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种子(1)
“冤家,别折腾了,天要黑了,走夜路可不安全。”秦淮茹喘息着,推开了陈卓。
“急什么,不急,太阳下山还早呢。”陈卓笑了笑,并没有起身。
身体经过了空间强化,加上这些日子吃好喝好,陈卓的体重已经开到一百四十斤,而且是壮不是胖,秦淮茹又刚刚经历劳累,根本推不开他。
正准备再次提枪上马,秦淮茹急了。她已经吃饱了,暂时不想吃了。
而且在河边,刺激是挺刺激的,就是太刺激了,女人也有贤者时刻,她不想再要了。
“小卓,种子在哪儿?”秦淮茹眉头一皱,双手撑着陈卓的胸膛,凶巴巴的说道。
“啊额……没事儿,怀上了就生,生下来我养。不仅是这个孩子,其他孩子,我也养。”陈卓迟疑了一秒后说道。
老实讲,别说这次下乡的目的是解决粮食生产问题,就是不考虑这个,甚至不考虑卖自行车的生意,陈卓的工资也能养的起这几个人。
厂内评了先进后,陈卓七七八八的补贴增加了不少,目前已经有五十块左右了,等年底,再评上各种先进、劳模,级别晋升,工资能有七八十块。
杨有荣已经跟他说过了,最迟明年中,最早明年初,陈卓就能晋升副科级,领十八级工资,基本工资875,加上各种补贴,一百来块。
不过,有钱,并不意味着傻,陈卓可没有真想给别人养孩子,除非……
“真的?”秦淮茹眼前一亮,双眸亮晶晶的盯着陈卓。
“当然是真的!不过……得京茹同意。”陈卓肯定的点了点头,又艰难的说道。
如何能不回答不想回答的问题?抓住一个点,把问题抛回去。
“京茹?”秦淮茹看着陈卓,脸色一变再变。
事情已经发,在这之前,她只是有点想法,那个时候,她想,哪怕是悄悄的,也行。
但真的吃上了菜后,她想要更多,想要全部!特别是,陈卓答应了要养她孩子,在她耳朵里,自动转变为了他要娶她。
这时候,她可没那么多为谁着想了,她吃饱了,现在是三个失去了父亲的孩子的母亲。
“你还想娶京茹?那我算什么?那这事儿算什么?发生了这事儿,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
秦淮茹一瞬间想了很多,小嘴一瘪,眼泪就挂在了睫毛上。
她躺在芦苇荡中,脸上带着红晕,皮肤还是粉色的,加上那副委屈的表情,看起来我见犹怜。
陈卓见状,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你说呀!你今天不拿个说法出来,我跟你没完!”秦淮茹有些忐忑,她的想法是,即便不能吃定陈卓,也要得到更多好处,为了她的孩子!
“秦姐,直说了吧,京茹已经住进了我叔叔家,我的事儿都是我叔叔在操办,这事儿已经变不了了。”
“我叔叔、我爹妈,都是当兵的,一直想把我送部队磨练,真要出了事儿,我叔叔铁定把我送部队,或者送大西南去。”
陈卓一边爬上山峰,一边说道。
女人只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其中大多数相信色中恶鬼在某些时候说的话,陈卓便扮演着这样的情景剧。
“你要是愿意跟我走,我可以去认个错,争取咱们一家子去大西南,但你得让仨孩子管我叫爹。”
陈卓肆意的揉圆搓扁着。
秦淮茹的身材确实能打,前凸后翘,珠圆玉润,而且即便仨孩子了,颜色也还不错,标准的少妇。
“呸!这是啥?味道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几滴液体飞到陈卓脸上,吓了他一激灵。
“内啥,你轻点儿,婷婷还没断奶,去西南是去哪儿?”听到要去西南,秦淮茹犹豫了。
大三线建设工程虽然还没正式开始,但地理位置和地形地貌形成的天然屏障,早就被先辈们重视,这里的开发早就开始了。
“彩云之南吧?我有个叔叔在那边儿,放心,去了那边儿也饿不着……”
“不行!”秦淮茹不等陈卓说完,直接打断。
秦淮茹不清楚彩云之南是什么状况,但知道,那边儿距离这边儿,十万八千里。
她家祖祖辈辈都在北方,都在京城周围,一下子跑这么远,那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她好不容易才成为工人,才衣锦还乡,不能就还一次吧?她还想以后常回家看看呢。
“那……”陈卓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起开,京茹那儿我去说,我真的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秦淮茹用力的推了推陈卓,收拾着衣服。
“这还不是怪秦姐,你实在太好,太诱人,我这忍不住犯错误……”陈卓顺势起身,讪讪的说道。
“你!哼!”秦淮茹先是摆出生气的样子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然后立马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回头,
“小卓,姐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姐。”
“放心吧淮茹,以后有我护着你,谁也不敢欺负你。”陈卓坐在秦淮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
“这可是你说的……干什么?别闹,我这样怎么穿衣服?”
“等下再穿……真不会怀上?”
“怎么?怕了?怕了拉倒!我自己生自己养,用不着谁!到时候我没事儿就打儿子玩儿。”
“看你说的,生孩子这事儿,得准备准备,我搞个身份和你登记一下,免得孩子都没法上户口,也免得别人说闲话不是?”
“算你识相,放心吧,这不是日子,而且刚生完婷婷半年,就算日子正了,你也放心就是。”
“那行。”陈卓松了口气,重新来过。
日渐偏西,月亮的轮廓也出现了,陈卓从芦苇荡中走出,只觉得神清气爽。
三次下副本,每次都多次通关,他竟然没有疲惫的感觉。如果不是时间不凑巧,副本也开始拒绝,他觉得他还能再下一次副本。
“你看你,天都黑了,这叫什么事儿呀!”秦淮茹颤颤巍巍的拖着行李出了芦苇荡,满头大汗的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