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通过这个禁术
老先知瞥了一眼周围的人，“我没有控制你们，只是不想你们做出那些难以承受后果的决定，只是没料到会被你识破。”
蒋凡安排古一一带着胖子和泰隆，自己站起身来，怒目瞪着老先知质问：“你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老先知看起来并不在乎蒋凡的愤怒，“盘算什么？我只是顺着命运的轨迹行事罢了。”
蒋凡惊讶地反问：“你能预见到自己的命运轨迹吗？”
老先知摇摇头回答：“以前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过了好几年也没有好转，于是我就开始探寻上一代留下的记忆，最终找到了一个隐藏的禁忌之术。通过这个禁术，我窥探到了未来的一角，也因此看到了你。”说着，老先知举起手中的权杖指向蒋凡。
“我？”蒋凡问道。
“没错，就是你。”老先知接着说，“因为你的出现，注定了我会陨落，这也是先知一代代传承下来的结果，同时也是我身体开始出现异常的原因。”
蒋凡再次深受震撼：“你居然能探索自己的命运未来！”
然而老先知并未回应蒋凡的惊讶，他的语气像是长辈向晚辈讲述古老传说那样平淡：“因为我使用了禁术，结果导致精神力量出现了问题，我的陨落命运也在加快。”
米尔洛颤抖着声音说：“先知大人您……”
老先知挥挥手打断了米尔洛的话：“所以我才策划了这个计划，提前激发你的精神力量。只要我能夺走你的肉体和精神力量，就能够延续我的生命。”
大家纷纷扭头看向蒋凡，对于堂堂先知、那个曾经指引人们顺应命运的先知后代竟会做出这种事表示难以置信。
“为什么会这样做……”蒋凡低声道。
“为何？”老先知咆哮道，“我是历代中最具天赋、实力最强的先知，凭什么因为你的出现就要陨落！凭什么先知的传承必须代代相传！凭什么我不可以永远坐稳先知的位置！”
显然，老先知的心态已变得扭曲，不满与不甘充斥在他的内心深处。
蒋凡反驳道：“这不就是命运吗？先知不就是要引导人们去顺应命运的轨迹吗？如果连先知自己都不认同命运，又如何去引导百姓乃至世间万物的命运呢？”
老先知狂笑起来：“是谁制定的命运！是谁决定了命运！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来定！就算将来还有其他的先知出现，我也一定会一个个把他们都击败，直到没人能够改变我的命运！我要成为唯一的先知！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来书写！”
“你已经疯了！”蒋凡大声喝斥。
“那又能怎样？”老先知换回苍老的声音，“放心，我会代替你继续履行先知的职责。”
随后，老先知用权杖轻轻地敲击了一下地面，“守护者们，我以先知的身份命令你们，杀了他！”
率先行动的并非是老先知的支持者，也不是唐曼或米尔洛，而是此前一直呆滞地瘫坐在地上的傅丹娜。
傅丹娜低声说道：“我也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掺合了，我要退出守护者组织。”说完，她起身准备离开。
老先知制止道：“当初你们成为守护者时曾立下誓言，一旦背叛先知，自愿加速命运枷锁的束缚，直至消失在这人间！”
傅丹娜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丹娜姐。”蒋凡叫住她。
傅丹娜转向蒋凡：“小凡，我知道这两年你受了不少苦，吃了不少亏，我不忍心对你下手，却又无力反抗先知大人。而且你还记得吗，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真的累了。”
维罗姆插话说：“娜娜，等这件事解决后，你就可以收弟子了！你怎么甘心就这样放弃呢？”
傅丹娜望向维罗姆，坚定地说：“我虽然掌控规则，却一直在被别人操控。如果我只是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不再去想其他的事，那又有什么错呢？”
老先知摇摇头，“娜娜，其实你是最有可能接近我的人，我也不想看你就这样被命运抛弃。这样的话，你就留在这里，不用做任何事情，等我成功之后，就会让你摆脱守护者的束缚，带着弟子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这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傅丹娜看着老先知，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然后歉意地看着蒋凡，默默地走向一旁，远离人群。
此时，唐曼一直低头沉默，自打老先知开始讲述以来，他就一直低着头，仿佛不愿面对老先知的决定，也无颜面对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却感情深厚的蒋凡。在他心中，一边是培育自己的恩人，一边又是自己悉心培养的年轻人，让他陷入了两难的选择。
尽管唐曼也想像傅丹娜那样逃避抉择，但他做不到。不是因为他羞于开口，而是作为一个曾经的守护者大哥，如今更是蒋凡和胖子的精神导师，身为一个顶天立地、靠自身打拼出一番事业的男人，他不能遇到事情就选择逃避，而是要勇敢地去面对！
唐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了头，目光对上了蒋凡，眼中泛着泪花，满面愧疚地道：“小凡，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蒋凡望着唐曼的表情，想起了萧言曾经讲述过的关于初次遇见唐曼的经历，那时的他选择了自我放逐；如今面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想必唐曼更加难以面对自己。
“唐哥。”蒋凡说道，“我明白的，我不会怪任何人，也希望你们不要责怪自己。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即便我知道这些事情会发生，依然会选择顺其自然。”
唐曼轻轻地道歉：“对不起……”这句话出口的同时，她内心也已做出了坚定的选择。
老先知、蒋凡、傅丹娜、唐曼，这四个人各自说着不同的话语，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米尔洛愣住了，静静地听着。当年那一场大战后，他带着重伤，选择了重新修炼境界，目的就是为了不再重蹈覆辙，阻止维罗姆夺走先知的能力，更是为了保护新一代的先知。然而，谁又能料到，原来这一切全都是假象。
米尔洛轻轻地笑了两声，“原来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唐曼转头望向米尔洛，唤他：“小米……”
米尔洛回答：“大哥，我明白。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唐曼也无法回应，这时老先知严肃地说：“小米，我知道你难以下手，但是唐曼说得没错，我们要去面对。”
米尔洛呆呆地点点头，“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我是先知！你难道不听从先知的命令吗！别忘了你是守护者！”老先知厉声道。
“我知道！”米尔洛突然怒吼一声，引发光规则波动，不受控制地攻击周围。
维罗姆则打出两股黑能，将环绕在老先知身边的光规则悉数摧毁。
蒋凡举手将袭来的光规则全部吸收，他知道这是米尔洛借机为自己留下一些底牌，因为他担忧自己会站在蒋凡的对立面上。
冷静下来的米尔洛深沉地说道：“当年那一战，我重伤垂死，是为了先知大人，我无怨无悔，只是恨自己力量太弱，未能保护好先知大人。我拼死重修境界，是为了全力以赴守护新任的先知大人，也就是凡哥，现在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更甚者，还要我去对付凡哥，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唐曼温柔地回应：“跟随你的心意吧，虽然我们是守护者，但我们首先是自己。结束后我会去找小凡，弥补心中的愧疚。”
米尔洛抬起头，满眼不舍和不甘地看着唐曼，“我通过重修转生，是否已经算是一次死去？是否曾经的那个米尔洛已经不存在了？重修后我跋山涉水找到凡哥，这些年来我也竭尽全力，是否可以算是一个称职的守护者呢？”
唐曼点点头，安慰道：“你做得很好，已经足够了，一切都足够了。”
老先知严肃地说：“小米，你要背叛我吗！别忘了是谁把你捡回来的！是谁教给你们武功秘籍的！又是谁赋予你们守护者的崇高身份的！”
米尔洛颤抖了一下，老先知继续说道：“我知道当年的决定没告诉你们是我的错，但现在可以重新开始！只要你们杀了蒋凡，我夺走他的肉身和能力，不论是对我还是对蒋凡来说，一切都能回归正轨！”
米尔洛并未理睬老先知的话，自言自语道：“重生后遇见凡哥，他待我如同兄弟，从未把我当作守护者或是棋子看待。如果让我做出选择的话……”
米尔洛转头看向老先知，坚定地说：“过去的米尔洛已经战死，为了您。而现在，我无法对凡哥出手，同样，我也不能对你下手。唐哥说过要遵循内心，娜姐说要做真实的自己，那么好吧，我也要遵循我的内心！”
随着米尔洛的话语落下，他仰天长啸，一道神圣洁白的光芒自他体内喷薄而出，直冲天际。
蒋凡看着这一幕，低声叫唤：“小米……”
胖子用一只止血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责问道：“小米你搞什么呢！”
老先知焦急地喊道：“你要消除光规则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米尔洛！快阻止他！”随后他对维罗姆和唐曼大声疾呼：“拦住他！”
维罗姆正要行动，唐曼目光坚定地瞪着维罗姆，“你要是敢动手，我宁可豁出性命也要阻挠你！这一次，可不会再有莫星为你求情！”
维罗姆正在迟疑之际，连接米尔洛与天空的巨大光柱消失了，米尔洛也随之瘫倒在地上，脸上挂着微笑看向蒋凡，轻声说道：“凡哥，保重。”随后失去了意识。
蒋凡、胖子、唐曼都紧咬牙关，眼含泪水，那个曾经英俊非凡、实力顶尖且常常调皮捣蛋的光之子米尔洛已经离他们而去。
傅丹娜坐在一旁的岩石上，望着米尔洛，幽幽地叹了口气，“何必呢，真是个傻小子……”
老先知缓缓闭上双眼，不愿面对眼前的这一切，数十载甚至近百年的相处，就因他的一次决定而灰飞烟灭。
自嘲一笑后，老先知睁开眼睛，神情淡然，冷漠地说：“杀了他。”
唐曼和维罗姆正准备上前。
这时，一声轻叹响起，只见胖子拖着受伤的身体挡在蒋凡面前，泰隆也变身为妖兽，与胖子并肩站立。古一一更是紧紧抓住蒋凡，启动诅咒规则，幻化出厄体——娘亲的守护，覆盖住自己和蒋凡。
蒋凡看着古一一、胖子和泰隆，轻声说道：“你们……”
古一一柔声回答：“你说过不会离开我，我也说过只要我不死你就死不了，所以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泰隆用妖兽般粗犷的声音说：“我爹说过跟着你有前途，所以你要还我一个金刚密林才能抵消今天的付出！”
这一刻，众人的决心无比坚定，他们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那份信念和友谊。
胖乎乎的家伙转头朝蒋凡笑了笑，咧嘴说道：“凡哥，你可是欠我三顿饭呢！要是不请客，就算我变成鬼也要找你麻烦！”他这话刚落音，目光便扫向唐曼和维罗姆，大声宣告：“想要碰他？除非我死了才行！”
唐曼瞥了一眼胖乎乎的家伙，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维罗姆的眼神锐利无比，双手中环绕着黑色光芒，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模样。
这时，老先知慢悠悠地说：“年轻人，只要你马上离开，我可以考虑让你代替小米和娜娜，成为新一代的守护者。”
胖乎乎的家伙啐了一口，骂道：“你他娘的是哪根葱！就算是当守护者，老子也要做凡哥的守护者！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泰隆大吼一声：“老家伙，少啰嗦！有种就直接打一架！打完了我还忙着呢！”
老先知不再多言，简洁明快地吐出一个字：“杀！”
唐曼和维罗姆，胖乎乎的家伙与泰隆，双方如潮水般涌向对方，展开了一场一边倒的压倒性对决。
蒋凡焦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恳求道：“一一，你去把他们带回来，然后一起走吧，行不行？求你了。”
古一一盯着混乱的战场，坚定地回答：“你想摆脱我？没门！当初你牵了我的手，现在想放手，哪有那么简单！”
只剩下一只胳膊的胖乎乎的家伙高高地举起来，大喊一声“冲锋！”全身的气猛然显现出来，尽管他已经浑身是血，但是周围若隐若现的气却显得异常神圣。
此刻的胖乎乎的家伙仿佛变成了战场上傲视群雄的将领，耳边似乎回响着战马嘶鸣、刀剑交锋和人们的呼喊，这一切声音汇聚成一股无敌的气势！
泰隆也激发出了体内一丝祖辈的血脉，双眼中红色的“王”字赫然出现，巨大的虎形身躯斑斓绚丽，沾满血迹更显得威风凛凛。
唐曼点点头，对维罗姆说：“你走吧，我自己对付就行。”
维罗姆转身看向老先知，得到老先知的点头同意后，退回至老先知面前。
唐曼凝视着胖乎乎的家伙和泰隆，这两个都是她亲手教出来的弟子。
她厉声道：“过来！”
话音未落，唐曼全身的气劲爆发而出，在她的头顶凝聚成一座修罗法相。
胖乎乎的家伙抬头看见唐曼背后显现出的虚影，心想这是第一次见到唐曼动真格的，果然是厉害得惊人，不由得苦笑着望向泰隆。
泰隆也被惊得目瞪口呆，咽了口唾沫，然后前爪重重地踩在地上，试图平复心中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
胖乎乎的家伙扭头朝着蒋凡挤出一个微笑，嘴唇微微动了动，接着泰隆趴下巨大的身躯，示意胖乎乎的家伙骑上去。
胖乎乎的家伙轻轻说了句“够朋友”，翻身上了泰隆的背脊。
唐曼满脸泪水地大吼：“泰隆，先锋，这是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课，作为男子汉，无论身处何种困境都要自己承担责任，面对任何敌人，都必须全力以赴！”
说完，唐曼一口气将全身的气劲释放出来，挥动手臂，气劲形成的独特风暴直逼两人。胖乎乎的家伙和泰隆顿时感觉无法动弹，好像身体被定在了原地，修罗法相也随之挥出一臂，拍向二人。
“杀！”
胖乎乎的家伙怒吼一声，全身涌现出强大的气劲，把自己和泰隆紧紧包裹住。泰隆也激活了体内的祖辈血脉，眼睛变得通红，自我意识渐渐淡化，显然他还不能完全驾驭这种力量，全身毛发泛白，额头上的“王”字印记格外鲜明。
“吼！”
愤怒的咆哮声中，泰隆前爪猛地一踏，地面瞬间破裂，后腿用力一蹬，载着胖乎乎的家伙冲向唐曼。
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地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拳印，坑洞中央躺着受伤严重的胖乎乎的家伙和恢复了原貌的泰隆。
“胖子！”
“泰隆！”
蒋凡一遍遍撕心裂肺地呼唤着他们的名字。
“咳、咳……”
终于，胖乎乎的家伙和泰隆艰难地咳嗽了几声，略微动弹了一下，但由于伤得太重，也无法做出更多的反应。
蒋凡的精神力在听到咳嗽声的瞬间便飞速赶去，确认胖乎乎的家伙和泰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后，内心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唐曼用手抚摸了一下脸颊上被划破的小伤口，看着胖乎乎的家伙和泰隆，轻轻地说道：“你们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说完，唐曼打算跨过胖乎乎的家伙和泰隆的身体离开。
这时，她注意到脚下有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脚踝旁，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抓紧了。
前方还横着一根软弱无力的虎尾，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尾梢微微翘起，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唐曼转头看着喘着粗气、身体颤抖的泰隆，又望向挣扎着抬起手的李先锋，赞赏道：“好样的。”
胖乎乎的家伙虚弱地说道：“我说过，想动……凡……凡哥，除非我……死！”
唐曼愣住了，对于胖乎乎的家伙这句话感到颇为触动。不用说胖乎乎的家伙从小就和蒋凡一起长大，即便是泰隆，和胖乎乎的家伙相识不过两年，与蒋凡也只有两次见面的经历。
目睹眼前这一幕，唐曼不禁想起了他们六个人以前守护老先知的日子，那时候他们六个也曾拼尽全力保护老先知，彼此不离不弃、相互支持，如今的胖乎乎的家伙和泰隆就如同当年那个弱小的自己。
唐曼一脚踢开了贴在自己脚踝的手和挡在前面的虎尾。刚才的那一击已经给胖乎乎的家伙和泰隆造成了重创，若是真的痛下杀手，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毕竟他们二人在这次事件中的关系并不密切。
蒋凡看着周围的一切，自打得知胖子和泰隆依然活蹦乱跳之后，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不再怨恨任何人。他认为每个人都在沿着各自的命运轨迹行走，如果真要责怪，那也只能怪他自己。
“一一，”蒋凡轻声问道，“你能帮我个忙吗？”
感受到蒋凡的话意，古一一用力地摇头拒绝。
蒋凡提高了语调，“一一！”
然而古一一仍然坚持摇头。
蒋凡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一，就只这一次！帮帮我，乖！”同时轻轻地摩挲着古一一头顶。
古一一停下了动作，低头沉默不语。
“一一，咱们在一起都一年多了，实际上，我很喜欢你，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也没敢告诉你。”蒋凡柔和地说着。
听到这话，古一一默默地点头，始终没有勇气抬起眼看蒋凡。
“我有一个计划可以让我们摆脱目前的困境，不过需要你来保护好胖子和泰隆，不能再让他们受到伤害了。”蒋凡继续说道。
古一一微微抬起头看着蒋凡，眼中含泪，紧紧咬着嘴唇。
蒋凡看着古一一笑了笑，“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吗？在我脑海里有个神秘人物，他非常厉害。这个计划就是他告诉我的，所以你不必担心。”
古一一看着蒋凡，轻轻摇头。
蒋凡抚摸着古一一的头，温柔地笑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这样的话我才安心。等我回来。”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古一一抓住蒋凡的手，“其实我也有话想对你说，等你回来再说。”说完便松开了手。
蒋凡点点头，起身朝唐曼走去。
在蒋凡的神识之中，神秘人开口道：“我啥时候跟你提过我有计划来着？”
蒋凡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当时情况只能那么说。”
神秘人沉吟片刻，“罢了，你试着看他愿不愿意加入进来。”说着指向了老先知。
蒋凡问：“嗯？这么说是有解决的办法？”
神秘人摆摆头，“不清楚，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并且作为灵体的状态能做的事情有限。”
蒋凡两眼发光，“那就先让他进来，咱们一起对付他！老家伙，我不信咱俩收拾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