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徐萨：偷袭二度
徐萨内心暗自窃喜，但为了保障光头能偷袭成功，他努力地绷住，没有露出别样的神色。看着旁边逐渐绕过来的壮汉，徐萨也在脚下蓄势，双手都各紧紧地攥着一把手锯，准备发动突袭。
“哒哒哒哒哒！”
枪声响起，ak的枪口冒着火光，无情地收割着三个漏背身的匪徒，最先倒下的是徐萨右手边的那个。徐萨在内心称赞光头的射击顺序，先把一边正在展开的家伙给收拾了，那么徐萨这边暴露的位置就会小很多，而且如果先对着最近的壮汉开枪，那么子弹很有可能给徐萨剃头。
剩下的两个壮汉在听到身后传来的枪声，吓得身体猛颤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一边转身向光头开火，进行火力压制，一边为自己寻找掩体，而徐萨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徐萨眼神一沉，把身前的烂肉猛地推向中间的壮汉，不过，“撞个满怀”这种情节不会出现，虽然这具身体少了不少肉，但是身上的质量却不见得减少了，徐萨的力气只能让它堪堪够到壮汉的脚。
不过这也够了，壮汉正往后退，没心思注意他身后的地板，于是乎徐萨丢出去的“子弹收集者”很轻松地就把壮汉绊倒了。
“老二！”倒地的壮汉立刻向自己仅存的伙伴求援，并且试图立刻爬起来。
老二被这声惊呼吸引了注意，他赶忙看向自己大哥那边，发现对面的光头已经准备拉出掩体射击了，他果断地先开枪再瞄准，想要对光头进行持续地火力压制，以此掩护大哥的起身。
然而徐萨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贴近的徐萨飞起一脚，踹在了老二的侧肩，老二吃痛，被踹倒，这才发现自己身旁已经站着一个手持双刀，神色凶恶的人，狠狠地用手锯砍向他。
此时，徐萨已经快要刺中老二了，来不及多想，老二抬起自己的枪，惊险地挡了一刀，可还没等他搞清楚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一阵剧痛就从他的下体传来。
“哼……哼,啊啊啊……哈啊啊啊！！！”老二忍不住，痛苦地大喊，他眼中还噙着泪水，看向痛苦的来源。
徐萨的另一把刀已经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大腿内侧，鲜红的血液被手锯解放出来，肆意喷洒，这一刀，徐萨打包票是给老二的大动脉割开了。
“砰！”另一边，光头已经把四人中的老大给击毙了。
光头看向徐萨这边，咽了口唾沫，眼前的画面实在血腥至极，一个身上衣服破烂的眼镜哥，全身都被血液浸透，鲜血模糊了他的面部，只有那露出的眼眸能让人知道这是个人。
老二从痛苦中稍微缓过来，他突然暴起，举枪想要偷袭徐萨，可徐萨早有预料，先前被挡下的手锯这次不会再空。徐萨一手抓住枪，把枪口隔开，另一手已经带着锋锐的手锯砍向了老二的手腕。
老二神情一怔，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念头，跪在徐萨的面前，等待着胜利者的处决。
光头目光下移，满脸震惊，因为他刚才亲眼看见，徐萨一刀把老二的手给砍了，速度极快，断面整齐得像是医学标本，就好像……恶魔的手笔。
血液汇成河，顺着地势流过光头的脚下，流过满地的尸体，流进了狂欢的舞池。
dj看见了全部的过程，他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铁锈味，切了一首重金属风格的曲子，兴奋地抓起一支麦克风：
“b-l-o-o-d!!!”
……
徐萨并没有处决老二，而是把手锯折叠好，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老二自然死亡，他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自动“复原”，身上的血迹全部消失，衣服也完好无损。
光头瞪大了眼睛，失声道：“这是契约？”
掏出一面眼镜布，擦了擦眼镜，仿佛眼前的惨状和自己毫无关系，徐萨对光头伸出手，发出真诚的道谢：“谢谢，算是救我一命。”
光头连忙放下手中的枪，一边鞠躬一边与徐萨握手，说道：“哥，你谦虚了，就算没我，你也死不掉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徐萨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与恶魔订下“不死的契约”，光头应该就没有，所以他冒着这样的生命危险来帮自己忙，这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徐萨四处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玻璃酒桌大都碎的不成样子，墙面上弹孔密布，酒全都被打碎，洒落一地，血液与酒精混合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一幅地狱绘图。
“这些不用我赔吧？”徐萨转头问了一嘴，接着问，“大部分都是这四个干的，虽然我用了几瓶酒，但我把他们当场逮捕，你们店里给发锦旗不？”
光头嘴角一抽，这大爷哪是逮捕啊，那老二都被砍麻了。但是本着服务上帝的原则，他还是迎合着徐萨的话往下说：“哥，这锦旗包有的呀！你觉得上面写什么好听，我过几天就给你送过来！”
徐萨笑了，这光头，自己只不过随口一说，他还真答应下来。徐萨又问：“你保安干这么好，你们老板不得给你们发奖金啊？”
“奖金？”光头一愣，然后傻傻地说，“我们不发奖金的，工资固定，铁饭碗啊。”
“？”徐萨一愣，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大光头，“固定工资你还上来维护治安啊？就拿那么些，你玩命啊？”
光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那这里要是没点规矩，不就黄摊子了吗？”
“行。”徐萨理解光头有自己的坚持，所以他也不能让光头就这么不干了，“所以这四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发疯？”
光头沉默，缓缓地说：“哥，这是他们与恶魔的契约，我也不知道内容。”
徐萨一愣：“这也是契约？”
“恶魔与这里的许多人都有着不同的契约。”光头讲述着这里的情况，他顿了顿，接着说：“这是他们与恶魔之间的‘游戏’。”
徐萨了然，这里的人，不论是为了金钱，欲望，还是神秘的恶魔力量，都必须在恶魔的规则下与他游戏，而恶魔游戏中的规则是由双方共同商议决定的，那么出现何种稀奇古怪的契约也不为过。
光头复杂地看了眼徐萨，说道：“哥，你的契约，是最高级的那档了，‘不死’，我真想不到你到底和恶魔玩的有多大。”
徐萨笑了笑，没有回应，而是随手指了另一个方向。
“带我转转那边。”
“好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