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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幸好我天性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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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砚主动亲了亲谢承寂,“奖励你。”

    “为什么?”

    “奖励你第一个认出我,并且还带我回家。”

    谢承寂抿了下唇,视线下移,好像一个吻不够。

    江砚看他眼神危险了起来,连忙挡住自己的嘴,警示道:“先吃饭!”

    “好。”

    做饭的阿姨打包了一部分菜回去,她家就在晋北,也得赶回去和家人团聚。

    谢承寂和谢真很像,话很少,尤其是在餐桌上。

    林怀玉饭量小,吃完饭后开始好奇,“阿砚,你过年要回家吗?”

    江砚的筷子一顿。

    要不要回家?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可以说闲来无事就会想一下,但每次的结论都是还是算了吧。

    说自己是江砚,估计他爸不能信,就算信了他后妈也不会信。

    饶是如此,他还是想回去看看的,只是没有合适的理由。

    江砚卡顿的这几秒里,谢承寂替他接上,“我明天去江伯父家拜年,正好带着阿砚过去,至于阿砚的身份还是以后再说吧。”

    林女士连忙捂嘴点头,示意自己再也不乱问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江砚说:“我爸他接受能力差。”

    除夕四个人能干什么?

    答案是搓麻将。

    即使偌大的三层楼里只有四个人加一只狗,这麻将也得搓起来。

    江砚从小就爱玩,这些东西不在话下。

    相比起来,谢承寂这方面就弱一些,估计是没时间玩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谢承寂神情寡淡的推出来一张牌,“三条。”

    “等!”江砚坐在他上桌,“碰!一万。”

    谢承寂摸牌,再打,“六条。”

    江砚咔嚓一下放倒一溜的牌,“六、九条,胡了!”

    林怀玉气的当场叹气,“儿子你告诉我,是不是今晚只讲爱情不讲亲情?”

    “没,不会玩。”谢承寂将麻将推进自动牌桌。

    林怀玉也把手边的牌推下去,“知道你不会,不过次次都能给阿砚点炮,也不能说是不会。”

    在林女士的唉叹声中,四人打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还是谢承寂说太晚了得睡觉,要不林女士得把郊区那块地也输进去。

    江砚赚的盆满钵满,一晚上都能跻身暴发户的行列。

    直到睡前他的嘴角还扯着下不来,完全没意识到谢承寂尾随他进了房间。

    “你别说,我这两把刷子是真的厉害,发家致富了。”江砚蹭的一下躺倒在床上,“谢承寂~”

    他拖着长音喊人。

    谢承寂过来,极具压迫性的站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怎么了?开心吗?”

    江砚半阖着眼,“开心。”

    “那你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吗?”谢承寂问。

    江砚扯起来的嘴角缓缓放下,“嗯……”

    “问得好,主要是最近太忙了,而且我都忘记还要过年了,还有咱们也一直在一起,我一开心就……”

    谢承寂抬手把他拽起来,“没关系,我替你准备了。”

    “啊?”

    “嗯,本来准备你生日再给你的,但是现在有些忍不住了。”谢承寂说:“我原定的新年礼物是那个q版的小江砚。”

    “上次就没忍住,提前告诉你了。”

    谢承寂眸色深沉,像是带着致命的吸引。

    窗外烟花突然炸开,指针叮——的一声指向零点。

    谢承寂在江砚开口前抢先掏出口袋里的锦盒,“新年快乐,江砚。你愿意替我戴上戒指吗?你愿意的话就是最好的新年礼物。”

    江砚有些紧张的低头,看向他骨节分明的手。

    不知道谢承寂是什么心情,但他的手在抖,很轻微,频率逐渐升高。

    江砚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本想帮他稳住,结果他也抖得厉害。

    “艹!”江砚没忍住低骂出声,“别抖了,你都传染我了。”

    谢承寂低笑,嘴硬道:“我没抖。”

    江砚手指覆上锦盒,“求婚不是要单膝下跪?”

    谢承寂挑眉,抽出手就要跪,被江砚连忙伸手拦住,“还是平身吧,咱俩搞这套也挺奇怪的。”

    “嗯。我就是怕你接受不了才没跪。”

    “别说话,我要开盒了。”江砚深吸了口气,“让我看看你的眼光,要是太丑能申请换货吗?”

    “可以,别换我就行。”

    好在不是什么拍卖会上大到只能用来收藏的粉钻或者蓝钻,它只是对很普通的戒指。

    江砚清了清嗓子,已经没那么抖了。

    “我给你戴。”江砚说:“叫我声好听的。”

    谢承寂垂眼看他扬起的唇角,自己也没忍住,跟着一起傻笑。

    “叫什么?”

    “老公?”谢承寂极为顺口的喊了出来,没有一丝卡顿。

    江砚嘶了一声,低头认真给他戴上戒指,“挺上道啊。”

    “嗯。”谢承寂尾音上扬,“该我了。”

    他拿出旁边另一枚戒指,“叫声好听的。”

    江砚愣了两秒,随后被气笑了,“你要不要这么记仇?”

    谢承寂捏着戒指,“要。”

    “嗯……”江砚亲了下他的唇,“哥哥。”

    “不是这个。”

    谢承寂抬手抵住他的额头,防止他再次凑上来耍赖。

    江砚舔了舔唇瓣,眼一闭心一横,“老公。”

    他说的很快,语调都带着慌张。

    这个称呼他从不会叫,但也不是真就从来没叫过,主要还是看场合。

    比如,在床上,谢承寂会故意不动,磨得他不得不叫。

    谢承寂比谁都希望这戒指能戴在江砚手上,因此也没再刁难他。

    戴好后江砚伸出手看了看,满意点头,“真不错。”

    谢承寂揉了揉他的头发,又从另一侧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这是我之前订的戒指。”

    江砚凑近看,“之前?”

    “嗯,你葬礼那天,我就是去拿戒指了,所以到的晚。”谢承寂说:“没想到误打误撞遇到你了。”

    “你那会儿就……”江砚喉间泛酸,“就有这么喜欢我?”

    “没现在这么喜欢。”谢承寂说:“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点喜欢也挺让人难受的。”

    “我想等我什么时候忘了你,就把戒指摘掉。”

    江砚感觉自己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就连谢承寂的声音也变得遥远。

    “不、不对啊。”江砚磕磕巴巴的说:“我见你的时候你没戴戒指。”

    “本来准备戴的,但我天性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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