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冬至祭典
我带着众兄弟们回到了村上，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到了村里，我让家丁们杀猪宰羊，并派人去工坊邀请工匠们前来。不一会儿，篝火在村子中心熊熊燃起，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夜空，火星四溅，照亮了整个村庄。
大家围坐在篝火旁，享受着美味的食物，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篝火的温暖驱散了夜晚的寒意，让人感到无比舒适。这时，如烟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在空中回荡，仿佛与篝火的跳动节奏相呼应。
我走上前，对大家说：“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共同庆祝。让我们一起唱歌跳舞，共度这美好的时光！”说完，我带头唱起了一首《尽忠报国》，众人齐声合唱，嘹亮的歌声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在歌声中，大家手舞足蹈，尽情释放着自己的热情。一些人表演了精彩的武术套路，他们的动作矫健有力，与篝火的摇曳相映成趣；还有人讲述了有趣的故事，引得阵阵喝彩。工匠们也不甘示弱，展示了他们精湛的技艺，火花闪烁，与篝火交相辉映。
篝火越烧越旺，火势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不断地向上升腾。它的光芒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映照着大家欢乐的笑容。我们的笑声、歌声和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激昂的交响乐，充满了活力和激情。
这个夜晚，篝火成为了我们的焦点，它的存在让整个场面更加热烈。我们忘却了疲惫和烦恼，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欢乐的氛围中。在篝火的陪伴下，大家的心贴得更近了，我们共同分享着这份温暖和喜悦。
第二天，我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脑袋，试图回忆起昨晚是如何回到家中的。这时，如烟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脸水走了进来，她的脚步轻盈，宛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老爷，快洗把脸吧。我给您熬了些解酒药，您趁热喝了，会舒服些。”如烟轻声说道，眼神中透着关切。
我应了一声，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洗了把脸。温热的水让我顿时清醒了许多，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那股清新的气息。
“一会儿我要去工坊看看，信王昨天也喝多了，你帮忙去叫一下他。今天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他。”我看着如烟，语气严肃地说道。
如烟微微皱眉，嗔怒道：“老爷，您有事直接吩咐妾身就好，何必如此客气？在这家里，您不必如此拘谨。”
我哈哈笑了起来，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是我习惯了，在朝堂上待久了，总是不自觉地就严肃起来。”
如烟微笑着说：“我知道老爷在朝堂之上如履薄冰，但这里是家，是您可以放松身心的地方。这里没有官场的勾心斗角，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束缚。您可以放下所有的疲惫和压力，享受一份宁静与安逸。”
我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如烟的话如同一阵春风，吹散了我心中的阴霾。我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谢谢你，如烟。有你在身边，我感到无比的安心。”我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道。
喝完药后，我草草地吃了些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赶往后面的工坊。我满怀着对新武器的憧憬，脚步也变得格外轻快。
一踏入工坊，我便与老陈他们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正当我们讨论得激烈时，信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我连忙拉着他走到一边，神秘地说：“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
信王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追问道：“什么任务？搞得这么神秘。”
我一脸严肃，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郑重地说：“我们得把长城礼炮在冬至前卖给朝廷，然后部署在城墙上，每个城墙 10 门。你觉得能行吗？”
信王的眉头微微一皱，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那价格定多少呢？”
我稍稍思考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斩钉截铁地说：“底价一百五十两一门，多卖的都算你还钱庄的。”
信王轻点了一下头，毫不犹豫地回答：“没问题，我去试试。”说完，他毅然转身离去，脚步坚定而自信。
工坊里，工匠们正忙碌地工作着，锤子的敲打声、锯子的锯木声交织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工具和材料上，形成了一幅忙碌而又充满活力的画面。
我注视着信王离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能顺利完成这个任务。
我转过身，目光落在老陈他们身上，神情严肃地说道：“距离冬至只有二十二天了，我们必须在十五天内赶制出五十门长城炮，大家看看有什么困难吗？”
老张皱了皱眉头，语气焦急地说道：“矿石还够，但是煤炭需要采买了。自从用了蒸汽机后，咱们的工作效率确实提高了很多，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打下手了，可这煤炭用量也明显增多了。”
我点了点头，回应道：“我知道了。”
接着，我看向老余，问道：“硝石还够吗？”老余挠了挠头，回答道：“还需要补充一些。”我又看向老陈，老陈挥了挥手，胸有成竹地说：“我这边没问题。”
商议过后，大家纷纷行动起来。我立刻派人连夜购买了十车煤炭，并叮嘱龙一帮忙押运。三天后，煤炭顺利送达。
工坊里，蒸汽机发出阵阵轰鸣，工匠们忙碌地穿梭其中。他们的额头渗出汗水，手中的工具在光影中闪烁。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工坊外，寒风凛冽，仿佛在催促着我们加快进度。
这几天信王都不见人影，我也因忙碌而无暇顾及。第五天，信王终于出现了。他溜溜达达地走进书房，我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继续忙碌着。
“事情基本没问题了。”信王轻声说道。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看着他，皱了皱眉，问道：“哦？那就是还有点小问题？”
信王点了点头，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说道：“皇兄说要找你聊一下。”
我停下手中的工作，直起身子，盯着信王，问道：“你给报价报了多少？”
信王伸出四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笑着说：“纹银四百两一门。”
我瞪大了眼睛，站了起来，生气地说：“你小子挺黑啊。一门赚的比我卖的都多！”
信王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另外，汤若望也找到了，他现在在钦天监。”
我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便身着官服，前往紫禁城。一路上，都在思考着这个长城炮后期怎么应用才能做到保密。
紫禁城的城墙高耸入云，庄严肃穆。进入宫殿后，我在侍卫的引领下来到了御书房。天启天启帝稳坐在书案前，他的眼神如鹰般锐利，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果断。
我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双膝跪地，恭敬地说道：“臣参见皇上。”
天启帝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地说：“起来吧。”
我起身，低头站在一旁，心跳如鼓，静静等待天启帝的问话。
天启帝审视着我，突然开口道：“你这小子，生意都做到朕的头上来了。”
我心中一紧，但脸上还是装作无辜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回答：“皇上，小的怎敢啊。”
“还说不敢，”天启帝提高了声音，“你当初跟朕说长城炮很便宜，怎么现在要价这么高？”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壮着胆子说道：“皇上，您的红夷大炮作价多少？”
“八百两一门。”天启帝答道。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这长城炮一门能抵十门红夷大炮，卖四百两还贵吗？”
天启帝的脸色稍有缓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在权衡我的话。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皇上，小的这样做也是为了国家的安危着想啊。我们可以在冬至祭祀时，在各城门展示长城炮，让探子们误以为这只是一种礼花。然后对外宣称这是您发明的新式武器，这样既可以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制造长城炮，又可以迷惑敌人。同时，我还会派工匠前往北方，现场协助制作，确保边境的防御万无一失。皇上，您觉得这样如何？”
此时，窗外的阳光透过宫殿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宫殿内一片静谧，只有我们的对话在空气中回荡。
天启帝沉默片刻，然后微微点头，说道：“你的想法倒是不错。不过，这长城炮的制造必须严格把控，确保其质量和威力。”
我连忙答道：“皇上放心，小的一定会尽心尽力，不负皇上所托。”
天启帝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转身对我说：“好，就按照你的计划去做吧。”
我心中暗喜，再次跪地谢恩：“谢皇上！”
长城炮重约八十斤，体型小巧而精致。在紧张有序的氛围中，工人们小心的装载上车。车辆被油布严密遮盖，如同一辆辆神秘的战车，悄然驶向各处城墙。
依照我的要求，负责运输的队伍面色轻松，他们一路闲聊。一路上，显的特别轻松仿佛只是运送一些平常货物。
冬至前三天，所有长城炮安装完毕。安装现场忙碌而有序，工匠们仔细检查着每一门炮，确保安装牢固。与此同时，礼花弹也已安全运抵指定地点。
在隐圣会的秘密训练场上，龙一腰板挺直，站在队伍前方，神情严肃，目光如炬。他双手叉腰，认真地向队员们讲解长城炮的使用方法。
“各位注意，长城炮虽体型小巧，但威力巨大。操作时，务必准确无误，才能发挥出最大功效。”龙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明白！”队员们齐声回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训练场上，寒风呼啸，仿佛要将一切都吹倒。但队员们的训练热情却丝毫不受影响，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他们紧紧握着长城炮，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操作练习。
“注意瞄准！”龙一大声喊道。
“是！”队员们齐声回答。
龙一走到一名队员身边，亲自示范操作技巧。他的动作娴熟而精准，让队员们不禁暗自佩服。
“看清楚了吗？”龙一问道。
“看清楚了！”队员们回答道。
工匠们也在一旁忙碌着。他们仔细观察着队员们的操作，根据训练结果，精心制作着瞄准装置。他们时而低声交流，时而埋头苦干，只为了让长城炮更加完美。
冬至的脚步终于临近，隐圣会的密探们如鬼魅般穿梭在街巷之间，小心翼翼地传递着情报，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兴奋的光芒。
“据我们暗中观察，各国的探子都在窥视城墙上的风吹草动。”一位密探压低声音，仿佛害怕被旁人听见。
“那些铁管朝天而立，模样甚是滑稽。咱们要是不知道底细的话也很容易被迷惑”另一位密探轻声附和，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此时，城墙上的士兵们如雕塑般坚守岗位，他们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一名士兵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对身旁的同伴小声问道：“这些铁管究竟有何用途？看上去实在怪异。”
“听闻是一种礼花，乃陛下亲自发明。”同伴揣测道。
在遥远的地方，各国的探子们聚拢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些铁管作何用途？”一个探子满脸狐疑地问道。
“说是今日施放礼花之用，据说是天启皇帝的杰作。”另一个探子笑着回答，言语中流露出对天启帝的轻蔑。
与此同时，后金的探子在发回的情报中也提及了这一情形：“天启帝不理朝政，纵容魏忠贤祸国殃民，如今竟在城墙上设置这些奇异的铁管，据传乃天启帝为烟花而设，大明恐有亡国之兆。”
天启六年，冬至之际，寒风凛冽，天地肃穆。祭祀大典，于神庙盛举，庄重之气，充盈四方。
帝着龙袍，冕旒加身，率群臣入庙。其步稳而重，神情庄严肃穆，似肩担天下之未来。
祭仪繁复，帝亲燃香，献祭品于神坛。群臣随其后，诵经声洪亮庄重，祈国祚昌隆，风调雨顺。此神圣时刻，众人神色虔诚，宛若与神明对话。
神庙内，香烟缭绕，钟声悠扬，与祭乐相和，响彻虚空，似将祈愿传至九天之上。
帝目光炯炯，凝视神像，似与神交流。其举止庄重沉稳，尽显对天地神灵之敬畏。群臣恭立一侧，默祷国之繁荣。
祭祀全程，臣民心灵皆受洗礼，笃信经此祭，国得神佑，民享太平。
祭祀结束，夜幕笼罩。天启帝移步紫禁城的最高处塔楼，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仿佛踏在历史的长卷上。
四门的烟花匠们手持火引，点燃了烟花。刹那间，烟花如绚烂的彩蝶，翩翩起舞，在夜空中绽放出五彩光芒，组成了一幅幅精美的图样。有的似彩带飘飞，有的如仙子起舞，令人目不暇接。
一刻钟后，烟花再次升空。它们如流星划过天际，按照方位，巧妙地组成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形象。每一个形象都栩栩如生，仿佛拥有了生命，在夜空中奔腾翱翔。烟花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紫禁城，也照亮了人们惊讶的面庞。
百姓们仰望着天空，嘴巴张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叹和喜悦。他们相互推搡着，兴奋地喊道：“快看！那是青龙！”“哇，还有白虎！”“真是太神奇了！”惊叹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天启帝站在塔楼之上，他微微仰着头，目光追随着烟花的轨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轻声说道：“愿我大明国泰民安，繁荣昌盛。”身边的大臣们纷纷附和：“陛下洪福齐天，国家必定兴旺发达。”天启帝看着北方，：“此时他们应该出关了吧。”
在这绚丽的烟花之下，紫禁城宛如梦幻般的仙境。古老的城墙在烟花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庄严，仿佛诉说着历史的沧桑。寒风拂过，带着一丝丝火药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