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心翼翼
因为何雨水在一旁,大家没有多聊,各自默默地享受饭菜和小酌,随意说着些家常话。
不一会儿,何雨水已经吃饱,她放下筷子拿着书离开,回到东面的小偏屋。
“大师兄,我再敬您一杯酒,这次有个事儿要拜托你。”何大清将房门关好,重新为李福生添酒,并双手捧起递过去。
李福生没碰那杯酒,而是凝视着何大清,语气冷漠地道:“是白寡妇的事吗?其他的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有关白寡妇的,恕难从命。”何大清将杯中的酒放在李福生面前的桌上,苦笑着叹了口气,慢慢对他说:“师兄,这事真的不能不提了……”我被人以强硬手段警告,若不在近期离开京师并跟随寡妇白氏去保定,就会有人揭发我,这是 的无赖行径,严重起来可能会触犯枪决之刑!”何大学问的话让何雨柱与李福生长相震惊,他们并不了解事情背后会有这样的隐情。
何雨柱回忆穿越前电视剧&34;&34;人民的名义&34;&34;中也没有提及这一情节,但这也不难理解,因为在何大学问出场时已是接近八十岁的老人,且寡妇白氏已经去世,他不提及这段往事也是合情合理。
“难道你不是为了我和柱子撒谎,故意这么吓唬我们?”李福生依然对何大学问存有疑惑,直盯着他的僵硬面容,企图找出他说谎的蛛丝马迹。
然而,何大学问的脸天生就是一副木讷的死人脸,李福生看不出来他的情绪波动。
&34;&34;爹,你离开我和雨水怎么办?&34;&34;此刻何雨柱接上对话,直接询问起父亲的打算。
&34;&34;柱子,我和雨水就这两个宝贝。
要是有办法,怎么可能撇下你们?&34;&34;何大学问解释自己并非无情,言语间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别担心,我走之前一定确保给你们做好后续安置,这就是我今天请你师父来的主要原因。”他说出了他的初衷。
“其实原本我打算邀请师父今日小酌,明日再去拜访易中海他们的那几个大院子大爷。
我想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帮助你们俩,我即使远赴保定也能安心许多,不会担心你们太多。”说完,何大学问独自喝了一杯酒,又倒满了一杯,他注视着何雨柱说:“柱子,咱俩只有父子俩,老啦我也还要指望你养我,到我不能动那天更要你能陪我养老,并送我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34;&34;何大学问,你还有羞耻之心不?当初你扔下我和妈妈,现在想让我养老,做梦!&34;&34;李福生气愤填膺,起身要教训这个不肖之徒。
&34;&34;师父您稍安勿躁,命中注定我们有这样的父亲,算是我和雨水分外可怜了!&34;&34;何雨柱见师父平静了下来,转向何大学问,坚持道:&34;&34;就算你想去保定,我拦不了你,但你走之前,我有个要求——得保证我们的生活安排妥当!&34;&34;&34;&34;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刚承诺要替你们搞定么&34;&34;何大学问在李福生面前坚定地说,还拍着胸膛打保票道:&34;&34;你可以放心得在鸿宾楼找到工作后,我会每月寄十万元给咱俩花。
你们生活有了保障,我在那边就不必挂念你们!&34;&34;&34;&34;可仅仅是这个还不够。
还有我的几个条件:如果答应我就同意你的选择;反之,我绝不让你去。
一旦你有私吞之心我将去街道委员会投诉,你要是真落得个如此下场,我和雨水就跟你一起承担!&34;&34;&34;&34;小子,我毕竟是你亲爸,居然想告老子,等着瞧我不整死你!&34;&34;何雨柱态度坚决地反击,让何大学问气炸了肺。
只见他霍然站起欲扇何雨柱耳光,却被李福生迅速拉住按回凳上,这一幕紧张而激昂。
”
李福生以异样的眼神望着何雨柱,记忆中的何雨柱可不会这般直接与父亲何大清对话。
如果不是情势所逼,何雨柱断然不会提出那样的条件。
“
—— 何雨柱继续说:“你以为你能拜托他们在你走后关照我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他们能对我和雨水不刁难已是万幸了!”
看到何大清逐渐冷静下来,何雨柱接着说:“你与白寡妇私奔后,偷偷寄钱的事情我不放心。
你得陪我去街道办事处找主任,当着他的面写下书面保证,钱直接存街道办事处由我亲自领取,这样我才有信心不会被他人扣下!”
虽内心抗拒,但何大清想起院子里的恶劣气氛,不得不考虑实际风险,只好同意:“那我接受第一条条件。
你说有外人逼你出京,可能是涉及什么纠纷。
我要你把家里的两处房产转名给我,并明确表示那些是属于我和雨滴,绝无瓜葛。
否则,一旦出事,房产可能被人占去,我们父女俩岂非流落街头!这项要求你也务必点头应允!”
何雨柱还有一个隐情未提,担忧何大清与白寡妇在一起,后者或许会觊觎他在京的房子。
毕竟,白寡妇都能为一个男人放弃子女,难保她不在将来夺走房子。
“
“不过你得给我写个协议,保证在我老迈后负责养我,那样房产才能过户给你!”对于将房产给何雨柱,何大清并未推辞,只是担忧自身未来养老问题。
“同意,我也会给你同样书面承诺。
只要房产到了我的名下,我每月给你和雨滴十万赡养费。”对此,何雨柱并未对何大清的要求置喙,而是继续说道:“家中的财产不能全拿光,起码留下三百万。
快过年了,我得给自己和雨滴置办衣物和年货。”
“三百万元太多了,这个我不能同意!”何大清不明白何雨柱已有工资,但他不舍得出如此多。
现在何大清积蓄大约七八百万,给何雨柱三百万会让他很紧张,且他在保定人生地不熟,经济尚未有稳固来源,对给钱一事尤为谨慎。
“三百万确实少些,我认为至少得留下五百万。
把自己的孩子都养不活,反倒把钱送到别人的儿女口袋,这分明是脑子不清醒!”看到何大清犹豫,李福生感到愤怒,便进一步要求提升金额。
“行,那就三百万,没问题!”面对李福生的调价提议,何大清立刻妥协。
&34;&34;没问题,明 就准备好钱,跟着我去街道办事处签文件,把手续办完,就能去保定了。”何雨柱并没有强求何大清朝捐五百万,见到对方同意拿三百万出来,他也欣然应允。
&34;&34;大师兄,我走后,小柱子他们还需要你多多关照!&34;&34;看到儿子没有提别的条件,何大清心中一宽,举起酒杯再次向李福生敬酒。
尽管李福生活着一张愁云密布的脸孔,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让何大清放宽心了不少。
毕竟何雨柱兄妹是他的亲骨肉,若没有妥善计划是不可能的。&34;
他深知李福生侠义热心,愿意照料他们,让他很放心。
&34;&34;柱子,明天空着一天处理这些事吧,老板那里我会帮你请假!&34;&34;说完这些,李福生收好酒杯站起身来,吩咐几句后推自行车准备离开。
何雨柱目送师傅离开,没过多久,何大清也出门,去往白寡妇那儿。
将餐桌上吃剩的食物清理干净,添了几块煤球保持灶火,随后何雨柱拉上窗帘,锁上大门,在椅子上安顿下来。
一天辛劳之后,他现在有时间专心研究那个神秘的系统了。
&34;&34;身体投入空间!&34;&34;随着何雨柱默默心念,他坐着的身子在眼前瞬间消失无踪。
上午,他已经掌握了进入空间的两种方式:一种是他亲自进入,里面可以如常行动,如同现实生活;另一种是用意念,他能在其中查看物品,存取物资,但无法操控。
例如要烹饪,他就得亲身体验,仅凭心意操作,无法实现炒菜这个动作。
进入空间后,他先前往了卫生设施区域,这里的条件甚至堪比后世五星级酒店:有高级浴室,水龙头、马桶都是现代设备,方便得很。
有了这里,他就无需一大早就和其他邻居争抢公共资源来洗漱如厕了。
洗澡、洗衣区域设施完备,洗衣粉、皂类以及滚筒洗衣机应有尽有,让何雨柱相当满意。
可惜,不能带其他人进这神奇的空间,否则他也真想将何雨水带来。
洗完手,何雨柱走向烹饪区,准备在此实践,提高厨艺。
他已经查过,要从 升至四级厨师,需要一千个经验值,烹饪一道菜品增加五点经验,得炒二百次才够升级。
翻译时,尽量保持原句意蕴的完整性和中文的自然流畅。
十四今日何雨柱晋升至后,在基础上增添了三十道菜肴,积累到了一百五十点的烹饪技艺经验。
升至厨师四级尚需完成一百七十道菜品。
中的食材丰富,能满足他的需求,然而选菜、洗菜、切菜这些细节工作,则要求亲自操刀。
最先进的设施是里的休息区,忙碌之后,何雨柱可以在此暂时放松。
休息室内设有一台电子屏幕,囊括全球各式菜肴的烹制方法以及详细的步骤演示。
何雨柱倚坐在高档按摩椅上,一边舒缓疲惫的身体,一边开启浏览川菜的制作技巧。
如今,他的厨艺指导师李福生专精于川菜,他计划熟练掌握这门技艺后再拓宽学习领域。
持续学习与实践相结合,当天夜晚何雨柱苦练了两小时,精心烹调出了二十道地道的川味菜品后,他停下歇息。
煮菜耗费体力,一天劳动已让何雨柱筋疲力尽。
回躺上床,没过多久他便沉入了梦乡。
新的一日黎明时分,何大清晨就起身。
他用铁片轻轻拨开木门上的栓,步入屋中,点燃油炉准备早晨的一餐。
昨晚的剩菜还能派上用场,何大清烹煮了一锅棒子面粥,又温了几个面团馒头,然后唤醒何雨柱和何雨水享用。
何雨柱匆匆跑到院子里的水龙头前,借冰凉的自来水清醒脑袋,才暂时摆脱了困倦。
尽管内拥有奢华的洗手洗漱区域,但由于与何大清同在,他不敢贸然踏入以免暴露自己在烹饪空间的存在。
同样的顾虑使他小心翼翼,未敢取出预置在那里的成品菜肴。
好在这些佳肴被他安置在一个处于时间暂停的仓库中,何时取用都保持着刚下锅时的新鲜滋味。
吃过早餐后,何大清先行送何雨水上学,接着返回四合院。
父子俩一道步行前往街头办事处。
此时已至上班时间,何大清一出门就向邻里熟识打声招呼,不过交谈内容大多无甚实质意义。
“是要去工作吗?”“正是要去工作!”“早啊!”“早上好!”在这样的问候中,两人步入了街道办事处的大门前。
新中国成立初期,街道办事处权力显著,管理区内民众生活的同时,还要处理反 活动等基层任务,门口也常有卫兵值岗。
他们刚到门口,守卫即发问:“两位是来找什么事的?”“哦,我们在95号南铜锣鼓巷住家,我是何大清,这是我儿子何雨柱,我们来寻找办事处的王主任。”见多识广的何大清面对盘问镇定自如,向守卫清楚地报上家门。
第十五节保卫者似乎隐约记得何大清的样子,便指向院子里的二楼,指示说:“我已经看到主任上班了,你们上去找她吧。”“真是辛苦你了!”何大清朝保卫员作了个礼,便领着何雨柱走进街办的大院。
他们沿着阶梯上到二楼,抵达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
只见紧闭的房门上贴着一块红色的纸条,用黑色的毛笔字写着:主任办公室。
砰砰砰!毫不惧怯,何大清轻敲了三下房门,屋内随即传来一位女士的声音:“请进!”吱呀。
他打开门,向里张望,只见一位能干的女性坐在办公桌后,正看向门口。
“咦!何大清,你怎么突然来访?”显然,王主任认识何大清,她先是一愣,然后微微笑着,职业般地说:“进来吧,外面挺冷的。”何大清牵着何雨柱踏入屋中,他对主任嘿嘿笑了两声,并介绍,“这是我的儿子何雨柱。”“雨柱啊,快喊王阿姨!”“王阿姨好!”小家伙乖巧地朝王主任鞠了一躬,然后称呼了一声。
“这孩子不错,长得很壮实,不过你咋管孩子叫‘傻柱’,这个名字不太好听。
长大了影响找对象。
我就叫你柱子吧。”王主任先是夸奖一番,旋即转向何大清,语重心长道:“你大儿子已经不小了,别总是胡闹了,那样会影响他的婚姻。”何大清倒也不畏缩,一脸笑意地答应:“王阿姨说的是,我保证全心全意为国效力!”“唉!你这家伙”对何大清这个不听劝告的人,王主任实在无奈,话说一半便不再说了,转而表情变得严肃。
“告诉我,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嗯……这个……还是让柱子跟他王姨说吧!”何大清打算把孩子扔给寡妇,心里犯嘀咕,于是轻轻推了推何雨柱,让他来讲。
“王阿姨,事情是这样”何雨柱把情况叙述一遍,并阐述了他们的诉求。
“何大清啊何大清,我说你就是无赖,没想到竟是这般糊涂!”一听到何大清的请求,王主任顿时生气,指着他的脸就责骂。
难得一次,何大清没有争辩,甚至未反击,只是低头承受王主任的指责。
“王阿姨,就算你现在再怎样骂我爹,也解决不了问题。
只要他达到我的几个条件,我就同意他离开!”最终,何大清坚定地表达了他的底线。
在何雨柱的话语后,王主任的神色突然一滞,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再次确认地看着何雨柱:“柱子,你要知道你父亲是要离开你们兄妹俩的,别糊里糊涂受他蒙蔽呀!”“嘿嘿,嘿嘿,嘿嘿!王阿姨,这样讲就不太对了吧。
傻柱可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去 他!”何大清闻言,心里有些不满,马上反驳道。
一听这话,王主任来了兴致,直视着何雨柱问道:“说说你的条件吧!”何雨柱再次将他的几个条件复述了一遍,而王主任惊讶地注视着他,她实在难以置信何雨柱居然只有十六岁。
“好吧,既然你已有决定,我也没有其他反对意见。
只要你们能好好生活,不给我找麻烦就好了!”原本王主任顾虑何大清离开京城后何雨柱的生计问题,怕由此产生街道办事处的负担,甚至还想利用遗弃罪恐吓他,让他留在京城里。
但现在看到父子间的和谐协议成立,王主任并不想做这种难做人,于是此事便告一段落。
“好了,你们父子已签订书面协定。
你们接下来只需确保每月给我十万,我不会再干预。”最后,王主任还不忘提醒:“何大清,我可是证人,如果不履行承诺,我就通知保定,以遗弃罪把你抓回来。”何大清回应道:“别急着下决定,我还指望着傻柱兄妹养老呢,没有他们资助我,谁给我养老,我又怎么摔那个丧盆?”说到此,他还提及了北方的一种风俗——摔丧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