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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邻邦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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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皆知,龙少慕天不怕地不怕,心中唯独敬畏师父左年和堂长兄锦王。

    左年因材施教,知道龙少慕不是一个肯静心处室内摇头晃脑作学问的弟子,对外界时有好奇探索,索性向皇上申明游学,带龙少慕走南闯北,增进见解,体察民情。

    回来一年之久,皇上给了他一个虚职,立足于朝堂,也算是告慰年迈兄长,解了龙伍彥的愁苦。

    龙少慕有职无权,加上刻意内敛,在朝堂倒也安分守己,从不妄言。

    这让龙伍彥大感欣慰——这逆子在朝上如此顺服,像换了个人一样。看来并不是不可救药,给他点活儿干,才能收敛心性。

    龙少慕心里想的则是另外一出。

    他深知有无数眼睛盯着自己,尤其是皇后耳目,因此不敢大出风头,实在被逼着让他为皇上排难解忧,倒也时有新奇观点,颇得皇上欢心。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每次有所机先,他都是以锦王的名义和盘托出,笑言自己是一只人肉传声器。

    尽管迷惑,但锦王倒是受用。

    这个堂弟依旧是年少时的迷弟,唯自己马首是瞻,十年游学未出大变化。

    此等胸无大志之言,也就龙少慕说出来显得坦诚自然,让人无法生出讥讽和质疑。

    因为他本就不求上进,哪懂得摘取功名利禄?

    何况,秉性难改。退朝后便原形大露,寻着机会便彻夜流连风月,呆在天竺画舫乐不思蜀。

    时时传来慕世子的风流韵事,众人听了,也都司空见惯。

    这倒是让皇后彻底放宽了心,考虑襄王府没有主母,无人料理龙少慕的婚姻大事。皇后便亲自操心,将他的婚事提上日程。

    二十有一了,寻常公子家早就有了子嗣,襄王爷年过七旬,再不抱孙,只怕要抱憾。

    奈何龙少慕是个不着调的,见了皇后就开始耍赖撒娇,哄得皇后前俯后仰,就是不应承婚事。

    “既然迟早要娶个夫人来约束我,不如找一个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的成婚,省得两看相厌。”

    皇后问:“言之有理,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本宫命人寻来。”

    龙少慕像是有了意中人:“我要找的人,不一定要身份显贵,也不一定要家世富足。脾性相合即是顶好。”

    皇后忍俊不禁:“那就照你这标准给你找。”

    “心上人还得自己去寻,有缘自会相见。等那人出现了,一定带来拜见皇后娘娘。”龙少慕半真半假的说道。

    “好,都依你。”

    说婚一事,总算消停下来。

    当下各国局势不稳,毕月堪堪经历了一场内乱,九合大师掌握重权,以清君侧,杀反叛为由,将当朝重臣宁相国与齐利将军二人诛九族。

    一代忠臣凄惨落幕,几百余人口头颅落地,血流成河。

    这还不算,宁相国的家乡宁州城也遭鱼池之殃,十万军马进城劫杀掳掠,喊杀惊天,一夜屠城。

    焚尸黑烟冲上九霄,引发暴雨雷电,似是此举犯了天怒人怨。

    未焚尽的尸体裸露在偌大天坑里,恶臭熏天,方圆十里都要掩鼻而行。

    事情不过半月,格玛与毕月之间关系愈发剑拔弩张。

    近日亢金探子来报,双方各自清兵点将,马上会有一场拼杀。

    此时,锦王龙锦誉正与丞相胡墉、太尉大人战王龙少战说着话,匆匆赶往乾金殿。

    锦王一席蓝色锻袍,玄纹金丝镶边,腰系玉带,气质沉稳:“最近毕月国和格玛国发生战乱,我国金沙城与毕月的宁州城临界,仅一山之隔,寒裕城紧临格玛国,父王这么着急叫我们来,一定也是担心邻邦战火会带给边境百姓祸乱。”

    战王身强体壮,相貌刚伟。久据战场,能用拳头解决就不会叽歪:“兄长过虑了,我这就向父王请命,派兵守卫金沙边境,一只蚊子也休想过界!”

    胡墉也说道,“二殿下战绩恢弘,有您在边境防守,亢金一定固若金汤。至于毕月战事不必担心,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犯境,倒可能是这两国交战,央及百姓,流窜到我国避风头扰乱我国边境的地方管治,让皇上忧心。”

    锦王同意他的说法,“跟本王想的差不多。”

    亢金王越发老态,已然头须灰白,体态佝偻。

    此时正在饮用汤药,咳得厉害,东福用手替他顺背。

    “皇上,您这样没日没夜的劳作,有伤龙体,求您歇一歇吧。”

    亢金王挥挥手,“朕没事。风寒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

    这时,三人出现在殿门口。

    “儿臣拜见父皇。”

    “微臣叩见皇上。”

    亢金王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都平身吧。”

    东福将汤碗递给旁边的宫娥,让其退下。

    锦王瞥了一眼宫娥手中的碗,暗暗担忧。“父皇近来身体可好?”

    亢金王喝了口水压制咳嗽,“染了风寒,无碍。”

    顿了顿,他又道:“毕月和格玛的战事,想必三位都已经听说了。”

    三人面面相觑,齐声道:“已知晓。”

    太尉龙吟战快人快语,说道:“父皇此次召见我等三人,是否担心两国交战,乱党犯境?还是希望我军出面止革?”

    亢金王艰难起身,缓缓离开座位,“两百年以来,四国相安无事,我们亢金在军事、经济上为四国之首,外邦相交也说得上话。”

    三人不发一言,垂首听言。

    “但是,这两年情况骤变。格玛三年内连续丧失两位正值壮年的国君,第三位继承人还未坐稳皇位,毕月国趁乱发起挑衅。格玛派人快马加鞭求助于亢金,我国应邀派使者前去游说和谈,可惜,一向交好的毕月国却好战黩武,执意要攻打实力悬殊的格玛。”亢金王言辞中已是对毕月国不满,大有责怪毕月胜之不武的意味。

    战王急道:“既然不听劝,那直接领兵杀过去。如此趁虚伏弱,不道义之徒,还讲什么仁义?”

    锦王清咳两声,硬话软说,顺便在皇帝面前替毕月开脱:“二弟别激愤,毕月王向来重文不轻武,理性治国,待邻国以礼,万不会因为格玛皇室空虚,朝廷混乱而趁势攻打。你我不明真相不可妄作评论。”

    战王突然想起锦王的发妻便是毕月国的嫡郡主,便住嘴不再言语。

    胡墉也随声附议:“正是,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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