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自忍者和忍村
“这样挺好，大概需要两三个月，我们就能搜集到足够的祭品了。”大蛇丸估计说。
“两三个月，怎么要这么久？”赤沙无敌皱眉问。
“必要的。之前容易的目标和近处的我已经处理了，要找更多合适的，就必须去更远的地方。而且我们之前的行动不可能完全无声无息，短期内木叶可能还没察觉。”大蛇丸无奈地解释。
“接下来，我们动静太大或者附近的大名官员发现异常上报，都会给我们添麻烦。所以我们只能放慢脚步。”大蛇丸说：“本来我打算等一切准备妥当，直接从附近的城镇抓人，但听你这么一说，为了避免麻烦，也只能慢慢搜寻目标了。”
“那时候出什么状况，也来不及了。”大蛇丸淡然地说。
赤沙无敌脸色阴沉：“我应该庆幸给你讲清楚了原因，否则这次行动肯定会有波折。”
“也不能全怪我！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无聊的道德观念才需要囚犯，所以没太在意，有多少算多少。后来发现你没那么幼稚，但我们当时全神贯注在修复召唤阵上，我已经把那事忘了。”大蛇丸理所当然地说。
“嘿，那你还不快去。”赤沙无敌黑着脸，大声催促。
“那我先回去。”大蛇丸对赤沙无敌说。
“哼，记得用心点。”赤沙无敌冷冷地说。
“放心，不过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来不了。下次等祭品准备好，我再来。”大蛇丸继续说。
“又出什么事了？”赤沙无敌皱眉问。
“啊！你一直闭关，根本不关心外界消息，所以你不知道！你们砂忍村已经彻底摧毁了水之国的雾隐村。”大蛇丸说，“不久后，风之国大名切断了你们的补给，还雇佣其他三大忍村围剿你们。但你们准备充分，反而借此机会成功转变了局势。”
赤沙无敌毫不惊讶：“这是早已计划中的事，之后海长老应该已经在风之国首都整合全国力量了。”
“海老藏是否去了风之国首都我不知道，但不久前木叶也向砂忍村宣战了。”大蛇丸略带讽刺地说。
“这么说你要上战场了？”赤沙无敌皱眉问。
“还不至于，但战前的布置和准备是必不可少的。到时候，随时有人在木叶找我，就算有通灵界，也无法通过通灵术中转了。”大蛇丸无奈地说。
“你就不担心砂忍村吗？现在可是三大忍村围攻砂忍村啊！尤其是在刚消灭雾隐的时候。”大蛇丸疑惑地问。
“有什么好担心的，动手时我已经考虑过了。虽然有些变数，但除了这个变数，其他方面都在按预想发展。”赤沙无敌摇摇头，自信地说。
“怎么可能？我承认砂忍村这些年变化很大，但二战才过去多久，当初败得那么惨的砂忍村怎么可能现在就有超越全世界的实力。”大蛇丸惊讶地说。
“我能说我给砂忍村开了外挂吗？”赤沙无敌瞪了大蛇丸一眼，淡漠地说：“你不明白，现在的砂忍村已经不是以前的砂忍村了。”
“如果说在攻克水之国之前，砂忍村最多潜力巨大，实力也只是比木叶稍强，但在其他方面，尤其是经济物资上就差很多了。”
“但拿下整个水之国后，砂忍村不仅自身实力增强，战争潜力也会大幅增加。更重要的是，从水之国得到的战争红利足以满足砂忍村五年以上的全面战争物资需求。这时候，砂忍村已经不怕和任何势力开战了。虽然真的维持五年全面战争，代价肯定不小。”
“你说砂忍村已经控制了风之国大名，那么按照计划，这意味着砂忍村已经整合了风之国的所有力量。这时候的砂忍村，除非遇到神魔般的对手，否则世上没有势力能打败已整合原风水两国所有国力的砂忍村。”
“战争虽然有红利，但你们不需要时间消化吗？”大蛇丸皱眉说。
赤沙无敌叹了口气，答非所问地说：“我不喜欢忍者这个职业，不管赋予了它什么意义，本质上就是为了杀戮。没有目标，没有理由，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忍者就像行尸走肉般的工具，原本就是死士的职业。”
“大蛇丸，你在木叶学到的除了对忍村的忠诚，恐怕大多是学习杀人吧！”
“你不一样吗？村子从小教育我们要完成任务，守护村子。”大蛇丸淡淡地说：“为此我们必须学会杀人。我早已看透这一切，现在也没那么执着，但说完全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
赤沙无敌摇头说：“可惜你的智慧和才华。虽然你认清了自己，但忍者的规则终究限制了你的视野。这个世界，力量不仅仅来自忍者和忍村。”
“不说我推行的兽傀儡、忍术流派等措施和改革，为砂忍村打下坚实基础，使砂忍村在未来十几年真正具备单挑世界的力量。”
“仅仅是我开放的残缺武道秘术，就能在三四个月内培养出媲美忍者的武者，从砂忍村统治的广大领土上的奴隶和孤儿中培养出无数炮灰。配合拼命秘术和军阵，只要打不死砂忍村，全世界一起上，也会被拖垮。”
“你们木叶就算全体，忍者数量恐怕不超过四万吧！土之国和雷之国应该更少，可能各自不到三万，加起来也不到十万忍者。”
“才不到十万的忍者，九成都是一二三忍，对砂忍村来说，即使战损比十比一，砂忍村也能接受，三大忍村行吗？”
“即使你们后期可以放宽门槛，降低忍者毕业标准来补充兵力，但即便如此，你们又能补充多少新鲜血液？凭忍村那连三十万人口都不到的基础，砂忍村有大陆近三成的人口可供挑选兵力。”
赤沙无敌蔑视地说：“这种基本面的差距，加上充足的物资和无法实现斩首战术的战争，告诉我怎么打？”
“那种残缺的秘术难道没有局限性和缺陷吗？”大蛇丸嘴角抽搐。
“当然有！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我说是残缺的，不是明显区分于正宗的吗？”赤沙无敌理所当然地说。
“什么缺陷？”
“基础部分练得越深，死得越快。基本上，如果没有完整的武道秘术，练到上忍级别，活不过四十岁算不算？没有完整的武道秘术，几乎不可能突破影级算不算？”赤沙无敌继续打击。
整个忍界的忍者平均年龄都没到三十岁，整个忍界又有多少影级强者。大蛇丸就算不清楚这些，也知道大致情况，只能无言以对，转身离开。
五月二十八日，沙忍村已经四十六年了。那天，水之国的三代雷影亲自带领准备充分的雷隐忍者大军，赶到了雷之国与原水之国的边界，与金沙指挥的沙忍大军对峙在近海的无人礁岛上。
一到达边境，雷影立即分析了所有可用情报，随即命令手下一边积极筹备渡海的船只，一边用大块木片作为临时立足点，派遣忍者小队强行渡海突袭沙忍。金沙刚刚接手水之国，面对雷影的策略，他实在没什么好对策。毕竟沙忍多数不擅长水遁，更别提以奴隶军团为主的金沙部队了。如果有像雾隐那样擅长水中战斗的部队，雷影绝不会下达这种自杀式的命令。
这也是雷影虽然觊觎水之国，但从不对雾隐轻举妄动的根本原因。在水源充足的情况下，水遁忍术的威力会大大增强，消耗却减少，这意味着擅长水遁的忍者在海上战斗力显著提升，这对主要修炼水遁的雾隐是巨大优势。相比之下，其他忍术中，风遁稍强，火遁受制，雷遁易伤人伤己，土遁效果大打折扣。
实际上，尽管其他四大忍村因海岸线与雾隐接壤，但历来都是雾隐占据攻势，其他四大忍村处于守势。从未有过势力胆敢渡海强攻雾隐，无非是畏惧那广阔的海域和水的优势。就连沙忍村建立人为通道，也付出了极大心血，派最擅长体术的叶仓日夜守卫，才抵挡住雾隐的接连突袭，成功攻入水之国，形成了如今金沙占领全境的局面。
因此，三代雷影正是看准沙忍没有擅长水战的部队，才会毫不犹豫地下令涉水近海，突袭沙忍。面对这一情况，手中无牌的金沙只能见招拆招。
“不就是小规模的突袭吗？我金砂正好借机展现奴隶军团的实力呢。”
得知消息后，金沙立刻命令直属精锐带着已掌握更高层次残缺秘术“经脉改造术”的奴隶忍者杀向海面，与雷隐忍者展开对战。他甚至下令，必须把雷隐部队拦截在海上，不能让他们突破防线，破坏正在建设的礁岛防御。
“经脉改造术”比残缺秘术更深一层，凭借不低的武道修为，可以控制锻炼过的肉体，进行自我改造经脉。改造完成后，不仅能保留原有力量，还能借助改造后的经脉直接发动类似五行忍术的攻击，与雷忍的雷遁忍体术极为相似。上次围剿雷隐前锋部队时，金沙亲身感受到雷遁忍体术对奴隶军团的克制，于是放宽了对此类秘术的限制，紧急组建了由修炼过“经脉改造术”的战士队伍。
没有足够的功勋，是不可能获得这种深层次秘术的，即使它仍然残缺。有这样一批完成改造的战士军团，在沙忍村真正精英的带领下对抗雷隐的忍体术，不至于太吃亏。至少对方也不能轻易承受类似忍术的攻击，更何况战斗发生在他们不太适应的海上，大部分雷遁无法使用。
战斗惨烈，太惨烈了。抛开一部分风格迥异的忍者，不论沙忍的奴隶军团还是雷隐的突击忍者，双方主力都是以体术为主。两支擅长体术的忍者部队生死搏杀，惨烈程度远超一般战斗。这是力量与速度的较量，唯一的技巧就是武斗技艺，但更关乎血肉与意志。双方实力相当，即便武技高超，若无法一击致命，也必然会被对方临死重创。
因此战场上，双方实力相近，无法形成围杀时，无论略胜一筹还是稍逊一筹，都会选择以自身轻伤或重伤为代价击杀对方。这样既能掌握主动，保护自己，之后不论是撤退疗伤，还是协助同伴围杀对手，都能有更多的选择。在这个你不用命，对方就会拼命的战场上，犹豫和胆怯不仅会导致自己的死亡，还会影响整个战局。
突袭战中，除了擅长忍术远程战斗的忍者有更多回旋余地，雷忍和沙忍中以体术为主要手段的忍者伤亡都非常惨重，几乎每十个上战场的就有一人阵亡。毕竟这不是一对一的较量，倒下了一个，可能还会有更多的敌人出现，尤其是沙忍的驻地离海岸线更近，金沙调动奴隶军团补充也更为便捷。
十天后，雷影的军帐中传出三代雷影愤怒的咆哮，声音清晰可闻。
“这就是你们的答案吗？啊！身体异常变异强化，经脉异常改造。这还需要你们告诉我吗？”
“我要的是秘法痕迹，是还原变异的方法，而不是这些老子一看就知道的描述。”
“是，我们知道，但这完全不同于我们所知的体系！它完全不是忍界通用的查克拉使用方式，不是增强，不是查克拉刺激和适应，是一种超出我们理解的查克拉运用新途径的秘术。”
“我们猜测可能是通过消耗一定查克拉融入细胞，强化肉身，虽然还不清楚其他限制在哪里，但因其全新的运用方式，我们无从下手。所以我们需要俘虏的情报。”一名研究人员满头大汗地汇报：“俘虏吗？”三代雷影沉声道。
“是的，万事开头难，一旦入门，就算无法完全还原这种秘术，以我们雷隐村的实力也能开创类似的秘术。”研究员坚定保证：“这就需要修炼过的沙忍告诉我们。”
“你要明白，这场突袭战早已超越了试探阶段。沙忍村培养的战士拥有类似忍体术的能力，实战实力已经不亚于我们的忍体术忍者了。”三代雷影严肃地说：“就算有差距，质量不足，他们直接用数量弥补。短短十天，我们损失不小！虽然沙忍损失更大，但我预见，照此下去，我们都耗不过沙忍。”
“所以我们必须得到这种可以批量培养战士的秘术，不只是为了这场战争，一旦这种强化肉身的武道秘术与我们原有的雷遁忍体术结合，我们雷隐村的实力将达到新的巅峰，那时我们就是忍界的主宰。”
“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研究员硬着头皮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