边的事，他的智商立马就上线了。
要是秦淮茹来找傻柱帮忙，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贾张氏这老肥婆的脸看着就恶心，帮她个鬼！
贾张氏看到傻柱脸上那副为难的表情，知道他不肯帮忙，连忙说：“傻柱啊，你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年你爹丢下你们兄妹跑掉的时候，我们家可是帮了你们不少啊。我以前没求你办过事吧，现在你就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帮我办吗？”
傻柱一脸无奈地说：“真办不了，我要是有那本事，我还会只是个厨子？要不你找一大爷问问？他在厂里工作那么多年，路子肯定比我多！”
贾张氏带着满腔的怨恨和不甘，愤然离去了，在她心里已经深深地认定傻柱是故意不肯伸出援手。他个当大厨的人要真连个洗米摘菜的工作都搞不定，那不是白当那么多年大厨了吗？
愤怒和失望在贾张氏的心中交织，她觉得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太自私了。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没有给她任何帮助，就连她曾经寄予厚望的傻柱这个小绝户也让她失望了。
“呸！活该你们当绝户！”贾张氏狠狠地啐了一口，仿佛是要将心中的怨气和不满都随着这一口唾沫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