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没得商量
大茂也头疼,虽然他和娄晓娥的婚事不被承认,本以为她爹娘,会给娄晓娥找一个年龄差不多的权势公子,谁知道,找了这么一个老男人,听说还死了两任老婆。
“晓娥,快进去吧,忍忍,咱们知青下乡的介绍信已拿到手了,后天我开汽车过来接你,你回家千万别露声色,装作很乖巧,悄悄收拾东西,后天早晨,后门,我开汽车来接你。”
晓娥对许大茂充满信任,从小学开始有了困难就找许大茂,也只有许大茂能帮她脱离苦海,她是真不想答应父母给她的婚姻,也不敢说答应嫁给许大茂,父母肯定反对嫁给许大茂,可最起码不能嫁给一个比她娘还大的老男人吧。
“开汽车!?你可别蒙我,要是逃不掉,我会跳楼也不嫁给那个老男人的!”小鹅不相信许大茂能用汽车来接她。
“放心吧,还是战车,军队的车,谁要敢抢我许大茂的篓小鹅,我别的本事没有,突突人的本事还不小呢。”
小鹅知道大茂又吹牛了,可她知道大茂一定不会放弃她,不会看着她跳火坑!肯定会接自己离开的。
小鹅哭了,抱着许大茂,贴的很紧,说“大茂,我一定嫁给你。我等你。”
大茂搂着小鹅的腰,摸着她的屁股,抱的很紧……
大茂回家,四合院内很热闹,像是又在开会,一大爷在讲,“……”
大茂放好车子,也没听在说啥,直接钻进了屋里,可闫解成却大喊,“大茂,何雨柱来信啦,街道办送来了他立战功的表彰,三等功,杀敌三人,……”
大茂被二大爷拉了出来,严厉的说,“这是咱们院里的荣誉,你参军啥也没捞着,傻柱可是在奋力杀敌,怎么着你也得听听,向优秀人物学习一下,改改你哪个懒散的臭毛病……”
大茂无奈的吧嗒吧嗒嘴,说“二大爷,一大爷,我真的有要紧的事,我的收起一下衣服,被褥,明天我的出远门,下乡,知道知青下乡吗?我思想早觉悟啦,傻柱为咱们院争光啦,祝贺他……”
“你什么态度,傻柱是你叫吗?他是战斗英雄,杀敌二人!”闫解城也凑过来,比他立功劲头还大。
大茂无奈的嘁了一声,说“嘁,好,我洗一下脸就去听一大爷讲话,提高思想!……”
大茂关了门,反锁了,小声说,“何雨柱你第一次打仗,拉裤兜里怎么不说,尿裤子怎么不说,杀一两个敌人却吹的谁都知道。只要在朝鲜还活着的志愿军38军战士,随便拉出一个来,哪个不是杀了十个八个的帝国主义大狗熊!哪个没有九死一生,哪个不起啃着敌人的肉活过来的……他们骄傲了吗?嘁,杀一个两个,还有脸这么大张旗鼓的说……成排的突突敌人,血雾尸块横飞,落地的都是肉酱,你们见了,还真的站着,不尿裤子,才怪呢!英雄全战死啦,全牺牲啦!……”
大茂钻进了空间,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装好行李箱,又收拾了一辆战车,装满油,把重机枪卸了下来,弹药也卸下来放好。
看了看那两架美国的重型直升机,前后螺旋桨,机关枪,机关炮,装备齐全,弹药装填的充足。
坦克,战车,弹药装填的满满的,各种武器弹药摆放的整齐,似是随时出战一样!
大茂又想了一下,就在朝鲜的彭二,心里骂道“你叫啥不行,非得叫彭二野,现在参战了吗?可千万别死球了,没有了空间也得会打仗!”
其他人都忙着挣钱呢,谁都知道大茂要干嘛,无非是和篓小鹅扯淡玩,搂搂抱抱的,摸人家。
“大茂,你把战车机枪卸了,是要去拉着篓小鹅兜风吗?”霍逆拉着一车猎物,经过时大喊。
“不是,是下乡,你们别光顾着挣钱,想法打听一下,彭二那货,别没空间了,再战死了。”大茂在洗车,洗他要开走的战车。
“好,道民大哥也说过了,放心吧,抽时间看看他去……”
看个屁,谁都忙着数钱呢,朝鲜那么远,一时半时也去不了……
第二天早上,大茂早早就把车开到了小鹅她家后门,在树林里藏了起来,天不亮,小鹅就提着一个大箱子探头探脑的出来。
大茂过去给她提着箱子,“车在那边,怎么还穿高跟鞋了。”
小鹅看到军队迷彩色的战车,兴奋的她捅捅大茂的后背,“在哪搞的,我以为你会骑着自行车过来接我。”
大茂四处看看,没人,娄半城没追出来,笑一下说,“拿好介绍信,咱自己的车,等咱们出了京城,直接奔石家庄,过了石家庄,转向去下面县城,再去五塘镇,那是咱们下乡的地方。”
“嗯”小鹅乖巧的很,坐在车篷里,系好安全带,大茂熟练的开车,慢慢的离开了娄家。
出城,上路,军车一路顺利!
小鹅完全放飞自我了,边走边吃着大茂递给她的水果,“哈哈,终于逃出来了,想想一个臭乎乎的老男人跟我过一辈子,天天胡子拉碴的亲我,摸我,我就想死。”
大茂专心的开着车,手却摸住了篓小鹅的腿,来回摸,说“小鹅,等咱们熬过这阵子了,我就去你家争取你爹同意,咱们办证,你给我生几个孩子,咱们一起养着他们!”
“嗯,生个儿子,再生个女儿。”
……逃爱就是这么神奇,在一起就是这么坚决,勇往直前,无法阻挡!
……
当车走到进石家庄时,本来计划在石家庄找招待所休息一晚,可,他们的车子被军队拦截了。
“下车,等的就是你。”一个中年军官带着一大卡车士兵,在必经之路上拦住。
大茂见士兵们是荷枪实弹,一个中年军官挎着手枪,站在了车前。
篓小鹅马上慌神了,说“就是他,他就是我妈要我嫁的人。”
大茂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然后冷静一下说,“别怕,我许大茂的女人还没人抢的走。”
这是篓小鹅第一次见大茂好可怕,眼神里充满了不可侵犯,全身虽然看着没啥特别,可一股杀神充斥着整个气氛。
大茂下车,一副吊儿郎当的样,问“你们用什么理由拦我的车?”
“你耍流氓,带走我未婚妻,篓小鹅!”
“你私自驾驶军车!”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见这个人,副师长,两条杠三个星!
大茂嘿嘿一笑道“你们是哪个军的?”
“滚蛋,这是你应该知道的吗?”手下当然要维护领导的身份和秘密,怒吼大茂。
大茂面不改色的说“认识这是军车就好,这是从朝鲜美军手里缴获的重机枪战车,我叫许大茂,参加了50军的汉江阻击战,张连昌连队,又参加了38军来接替的连队,加入老一排,又打了铁原阻击战。你们掂量一下,扣我许大茂,我的军长答应不?”
自称篓小鹅未婚夫的那个男人,一愣,问:“你参加了铁原阻击战?”
“对,从种子山四连阵地,一直打到了你们反攻,不信你去问傅崇碧,我还参与打败空降兵那场狙击战了。”
这些人全放下了架势,那人又问,“我是彭,副师长,整个铁原阻击战我全打了下来,参加狙击空降兵的人,都有谁?”
给你们说两个,是我从你们63军要过来的人,“霍逆,霍起,从种子山阵地一直打到最后的两个兄弟,杀降的就是我许大茂!”
“你打算带我未婚妻去哪?”这人死心眼的还硬扯。
“我没答应你”篓小鹅下车和许大茂站在了一起,抉择的说。
“哦,63军,你们回国了,驻守石家庄,我这么给你说,别说你副师长,就是你们军长来了,我许大茂的女人你们也别想抢走,我别的本事没有,突突人,从没有眨眼过。”
“你威胁我?”人家好歹也是副师长,这都是活阎王。
大茂没有一点犹豫,“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和篓小鹅小学就在一起,我不可能眼看着她嫁给一个可以做她爸爸的人,别说副师长,就是你们军长,也不行!”
“给我拿下。”
一群士兵一下子就围住了许大茂,大茂一个闪身就上了战车,因为他就在车门旁边。
伸手从背包里拿出手雷,熟练的单手拉雷的动作,一手举起了手枪,喊到“你们听着,我保证你们后悔!且,一个都活不了,我突突那一百多降兵时,你们军长就在旁边,我一样也能突突你们!”
……
知青办的指导员让他们把行李放在一边。
乌堂村支部的几个干部精神抖擞,平时不穿的压箱底衣服都掏出来充门面。新鞋不穿袜子,脚背有一层黑饹馇子,但足够表明他们对知青的重视态度。
大队支书是个50出头的壮实汉子,皮肤黝黑,正和指导员交谈。
一旁体格清瘦的男人40岁左右,身上穿着洗得很干净的白衬衫,尽量显示着斯文的一面。
大茂把娄晓娥从车里扶下来,行李箱卸下,包裹放在箱子上。
大茂拿着一张纸递给了书记,精神抖擞地说:“书记你好,这是娄晓娥同志给你们村捐赠的教育物资,随后县里就会运到。”
大队书记叫崇山,惊讶地看着纸上写的,激动地握住大茂的手,说:“好,太好,太好啦!这些教学用品我们村镇实在是太紧缺了,非常感谢,非常感谢啊。农村的教育条件比城里落后很多。
村里的小学,只教到三年级,教室也只有三四间。镇上的小学能教到五年级,也就是完小毕业。
当书记要握娄晓娥的手感谢时,晓娥把手收了回来,只是强打精神地说:“书记你好,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以后全靠你照顾了。”
崇山也感觉刚才激动的有些失礼了,真的没见过娄晓娥这么细皮嫩肉的女孩子,晓娥紧紧地拉着大茂的手。
“你当过兵?”这一群知青里,数许大茂精神,笔直地站着,这点颠簸对于大茂来说,不算啥,急行军时,几天几夜不睡觉,还背负着枪支弹药,跑着步都能睡着,这算啥。
“书记好眼力,我当过一阵子兵。”他没说参加过抗美援朝。
“书记,能给晓娥安排一下住处吗?她有点中暑。”大茂刚说完,就有村委妇联主任过来,扶住晓娥,笑着说:“姑娘,跟我来,先去床上休息休息。”
大茂扛着晓娥的行李箱,提着几个包袱,一个村干部又给提着一个大包裹,沿着土路,拐弯抹角地来到一处院落。
村妇联主任推开栅栏门,进入院子里,院墙都是石头垒砌的,有一米七高,石头缝隙中偶尔会长出一簇草,墙根有一些青苔,还有一些大叶子的草,院子没有铺着石头或者砖,但打扫得很干净。
大茂从行李箱内拿出娄晓娥的被褥,扑在床上,这是一个很笨重的旧床,是榆木做的,由于那时还没有电锯,床板全部是圆木用锛子锛出一个平面,做床面。
“嘿嘿,晓娥,这床虽然笨,但绝对的结实,你在上面蹦跳都不会砸塌。”大茂看着屋子里斑驳的墙,全是黄泥加麦秆涂抹的,连白灰都没有抹,但干净倒是干净。
旁边还有一个屋子,大茂把被褥铺垫好,就去了旁边的屋,又去了对面屋,“你找什么呢?”晓娥躺在床上,从开着的门里问走来走去的大茂。
“我找个能洗澡的盆子,你应该洗洗澡,院子里有口井,再不洗澡我估计你得晕倒了,你要是饿就打开包裹吃那些饼干,还有奶糖,水果,听话。”
“嗯”晓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一点精神都没有。
大茂找遍了院子也没有找到洗澡盆子,只在井上找到了水桶,那种木制的水桶。
井里的水倒是挺深,摇着辘轳打上来一桶水后,提到屋子里,“晓娥,你先用水洗洗,擦擦身子,我在外面给你放哨,一会咱们去问问别人,怎么买生活用品,最好是弄一个晒水袋子,做一个淋浴,要不你可坚持不住,弄不好会生病的。”
娄晓娥看着大茂,又哭了,嗯了一声,就要脱衣服擦澡。大茂犹豫一下就出了门,关上门子,然后在对面屋子里收拾自己的床。
他们俩个住一个小院,三间房,已是最优待了,别的知青都是两三个人挤一个屋子,还是土炕的那种。这就是捐款和不捐款的区别。
大茂正在修理门,那种笨重的双门扇,一个脱臼了,哐当哐当,大茂在摆弄门扇,厚重的门扇很难搞。娄晓娥在屋里大喊:“大茂,没水啦,你再给提一桶水。”
“哎,你把水桶放在门外面,我打水给你提。”
娄晓娥把门开了一个大缝,把空桶放在门外,又关好,哐当,哐当,大茂继续修理门。
“你快点,我着急穿衣服呢。”晓娥催大茂,大茂放下手里的活,快步的走到水桶前,提起,到院子里的井旁,用绳子绑好水桶梯梁,摇动辘轳下井打水。
水打上来了,提到晓娥门前,说:“你开一半,我把水给你送门里。”
“哎”,吱呀一扇门打开,晓娥躲在门扇后面,大茂提起水,把水桶送进屋里,低眼看到了晓娥雪白的大腿,门扇太小,没有全挡住。
“哎呀,晓娥,你的腿这么白呀?”大茂说完,就听见吱呦的关门声,“一会我挖了你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