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章 杨大师
见苏颜皱着眉头看着我,我点了点头,“我再提醒你一下,你还记得昨晚做了什么吗?”
苏颜脸色微红,但很快就变得苍白,失去了血色。他的身体颤抖了两下,顿时昏了过去。
张若曼赶紧找来百花油,涂在苏颜的鼻子和太阳穴上。
苏颜醒了,却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无声地哭泣。
张若曼走到我面前说道:
“杨七,我们很感谢你这些天为我和兰兰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就算你不关心我们,你也应该向我们解释一下。”我们清楚这是什么原因吧?”
我实在不想再呆下去了,就指着张兰的鼻子,怒道:“还不是这个世界太乱了吗?男人和女人上床是可以的,但你为什么要这样?”玩什么不好,还玩尸油?”
“尸油?”张兰和张若曼同时瞪大了眼睛。
“对,尸油,就是焚烧尸体产生的油!张兰,你难道不知道尸油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张兰明显震惊了。
他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问我尸油是做什么用的。
沙发上的苏颜突然泪流满面,“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只说好玩,没说会杀人!”
“凑热闹?什么好玩的?”张兰惊讶的问道。
苏颜只是哭了,没有再说什么。
我仔细观察张兰的表情,只看到了困惑。
我试探性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间用尸油做这种事情吧?”
张兰一愣,似乎刚刚明白我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她几步走到沙发前,将苏颜拉了起来。
“你、苏美、张陵等人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又对我做了什么?”
苏颜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哭道:
“你也知道,我们家和张陵家都不富裕,那些男人都舍得掏钱,所以我们……那天在ktv,朱安斌拿出一个瓶子,说如果涂在脖子上,会让人开心……后来才知道,那是他让人从泰国带回来的尸油。”
张兰脸色铁青,全身颤抖,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颜哭得越来越厉害:“你不愿意和朱安斌他们一起吃饭,朱安斌就会让我把尸油倒进饮料里给你喝,我和姐姐不会……”他会让张陵去做的……”
“啊!”
张兰疯狂地对着她尖叫。
就在这时,苏颜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她父母打来的。听说苏梅出事了,老两口连夜坐火车赶了过来。
可讽刺的是,张兰已经不想再见到这个‘好同学’了,却想弥补对她的误会,便带着张若曼开车送苏颜去见了她的父母。
送走苏颜后,我让张若曼陪着张兰,端着菜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个电火锅就出来了。
并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做饭。相反,爷爷在的时候,他每天都种地,所有的饭菜都是我煮的。我很擅长。
但上了大学之后,我就不再具备集体做饭的条件了。如果我厨艺不太好,没心情,还不如吃火锅呢。
作为一名医学生,我只会在朋友聚会时喝一点酒,但今天晚上我又开了一瓶酒。
喝着酒,吃着火锅,品味着我操蛋的生活。我又倒了一杯酒。一直在发呆的张兰猛地一把夺过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他剧烈咳嗽,流着泪和流鼻涕,被噎住了。
终于恢复过来后,她盯着我问道:“我以后会怎么样?我会像苏美等人一样死掉吗?”
我摇摇头,只能说我不知道该如何低下头,也不知道她会发生什么。
我又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过你放心,我在你被袭击的那天运气不好,成了你的盾牌。你想死,我就先死。”
我给她看了我左手的火雷纹,并引用了徐来的话,说这就是证据。
“对不起,我害了你。”
“没有必要说对不起。正如我之前所说,这是我的选择。我不会责怪任何人。”
张若曼问道:“昨晚苏颜和兰兰睡了,她做了什么?”
“她昨晚半夜跑进我的房间,想和我发生性关系,她很热情。”
“然后呢?”张兰的酒量显然不太好。一杯酒下肚,他看的一切都直了。
我指了指沙发,“那我来当客厅长吧。”
“你这么老实吗?”张兰问道。
我看着她说:“我能考上大学,看到未来,是爷爷十九年辛苦努力的结果,我不想因为我笨,对不起他的养育之恩。”
“你父母在哪里?”张兰问道。
“我没有父母。”我斩钉截铁地说。
桑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把筷子放在了盘子上:
“有句话我一直想说,但又不好意思说。朱安斌每次给我打电话,我都感觉很不舒服,似乎每次他给我打电话,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最可怕的是就是我们从齐田县回来的路上,我让你撞车了……但是……那天我确实在河里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
我摇摇头:“那次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可能是前一天晚上在酒店的时候。”
“那天晚上朱安斌给你打电话了吗?”张若曼问张兰。
张兰的脸无缘无故地红了。
我说我虽然不懂什么下降头之术,但对臭名昭著的尸油却很熟悉。有些特殊的尸油,涂在身上,比任何性药的威力都大。
知道张兰确实对尸油一无所知,而且他和苏颜也不是同一伙人,我就大致弄清楚了之前的一些细节。
虽然原理还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张兰被骗喝了滴了尸油的饮料后,接到别人的电话就会有反应。
当晚,在齐田县宾馆,浴室外传来的声音,大概是张兰接到电话后的不自觉反应。
张若曼听了我的话,一咬牙,拿起电话,说要报警。
我告诉她不要打。对于这样的举报,警方是不会接受的,更何况这是毫无根据的。
看到张若曼生气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徐来在电话里说的话。我顿时兴奋起来,醉意也消失了。
“别说她了,说说你吧。我下午给徐前辈打了电话,他说如果你不按照他教你的方法去做,今晚之后你的命运就会被决定。你最好按他说的做!”
张若曼竟然瞪了我一眼,道:“这件事不许任何人提起,我说了,我宁愿死也不会这么做。”
我越发觉得奇怪:“徐来是出了名的对金钱的执着,但他的铁算盘也是真的,他帮你趋吉避凶,你为什么不按他说的去做呢?”
张若曼只是坚定地说她不会这么做,但拒绝解释原因。
一夜寂静。
早上,起床后,我忍不住问张若曼,她有没有按照徐来说的去做。
她看了我一眼,脸微红,坚决地说不。
我的心沉了下去。
姐姐……我马上就要开学了!
你能配合一下,帮我先解决这个问题吗?
我几乎要疯了,想要问她为什么不按照徐来说的去做,手机却先震动了。
当我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标题时,我全身都绷紧了。
我拿起电话:“王姐你好。”
电话是王丽打来的。她用一贯的愤世嫉俗的语气说道:“师弟,你别害怕,教授没有让我判你死刑。”
“那是……”我还是有些不安。
“来市局吧,我等你!”王丽突然严肃起来。
“王姐……为什么?”我问。
王丽大声说道:“我说我约你来局里唱歌、弹流行、做爱,这个理由够吗?”
我:”……”
“杨大师,现在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哭得那么厉害,说只有你才能解释她发生的事情,你如果不来,她就不会接受姐姐死亡的鉴定,她全家人都在闹着呢。”麻烦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