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起
墨麟道是本传统仙侠无cp小说,一路走红,终于在近日喜提完结了。
简介:
世道不容的异生麒麟现凡世泥潭,逆天而行,修道成仙!
墨麟是生于百年乱世,吸收浊气恶念而生的妖魔。千年难得一现,并非祥瑞,易惹灾祸,因融万恶混浊,必毙于厄难。
然,也非无一线之机,只需尝遍苦厄不折,即可后登天道。
……
意思就是只要苦难打不倒你,它们就都是你的登天石~
完结不到二十四小时底下就盖了近千层的话题楼。
正所谓话题之下,必有风雨。
能产生如此大争议盖因墨麟道那令人褒贬不一的结局。
主角林亦杀死了书内人气反派云朝昭,这可谓炸了一锅粥!
叫骂不在少数。
和一边倒人见人爱的小可怜人设的男主不同,云朝昭自出现起就充满争议,一半人讨厌至极,一半人喜爱至极。
她打出场就天下无敌,是一仙武帝十三尊中的真武仙。一手云灵鼎,一手银蛟剑,白衣若雪,飘渺似仙。
可惜人设后期发生极大逆转,不仅与世为敌,还一天内将整个修真界屠了个来回,其手段之残酷,血染山河,尸横遍野。
在怨声载道中男主只好应承天命将其讨伐。
【林亦斗战真武仙,血染仙灵终登道!(完)】字数:10272
好家伙,还是大肥章呢!
名叫昭昭入我心的v10书粉节选了以下部分内容:
……
丝丝缕缕的灼热清气从幽暗冷焰中析出,发出极为清冽的香味,幽幽没入林亦孔窍,融入他身体庞大的灵力中。
仿佛神魂要从沉重泥沼中飘起,趋于圆满,他满足沉醉,等回过神真武仙已化作天地清气,消失世间……(点击可阅读更多内容)】
昭昭入我心发出评论:我爹,清天尊这卑鄙小人,拿着我昭宝被害死的大徒弟的金钟过来不就想诛她的心!啊啊啊啊!还有你,臭林亦,你个混蛋早想吸我昭昭清气!可算给你找到理由了!死傻包!呜呜呜!
作者叫豆沙包。
这已经不是第一条留言了,只是昭昭入我心拿钱砸出来的v10书粉标闪闪发光,自带聚光灯效应。
她这章里把男主,作者,各路人马全骂了个遍。能不骂吗?她最爱的角色被逼得黑化,还要被群殴!牲口啊!
昭昭入我心:我昭宝真惨!她徒弟没了!全没了!(抓狂)这对她来说多大打击,作者你是不是就喜欢虐女啊,我要脑溢血了!(发怒)(发怒)(发怒)
很快另外一叫做社会我杰哥的人回复:
别什么都上升话题好不,我忍你很久了,就你跳得最欢,云朝昭本来拿的就是举世皆敌的剧本,她固步自封,死了不是理所当然?
我林哥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欺辱,你昭宝不一直过着唯我独尊的好日子?
她不是早有升仙之资,要不是为了在修仙界里作威作福,她咋不升?
我林哥打倒旧势力重新洗牌。虽然我也不齿清天尊的行为,但因果轮回,你昭宝好日子到头了而已。
昭昭入我心:我到头你爷爷个腿!狗屁不通的东西!
看得出昭昭入我心是气得狠了,输出模式相当暴力。
社会你杰哥:怎么还骂人……算了,我看你是个女孩子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总之我觉得这个结局没问题,我看书火了,就是会有你这种不明是非的人来无理取闹。要不您挪个尊步,看您的霸道总裁去?
昭昭入我心:你说谁无理取闹,不明是非?我就要看!昭昭在哪我在哪,我看你才白瞎了眼,看不出你家男主和小人为伍!
社会你杰哥:是是是,就你昭宝冰清玉洁,超凡脱俗,这么不恋凡尘,倒赶紧飞升啊?
昭昭入我心:阴阳怪气什么,我昭是不想飞吗她是为了天下苍生!
社会你杰哥:(大笑)讲个笑话,把修真界给屠一遍的反派为了天下苍生。
昭昭入我心:笑你爹,呸!屠了就屠了,全给我华华,薇薇和小盈心陪葬!别你林哥了,林亦就是煞笔,识人不清,被利用了都不知道。不对,他肯定知道,他就是自私自利,故意装不知道,气死我了!!!
这话一出,社会你杰哥坐不住了:我告你啊,骂我可以,骂我林哥万万不行!
昭昭入我心:就骂!你咬我啊!
……
如此故事最终之战结束,故事外一场大战拉开帷幕。
二人激情对线三天三夜。
由于骂得太脏,经常被平台封号,封号结束就再战,完全不带虚的,甚至骂上热搜,寻常书粉和大批不知内情的观众涌入吃瓜看戏,看能嘴到什么时候。
奇的是,
昭昭入我心和社会你杰哥三天后突然全不吱声了,习惯性看骂战的网友疑惑地刷了半天。
颇有点追剧没过瘾的感觉,不上不下的。
过小半日有人开玩笑:这两人该不会穿到书里对线了吧?
又过几日,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作者请的水军。有人说是吵得没意思,歇了。有人说两人线下pk去了。
互联网记忆短暂的很,这事儿过不久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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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纷飞长达百年的玄洲大地终于迎来久违和平。
新帝登基,定国号渊。
明渊四年,新帝一上任就大赦天下,新政频出,久经战火后重建的小镇,仿佛还能闻到余烬之味,就又从血灰中长出生机的新芽。
春,万物复苏之际。
清晨小镇有走卒贩夫来回过往,农户商家吆喝卖货,已经热闹起来了。
可是战争流亡的阴影还不能轻易消除,需要新皇政策的恩泽抚顺。
比如街边。
就像长出来的野草,没有谋生技能的流浪乞儿一茬茬长在街边无人过问。
而其中,就有个不起眼的蒙眼小乞,他抱着个咽气的小女孩。
眼睛上蒙着层灰扑扑脏布,细条条,瘦骨伶仃的小可怜样。
他身上衣服很像码头装米的编麻方袋改制过来的,头上扣着帽,自帽中半拉不长的墨黑头发闲散的搭落下来盖住额脸。
他面白,是一种失去血色,饥饿到透明的白。
低着头,尖尖的下颌和小半张脸都陷入一层精心围绕在他脖颈的长长红丝巾里。
这扮相使他看起来更加弱怜了。
这长巾原是女子披帛,材质还是丝绸的,和他并不算搭衬。
可能是女孩赠予他的。
他撕掉馒头沾脏的表皮一片片抿入口中,只略填饥饿胃囊,就把小了一圈的干净白馍递到小女孩乌青唇边。
钝钝地说:“吃。”
无应。
他就耐心等待。
他生长在这里,脊背却不弯折,面色也不悲苦。
在他的意识里好像还搞不明白什么是苦难,因而身上自带着股不染尘埃的纯净之气。
仿佛一起身,只消抖抖身上破烂斗篷似的衣裳,污秽就会像积雪一样从他的肩头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