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正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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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回归正轨。
秦王嬴政道：“我相信我的人会选择自己的道路，即使我不在，他们也会追随秦孝文王，守护秦国。”当初与诸葛亮他们的谈话，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离开后，部下的军事部署、行动策略，这些话题冗长而繁琐，之前的交谈几乎耗尽了一柱香的时间。
华阳太后善于拖延，这无疑是个棘手的能力，将来必要时，他会第一个寻求她的协助。
喝了一口茶，华阳太后接着说：“他们若能安心追随秦孝文王是最好，只是担心他们离开你后，会变得无所适从。”
失去领导，群龙无首，局面会变得混乱不堪。嬴政应该明白这一点，而且这次突然被切断退路，原本光明的前景突然变得黯淡，他那些兄弟肯定难以接受。他们不可能安心，对王位的反抗只会加剧。
嬴政承诺：“我会把这些跟我的手下明确说明，他们会理解大王的决定。”
华阳太后凝视他片刻，然后点头：“如此我就放心了。届时我会让随从在外面等你，你随时吩咐即可。”
秦王起身：“那么，臣告退。”
终于离开了太后的宫殿。这次的交锋，无疑是心思上的较量。他甚至对伪装感到厌倦。女人，有时候真让人头疼。
出门后，他看到御医紧张地站在外面，显然是按照他的要求等待。这个孩子确实听话，即使烈日炎炎也不找地方避暑，就站在那里。御医见到他出来，连忙行礼：“臣见过咸阳君。”秦王摆手示意：“无需在我面前如此拘谨，自在些就好。”
说完，他环顾四周众多监视的眼睛，对御医笑道：“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们私下谈谈如何？”御医闻言连忙摇头道：“还是不必了，臣必须公开地与咸阳君交谈，以免引起误会。”目前太后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如果太后听不到，自己恐怕会遭受不测，甚至可能被视为秦王嬴政的同党被捕。这样的后果，自己难以承受。
嬴政道：“你怕什么，跟我走吧。”
太后自然不会轻易 这位重要的御医，况且身后有自己庇护，太后无法有所动作，这一点他可以确保。
御医苦着脸，最终点头应允：“好吧。”此时拒绝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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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有我在，你无需担忧
御医跟随嬴政走出宫殿大门。
得知这一消息，华阳太后眼神阴沉地望向窗外：“暗中跟踪。”嬴政为何挑选这个小御医，其中有何深意？
这让华阳太后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有其他隐秘的计划？要利用这个御医对她不利吗？
但这似乎不合情理，若真有此意，他不会如此光明正大地让御医离开。那么，原因何在？难道这个御医背后隐藏着自己尚未察觉的秘密？
御医已随嬴政来到一座小亭子。
他擦去额头的汗珠，有些紧张地说：“老实说，咸阳君，我们在这儿谈就好，我……真的有点紧张。”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自己是否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是不是会被嬴政施以惩罚？
然而，他反省自己，确实出于好心，在诊断时并未多言。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太后的御医，就会成为被针对的对象？
面对御医那惊恐的眼神，嬴政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我会在这里对你不利吗？”这种怀疑实在不像是明智之举。只要心智正常，是不会往这个方向想的。那么，御医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御医深吸一口气后道：“我只是担心太后会误解，毕竟 后还要侍奉她。往后的生活，我该如何度过呢？今天或许还能挺过去，但以后呢？”
“即使我不找你，太后也早把你盯上了。”这个御医可能还不清楚当前的状况。难道他没注意到，太后对他情绪和态度的变化已经十分严肃？
因为在谈论健康时，他已经明显露出谎言的痕迹，被迫说出这样的话。太后自然会认为他是做错事的人，自己只是给了他一条活路。
现在御医跟随自己外出，太后那边肯定会更加警惕，但不会轻易处罚他，否则对嬴政来说处理起来会很棘手。
御医有些困惑：“是我犯了什么错，需要受罚吗？”他自己真的没想到。
除了相处时间较长外，他的言行举止都堪称完美。嬴政说：“你不觉得你的演技太差劲了吗？”这个御医对自己的评价似乎还挺满意。
他救人性命的行为无可挑剔，不可能是做错事的样子。对此，是夸奖他还是略带批评，还真让人犹豫。
御医想了想：“嗯，可能确实有点紧张。”
嬴政点头：“所以，你就当是因为紧张而表现不佳。如果不叫你出来，此刻你可能已被太后传唤，受罚鞭打。”
华阳太后对待属下严厉，一旦犯错，绝不会轻易放过。加上今日的话语，她的心情并不愉快。因此，御医极有可能成为这场 的牺牲品。
御医似乎恍然大悟。
他惊讶地看着嬴政：“所以，你这么做其实是为保护我？”
这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他曾以为，秦王是要故意陷害他，即使不是，也会对他造成伤害。
但他没想到，秦王其实是在保护他。
嬴政解释：“这是必然，我不会随意杀害无辜，也不希望因我们而牵连他人。你现在可以安全离开，有了这次对话，我相信华阳太后不会再轻易对你下手。”
尽管未来的生活可能会受到质疑，至少生命得以保全，无须担心危险。
压力总是存在的，但只要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
御医沉思良久，终于点头道：“我已经明白，多谢秦王的帮助。”
此刻，他内心一片迷茫。
可能是因为刚才太过恐惧，以至于所有看似帮助的行为，都被他认为会伤害自己。
看来，是他误会了嬴政。
嬴政拍拍他的肩：“回去吧，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你想怎么说都行，无妨。”
无论他说什么，实话也好，假话也罢，只要他能放松，都无所谓。
六十五章 御医的困惑
御医看着秦政，心中有些疑惑：“可是，为什么咸阳君要对我这样的小御医施以援手呢？”他对此并不太明白。
秦政解释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时兴起罢了。况且，这里的御医们和我关系都不错，你刚来，我算是帮你的师父照顾你一下。”反正他师父肯定会知道的。
御医笑道：“确实，我一定要告诉我师父今天的事，将来无论如何也要报答您。”这种死里逃生的感激之情，让他感到无比幸福。
当初，他以为自己完了，这一生可能就此沉沦。然而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他既惊喜又感慨。
若非有咸阳君，自己该如何是好？
秦政说道：“随你们便吧，只要你们过得好就行。去和太后聊聊，我就先走了。”他帮助这位小御医，其实是为了笼络所有的御医，这个御医的作用日后会越来越明显。
——
御医离开后，不出所料，又被华阳太后叫去谈话。他照着秦政的意思，简单叙述了他们之前的对话。正如秦政预料的，太后并未再对御医有所动作。今天的事情，无疑为御医打开了一扇小门。
另一边，
秦政回到府邸，诸葛亮和王翦等人已经不在这里。见到这一幕，他笑道：“看来在我离开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吧？”他已经料到大王和华阳太后联手了，就是为了让他离开。
那么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很明显，是要找诸葛亮他们谈话。吕布道：“可能是想趁机收买诸葛亮他们的心。”这是在秦政离开后讨论出的策略。因此，当大王真的派使者来时，他们并不惊讶，只觉得一切都在预期之中。秦政坐在椅子上，吩咐侍者上茶，他说：“这对他们的益处不大。”
他们这样做，如果让他猜测原因，答案可能一目了然，比如大王想要给他一个警告，让他明白他们已经开始对他出手，并加强防范。在他离开后，当他再次返回朝廷，一切都可能发生改变。吕布不解道：“奇怪的是，为何不叫我一起去？”
他与诸葛亮、王翦一同行动，但他们都被召走，只留下他在府邸，名正言顺地留守。难道自己在大王眼中，连拉拢的价值都没有？秦政道：“按照我们的推测和步骤，大王大概认为你会和我一起离开一段时间。”
秦孝文王作为王位继承者，自然非常聪明。他们猜透了秦孝文王的计划，而秦孝文王也知道他们会先带走谁。因此，那些要被带走的人，不需要他去争取。
就像吕布这样。
吕布说：“但他可以选择不让我离开。”他离开不一定对大王有利。
既然能判断出自己是秦政的忠实追随者，秦政必定知道，一旦自己离开民间，有了他的力量，秦政会有其他打算，甚至可能试图收买身边最强大的人，即使不能收买，也绝不会轻易放走。秦政回应道：“但是，如果你离开，你的部下会留在这里。”
吕布之所以强大，一方面是他自身的能力，但主要还是因为他的部下有着强大的实力。只要他在宫中，有千军保护，那就无关紧要。他可以离开，但大王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做更多的事。
——
吕布接着说：“他想要笼络的并非我这个首领，而是我的部下。”这是一个巧妙的布局，没想到秦政直接揭示了大王真正的权力核心。秦政道：“不过你的千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瓦解的。”对他们而言，千军是绝对忠诚的死士，生死相托，不会有背叛的想法。
所以，一旦吕布离去，千军会默不作声，即使大王叫他们去，他们也不会动摇。吕布确认道：“大王知道这些。”
因此，大王明白，收买千军几乎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这么做？只是为了恐吓秦政，让他在外时担心朝廷动态吗？就算在乎，真正关心朝廷安危的也不是秦政，而是诸葛亮等人。他们会竭尽全力保护秦政的一切。
即使秦政离开，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一切。大王就算把他们全家都抓起来，他们也不会放弃，而是愿意跟随大王享受荣华富贵。
秦政说：“现在的大王是在试探我，看看我会有什么激烈的举动。如果有，他会立刻削弱我的力量；如果没有……”
其实他心中并没有那么多的担忧，即使如此，吕布也不敢完全放心自己的势力。
吕布问道：“那怎么办？我们需要怎样的防备这一招呢？”如果所有势力都被夺走，那么无论秦政个人战斗力多强，最终也只是个孤立无援的个体罢了。
秦政答道：“无需在意，我们的实力并非仅凭几枚兵符就能决定的。”即便没有兵符，他也能照做自己的事。他们可以将权力分散，看看日后自己如何独自重建他们的地位。（李李）
吕布感叹：“你真是自信得过分，我现在都有些烦躁了。”唯有秦政还能说出这般充满魄力的话语。
这并不是说他缺乏决心，而是秦政的表现实在太过惊人，能在这样的境地保持冷静和从容，缓缓阐述他的想法，且精准准备。他在烦躁的时候，恐怕无法像秦政那样应对自如。
秦政说：“我并不算自信，只能说胜券在握，那些东西不会超出大王的掌控范围。”如果我确信那是我的，哪怕你摧毁它，我也无所畏惧。吕布说道：“什么时候我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秦政回应：“这很简单，我们一起去民间历练，会有更多的体验。”。
半个时辰后
他相信，如果吕布跟他待得久了，会发现做人的可能性远超想象。吕布问道：“华阳太后让你去宫殿时，她说了些什么？”他本以为最多半个时辰就能结束谈话，但两人似乎话未说完，因为华阳太后与秦政关系不佳。
即使太后突然变得温柔，也无法改变秦政对这件事的看法，只会让他更感厌烦，急于离开。然而，太后出乎意料地拖住了时间，秦政说道：“没什么，就是闲聊，几乎没有涉及正事。”她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等秦政回来时，诸葛亮他们已经不在。
秦政已经跟他们说完了想说的话，而作为挑拨者，他们想要拉近距离可能很难。这是他们俩的策略。
太后充分发挥了拖延技巧，让秦政动弹不得。吕布调侃：“那你岂不是要在那边无聊至死？我都有想哭的感觉了。”
他不愿意再假装工作，应付这种关键时刻，换成是他，很可能直接砸烂身边的一切。秦政笑道：“就像看戏一样，你可以观察太后的表情和行为，毕竟看别人表演也是一种乐趣。”
如果能将这种烦恼视为消遣，就不会太痛苦。反正他不在乎，你就尽情忙碌吧。吕布好奇：“那么太后和你之间究竟有什么戏码？我很想知道。”
他认为人们间的交流再怎么磨叽，也不会持续这么久，可能是因为他低估了女性的能力。如果女人不想让你离开，你就算筋疲力尽也难以逃脱。秦政解释：“其实没说什么重要的，她只是让我喝杯茶。”
这杯茶引发了后续许多问题。吕布疑惑：“茶里有毒吗？”但他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若是要害秦政，朝廷将陷入混乱，甚至秦国 ，太后不会愚蠢到这么做。
秦政猜测：“我想应该是单纯的 ，让我短时间内无法醒来。”这是最有效的拖延手段，只要他喝下，她就不必多费唇舌。吕布惊讶：“所以你真喝了？”然后就这么昏迷了很久，毫无音讯。
这样也好，至少昏倒比被烦扰要好些。秦政：“我能喝吗？我们都是一样的敏感人，不说这茶杯里的药是否真实，假设是，即便确认了，我喝下去也不会有太大危险，但昏迷后，一切就失去了控制。”
他不知道自己会睡多久，这段时间足以与诸葛亮他们会面了。吕布恍然：“你真的没喝？”
太后凭借自己的手段留下了秦政。
秦政坦白：“我没喝，找个理由说自己水土不服，不想喝水。结果太后直接叫来御医。”御医诊断加上闲聊，他这次躲不过去了。
吕布评价：“这也太离谱了。”
他自知做不到像秦政那样接受这种被迫的情况。秦政补充：“但我们与华阳太后并非无意义的对话，也讨论了一些实质内容，比如我未来的打算，
67 然后，她在我的身边还安排了一些新眼线。”这样的眼线，自己是甩不掉的。既然甩不掉，之后便不再纠结，选择接受。毕竟身边的眼线数量本就不可能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