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意外收获
大厅内，赵婆子招呼着众人饮酒玩乐，预计时间差不多了，便告了个罪，走入周芊芊的房间中。
却见到周芊芊拿着一首诗仔细朗读揣摩，赵婆子瞬间不乐意了，朝她喊道：“女儿呀，你还在费心思纠结什么。快让妈妈把齐国公的诗找出来，你别怪妈妈擅自给你做主。那齐国公人你也见到了，不但英俊潇洒，还是天生的富贵人家，配你那是”
她郎才女貌四个字还未说出口，便发现那张纸上赫然有一个褶皱标记。
赵婆子这才松了口气，调笑道：“看来妈妈我，也没有乱点鸳鸯谱嘛。”
周芊芊闻言，欣喜道：“妈妈，您的意思是？”
“傻孩子，”赵婆子戳了戳周芊芊的脑袋道，“你手里拿的，不就是齐国公作的诗。”
说着，赵婆子便硬拉着周芊芊走出闺房，到台上公布道：“诸位，最后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她清了清嗓子，拿着诗稿朗诵道：
“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
风无本质不上笔，巧借柳叶相形容。”
一诗念罢，尽皆叹服。此诗正写出了周芊芊真正所画，并非什么树木、山水，而是三月春风。
赵婆子明知故问道：“不知是哪位公子，作得这首好诗？”
王绣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了上去拿出副稿核对。
确认无误后，便一把拉住周芊芊，把她带到自己的桌边。
“芊芊见过齐国公并两位公子。”周芊芊礼数周到，对着三人道了三个万福。
杨晋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芊芊，对着王绣笑道，“药师，你今晚艳福不浅呐。”直臊得她满脸通红，愈发地娇艳欲滴。
王绣轻轻将她提到自己怀中坐下道：“我看今夜月色甚好，不如咱们租条画舫游河如何？”
“甚好，甚好，”杨武立即同意道，“我去找赵婆子，让她把肌雪和牡丹两位姑娘也送来，咱们三人一人一个。”
不过多时，杨武便揽着两位佳人过来道：“船已备好，咱们直接走吧，别耽误了这大好时光。”
三男三女，穿过大堂，从后门上了画舫。
船中早已备好佳肴美酒，五六名乐工奏起靡靡之音。
之前周芊芊一人面对三名男子还有些心怯，但如今又来了两名青楼里的姐妹，再加上陪着一起饮了不少酒，便也渐渐放开了。
六人在船上观星赏月，吟诗唱曲，猜谜解字，玩得不亦乐乎。
眼见时候不早，杨武杨晋两兄弟，已然憋不住了，各带一名美人，进了画舫的房间。
王绣轻抚着周芊芊的脸庞道：“芊芊，咱们也走吧。”
“嗯。”周芊芊应这一声，声音极小。虽然她从小在青楼中耳濡目染，但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害羞也是最正常的表现。
王绣哈哈大笑，遣散了乐工，抱着周芊芊便闯入一间空房。
他本来酒量不差，但一直被这两兄弟灌酒，此时也有些微醺了。
将周芊芊一把摔到床上后，王绣也顺势躺下，正等着周芊芊给自己宽腰解带。
哪知这周芊芊却从床上爬起来，扑通一下跪在王绣面前。
王绣的酒意瞬间全无，起身坐在床前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芊芊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齐国公您成全。”周芊芊直视着王绣，满脸坚毅之情。
王绣冷漠地把弄着手指道：“是和李媚娘有关吧。”
“是，齐国公您果然料事如神。”
“拍马屁的话我听得多了，便不用说了，你先讲讲你和李媚娘是什么关系吧。”
“我和媚娘姐姐情如亲姐妹。打小我就被卖到了花月楼，那时赵妈妈为了调教我，经常对我非打即骂。有一次媚娘姐姐正巧来串门，便将我救了下来。后来她经常来看我，我的书画和剑舞也是蒙得她的点播指教才能许多人中脱颖而出。她是这世界上唯一真正对我好的人，故而我在心中早已把她视为亲姐姐了。”
周芊芊顿了顿，见王绣面无表情，又继续说道：“昨日您查抄了沁春园，将里面的人抓去了刑部大牢。可媚娘姐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犯王法呢，她一定是被冤枉的。我听说这件案子是齐国公您在负责，求您一定要明察呀！”
“原来如此，那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你的媚娘姐姐真的没有被冤枉。她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确定还要和她扯上关系吗？”
“这这怎么可能，”周芊芊听到这个消息，急得说不出话，过了良久才继续道：“那齐国公您能让我去刑部大牢见一见媚娘姐姐嘛，我知道以您的权势一定可以的对不对？”
王绣望着那张充满希冀的脸，忍不住捏了捏，说道：“的确可以，此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可是，我凭什么帮你呢？”
“我我只有这副身子了”
“难道你今夜不是我的吗？”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周芊芊说到悲伤处，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绣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这么不经逗。但从刚才观察她表现来看，应该不是在说谎。”
断定周芊芊没有问题后，王绣这才安慰道：“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刚刚是逗你玩的。这么点小要求都不答应，不是显得我不近人情？明天你准备一下，等我来带你去刑部。”
周芊芊听得此话，这才破涕为笑，说道：“多谢齐国公您开恩。”
王绣温柔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心中却已在盘算如何利用这个小姑娘，撬开李媚娘的嘴。
周芊芊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最后终于鼓起勇气道：“奴家今夜已是您的人了，妾身蒲柳之姿，幸得齐国公垂青。只是妾身未经人事，还望齐国公多多怜惜。”
说罢，便爬到床上，为王绣褪去衣衫。当她开始解自己衣服时，王绣再也按捺不住，一下扑了上去。
干柴烈火，一夜颠鸾倒凤，不便细表。
单有一首《夜行船》为证，寥诉春情：
眼花卧柳情如许，一着酥胸，不觉金莲举。云鬓渐偏娇欲语，嘱郎莫便从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