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哭诉
果然她又失恋了,只是这一次的原因让我更无语,没有几个男人能接受这么无理的要求,当然如果换作要我的话是没什么意见的,可惜我落花有情,她流水无意。
“敏敏!你知道吗?我爸妈真的让我很痛苦,他们没什么本事,可以算得上好吃懒做,却想靠我发家致富,付带我弟弟的未来,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找有钱人了吧!因为我不但要为自己负责,还要为我弟弟负责,是不是很悲哀?”
她看我的眼中饱含泪水,“敏敏!我真的很羡慕你有那么好的家庭,甚至有些嫉妒,如果我有你哪样的家庭,有你一半的智商,也不会对金钱有强烈的欲望,也可以活得清高一点,自持一点……”
白英的话尽管不合情理,我却无言以对,设身处地,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她,我又要会怎样,还能怎样,我只能默不作声地听她倾诉,实际上她每次失恋我都只能充当一个聆听者。
“过完年我就二十六了,我唯一的外表优势很快就没了,人老珠黄时我又该怎样?我的父母好像从来都没考虑过,反正就是一味的抓住我不放,我真的很累……”
她哭了起来,把我的心揉了一地,手抬了又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但所有的想法只能停留在了思想上。
到最后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拉了人到后座,给了她无助时可以依靠的肩膀。
她越发哭的像一个孩子,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肩膀。
“敏敏!你为什么辞职?把我一个人丢在广城无依无靠。”
她的问题让我心疼,肝也疼,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了咽,“不为什么!就是懒得干了。”
“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你还是回广城发展吧!毕竟你的房子跟车子都在哪里,还有你的专长也很适合哪里发展,我们一起回去吧!我一天都不想待在家里,真的很让人窒息。”
我鬼使神差地点头,沦陷在她能溺死我的眼神里。
“你等我,我去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不等我有任何的回应,她推开车门风一般消失在视线里。
我终究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这么没出息地敞开还为痊愈的心,献上她最需要的温暖与依靠。
不到半个小时白英便换好衣服,只提了一个简单的行李箱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她的父母。
我跳下车表现出该有的教养,向两位长辈打声招呼。
“这马上天就黑了,说走就走,这孩子真是让人操心,小敏啊!小英就劳烦你多照顾了。”
白英的妈妈能说会道的,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尖酸刻薄的人,却是名副其实表里不一的悍妇。
长相却有些一言难尽,与白英千差万别,我有时很怀疑白英是不是她生的。
不过他爸爸确实长得很标致,斯斯文文的并不太像一个农村人。
白英就是很好地遗传了他父亲的优良基因,如花似玉,颜值出众。
白英拉着脸不言不语钻进车子,催促我,“敏敏!赶紧的走了,天都黑了!”
我依言快速跳上车,启动车子驶离白家庄。
车子疾驰在蜿蜒的公路上,两旁的风景隐没进茫茫的夜色里,空气寂静了许久。
“先在我家住几天再回广城吧!”
“我只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后天回去吧!”
“你还打算继续在嘉羽上班吗?”
“马上就过年了辞职不划算,再说我弟弟还在哪里,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我无声叹息,加快脚下油门一口气开回家。
看到白英我父母表现很热情,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款待。
我想象不出父母如果知道我喜欢白英,会是怎样的一种表现,但是这一刻家庭氛围的其乐融融,却是我毕生的梦想。
白英智商低下,情商也不是很高,却很会在长辈面前卖乖,把我父母哄得眉开眼笑,合不拢嘴。
结果我爸一高兴喝了一个烂醉,白英也喝到摇头晃脑,走路不稳,我只能把人背回房间。
醉酒后的白英总是很撩人,让我产生无限的瑕想。
我不得不说自己很馋她的身子,并且毫无抵抗力。
看着人娇艳欲滴的唇瓣,桃花般的脸,完美的天鹅颈,凹凸有致身体曲线,吹弹可破的肌肤,我的每一根神经异常亢奋,且叫嚣不断。
但最终我还是克制了所有的情感欲望,把人从浴缸捞出抱上炕,擦干净掖进被子里。
她睡觉很不安分,总踢被子,山里不比城里,晾一夜指定着凉伤风,我不得不把人搂进自己被窝里。
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幻想着有朝一日能与她两情相悦,灵魂契合。
第二天我还是比她醒来的早,被她压了几个时辰的胳膊有些酸,却还是舍不得抽出,默默地描摹着人熟睡的脸,心中各种荡漾,真的希望人生能定格这一瞬的美好。
她醒来发现赤身裸体地跟我睡在一个被窝里,也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适,只是不以为然地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你家的炕不凉不热的真好睡。”
女人之间没有男人之间那么多的戒备与敏感,尤其是像白英这种脑子缺根弦的,更是意识单薄,对我毫无一点防范。
我跟我爸妈说准备走时,他们很不情愿,更多的是不舍,但又不愿勉强我,只能将所有的关切化着婆妈与唠叨。
千叮咛,万嘱咐,一面又不拾闲地给我准备走的东西,结果就是大包小包堆成小山,生怕我没有丰衣足食的能力。
看着大包小包我无奈叹息,“妈!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逃荒,你们给我准备那么多的东西做什么?”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再说你回家一趟总不跟空着手回去吧!该打点的就打点,有道是礼多人不怪……”妈妈一面坚持着,一面又把一包牛肉干塞进包,可怜的包包被撑的鼓鼓囔囔的,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负担。
“你爸妈真好!果然会投胎真的很重要,打一出生你就嬴了,像我这样的在肚子里就输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白英挨个摆弄着每一包特产,唏嘘中感概万千,更多的是茫然的落寂。
“你也不是一无所有,至少还有颜值,你应该感到庆幸。”
“所以我得好好利用自己唯一的优势,弥补我先前的所有不足,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愿意为我一掷千金的男人。”
我,“……”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