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回到四合院大茂还是臭
大茂背着背包回到四合院，打扮的相当低调，不敢穿着军装进家，怕那群人。
“一大爷，今天没上班吗？”大茂笑着脸万分礼貌的问。
一大爷庄重的脸色，讥讽道：“哎呀，大茂，你这是到哪买了军队的背包，听你爹说你当兵了？现在仗还没有打完，你就逃回来了？”
二大爷更是说话带刺：“呀，大茂，啥情况，你当兵竟然活着回来了？是不是躲着后面不敢冲锋，被部队开除了。还是干脆就没参军，在外面躲了两年？”
聋老太更是话绝：“呀，大祸害，你又回来了？”
闫解成提着饭盒散发着炒肉的香味，牛哄哄的也看见了许大茂，鸭脖着声音喊：“大茂，傻柱哥也参军啦，比你牛，人家参加的是38军，万岁军！你这怎么跑回来了，是不是逃兵！？？？，娄半城还找你呢……”
大茂嘿嘿笑着，嗯嗯的钻在屋里难受，很累，腿很疼，今天走路多了。
“这要是有个一等功证书，街道办敲鼓的，送进家，多爽，我好歹也是战斗英雄。……”
大茂知道，这辈子别想在南锣鼓港95号四合院抬头，别说当兵，就是当将军，也够呛抬头，从小到大做的坏事太多了。尤其是摸娄晓娥的屁股，这是流氓罪，一辈子的污点，比偷抢丢人百倍。
万恶淫为首的时代。
许伍德也没给大茂什么好脸色，阴阳怪气的说:“你这就退伍啦！连军装都没有一身？？你到底参军了没有，还是跑山沟里躲了两年？？？？逆子！”
大茂不想说话，没法说，想骂人，想说，劳资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两千！老子杀的全是正牌大狗熊！老子炸的飞机场都比49城大。……
大茂感觉委屈，还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床，屋子还是那样，他反锁了门，钻进空间狠狠的在小河里洗澡，在最深的水里凉自己，让烦躁离开。
他吃着西瓜，喝着果汁，吃着冰块，没一个人搭理他，其他人全跟着叶赫在做买卖，打猎的打猎，宰杀的宰杀，出摊的出摊，……
叶赫这货是个北京通，把市场管理员伺候的舒服舒服的，几个农贸市场都有摊位，李九，老六，刘溜，他们三个出肉摊，牛羊肉，猪肉，鸡鸭鹅，摊子很大，品种齐全，而且肉质还好。
根本不愁卖不出去，也就没有熟肉经营那一环节了。
霍逆带着两人打猎，用重机枪战车从空间里的草原上，把猎物拉到自己的地盘宰杀，放血，野兽得把血放干净，要不肉腥味太大，是再小河里的一个支流做为清洗宰杀场地。
霍起，谷田，负责宰杀！
小河里，有密集的大鱼吃那些血水，杂肉，密集的大虾吃，乌龟吃，主要是一群群大鲶鱼吃，河水根本就污染不了，吃的干干净净。
其他人负责摘水果，蔬菜，西瓜，出摊卖！
道民忙的比打仗还忙，他喜欢挣钱，喜欢管理着进账，存钱，喜欢那些票子。
……
大茂见大家很喜欢这种生活，他进自己的屋里想在空间里睡觉，可又觉得不妥，必定回四合院了，和爸妈住在一起，要是他们发现反锁着门，人不在屋里，那还不以为闹鬼了。
大茂从客厅里的钱箱子里拿了两捆钱，这是营业额，都是黑十块的，一沓一沓的，大茂也纳闷，问道民“你们一天挣多少钱呀？这才几天啦，就搞了这半箱子钱？”
道民嘿嘿笑着，“你看，都忙不过来，咱们得东西好，卖相好，好吃，你看，那边的宗门还给咱们送了些丹药，这是奖励咱们清理草原上的牲畜，他们泛滥成灾，破坏草原。咱们是两头受益！”
“丹药？都啥丹药？”大茂好奇的看着一些药罐子，里面全是药丸，不过成色不怎么好。
药罐子堆积如山，不过被道民管理的整整齐齐的。
道民说“这是那些宗门没炼好的丹药，在空间世界里卖不出去，草原深处也有城市，是仙城。都是修行者，他们把这样次品奖励给咱们，让用，可这些丹药治疗外面人的病，那是药到病除！”
“你看这个丹药，回神丹，虽然是次品，可你吃一粒试试，保准让你全身战力充沛，浑身是劲，那些什么癌症，器官衰竭，衰老，一粒下去保证恢复常态，活蹦乱跳！”
大茂见道民忽悠人，问“真的假的？”
道民却说“你问他们，我每人赏了他们一粒，看，他们身上的伤留下的暗疾全不见了，生龙活虎，干活不知疲倦！”
“李九的腿也不疼啦？”大茂看着李九推着三百多斤一个块牛肉，呼呼的出了空间，进入外面的街道，推进菜市场，放在肉摊的案板上，大喊，“牛肉，新鲜的牛肉！8毛一斤！羊肉，9毛一斤，……”
买的人很多，生意真不错！
“靠，他的腿真不拉垮了！”大茂伸手抓了一大把，装进了一个玻璃瓶里。
道民继续介绍那些丹药“这个是，筋骨丸，吃了力大无穷，虽然是次品，只有部分药效，可吃一粒，单臂最少有八百斤的力气，我吃两粒了，这力气大的不得了。”
“操，还有这好事”大茂又抓了一大把，装进了另一个玻璃瓶里。
道民继续介绍，“这，美容丹，虽然是次品，废品，可足够修正人的容貌，调节不匀称的赘肉，修正不合理的骨头……”
“操！”大茂又抓满了一玻璃瓶子！“你给那些宗门的人好点，让他们把次品丹药都给咱们，这玩意有大用，我想法弄个医生做作，救死扶伤”
……
让大茂有了无限的可能性，他提着一个袋子出了空间。
他娘心疼儿子，给煮了挂面，打了两个鸡蛋，又进屋摸了一遍大茂的腿，胳膊，还故意碰了碰大茂的裆里，满意的说“哈哈，啥都不缺？儿子，你天天钻屋里，把妈吓死了，老是以为你提前退伍是受伤了！起来吃荷包蛋挂面。谁不要我茂儿，娘也要。”
大茂心里瞬间太舒服了，以前还嫌弃娘叨叨，现在却心里很暖，大茂坐起来，见家里就他倆个，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三沓黑十块的，小声说“妈，这个你藏起来，别让爹知道”
他妈吃惊道，“呀，儿子，你这是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大茂笑一笑，说“打仗奖励的”说完就端起饭碗吃饭。
他娘又检查了大茂的背包，见还有两沓钱，其中一沓比较零散，也全拿了过来，说“小孩子，拿那么多钱干吗，缺钱了给妈要，妈给你。妈给你存着，等着娶媳妇。”
大茂吃着挂面，着急的说，“妈，给我留下那一小沓，我出门的带些钱。”
他妈犹豫一下，留下了一半，“留一半，钱省着花，我给你爹说说，让你进厂接班，当放映员……”
大茂吃完饭，心里很高兴，最起码还有妈心疼他，至于接不接他爹那个电影放映员，那倒无所谓，反正现在就是想睡觉，不想动。
想不明白，为什么组织突然就这么结束了军队生涯，有点不合适？……
也不想搭理李九，叶赫，他们，在忙着贩卖空间里的物质变现发财呢！
第二天，大茂又去娄晓娥她家那条街转悠，希望能偶遇……
又不由自主的来到了娄晓娥她家那条街，又看见了篓家的老宅，环境清幽，白墙黛瓦，古色古香。
奇怪的是，又遇见了娄晓娥。
她白蛇妖精一样，旗袍上绣着精致的图案，兜着大茂一直想摸的屁股蛋，既古典又优雅。
她的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发髻上别着几朵淡雅的珠花，显得温婉而端庄，淡雅的妆容，只轻轻扫上点腮红。
“就会诱惑男人，你就不能穿个不露白肉的衣服吗？列宁女装不好吗？非得穿着露大腿的裙子，穿个整筒的不行吗？还得穿个侧面开大口子的，不学好！”
许大茂见不得娄晓娥这么嘚瑟，伸脖子呵斥：“娄晓娥你咋还不嫁人？还在大街上浪？我都打完仗复员回来了，你，是不是没人要呀？”
许大茂见到娄晓娥就兴奋，必须按地上摩擦调侃一番才顺服。
娄晓娥见到此时的许大茂，眼神里充满稀奇惊讶，激动，无比的激动！说：“被你许大茂摸过屁股的女人，谁不嫌弃。你怎么没被帝国主义的炮弹炸碎了。”
许大茂听完，想着上海那些控制药厂的资本家，用破布旧棉不消毒就充当医用纱布，把过期的药品换新包装，卖给志愿军，有多少战友受伤使用这些假药救治死掉。
于是，大茂情绪激动道：“你个万恶资本家的女儿，也是新中国的敌人，我迟早得收拾了你。凭什么你们坑蒙拐骗，吃尽穿绝，我那么多战友用血肉之躯护国，她们的亲人依旧还是吃不饱穿不暖。”
这些话让娄晓娥一时语塞，看着许大茂，一时间，情绪复杂，也只有她了解许大茂这人，只会实话实说，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本性，他最讨厌虚伪，热血好战，爱国，思想超前。
喜欢摸自己的小手，摸腰，上次摸屁股太过分啦。
而且大茂从心眼里喜欢娄晓娥，别看两人见面斗嘴，可娄晓娥有困难时，大茂绝对的挺身而出护着娄晓娥。
小鹅记得清清楚楚，那次社会上的人堵住娄晓娥，要绑架她，是许大茂拿着板砖砸跑了那三个渣子。
大茂还挨了好几棍子，被打的在家养伤了七八天。从那以后，娄晓娥的手就让大茂摸，可大茂想摸胸，摸屁股，娄晓娥当然不愿意了，第一次被摸屁股她就炸了锅，还报告了保卫科。
许大茂从那以后，再没来上过学，听说，是被他爹许伍德送到部队去了，参加了人民志愿军。
娄晓娥知道大茂现在没工作，也没有什么收入，复员的待遇太可怜，现在国内物价很缺，很贵的。
她从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一沓粮票，肉票，塞给了大茂，“大茂呀，我这资本家的女儿钱多的烦心，好多钱都过期了，可老天爷就偏偏给钱，你说花不掉过期扔了不如送给你，你多吃点肉，吃胖了好有劲打欺负我的坏人。没钱花了就来我家门口，打劫我。你吹口哨，我就知道你要打劫，我多准备钱和票，从后门出来，你打劫时肯定能劫到钱和票”
许大茂拿资本家的钱才不客气呢，伸手夺过来，呲着大嘴，大号光头强一样的说：“我许大茂曾经发过誓言，只要我能从朝鲜活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摸娄晓娥的屁股，要不然，我许大茂此生意难平。”
娄晓娥一紧张，后退了一大步，紧了紧胸前的扣子，按住裙子侧漏的大腿，笑嘻嘻的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你要硬摸，小心我爹把你的腿再砸一遍。”
大茂的腿，可要说让资本家再给砸断一次，这话也太刺耳了。
“晓娥，我养伤时细算过，好歹我也是战斗英雄。你爹要是敢对我动手，你得问问我的军长答应不。”
娄晓娥见许大茂情绪激动了，见大茂的阶级意识太强烈了，但，说的也没错。
只是，娄晓娥家是资本家，但不坏呀，只是多挣了些钱而已，资本家的本性很讲究门当户对，向上兼容！
……他俩扯来扯去又扯一块了，这次大茂拉着小鹅的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小鹅不闹了。很享受。
篓小鹅给许大茂买了一辆自行车。
……
娄晓娥和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吹了一个多小时的风。
晓娥刚平复的心情，一看见篓家的高墙和大门，又落了下去。
许大茂骑坐在自行车的座上，冲她扬扬眉毛，“后天就可以下乡了，先忍两天再说。”
晓娥扶着自行车，低着头，伤心的低吟：“切，都不知道是不是亲妈，为什么非得把女儿嫁给一个老男人，说什么功勋战将？我才19岁，那个老男人看着四十五岁都多，嘴上还撒谎35岁啦。要是娶了我，管我妈叫妈，年龄比我妈都大，不知道这奇葩是怎么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