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自我魅力
下午两点三十分，九八酒吧一如既往地繁华喧嚣。
去五美家吃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看在安迪的情面上。
正如陈凡所想的那样，欢乐颂这片都市区域，他最喜欢的人正是安迪。
她像一位贴心大姐，恋爱时却又单纯的像个傻白甜，敢爱敢恨，聪明绝顶，会赚钱。实话实说，像她这样的女子，确实没几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了。
至于其他人，相比之下更像是在演绎一场儿戏般的恋情。
安迪的故事则显得更为真实动人。
曲筱绡紧跟陈凡走进酒吧，径直被安排到了中央的位置。
这个擅长夜店交际的机灵鬼，立刻解开束缚，尽情展示自我魅力。
陈凡点了几瓶酒，提议道：“先喝着吧。”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
安迪依偎在陈凡身旁，主动贴近他，轻声道：“谢谢你，真的很感谢。”
“是为了那四个丫头的事情烦恼吗？”
安迪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太心软了，看不得这些小女孩受到委屈，却又不知如何去妥善处理。”
陈凡轻松地回答：“这事倒也好办。”
“怎么解决？”
“跟我合拍几张照片就行了。”
安迪听罢，不禁扑哧一笑，说道：“哈哈，说的也是，你的面子在这座魔都里最管用，无论是谁，只要在这里，就没有不知道你的。”
今天的安迪依然身着职业装，只不过相较于平日，今天的她略显恣意，解开衬衫的一颗纽扣。
似乎有意无意地暗示些什么，或是想与陈凡增进些亲密感，或者是在尝试更主动地接近他。
她小心地试探着，大胆地展示自己的魅力，同时又害怕陈凡会因此而厌烦自己，更担忧自己这般主动是否会招致反感。
爱情中所有微妙的情绪都在此刻一一显现出来。
陈凡招呼大家录了一段短视频。
董文洁也闻讯赶来，并在镜头前亮相。
曲筱绡立刻催促道：“发朋友圈！发朋友圈！放心吧，有了这条朋友圈，你们在公司就不会再受骚扰了，也不会被人随意摆布，今后一定会一帆风顺！”
众人都点头赞同。
董文洁示意保安站在一旁留意情况。
安迪望着这一切，露出会心的笑容，陈凡心里明白，她在寻求一种身份认同感。
关于自己在陈凡心中的地位，董文洁十分清楚。偶尔能偷偷享受一下与陈凡的亲密时光，她就已经感到十分满足，对于更多的东西，她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这时，动感的音乐响起，曲筱绡瞬间释放自我，化身舞池中的小妖精，恣意摇曳身姿。
董文洁让保安密切关注现场安全。
安迪羡慕地看着曲筱绡，感慨道：“青春真好，我可做不到像你这样，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老了似的。”
陈凡安慰道：“怎么会呢？我觉得姐姐你非常好啊。”
安迪笑了笑，回应道：“也就只有你觉得吧。让你帮我管理财务，真是辛苦你了。本来我还打算借助谭宗明的力量，迅速积累财富，然后去找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但现在，一切都变得复杂了。”
陈凡问：“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安迪认真地说：“就安心做个打工者吧，为我那位帅气的弟弟老板好好工作，争取一年内让他公司的资产翻一番。若是做不到，我宁愿一死了之。”
安迪的决心相当坚定。
陈凡的谦逊有礼，正是安迪欣赏的地方；同样，陈凡对待她的态度也让安迪心中暗生欢喜。
此时，安迪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亲了陈凡一口，然后自己喝了一口酒，试图平静下来。
“我觉得我最有价值的便是我自己。”
陈凡轻声说：“其实你并不需要这样，如果你不愿意，我并不会强迫。”
安迪摇头道：“不，我喜欢这样。能被你这样的人喜欢，我感到非常荣幸。”
陈凡微笑着伸出手，安迪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
玩得筋疲力尽的曲筱绡回到座位上，看着他们俩感叹道：“你们进展太快了吧！哎哟喂，姐姐你好厉害哦！”
安迪并未搭理曲筱绡。
陈凡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知道又有新案件需要处理了。
“文洁阿姨，麻烦你照顾一下她们。”
安迪起身，陪同陈凡走出酒吧门口，柔声说道：“你先去忙吧，我们玩完了就会回家，到时候我会给你发信息的。”
“好的。”
吴爱爱上车，一脚油门下去。
“这个女人很不错呀，看上去很舒心，比那个叫小梦的强多了。”
“你这是偏见。”
“这不是偏见啦，小梦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工具人，而安迪给我的感觉则是值得去爱的人。”
“转化人还能感受到这种情感差异？”
“当然能啊，一个人的本质如何，作为转化人来说，感受是非常明显的。”
“对了，这次是什么案子？”
“是熊猫宝宝出逃事件，康康这家伙想当武林盟主，现在到处找人帮忙。”
陈凡调侃道：“那你觉得我和国宝哪个更珍贵？”
“当然是你这只神龙了，国宝算什么呀，现在数量太多，早就不再被视为珍稀物种了。”
“那社长不是说过这个案子不需要我插手了吗？”
“据说那只熊猫宝宝吃了某种神秘药物，现在力气大的出奇，局里很多人被它教训了，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帮忙了。”
好吧，看来最终还是要靠自己解决。
陈凡和吴爱爱率先赶到了动物园，刚
陈凡无奈地笑了笑：“白纤楚，来求我一次吧，只要你开口，我马上给你转钱，让你去买新款时装。”
“我才不稀罕开口求你呢，那样我会觉得丢脸的。”白纤楚回应道。
陈凡一脸不解：“谁在外面说我坏话呢？”
“这在整个城市里都传开了，听说你特别喜欢那些具有特殊魅力的城市精英，比如你跟王璐曦的事，连狐族都在到处宣扬，说什么狐族是我们都市最顶尖的存在之类的。”白纤楚调侃道。
陈凡感到一阵头疼，不过这并不是作为城市领头企业负责人应有的压力造成的，纯粹是因为被人这般误会而生气。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陈凡沉声道。
“我才不信你呢！”白纤楚说着，便捂着臀部提着购物袋离开了，她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这时，段未然传来消息，已经找到了失踪的康康。收到消息后的陈凡与吴爱爱立即赶往现场。
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他们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吴爱爱看着康康，无语地说：“康康，你太过分了，对方可是普通人。”
“我打赢了那个号称精英的对手，为何还不给我升职加薪？”康康执拗地嚷嚷着。
吴爱爱摇摇头：“那家伙又不是我们的最大竞争对手。”
康康目光转向陈凡，质问道：“是不是升职加薪已经被你内定了？既然你在背后操控一切，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真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啊。吴爱爱瞬间转换成了两米三高的都市女强人形态，准备动手。
陈凡则悠闲地掏出手机，坐在一旁跷起二郎腿，准备看好戏上演。
尽管吴爱爱身手不凡，但康康却也展现出惊人的实力，让人不禁疑惑：这小子究竟是接受了什么样的特训？
正思考间，陈凡忽然发现一直困扰自己的、源自公司内部权力争斗带来的头痛感消失了。原来他已经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顺利晋升为主导地位，现在可以自如地掌控局面。
失去了不断变换身份的能力，一会儿变成商业精英，一会儿变成企业领袖，陈凡感叹不已，这样的变化确实挺有趣的。
吴爱爱成功制服了康康，并催促他说：“好了，我们知道你是公司的潜力股，但现在请你认真一点，跟我一起解决问题。”
康康这小孩力气大的惊人，即便是吴爱爱也一时难以制伏。
陈凡打了个呵欠，轻轻一吹气，康康就被吹得飞了起来。
“你把我放下，我们熊猫族是不会屈服的！”康康在空中喊叫着。
陈凡轻描淡写地回答：“如果你想达成愿望，不妨对我真诚地许愿。如果诚心诚意，你就会得到回报；但如果只是装模作样，那你必将受到惩罚。”
为了公司的发展，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父亲的期望，或许这个年轻人是可以被宽恕的。然而，如果他只是借机闹事，那他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陈凡想到这里，明白自己部门经理让他处理这个问题的目的就在于此。要是直接交给人力资源部门处理，恐怕康康不会有这么轻松的结果。
吴爱爱质疑道：“这样真的有用吗？”
“刚解决了公司内部权力斗争的问题，我现在可以控制局面了。”陈凡回答。
此刻，康康虔诚地跪在地上，向陈凡叩头祈求：“陈总，请您赐予我升职加薪的机会，救救我的直属上司吧。”
他的祈祷立刻产生了反应，一颗象征着晋升机会的“仙丹”仿佛凭空出现，缓缓落入康康手中。
陈凡瞪大了眼睛，惊讶不已：“怎么回事？怎么不需要我亲自操作就能实现愿望了？难道解决公司内部权力争斗问题后，老天爷开始帮我分担这种事了吗？但这感觉又不太一样……”
“你吃了什么东西？”陈凡好奇地问。
康康回答：“就是在一次考察项目时，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角，我就吃了下去。”
原来如此，是个因为吃了自己公司珍贵资源而获得超能力的新员工。
“既然得到了升职加薪的机会，那就赶紧拿回去给你那位上司吧。”陈凡嘱咐道。
“谢谢陈总！”康康感激涕零。
吴爱爱疑惑地看着陈凡：“就这样放过他了？”
“没事的，我已经跟部门经理汇报过了，他今晚同意了我的处理方式。”陈凡解释道。
回到公司总部，陈凡望向正在与红姐分享零食的万晓娟，这个女子明明有能力帮忙解决问题，但她却选择了袖手旁观，摆明了是在偷懒。
“你把他放走了？”万晓娟问。
陈凡点点头：“为了公司的发展，这次的事情可以原谅。”
“这样做可不合规定。”万晓娟反驳道。
陈凡接着说：“经理，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件小事，我计划要做一件大事。”
“大事？”经理挑了挑眉，“你是打算公开展示你的领导力，带领我们公司走向新的辉煌？”
陈凡回答：“没错，现在我终于解决了公司内部的权力争斗，发现真诚祈祷的力量可以惠及整个公司。所以，我希望借此机会为我们魔都市的每一个员工带来一次转变和提升。”
经理闻言，立刻拿起手机拨打电话：“我知道了，知道了……待会儿，我先打几个电话。”
很快，各部门的领导都
一夜之间，全城失眠。乔英子三人正熟睡家中，并未察觉自身发生的微妙变化。对他们而言，无需祈祷就能获得神龙的庇佑。
电视台的摄像团队纷纷举起设备，镜头对准了天空中那一幕惊人景象——一条千米长的巨龙在云层间盘旋。雷电为其环绕，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金黄龙鳞闪烁生辉，如繁星般洒落大地，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在见证这一神奇的时刻。
动管局的成员们面露欣喜，他们心里想着，或许之前并非无法展示超能力者的身份，而是因为神龙特殊，因此唯有神龙能展示这般异象。
陈凡在空中俯瞰着这座魔都市，与他亲近的人头顶环绕着一道道奇妙的光芒。此时，在瑜伽馆忙了一整天的小梦选择留在店里休息，手机里不断收到客户的反馈信息：“最近感觉身体状态明显好转，我想继续充值。”
没做任何事情，客户却主动送来了财富。陈凡注视着魔都市，此刻的祈福让他意识到，这座城市已然成为了一处人间福地。
巨龙慢慢降下，最终消失在空中，化为人形的陈凡落地。电视台社长激动地说：“这样一来，就万事俱备了！以后请常来。”
陈凡反问：“这么频繁地出现，难道不怕引发市民恐慌吗？”
“怕什么？你是神龙，这有什么可恐慌的，很正常嘛！”社长回答得理直气壮。
的确，只要身份是神龙，一切都能说得通。陈凡告别社长离开现场。
社长满心欢喜地握紧拳头，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他的确有些私心，但这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神龙。过去一个月，他一直在申请组织一次非自然事件，让人们见识到神龙的存在。即便会有科学家随后进行解释，但他真心希望能亲眼见证这一切。
万晓娟问道：“社长，我们不需要借此机会做些宣传吗？”
“不必，神龙显现就是最好的宣传。段未然那里会处理后续的事宜，上级已经安排专人负责收尾工作，我们无需插手。”万晓娟等人听罢，便各自离去。
上级已经批准此事，既然做了，陈凡的安全也就有了保障。说实在的，刚才的陈凡确实威风凛凛，那种俯瞰众生的感觉确实令人折服。
万晓娟悄悄跟随陈凡，说道：“陈凡弟弟……”
“一边去，你想死呀？”陈凡笑着回应。
万晓娟钻进车内，道：“你怕什么呢？我是来恭喜你的。往后你的‘龙宫’祈祷者定会日益增多。”
陈凡调侃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吧？”
“没错，嘿嘿嘿……”万晓娟坦诚相告。
陈凡无奈地摇头：“你的爱好怎么那么奇特呢？”
“哪有你奇特，喜欢毛茸茸的，整个转化人世界都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陈凡轻声道：“别闹腾了，小心被人现场直播。”
“我不去，你说去哪儿，我都跟着。”
“我想去你家。”
“啊，你不是一直想待在实验室吗？怎么忽然想到我家去了？”
“一时兴起罢了，没有什么特别原因。”
看着万晓娟泛红的眼眸，陈凡问道：“是不是刚刚得到的神龙恩赐太多啦？”
“嗯。”
万晓娟低头，蚊子般的声音回答着。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明了了。万晓娟极力要求陈凡再次显现出龙形态。与此同时，屋内的司藤用藤蔓轻轻推开一丝缝隙，悄然窥探着。小司藤则张开双腿，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的收获也不少，这些礼物对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简直是太多了，以至于撑得她昏昏欲睡。
黑猫鱼幼薇守护在小司藤身旁，卷起尾巴警惕着。她深知万晓娟的身份，毕竟她是神龙的第一个伴侣。
清晨阳光洒落，万晓娟慵懒地打着哈欠，拉过被子在床上继续睡。陈凡则走到客厅窗前，打开窗帘，眼前的景象让人疑惑是否已至春日。尽管地面上还有积雪，但自家窗户前方已经有小鸟翩翩飞舞，这种奇异的现象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小司藤坐在桌旁，捧着一碗加了龙鳞的土壤，兴奋地用勺子品尝着。这些泥土对她来说格外美味。
陈凡打开冰箱，找到一瓶饮料，随手关上门，却不知司藤就在冰箱后面瞪着他。
“哎呀，你要吓死我啊？就不能出点声吗？”陈凡惊魂未定。
“你是神龙，你应该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啊。”
“能感觉到是能感觉到，但冷不丁看见一张脸，还是很恐怖的，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那个事，具体是怎么回事？你们人类，或者说哺乳动物是如何繁殖后代的？”
陈凡尴尬地答道：“乔英子没给你上过生物课吗？”
“看过书，大概明白了，但我们苅族和你们不一样。”
“物种不同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你们这些生命很奇怪，像我们苅族就很简便，只需拔下一枝条，随便找个地方埋下去就算完成繁殖了。”
陈凡说道：“你昨晚不会偷偷看了吧？”
司藤想了想，伸出双手做了个手势。
“住手啊你，太过分了，别给我瞎开这种车，你还以为你是死侍呢？”陈凡一边说着，一边挪开了视线。
万晓娟醒来后便离去了。接下来几天，乔英子等人忙于准备过年事宜，各家各户都要走亲访友。而陈凡私下里与张晓晋开始秘密打造属于他们的私人岛屿……
张晓晋，这座名为“龙腾”的繁华都市的一方巨头。
这是陈凡首次在张晓晋面前展示他那改变城市的超凡力量。他轻轻挥手，都市的土地规划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念头一转，街头巷尾的绿化带立刻繁茂起来。
据张晓晋所说，陈凡这位神秘的大佬，正是地球的守护者，重塑一座岛屿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有了他的协助，建设岛屿的港口和其他设施也随之变得轻而易举。施工团队由一群水下智能机器人组成，这样的秘密工程得以悄然进行。
得益于段未然先进的科技支持，陈凡在春节前夕竟完成了对十个岛屿的开发，并且在海洋中心建起了一座豪华海底酒店，专供内部人员休憩使用。实现这一切的基本流程简单高效：陈凡操控海水分离，之后由海族智能机器人展开快速施工。
在这段时间里，陈凡偶尔会在手机上与乔英子等人闲聊。他计划在年前完成所有的改造项目，并着手筹备航空公司的设立。至于航线审批等繁琐事务，届时自有专业人士操持。凭借着与动管局的合作，陈凡仅用一天时间就能完成一个普通工程队数月的工作量。
终于，在腊月二十九这一天，陈凡圆满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任务，满身疲惫地躺在家中。他满心感慨：“哎，忙活这么久了，总算有些价值。”
小司藤趴在陈凡身旁，捧着一本儿童图书看得津津有味。“陈叔叔，过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她问。“那就是一家人团圆的日子。”陈凡回答。“哦，那陈叔叔，你有家人吗？”小司藤又问。陈凡苦笑着答道：“或许有吧，我自己是个独行侠，没有什么亲人。”听到这话，小司藤心疼地说：“我也没有家人，但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
此时，乔英子给陈凡发来信息：“有人帮你包饺子了吗？”陈凡回复：“没有。”乔英子接着写道：“别急，我让人给你送饺子皮过去，怎么样？不过晚上我要回家过年，不能陪你了。”陈凡回复：“没关系啊，你怎么哭啦？”乔英子的眼泪瞬间滑落屏幕：“我去探望奶奶时，她希望能在老家过年，可妈妈拒绝了，说怕给别人添麻烦，我们就回来了，在城里过年。想起以前……”陈凡回复：“触景生情了吧？”“嗯，平时过年还能约同学玩，真到过年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我和妈妈贴春联，然后俩人一起吃饺子、看春晚。”
陈凡安慰道：“其实这样也很好啊。”乔英子继续写道：“我跟妈妈提议让你来我家过年，但她觉得你不会答应的。”陈凡回复：“过年就是一家团圆，这是我们的传统，再说你现在也不会难过，跟阿姨关系好了，不是很开心吗？”乔英子擦拭着眼泪，打字道：“道理我都懂，但你总不能一个人过年吧。”陈凡回应：“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
就在此刻，乔英子给黄芷陶打了电话，得知她们带着饺子皮已经在路上了。不久，黄芷陶和另外两位朋友捧着面粉出现在陈凡家门口。大家进门后立刻投入包饺子的行列。司藤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书。
“司藤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陈凡问道。“让她先这样吧，慢慢调养总会好的。”陈凡说着。“司藤，你想吃什么馅儿的饺子？”“我想吃土豆馅的。”“咳咳，你是认真的吗？”陈凡无奈地笑了笑，“鱼幼薇，带司藤回房间玩一会儿吧。”鱼幼薇起身领着司藤回到了卧室。
乔英子忍不住调侃道：“这孩子怎么也怪怪的，你怎么总是带回些奇奇怪怪的女孩呢？”陈凡解释：“遇到这种事总不能视而不见吧，又找不到她的父母，难道把她丢进孤儿院？”乔英子点点头，认为确实如此。
三人熟练地和面，手中的动作显得有板有眼。她们一边挥拳砸面，一边兴奋地呼喝着，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最近，有科学家声称，魔都市天空中出现的所谓‘神龙’其实是云层反射效果，不少视频被揭露说是合成的。但我坚信那不是真的。”“你们拍摄视频了吗？”“我妈妈拍了，我看过那段视频，太逼真了！一条金色的巨大神龙在魔都市上空盘旋，听说当时很多人在街上跪地祈祷呢！”“那就应该是真的吧。”“没错，不然古人们又是如何想象出神龙的形象呢？我觉得这条龙应该是来守护我们华夏大地的。你看现在的魔都市，多么繁荣健康，连空气都透着甜蜜的气息。”“你不害怕吗？”乔英子坚定地回答：“为什么要害怕？那是神龙，我们是龙的传人，有何惧之？”
乔英子捏了一下陈凡的手臂，悄声道：“晚上，我让黄芷陶留下来陪你过夜。”陈凡听了哑然失笑，心想这个词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黄芷陶闻言拿起一团面粉朝乔英子扔了过去。
乔英子狡黠地一笑，回击道：“你自己还不是一个人在家过年？”陈凡转头询问黄芷陶：“陶子，这是怎么回事？”黄芷陶答道：“我爸妈今年在外过年不回来了，舅舅也要回家乡，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所以打算自己一个人过年。”陈凡一听，马上建议道：“那就来我家吧，晚上我们一起吃饺子。”黄芷陶低声答应了下来。
乔英子在一旁插嘴：“告诉你，黄芷陶私下里其实特别贤惠，待人温柔体贴，肯定能把你也照顾得好好的。”陈凡叹了口气，表示了解。乔英子坏笑一声，向黄芷陶抛了个眼神。黄芷陶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了红晕。
就这样，孩子们从午后开始准备饺子，一直忙活到傍晚时分，才终于将所需食材全部准备好。陈凡虽然并未直接参与其中，但他还需要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乔英子提醒他：“得走了，得回家陪我妈贴春联了，再不回去，恐怕就要被锁在门外了。你买了春联吗？”陈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