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骨裂了
没到一天那家人就受不了了，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何雨柱笑道:“我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每天有口热饭吃。现在都快被你家孩子搅黄了，我以后回去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所以我决定在你们家吃住，也好让你们提前感受一下，将来没了老婆，我就得和你们搭伙过日子的情形。”
那家人恼怒异常，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得打了一顿孩子，并且保证不会再让他去何雨柱家捣乱。
这才把这尊瘟神送走了。
何雨柱拎着小板凳到下一家，如法炮制。
这么一圈下来，那几户家长纷纷保证会看管好孩子，不会让他们再去捣蛋骂人，并都打了一顿以示决心。
何雨柱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经过他这一番骚操作，总算安宁了一些。
但是大院里也基本没人跟他们走动了，只有聋老太时不时的过来找赵玲玲一家说几句话。
何雨柱知道她这是还没死心呢，估计是觉得赵玲玲出身不好，易拿捏，逮着机会给她洗脑。
于是何雨柱提前给赵玲玲打预防针:“别看这老太太慈眉善目的，心里精明着呢。”
赵玲玲奇怪道:“我们家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可图吧？”
何雨柱看着她天真的模样，轻笑道:“你没有我有啊，她图的可大着呢。”
接着一一把大院里的人对他的算计说了。“这大院里头真正大公无私的怕是只有以前的我了，所以他们都叫我傻柱。”
赵玲玲听他自夸，忍不住的一直笑:“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
“真的，你别不信。”
“那一大爷和老太太挺好的啊，昨晚我还看到一大爷给了秦寡妇一袋子白面呢。你看现在都是吃的棒子面窝窝头，白面多难得啊。”
“你啊，来大院不久，等时间长了就知道了。”他抱着赵玲玲，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现在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经。”
赵玲玲红着脸，嗔道:“你正经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生儿子还不够正经？”
“你别……先关灯……。”
屋里的灯啪一下灭了，紧接着传来绵长的叹息，似欢愉似痛苦的低吟传来。
月色如水，从窗口洒进来，温柔的将床上交缠的人影镀上一层朦胧浪漫的光晕。
……
半夜，两人刚进入梦乡，隐约中好似听到有人喊叫。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抱着赵玲玲，把头蒙上，咕哝着:“大半夜谁在吵架，还让不让人睡了。”
怎料没过多一会，便有人砰砰砸门，还高声喊道:“傻柱，傻柱快起来出事了。”
何雨柱打了个激灵，瞬间翻身下床，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一大爷。
“出什么事了？”
“老太太摔着了，得赶紧送她去医院。”一大爷慌乱的说道。
何雨柱没有片刻犹豫，立刻穿上衣服跟在一大爷身后，一路小跑着赶往聋老太的家。
原来，聋老太太半夜起来解手，老眼昏花没看清，一脚踩在痰盂上，摔了一跤。
满屋子都是尿骚味，老太太也被淋了一身，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一大爷不知从哪里找来一辆手推车，让何雨柱将被子铺在车上，再把老太太抱上去。
两人推着车就往医院跑。
值班医生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叫起来，颇有些不耐烦，不过他还是认真的给老太太检查了一遍，又让去拍x光。
结果出来后，医生看着x光片说道:“老人摔跤了是吧？髋骨骨折了。你们是要动手术还是要保守治疗？我看老人身体良好，可以手术治疗。”
一大爷踌躇道:“做手术多少钱？”
“这个看情况而定。”
“还是保守治疗吧。”一大爷犹豫再三，最终决定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一大爷，没说话。
医生给聋老太做了支架固定，开好药，叮嘱了些注意事项。
便让他们回去了。
一大妈已经把屋子收拾好，床单被罩也都换了新的。
听说聋老太要卧床休养，脸立马拉了下来。
何雨柱折腾了半宿，也不管他们怎么安排，径直回去睡了。
第二日，何雨柱下班后，院里又开了大会。不过这次是三大妈代表居委会召开的。
原来是聋老太卧床不起，一大妈觉得只她一人伺候，不公平，于是将此事反映到了居委会。
希望能安排人轮流照顾，但是大家都非亲非故，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谁愿意干？
于是三大妈召开大会，号召邻居们发扬奉献精神，每家每户每天空出一个人来照顾聋老太。
众人当然不愿意，有些人夫妻俩都要上班，谁有那个闲功夫去伺候旁人？
有人说道:“三大妈，你们居委会不是给街坊邻居排忧解难的吗？那你就照顾老太太得了呗。”
“是啊，反正你也没什么正经事，居委会带头嘛。”
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三大妈有些尴尬，说道:“不是我不愿意照顾老太太，实在是工作太忙走不开。”
“你一个临时工有啥走不开的？难道居委会还有什么国家大事等着你做决策不成？”
众人哈哈大笑，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一大妈只得继续没日没夜的照顾着聋老太，天天闻着那刺鼻的屎尿味，心脏病都要犯了。
一大爷一开始也常常帮忙，渐渐的，连老太太的床边都不去了。
何雨柱对赵家母女说道:“要是有人来让你们去伺候老太太，千万不要去。要是他们用出身压你们，就让他来跟我说。”
话音未落，一大爷就找上门了，说赵玲玲母女每天在家，能不能抽空去照顾一下老太太。
何雨柱笑道:“一大爷，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没理由就我们家去照顾别人袖手旁观的。这样吧，让居委会带头排个表，轮到我家时我们一定去不会推辞。”
那就是不会去了。
一大爷只得让秦淮茹写信，让她问问秦京茹愿不愿意回城来。
并附上了来回车票钱，没两天，秦京茹就背着包袱来了。
她回乡下后，也找不到好人家结婚，看不上人家是农村的。
每天被家里人赶着跟大队里的人去种地赚工分，人都黑瘦了一截。
所以她接到信马上来了，伺候老太太总比种地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