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秦淮茹分娩
陈卓是扶着腰回家的。
娄晓娥看起来微胖肉肉的，以为是人畜无害，结果今天陈卓试了试，那瞬间爆发的腿部力量，腰差点儿没给陈卓夹断。
回到家没多久，一大爷就找上了门，阴沉着脸对着陈卓就是一顿说教。
说什么破坏院儿里团结，什么得理不饶人，什么贾家只剩孤儿寡母不容易什么的。
陈卓的应对很直接，对着一旁看戏的傻柱问道：
“柱子哥，有人骂你是杂种、是畜生，说你是绝户的命，还骂你娘，你会怎么样？”
傻柱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没想到找上了自己，但听到这话也是二话不说就回答道：
“嘿～谁活得不耐烦了这样骂我，大嘴巴抽他，我抽不死他。”
不是傻柱不站在一大爷那边儿，而是傻柱也是比较认死理的，这事儿和他又没关系，陈卓也不是找一大爷麻烦，他没必要处处向着一大爷。
剧中也能看出，傻柱和一大爷关系好，但也只是傻柱会听一大爷说的道理，而不是处处像儿子一样，相反，即便在一大爷面前，傻柱也会犯浑。
听到傻柱的话，陈卓无辜的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我总不能打贾张氏吧？那可是犯法的，我只能找人处理。”
“我不是没找过三位大爷，但她贾张氏不也不给三位大爷面子，再说了，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要报保卫科。这不，她进去了。”
陈卓两手一摊。
“陈卓，贾张氏也是你叫的？她是你长辈！没大没小……”
“打住！一大爷，我和贾张氏就差成仇人了，可不敢有这样的长辈，行了，这事儿现在是街道和公安在管，您要是有心，可以去街道想想办法，我得睡了，明儿还上班儿呢。”
陈卓挥挥手，啪的一声关上门，留下一大爷一张脸黑了又红，红了又白的。
易中海虽然是高级工，在厂里有点人脉，和车间主任有点交情，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去哪儿找街道办的人脉？
他去哪儿找陈卓管不着，陈卓直接躺下了，消耗了大量水、氨基酸、蛋白质和无机盐等物质后，陈卓需要休息。
…………
第二天一大早，陈卓就溜进了档案室，接了点白开水，拿了两张报纸，今天准备磨过去。
“小卓，快，把这些档案找出来。”马股长拿着几张名单，急匆匆的进来，分给了陈卓两张。
陈卓看了看名单，都是一些低级干部和一些技术工人，在最后，陈卓还看到了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还没有回来，目前档案依旧是工人档案，但既然被挑出来了，大概是昌平分厂那边已经快了吧？
需要找的档案数量不少，档案馆整体储存的档案更多，陈卓花了大半天的功夫，才把档案都找到。
陈卓抱着档案，悄悄走到了没人的角落，闪身进了空间。
通过空间的操纵能力，陈卓轻易打开了许大茂的档案。他的档案没啥好看的，没有学历、或者奖惩记录什么的东西，履历也很薄。
陈卓当然不只是单纯的看看，他给许大茂档案中塞了一份体检报告进去。体检报告上标明了其不孕不育，体检报告出具单位是协和医院。
然后重新封好档案，确定没有破绽后，陈卓才出了空间。
将档案送到隔壁后，又抱回来一堆档案，这些是分厂调上来的人手，需要入档。
接下来的日子，陈卓几乎都在忙这个，中间又交易了一次自行车，直到七天之后，保卫科的马队长在厂门口拦住他。
“你那件事判了，侮辱烈士，栽赃陷害烈士遗孤，被判了七年。”
“那么快？！”陈卓惊讶的看着马队长。
从贾张氏被抓，到今天，也才七点半，这就被判了？
判了也好，七年？那就是十六年，贾张氏已经四十好几了，十六年都六十岁了。
此时好人都当牲口用，更别提坏人了，劳动改造十六年，年轻人都不一定顶得住。
陈卓心情一下子舒畅了许多，高高兴兴的走回家，刚进大门，就看到几个大妈抬着秦淮茹着急忙慌的跑出来，衣服上还沾着血。
“陈卓？快，秦淮茹羊水破了，快帮忙送她到医院去。”一大妈紧张的托着秦淮茹。
“羊水破了找接生婆呀，这送医院去，哪儿来的及？”陈卓见秦淮茹都开始流血了，紧张的一边说，一边上前接手。
秦淮茹此时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他可还没从秦淮茹这儿收取能量呢，要论主角儿，秦淮茹绝对评的上绝对主角儿。
不管是死是活，这时候陈卓都得在旁边，因为陈卓不知道人死了，在什么范围内才能让空间发生变化。
“秦淮茹是早产，稳婆说胎位不正，必须立刻送医院，不然大人和小孩儿都保不住。”一大妈身体不好，有人接手，让她松了口气。
然后又歉然的看着陈卓。
陈卓和贾家的矛盾，所有人都一清二楚，现在把可能保住不的秦淮茹送到陈卓手里，万一没保住，陈卓肯定会面临麻烦。
“大妈你们太慢了，我直接抱着秦淮茹去医院，你们在后面跟上。”看着地上的血，陈卓直接把秦淮茹横抱在怀里。
就在刚刚，陈卓想到了四合院的主角不仅仅是这几个大人，还有几个孩子，其中就有秦淮茹肚子里的槐花。
陈卓可不敢赌没出生的算不算数，万一不算，不就血亏？
陈卓抱着秦淮茹狂奔向红星医院，因为颠簸，秦淮茹中途被疼醒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住不用力的抓着陈卓的手臂。
“秦淮茹，你要顶住，千万别睡过去知道吗？”陈卓感觉到秦淮茹的异动，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出声提醒。
陈卓内心的独白是他们要死，也不能现在死，必须把槐花生出来……
“胎位不正现在好像不太好治呀。”陈卓跑着跑着，想到了这一点。
这个年代，医疗资源不丰富，技术不发达，医院拿难产的孕妇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特别是这种出现难产征兆后，才急匆匆送往医院的孕妇。
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她的肚子，陈卓深吸口气，将秦淮茹的脸往身上一摁，往旁边的巷子一钻，从大路上消失。
“一大爷，刚刚那小子好像是陈卓，他抱着的是谁？”远处，傻柱揉了揉眼睛。
“抱谁？陈卓又没对象，而且大庭广众的，陈卓那小子可不会这样做，你应该是看错了。”一大爷瞅了瞅，啥也没看到。
而陈卓，已经进入了空间，秦淮茹虽然意识还在，但脸被怼在陈卓的衣服上，啥也看不见，加上疼的意识模糊，根本不清楚发生了啥。
如果不是进入空间后陈卓有意识的给秦淮茹供氧，她也不需要清楚发生了什么。
陈卓心念一动，无形的力量顺着产道，联系上了秦淮茹肚子里的新生命，顺便还摁住了秦淮茹的眼睛。
胎儿的头有些偏，整个人都卡在了入口处，没法进入产道，陈卓轻轻的把胎儿摆正。
“啊！”
“嘶～秦淮茹你是属狗的吗？！”
秦淮茹一口咬在了陈卓手上，上面留下一个血印子，要不是陈卓控制的快，非得掉一块肉不可。
“啊！”剧烈的疼痛让秦淮茹惨叫着。
陈卓一愣，再一感知，果然，胎儿已经开始生产过程了，已经进入产道。
“马上到医院了，再忍一忍，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陈卓也不知道怎么生孩子，只在电视剧里看过，无非就是一群人在旁边加油鼓气，产妇在一旁惨叫，这能看懂什么？还是得送医院。
可陈卓不明白的是，秦淮茹已经生了两个了，这是第三个，之前是胎位不正，现在那么疼是为什么？不是说很顺畅吗？
出了空间，陈卓又抱着秦淮茹飞奔向医院，几分钟后，跑到了红星医院门口，大厅里的护士第一眼就看到了陈卓。
“护士，她难产加早产了……”陈卓见有人过来，松了口气。
“谁让你这么抱产妇的？有没有常识？！担架呢！你们这群新人是我见过最差的！”一个年长的护士接过秦淮茹，平放在地上，观察着情况。
这时，几个小姑娘正拿着担架匆匆赶来。
“不行了，我看到孩子的头了，孩子马上就要出生，立刻叫李医生过来，你们几个，拿点东西把这儿挡住。”
“来，别担心，到医院了，胎儿马上就出来了，跟着我的节奏，呼～吸～”
护士把手放在秦淮茹肚子上，引导着秦淮茹，陈卓见状准备离开。
“哎？你走什么？抓住产妇的手脚，别让她挣扎，这时候是最危险的……什么时候破的羊水？”
护士刚问完，波动一声，槐花出来了，不过小孩儿有些早产加缺氧，护士清理了一下婴儿口鼻，然后倒着抓住婴儿的腿，啪啪两巴掌。
“呜哇～～呜哇～～”
看着婴儿发出哭声，秦淮茹嘴角带着微笑的晕了过去。
“让开让开，产妇怎么样？”一个年轻的女医生挤了进来。
“产妇脱力，晕了过去，开个盐水补液，做好消炎，新生儿有些瘦弱，我带去清洗和记录数据，你跟我一起。”
护士前半句对医生说的，后半句对陈卓说的。
“对了，婴儿叫什么名字？”护士望着陈卓。
“名字？”陈卓愣了愣，跑太累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生了。
“跟上呀！大名没有，小名也行。”护士走了两步，发现陈卓没跟上，不耐烦的喊到：
“先登记一下，免得报错，等下你再去把产妇登记表填了，填完后去交费……你是职工吗？”
“我是红星轧钢厂职工。”
“那你等下打个电话给轧钢厂的会计，做个备案……”
“新生儿毕竟难产加早产，马上要送去检查，快点起个名字。”护士停下脚步，拿出一个纸条，看着他。
“就叫婷婷吧。”陈卓咧了咧嘴，他也知道孩子叫槐花，那又能如何？他还能说出来不成？
他哪里得知的孩子叫槐花？这点他不想费心费力的去圆谎，没意思。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孩子看起来八个多月九个月左右，小名儿都没取，怎么？知道是女孩儿？嫌弃了？你老婆也是女的……”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