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神通

    &34;陈凡，加油哦。&34;

    &34;你有什么商业计划吗？&34;

    &34;没想那么多，随遇而安。蔡老师，我是你的学生，我得休息，明天还有军训，你不会忘了吧？&34;

    &34;哦，好吧，我搬到了城市里的书香雅苑。&34;

    &34;嗯，加油。&34;

    &34;我要去洗澡了，要一起视频吗？&34;

    &34;没那个兴致。&34;

    陈凡放下手机，翻了个身，准备入睡。

    即使是都市精英，也需要休息片刻。

    不过……

    &34;聊点别的吧，比如洗澡。&34;

    &34;睡了，已经洗完。&34;

    陈凡发送了一个爆炸的表情，蔡言芝则捧着手机，红酒微醺，笑声盈盈。

    这位神龙集团的年轻ceo比她想象中还要有趣得多。

    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角色。

    只希望他不只是外表吸引人，别让她失望就好。

    深夜，陈凡体内的最后一个器官在快速地转变，无穷的能量充斥全身。

    &34;这该死的夜晚，怎么睡得着？哎，这女人。&34;

    鱼幼薇发出一声猫叫。

    &34;神龙大人，我能变成人形。&34;

    第二天清晨，陈凡乘车跟随大家前往封闭的训练基地。

    所谓基地，其实是山脚下开辟的一片空地，学生们聚集在这里进行军训。

    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正步走等基本动作。

    陈凡并不介意，阳光虽刺眼，却丝毫影响不到他。

    肖海洋等人已经开始抱怨，一开始就无法忍受，找各种借口偷懒。

    幸好毕十三的贫血状况帮他们躲过一劫。

    午餐时，看着馒头和简单的菜肴，众人再次崩溃。

    虽然不好吃，但陈凡知道这些食物的营养价值是有的。

    坚持吃下去，军训期间，脂肪会减少，身体会更健康。

    &34;这个教官张池简直就是恶魔，魔鬼，魔王。&34;

    肖海洋抱怨道。

    路桥川接口：&34;我真的不想再吃馒头了，再吃下去我觉得我会死。&34;

    毕十三接着说：&34;以前有一次……不行了，说不动了。&34;

    陈凡无奈。

    他胸前的画卷吊坠里，杨贵妃问：&34;主人，要不要拿零食出来？&34;

    &34;不用，你怎么改称呼了？&34;

    &34;叫神龙大人感觉不够亲近，还是叫主人好，听说主人可以赐封。&34;

    &34;你也想被赐封？&34;

    &34;是的，想被赐封，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34;

    &34;别急，你现在实力不够，多吸收些能量，差不多时就能赐封了。不过你是画妖，即便赐封，也是向着古老画卷的方向发展。&34;

    &34;只要能帮助神龙大人，什么都行。&34;

    &34;真是个懂事的妖。&34;

    &34;神龙大人，你热吗？我可以弄点冷气。&34;

    &34;暂时不用。&34;

    陈凡咬了两口馒头，走到乔英子的桌旁，问：&34;吃得下吗？&34;

    &34;我可以，没什么，以前和妈妈穷的时候经常吃这些。钟白好像吃不下去。&34;

    陈凡望向钟白，无奈地说：&34;来，我给你们变个魔术。&34;

    他摊开双手，左右翻转。

    突然，他一抖手，拿出一瓶老干妈。

    顿时，餐桌上的人都欢呼起来。

    陈凡轻咳一声，众人立刻低头。

    肖海洋嗅到了不同寻常的香气，凑过来问：&34;陈凡，多少钱，我买了。&34;

    &34;我可以给你们，但我怕你们嘴快，传出去。&34;

    &34;不会的，相信我。&34;

    陈凡将老干妈给了男生们。

    下午军训时，教官拿着老干妈的瓶子问：&34;是谁，谁带的？&34;

    陈凡无语，直接举手：&34;教官，是我。&34;

    &34;去跑圈！&34;

    陈凡点头，离开了。

    众人心里愤恨，这个教官简直就是魔鬼。

    乔英子首先举手说：&34;教官。&34;

    &34;说什么？&34;

    &34;我也吃了老干妈，我也要跑圈。&34;

    &34;好，满足你，跑到下午用餐为止。&34;

    乔英子立即追着陈凡跑去。

    有了领头的，全班女生纷纷举手，跟着跑去了。

    此刻，肖海洋等人领悟了。

    &34;哇靠，我们真的不是人啊。&34;

    &34;教官，老干妈是我们要吃的，陈凡本来不打算给我们。&34;

    &34;俯卧撑，两百个。&34;

    ？？？

    任逸帆问：&34;不是跑圈吗？&34;

    &34;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九九，就为了跑圈？我都替你们不好意思，你们只是为了能和女同学待在一起。&34;

    哎，这就是差别待遇啊。

    &34;为什么陈凡要跑圈？&34;

    教官说：&34;带东西，你们都带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陈凡愿意分享，改善大家伙食，你们没有。还有吃巧克力棒的，只知道独自享用？&34;

    众人纷纷低头。

    操场上，陈凡说：&34;你们不必跟着我。&34;

    黄芷陶说：&34;军训站着真的很无聊，跑步时还能聊天。&34;

    乔英子附和：&34;是啊，而且我并不觉得累，很轻松。&34;

    陈凡像变魔术般拿出一袋糖果。

    &34;吃不吃？&34;

    &34;吃吃吃。&34;

    陈凡给了乔英子，乔英子把糖果分给班里的其他女生。

    钟白羡慕地说：&34;我大概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陈凡了，真是太体贴了。&34;

    乔英子说：&34;你要不要加入？&34;

    钟白连忙摇头：&34;不不不，我不想变成螃蟹。&34;

    靠。

    陈凡愣住：&34;螃蟹是什么梗？&34;

    &34;不告诉你，这是我们寝室的秘密。&34;

    结果，众人的跑步计划彻底泡汤，教官叫停了，因为继续下去人会越来越多。

    大家重新站回军姿的姿势。

    傍晚时，每个人都疲惫不堪，直接倒在床上，不敢出门。

    陈凡却很淡定，平躺在床上，打着呵欠。

    肖海洋说：&34;我要和教官单挑。&34;

    陈凡说：&34;我支持你。&34;

    其他人纷纷点头。

    肖海洋直接跑出去找教官去了。

    路桥川递给陈凡一瓶水，说：&34;感谢你的老干妈，顺便带的矿泉水。&34;

    &34;不必了，我练过武术，这种训练对我来说小菜一碟。&34;

    话音刚落，肖海洋带着一身伤痕返回了。

    陈凡起身，关切地问：&34;你怎么受伤了？&34;

    &34;潘震那个混蛋，阴阳怪气的，我实在受不了，推了他两下，结果他找来班上几个同学，把我揍了。&34;

    陈凡直接说：&34;走，我们去。&34;

    寝室其他人也纷纷跟出来，准备一决高下。

    正如乔英子所说，大学里的打架，才算是完整的人生体验。

    陈凡自然不能轻易出手，不然这些人会瞬间败下阵来。

    但他可以掌控力道，与他们打成一片，这对于他来说并非难事，就像是演员在调整角色状态。

    乔英子立刻端着盆跑出，加入战局。

    肖海洋一马当先，抓住潘震把他按在地上一顿揍。

    人群越来越壮大，气氛愈发热烈。

    教官赶来，质问道：&34;都不嫌累吗？带头的是谁？&34;

    陈凡回应：&34;是我。&34;

    众人愣住。

    肖海洋刚想开口，被乔英子的咳嗽声吸引了注意。

    教官接着说：&34;好，你做两百个俯卧撑。&34;

    &34;教官，我打赢了。&34;

    &34;好，那就五十个。&34;

    孩子能这样交易吗？

    陈凡说：&34;不需要惩罚别人，我自己全包了。&34;

    &34;五百个俯卧撑，你做完，这件事我来扛。&34;

    陈凡毫不犹豫，开始做起俯卧撑。

    很快，五百个完成，他站起来说：&34;教官，搞定了。&34;

    教官冷笑一声，示意大家回去。

    肖海洋不解：&34;为什么，明明是我在闹。&34;

    陈凡答道：&34;你已经被降级了，还想再降吗？&34;

    肖海洋瞬间领悟，感激地说：&34;我懂了，谢谢你，陈凡，真的谢谢你。&34;

    &34;小事一桩，既然是我们班的，我当然要罩着你们，放心，‘老爸’爱你们的。&34;

    &34;滚蛋，你才是老子。&34;

    &34;呵，想当我儿子的人多了去了。&34;

    实际上，这场混乱源于陈凡的特殊能力，他的肾功能转化导致的。

    这能力关乎人的生理和欲望。

    未完全转化前，陈凡不能接触他人，接触会对转化不利，所以他每天都很烦躁。

    不过，军训倒是个不错的锻炼机会。

    接下来的军训日程单调重复，站军姿，踢正步。

    后期则是准备唱歌，教官提议，如果有才艺的同学可以单独表演。

    潘震想展示他的吉他演奏，说白了，就是想撩妹。

    但陈凡对才艺展示没什么兴趣，那不过是装酷，他已经够帅了，不必再装。

    到了最后一天，陈凡演唱了《军港之夜》，算是结束。

    军训没持续太久，因为陈凡设法让天空下起了雨，所以提前结束了。

    舞台上，潘震弹吉他深情演唱了一首《问》。

    男生版的《问》。

    乔英子忍不住笑道：&34;哈哈哈，这首歌是陈凡写的。&34;

    钟白惊讶：&34;你说什么？&34;

    &34;两点三十分酒吧，那是陈凡开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陈凡这么玩，没人处分他？&34;

    &34;正常打架肯定有处分，如果肖海洋出面，处分是免不了的，但陈凡出面，谁敢处分，懂了吗？&34;

    &34;所以你当时阻止了我？&34;

    &34;是啊，相信陈凡就好，反正我对他很有信心。&34;

    这时，乔英子起身，带着其他三人来到舞台。

    音乐响起，三人表演了一段深厚的民族舞蹈。

    陈凡很惊讶，没想到她们竟私下里学了这个，看来她们并未虚度时光。

    台下的男生们欢呼雀跃。

    妈的，穿着军训服跳舞还能这么好看，真是独树一帜。

    结束后，校领导宣布：&34;辛苦同学们的军训了，食堂为大家准备了免费的饭菜，当然，如果想喝酒也可以，但记得别喝太多，明天还要坐车回家。&34;

    众人欢呼，冲向食堂，这次的饭菜不再寒酸。

    没有馒头，是米饭。

    甚至菜品中都有肉。

    部队大锅饭的香气弥漫在食堂中。

    肖海洋感慨：&34;这是天堂吧？&34;

    路桥川拍了拍手，说：&34;嗯，手疼，确实是天堂。&34;

    几人招呼着坐在一起，开始疯狂地享用美食。

    陈凡则比较淡定，细细品味着佳肴。

    高档餐厅有它的高级感，但这种大锅饭也有它独特的美味。

    蔡言芝拿出一些零食，说：&34;给你们买的。&34;

    几人看着辣条，瞬间被老师征服了。

    老师，你是天使吗？

    你是不是天使，所以才会来拯救我们？

    &34;我可以陪你喝点。&34;

    班上的男生早已疯狂，肆意地拍着桌子。

    &34;不过，我们要选班干部，其他干部通过投票决定，班长今天就选出，这样方便我开展工作。&34;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正在吃饭的陈凡。

    陈凡愣了许久，问：&34;你们看我干嘛？&34;

    男生们一致举手，陈凡是班长。

    女生们也一致举手，表示同意陈凡当班长，没有任何异议。

    蔡言芝说：&34;看来你们意见很统一，那以后班级工作就我和陈凡对接了。&34;

    众人点头。

    蔡言芝陪大家喝了几瓶酒，然后离开了。

    陈凡作为班长，被班里的女生轮番敬酒，他直接自闭了。

    喝水都撑得慌。

    乔英子在一旁尽情欢笑。

    她很开心，看到陈凡受到欢迎，成为班长，她自己也感到满足。

    肖海洋试图帮陈凡挡酒，结果也被灌醉了。

    大家在食堂闹到晚上九点左右，才回到宿舍。

    陈凡没有急着睡觉，而是坐在院子里。

    他随意挥动手，天空中星辰闪烁，细雨如丝飘落。

    越接近神龙，他越喜欢雨天。

    &34;主人，有人来了。&34;

    黑暗中，一个女子缓缓飘到陈凡面前。

    &34;你在闲得发慌吗，阿茶女士？&34; 陈凡无奈地说。

    &34;你觉得我这样子怎样？&34; 阿茶反问道。

    &34;阿茶女士，您当然魅力无限。&34; 陈凡回答。

    &34;你觉得我究竟有多美？&34;

    &34;挺好的，这次有任务了吧？&34;

    &34;没错，有任务了。不过本该由赵吏通知你，但他正跟夏冬青出去玩，所以只能我来了。&34;

    &34;我看你是故意让赵吏走开，好找乐子吧？&34;

    &34;你说对了。&34; 阿茶坦然承认，毫不掩饰。

    &34;任务地点，需要我做些什么？&34;

    &34;找出事情的真相。&34;

    &34;真相？&34;

    阿茶指向女生宿舍：&34;那边，有些女孩溜出来想玩笔仙游戏，我想等笔仙出来时，场面会很精彩，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到影响。&34;

    说完，阿茶便离开了。

    陈凡提议：&34;下次出场带点烟雾效果吧，那样更有阎王风范。&34;

    &34;好主意，下次我就用加湿器制造氛围，神龙大人，我先退下了。&34;

    &34;好的。&34;

    &34;这一退，可能就一辈子不见了。&34;

    &34;行了，别胡说八道了。&34;

    陈凡拨通了乔英子的电话。

    &34;怎么了？呃，我刚打了个嗝。&34;

    &34;你出门了吗？&34;

    &34;没呢，外面下雨，出门干啥？&34;

    &34;我刚看见有人跑出去，以为是你。&34;

    &34;是王小亚学姐出门了。听说她们打算探险，玩笔仙游戏，听起来挺吓人的。&34;

    &34;嗯，知道了，好好休息。&34;

    &34;好的，爱你，亲一个。&34;

    &34;我也亲一个回来。&34;

    &34;我亲好几个，你不能再回应了，不然电话讲不完。&34;

    乔英子挂断电话，陈凡望向天空。

    他随手一挥，杨贵妃从画中缓缓降临，赤足轻踏在他手上。

    &34;神龙大人。&34;

    &34;去看看怎么回事。&34;

    月光下，陈凡坐在云端，打着呵欠，俯瞰着下方封闭的区域。

    说实话，这地方找鬼纯属找死，满是军人，鬼魂根本不会出现。

    起初阿茶说有情况，陈凡不信，但看到几个女孩进了树林，他意识到她们可能真在捣鼓什么。

    王小亚带着室友在树林里穿梭。

    &34;准备好了吗？&34;

    王小亚问着其他人。

    一个女生回答：&34;准备好了，我白天已经探过点，确有一个木屋，到时候直接求解就行，顺便直播，万一灵验了，还能赚一笔，对吧？&34;

    王小亚点点头。

    周洁说：&34;那个，我能问问我和王宇的事吗？&34;

    大家都点头，询问王宇的事正是此行目的。

    杨贵妃如玉般在林间游荡。

    陈凡问：&34;发现异常了吗？&34;

    &34;神龙大人，没有发现异常。&34;

    有趣，真的很有趣。

    陈凡从云端下来，落地。

    杨贵妃飘在他身旁，就像从敦煌壁画走出来一样。

    颇似三流国产恐怖片的场景，敦煌美女翩翩起舞，但为何而舞，不明所以。

    总之，美就对了。

    陈凡一时感慨，古人似乎从不会无聊，即便没有手机，还能逛勾栏听曲。

    四个女孩钻进木屋，摆好预先准备的盘子。

    一个女生身穿白色t恤，军训裤无法掩盖她的身材曲线。

    嗯，有点意思，这不是老电影里的青春期女主角吗？

    赵一环饰演的那个叫程小雨的女孩？

    好家伙，她是90后男生心中的女神，许多人因此去技校寻找所谓的女神。

    那时，叛逆被认为很酷。

    这女孩就算穿着校服，也能散发性感气质。

    &34;真大啊。&34; 王小亚羡慕地看着。

    程小雨说：&34;别看了，快点，我觉得周围不对劲。&34;

    陈凡蹲在树上，看着下方。

    必须承认，程小雨出演了不少国产的笔仙和校园题材电影。

    可惜，她并未大火，但在陈凡的世界里，这个程小雨似乎很努力，考上了复旦。

    或许是得到了神龙的庇佑？

    谁知道呢。

    &34;神龙大人，您似乎对那女孩很感兴趣？&34; 杨贵妃指着程小雨。

    陈凡答道：&34;没什么，可能是我在怀念青春吧。&34;

    她是青春疼痛文学电影的标志性人物。

    早些年的青春电影常伴随着许多槽点。

    但时间久了，人们不再关注这些，现在的高中生都在忙着学习，竞争激烈。

    很快，她们开始玩笔仙游戏。

    四人握住笔，开始默念。

    嘴里念念有词。

    接着令陈凡瞠目结舌的是，真的出现了个红衣女鬼，悬浮在四人头顶。

    哇哦。

    牛逼。

    陈凡掏出手机，直接开启录像功能。

    &34;哎哟，少见，真的是女鬼，这是什么？&34;

    &34;笔仙，说是笔仙，但不知道是什么。&34;

    万晓娟说：&34;厉害，竟然能拍下来，不对，忘了，这是社长改造的手机，拍下来正常。&34;

    王小亚睁开眼，看到了一张诡异的脸庞，吓得差点昏倒。怎么回事，怎么可能真的有女鬼，笔仙不都是假的吗？

    周洁心中一动，恳求道：&34;能让王宇不和我分手吗？&34;

    周洁说完，一股玄妙的力量环绕在她周围。

    陈凡注意到，周洁身边真的有股黑色气息。

    这家伙是什么？

    陈凡挥手，直接在空中拉扯那股气息。

    慢慢将黑气牵引过来。

    红衣女鬼望向天空，看向陈凡

    陈凡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嗨，美女。”他说道。

    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子瞪大了眼睛，露出一丝尴尬。

    陈凡淡然一笑，显露出锐利的目光。

    红衣女子瞬间变得胆怯，准备逃跑。

    陈凡轻轻挥手。

    杨贵妃缓缓降落，抓住了红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上来。

    就这样，红衣女子被抓了个正着。

    陈凡轻身一跃，登上了云端之上。

    “你是灵体？”他问。

    “不是。”女子回答。

    那你装什么呢？

    陈凡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是笔仙，能带我看看有趣的事情。看来不是，那就直接解决掉吧。”

    红衣女子脸色苍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让她无法呼吸。

    陈凡无奈地问：“那么，你在这儿飘荡，有何目的？”

    “我觉得周洁跟我很像，我想附身于她，让她帮我办件事。但这里是军区附近，我不敢靠近。”

    “你叫什么名字？”

    “吕红。”

    “嗯，你有什么心愿或者想法？”

    “我想报仇，想让一个人付出代价，那个人必须死。”

    陈凡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激动，我是政府人员。”

    “我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陈凡欣慰地点点头。此时，一块石头飞来，让他吃了一惊。

    陈凡低头看向地面，发现一个女子提着塑料袋，向他挥手。

    “该死，白纤楚，你怎么在这儿？”他心想。

    完美，现场有女鬼、狐狸精、画中仙，还有他这条神龙。四个人，没有一个是凡人。

    “你要参加军训？”白纤楚说，“不是，我只是来捡瓶子的。”

    “怎么跑到深山老林里捡瓶子？”

    “等人走了，瓶子就是我的了。”

    陈凡疑惑地顺着白纤楚手指的方向看去，视线穿过树林，看到了一对情侣。

    也是，军训的确无聊，情侣们凑在一起做些事情也正常。

    “就为这么一个瓶子，值得吗？”他问。

    “一个瓶子也是瓶子，再努力捡够三万五千个，就能还清你的钱了。”

    白纤楚掏出皱巴巴的钞票交给陈凡：“这是捡瓶子赚的，七十六块三毛。”

    陈凡一脸无奈，指着白纤楚：“杨贵妃，过几天我给你一些书看，了解下现代社会，顺便充充电。”

    “大人，为什么？”她问。

    “你要明白，智商真的很重要，否则会被别人骗的。”陈凡答道。

    “好的，大人。”

    “你看，比如捡瓶子，你军训时悄悄运零食来，高价卖给学生，很快就能赚上万。”

    白纤楚反驳：“你瞧不起狐狸精吗？”

    “怎么会？”陈凡说。

    “你这不是投机取巧吗？而且，这样根本不合市场规则，定价太高，不应该啊。再说，卖东西还得有许可证，你这是在教坏我。”

    陈凡竖起大拇指：“加油吧。”

    “哼，我会还你钱的。”说完，她变成狐狸模样，钻进林子里，大概那对情侣已经离开了。

    陈凡转向女鬼：“吕红，对吧？你想报复？这样，我不知道你受了多少委屈。但我的工作是引渡，而非滥杀无辜。”

    吕红低着头。陈凡轻轻挥手，在她额头上一点：“给你点东西，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暂时假装没找到你，但记住，如果被我发现你迷惑他人，后果自负。”

    “明白，我绝不会伤害别人，谢谢神龙大人。”

    吕红慢慢飘走，回到小木屋。

    陈凡说：“好了，杨贵妃，我们回去吧。对了，现在你能在外面待多久？”

    “暂时不能太久，但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杨贵妃回答。

    “什么？”陈凡问。

    杨贵妃拉着陈凡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身体：“你看，我的身体开始实体化了。”

    “会有五官和器官吗？”

    “那得成精了，我不知道。”

    陈凡点点头。所以，你是气球娃娃设定吗？

    他用力一戳，杨贵妃刚凝聚的身体破了。

    “大人，你在干什么？”她连忙捂住胸口的洞。

    陈凡说：“就是玩玩，看看好不好玩，我还以为你会漏气呢。”

    杨贵妃哼了一声，钻回画卷中。

    陈凡丢了一块龙角进去：“神龙大人真好。”

    果然，女鬼比女孩更容易哄。

    第二天，大家乘车返回学校，开始短暂的休息日。

    可以在学校里休息一整天。然而，接下来的大学生活就是洗澡问题，澡堂迎来了短暂的高峰期。

    这次，乔英子直接投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

    陈凡说：“你不是说大学生活很好吗？”

    乔英子炸毛了：“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太可怕了。我得洗澡，觉得自己快臭了。”

    陈凡问：“你打算怎么办？”

    “去你的别墅，带上室友，行吗？”

    “小事一桩，钥匙还是放在老地方。当然，让鱼幼薇帮你开门也可以。”

    “好的。”

    挂断电话，乔英子兴奋地说：“走吧，去陈凡的别墅，找大哥算账。”

    黄芷陶说：“要不要先跟你妈妈打个招呼。”

    “开玩笑，我妈住在水疗馆，天天美容，不想回家。我不在，她只在电话里问我需要钱就转账，没事就挂断，她要享受生活呢。”

    钟白无语：“你们母女俩啊，你们去吧，我去排队了。”

    “排队干什么？走吧，车在校门口，有人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