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一千三百年的妖画!
故宫博物院。
何雨柱还是头一次骑着自行车进故宫。
而且,还是第一次见没有人烟的故宫,只有何雨柱跟关义俩人。
“就是这儿,保和殿。”关义跳下自行车,就将自行车扎在外面。
何雨柱看着保和殿的外面,站着几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有老有少。
“您好,关义同志。”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六十出头的老者,两鬓半白,精神矍铄。
“您好,吴院长。”
关义给何雨柱介绍着,站在保和殿的几人。
“雨柱!这位是故宫博物院的吴院长。”
“您好!”何雨柱握手,打着招呼。
关义一一介绍。
“这位是宣记的史余青老爷子。”
“还有这位,是常春堂的张丹麟老爷子。”
“还有,这位是张伯驹先生。”
何雨柱一一握手,打着招呼。
最后一位,是个年过七十的老者,一脸富态,五短身材,鼻梁上架着一个老花镜。
“雨柱!这位是当年琉璃厂的传奇人物,五芳斋的老板蓝半张——蓝一桂。”
何雨柱眼里一动,心里想着,难道这就是电视剧里,那鉴宝的“蓝半张”。
吴院长看着何雨柱,嘴里客气了一句,“我听关义说,您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青年有为啊。”
何雨柱点着头,不卑不亢。
“对!我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天天的跟铁打交道。”
几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难免忐忑。
可既然何雨柱是九门提督关义介绍的,还是让何雨柱,看一看故宫收藏的“妖画。”
几人走进来,就看保和殿的中央,摆着一张大红木的桌子。
桌子上面,展开了一幅画。
“张择端的烟雨风雪图。”
何雨柱瞅了一眼,便认出了张择端的真迹。
宣记的史余青老爷子,沉吟问道:“你是说,这幅烟雨风雪图,是真迹咯。”
何雨柱点着头,并未回答他,而是仔细看着眼前的烟雨风雪图。
最近,他是真痴迷上了,老祖宗留下来的文玩字画。
就单单这一眼,你就能穿越历史的长河,亲眼见证大宋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再看着这一幅“烟雨风雪图”,卷尾的下方,有着几十个鉴赏款。
除了张伯君先生的仿葫芦形印章的“京兆印”,最是特别。
还有后世“元代家藏子孙永保之”,元朝皇家大内府的藏印。
一方元仁宗的帝印,盖在这幅画偏左的位置。
“这是明成祖朱棣驸马,广平侯元戎的鉴赏印。”
何雨柱看着这幅画上的落款,最多的当属牛皮癣“乾隆”的鉴赏印。
最下面的一方小印,却是大明嘉靖年间小阁老严世蕃的鉴赏印。
就在嘉靖帝鉴赏印的下面,指甲盖大小。
何雨柱意犹未尽的瞅了几分钟,点着头说道:“真迹无疑。”
不管是署名的气韵,还是款、墨、绫子、印。
一眼都能看出来的真迹,算什么“妖画”!?
“你看看这个。”故宫吴院长递给何雨柱,一张香江的报纸。
一看日期!
还是七天前的香江晚报,上面有一则报道。
在最近半个月,米国的纽约国立美术馆,来到香江展览出不少华夏古代的国画。
其中,有近代清末时期,米国强取豪夺的国宝级画作。
还有二战时期,米国在日笨掠走的。
而其中,就有这一幅张择端的“烟雨风雪图。”
说起张择端,但凡是上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都不陌生。
他最是出名的,就是国画第一的“清明上河图”。
即使故宫里的清明上河图,都是后世仿画的。
据说,真迹是在明代失传了,更有传言,是被小阁老严世蕃,带到了自己的坟里。
当年的严世蕃,最是喜欢张择端的画,传言严嵩在嘉靖帝的手里,求得此画。
便让真迹的清明上河图,给小阁老严世蕃陪葬。
还有另外一种说法,这幅画的真迹是被乾隆带到墓里。
后来的盗墓贼,只顾着乾隆墓里面的金银珠宝,忽略了里面的字画。
字画被金井里的水倒灌,清明上河图的真迹,也被水给毁了。
当然,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传言而已。
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
清明上河图的真迹,已然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
可眼前张择端的“烟雨风雪图”,是唯一一幅张择端的真迹存世。
等何雨柱看完手上的报纸,才知道关义所说的“妖画”含义。
这画妖就妖在,米国纽约美术馆里,也有一幅一模一样的“烟雨风雪图”。
不管是字画的长短,还是上面的款墨绫子印,几乎跟故宫的“烟雨风雪图”一模一样。
可要说不一样的,就是缺了张伯驹先生的“京兆印”。
不过,鉴赏古玩字画,并非凭着一个人鉴赏印,就能鉴别出真假。
要是如此简单,用萝卜头仿刻一个张伯君的京兆印。
那可太容易了。
也幸亏何雨柱有系统,更是具有鉴宝的神级技能“黄金瞳”。
要不然,让何雨柱看八百年,也分辨不出这两张画的真假。
“吴馆长,我敢确定,故宫的这幅是真迹。”何雨柱淡声说着,“却是张择端的真迹无疑。”
良久,蓝半张开口问道:“说实话!我看画无数,这画是真的,我觉得没问题。”
“可你要说,米国展览出那幅画是假的,我也不敢说是假的。”
宣记的史余青老爷子,也点着头。
“不错!在上周,我跟吴馆长还有丹麟兄,用学者访问的身份,去了香江。”
“我们仨人在米国展出的烟雨风雪图,看了一整天,真没看出那幅画是假的。”
史余青老爷子指着眼前的画,继续说道:“我说实话,真不敢说咱们这幅画,是真迹。”
长春堂的张老爷子,也连连点头。
“据说,米国展览出的那幅烟雨风雪图,经过了高科技碳十四的检验,那幅画所用的绢纸,就是宋朝的,这假不了。”
“吴馆长不是还带回来了一点,那幅画所用的绢纸么。”
吴馆长点着头,让助理拿出一个木匣子,里面放着小拇指甲盖,一半大小的绢纸。
“这就是,在香江展览的烟雨风雪图上,裁剪下来的绢纸,这是纽约国立美术馆提供的,想打咱们的脸。”
何雨柱拿着镊子夹起,瞅了一眼那绢纸,堆着笑意。
“看到这点绢纸,我更能确定,米国纽约美术馆的烟雨风雪图,是假画无疑。”
几人瞅着何雨柱。
就听何雨柱,淡声说道。
“我给大伙,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