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清除牲口
“呼呼——”华殇细嗅身上掺杂了血腥与汗味的衣服一阵嫌弃,“还是先找找有没有干净的衣服换上。”
“走。”华殇拍拍屁股抱着肥肥穿梭在狭窄的街口巷道,来到一个还算干净的衣物捐赠箱前,探进半个身子在里面扒拉一通,终于淘到一件宽大半旧还算干净的老太太穿的大红花短袖和一条肥大的棉质短裤。
“运气不错!”把衣服甩在肩头,慢摇慢摇回了住处。
“喵喵喵——”肥肥对着华殇的耳朵一阵猫叫。
“穿着乃身外之物,衣能避体已是万幸,肥肥你可膨胀了啊!咱做人不能过多虚荣——”
肥肥猫脸鄙视,“承认自己是穷逼很难?”
还给它猛灌鸡汤,可劲忽悠呢!
夜晚就着清冷月色,华殇醒来站在院中,“肥肥,你洗不洗?”
“当然要,可臭死小爷了!”肥肥一个飞扑灵活站在华殇肩头。
“不过,这也没水,你不会月光浴吧!”
“我们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啊!”她回来的路上观察了一下,前面巷口那家就有一老太太,天天守在水笼头前,龙头旁边搁着一大块磁铁。
可惜,如此敬业的老太太不知道她家老头子和儿媳妇就在隔壁做大家都喜欢的活动呢!
用老色鬼的话就是才刺激!也不怕这么大年纪有个闪失,死在她肚皮上来个马上风。
至于那磁铁有没有用华殇不知道,没读什么书不懂,但水肯定有!
神识展开,关掉的笼头开关自动打开,神识包裹着自来水穿过巷子缓缓从她头顶淋下,一人一猫舒舒服服洗了澡。
顺便把打结长到肩膀的枯黄头发刷刷剪掉,完美出炉一雌雄莫辨的可怜娃!
套上老太太才穿的大红色短袖和几个叉的肥裤子,“别说还挺舒服。”
宽大的短袖穿在瘦小的身子上一浪一浪的,裤子更不用说,就两小柴火棍支撑着,看着更大,一看就是某个胖乎乎的大块头男人的裤子。
说着手还提了提大得过分的裤腰,这玩意就她干瘪小身板还真的挂不住,直往下坠。
得个法子,万一掉了,白花花的屁股不是被人白看了。
她的屁股精贵着呢!
华殇看看已经完整覆盖屁股的衣服,手指一划,就撕下一节栓在裤腰上,“幸好身体还没发育,胸部平平的。”
不然还要寻思找胸衣呢!这年头,她想捐赠衣服的有,捐赠内衣内裤的应该没有吧!就是有只怕也觉得埋汰。
“走!”
死城的夜晚真的跟死了一样。
昏暗的巷道一道好似长了两脑袋的影子疾速而过。
待影子离去,一道四肢着地的影子一闪而过,紧跟而上。
华殇踏入拐角处猛的刹车,清冷幽深的眸子扫视一圈定格在倒了一半的墙面后微眯。
“小鬼警惕性挺高!”一个身形矮小一米五左右的男人从墙体后钻出来站起身,头顶飞着稀疏的几根卷毛,肤色暗黑,尖嘴猴腮笑容淫荡,淫邪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华殇。
“小鬼过来,嘿嘿——”说着男人十分猥琐道。
“忒!就你那小蚯蚓也好意思拿出来看,老子就是要看,也只看加大版,别把我眼睛委屈了。”华殇邪魅一笑。
“比如——”
一道巨大的影子矗立空中。
男人涨红了脸,再看看影子,顿时觉得被羞辱了,褐色的牙口恨恨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小爷就好好教你什么叫人间极乐!”
男人小短腿一个飞踢。
“哐——”
半人高的墙体与地面分离直冲华殇而来。
华殇眼睛一眯,竟是武者!
熟悉的气劲流动。
一只小巧的拳头轰砸在砖墙上,墙体四分五裂裂开,男人紧跟而来,身影顿显,步伐沉稳。
凌厉的攻势贴着华殇脸颊而过,带起一阵微风掀开凌乱的碎发。
两人很快打成一团,你来我往。
男人的神情越来越紧绷,从开始的游刃有余到现在步步后退。
“你是谁?”男人双拳艰难抵在胸前苦苦支撑,他被仇人驱赶到死城,苟了一段时间才弄清楚大小势力,谁能欺负谁不能惹。
这妮子除了人们口口相传的倒霉劲以外就是一个任人揉搓的软柿子。
而且听说这妮子眼睛有毛病,他才起了色心。
矮子暗恨,就这拳拳到肉的精准度,他恨不得穿回去打碎瞎传话的碎嘴子。
他接连蹲守三天,发现她一直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更没人在意,才在决定今晚动手。
所以他怀疑眼前人。
“你要杀我,不知道我是谁?”华殇一招化解,拳头带风打在男人的脸颊上颌骨,骨头碎裂下凹,嘴皮朝另一个方向抖动,两颗牙不受控制脱离牙床飞溅而出。
再一脚利落狠辣踢在男人腹部,肋骨断了三根,男人飞速倒退,狠狠跌落地面,砸得晕头转向。
“咳咳咳——”男人手掌捂着腹部打滚,痛苦呻吟,面色惨白。
清辉月下,慵懒的身影缓缓靠近。
一步一步踩踏在男人脆弱的神经上,缓过痛劲的男人靠着手肘小幅度挪动,不是不想逃离,他真的站不起来。
“你——别过——来——”男人淫秽的目光转为惊恐,这是个什么怪物,哀求的嘴角牵动塌陷的碎骨,疼的眼泪直流。
华殇前进一步,男人颤巍巍拼命用脚蹬地后退,恨不得多长几条腿。
“干什么?别走啊!不是要显摆显摆吗?来——”
华殇一脚踩在男人奋力捣腾的小腿上。
“喀嚓——”男人腿骨一一粉碎。
“啊——”
凄厉的叫喊回荡在偏僻的巷道,惊得休憩的动物都冒出脑袋,可一个个黑漆漆的屋子里灯火都未曾亮起。
这就是死城的规则。
华殇小脚稍稍碾了几下,无视男人满脸因疼痛而布满的汗水,浑身肌肉下意识颤抖。
“快,给姐看看,姐一个高兴就放了你!”
带着挑逗意味,可那双死寂的眸子没有一丝生气,结局已经注定。
男人惊恐不已,企图奢望能活下去,他一条腿被华殇踩在脚下不敢再挪动一分,试探道,“真的?”
看着华殇木然脸庞,他是不相信的,但却是他唯一能活的机会,他颤抖的手慢慢下拉。
听着拉链声音,华殇很有耐心,“到现在祸害了多少人了?”
如果说那类人最让华殇深恶痛绝,就是这种禽兽,所有伸向她的魔爪都下了地狱。
男人的老鼠眼再次转动,哆哆嗦嗦,“没有,今天就是——就是第一次!”
“哦!原来是初犯?!”到现在还在狡辩。
男人闻言紧张的情绪放松一下。
“对,就是临——时起意——”
“别停呀!继续!”
男人以为眼前人和他有同样爱好,疼痛的神经竟然减轻了几分。
他还一脸求夸张的模样看着华殇。
华殇低头细细打量一番,最后十分嫌弃,“你这是没经历发育期?”
“就一细狗,你看不起谁呢?”
说完,一脚狠狠踩在男人身上,宛若晴空惊雷,土块变成了下雨天的烂泥。
男人冲击魂魄的哀嚎再次响彻夜空,久久回荡。
华殇就着美妙的声音欣赏着当空皓月,直到男人的气息越发微弱,五指掐住他的脖子一扭,男人头一歪没了生机。
就地取材,劈下一截树枝洞穿男人的大脑,接着丹田,确定人彻底死翘翘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