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帮傻柱扶贫
王扬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自从从傻柱那里得到10块钱后,他便踏上了寻找张媒婆的旅程。
穿梭于四九城的胡同中,仿佛置身于一座迷宫。这些曲折的小巷,如同历史的脉络,在王扬的脚下蜿蜒展开。他按照张媒婆留下的地址,一路问询,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张媒婆的家。
虽然被称为“媒婆”,但张媒婆本人却是个肤白貌美的中年女子,风韵犹存。当王扬抵达时,她正在自家院子里忙碌地洗着衣物。
看到王扬的到来,张媒婆显得格外兴奋,热情地领他进屋,并吩咐她的丈夫为王扬沏上一杯热茶。
张媒婆的丈夫是个肤色黝黑的朴实汉子,他客气地为王扬泡了一杯茶,用的虽是碎茶叶,却散发出阵阵清香。随后,他便带着孩子离开了房间,留下王扬与张媒婆单独交谈。
王扬轻啜一口热茶,缓缓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听闻王扬的来意,张媒婆原本兴奋的神情稍显黯淡。她原以为王扬是来找对象的,这样她便能两头得利,既收取王扬的费用,又能从小姑娘那里赚取介绍费。
她可以向那些怀春的少女吹嘘自己如何辛苦打探到了王扬的消息,并承诺为她们牵线搭桥,然后从中收取一笔不菲的费用。
然而王扬的来意却让她的小算盘落了空,不过,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媒婆,她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开始认真地听取王扬的需求。
当张媒婆听到王扬提出的要求时,她瞬间惊愕不已,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一般。
她试探性地问道:“小王啊,你说的那个傻柱,是不是与你有深仇大恨,比如杀父之仇?”
张媒婆为何会如此发问呢?
原来,王扬为傻柱寻找对象所提的条件,实在是匪夷所思!
他要求的姑娘必须来自家境贫寒之家,最好是那种需要街道办定期关怀的家庭。
姑娘的父母可以健在,但最好是体弱多病,整日与药罐为伴,甚至是瘫痪在床,生活无法自理。
此外家中还需有多个年幼的弟弟妹妹需要照顾,而且这些孩子也最好是体弱多病,时刻离不开姑娘的照料。
更离谱的是,王扬还希望姑娘家有一群如狼似虎的极品亲戚,时不时上门找茬,争夺家产。
这种种条件,简直令人瞠目结舌。若非有深仇大恨,又怎会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呢?
王扬倒不是真跟傻柱有仇,他给傻柱找这么差的对象原因很简单——
傻柱,你帮助秦淮茹一家的借口不就是看她们家处境艰难吗?既然你如此热衷于扶贫,那我就真的给你找个贫困户,让你扶个够!
王扬嘴角微翘,说道:“想寻伴侣的那位,可非寻常之辈。他怀有一颗热心肠,总爱伸出援手。对他而言,扶贫助困乃是人生一大乐事。姑娘家境越是贫寒,他反倒越是欢喜。”
“此人名叫傻柱,莫非他真是个傻子不成?”张媒婆满脸狐疑地问道。
这般奇思妙想,着实令人费解。寻常人寻觅伴侣,无不希望门当户对、条件优渥。即便要扶贫,也不该拿婚姻大事来儿戏啊,这岂非自找麻烦吗?
王扬站起身来,询问道:“张姐,此事你能否成全?”眼见她稍显犹豫,他继续说道:“这事你要是办不了,那我找别人去!”
虽然现在不是金钱至上的年代,但也没人愿意跟钱过不去。张媒婆急忙拉住他,连声应道:“能办,能办!你的要求虽有些苛刻,但只要细心寻觅,总能找到合适的。”
说起来也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桩婚事的媒人费,张媒婆仅仅收取了区区五毛钱而已。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做媒可不是这么点酬劳就能打发得了的,
但这次实在是事出有因啊!皆因那个叫傻柱的人所提出来的条件太过匪夷所思、惊世骇俗了。
傻柱的哪里是真心诚意地想找个伴侣共度余生呢?简直就是在自讨苦吃,甘愿去当个被人肆意宰割的冤大头嘛!
面对如此离谱的要求,连经验老到的张媒婆都不禁心生愧疚之情,觉得自己收这五毛钱都会有些过意不去呢。
算了算了,就当帮别人做好事吧。若是真能帮贫困户家的女儿找个好对象,也是一件美谈啊。
王扬没想到居然有意外收获,傻柱给他的十块钱只花了五毛就搞定这事了,剩下的钱自然是被他笑纳了。
贾张氏这几天犹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她的心情沉重得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原本在厂里干得好好的,却突然被调去扫厕所,这让她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在这个劳动被高度赞扬的年代,扫厕所并不被视为丢人的工作。人们口头上都说劳动无贵贱,每一个岗位都值得尊重。
然而在贾张氏心底,她始终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岗位变动。她觉得自己被厂里无情地欺负了,被分配了一个遭人鄙夷的工作。
每天她不得不面对着肮脏、臭气熏天的厕所,拿起扫把默默地清扫着。她的手上沾满了污垢,身上也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臭味。这种臭味仿佛渗透进了她的骨髓,让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受人尊敬的贾张氏了。
每当她结束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时,连一向很黏她的棒梗都一脸嫌弃地远远躲着她。孩子的眼神中充满了陌生和疏离,仿佛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接触的怪物,这让贾张氏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这样的日子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她开始怀念过去闲在家里的悠闲时光。如今她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社会抛弃的孤魂野鬼,无人问津。
她常常盯着秦淮茹的肚子发呆,心中充满了期盼和无奈。
她恨不得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能够立刻出生,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秦淮茹替岗了。
吃完晚饭后,贾张氏坐在门口闭目暗自忧伤,感叹命运的不公。
忽然她闻到一股诱人的肉香,她贪婪地猛吸了几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把美味的肉吸到肚子里一般。她不用睁眼都知道这肯定是傻柱家传来的香味,也就只有这傻子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吃肉。
贾张氏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朝傻柱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