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可能无罪
陆家昌挑了挑眉，笑着说：“有这可能！”
“哇塞！”火星一声惊叹，众人也都好奇地围了上来。
“诸位，这案子可不在咱们港岛，那可是发生在遥远的大洋彼岸，米国的事情。”陆家昌摆出一副轻松的姿态，缓缓道来。
“1977年，米国俄亥俄州，有个家伙接连糟蹋了三位女士，结果呢，你们猜怎么着？人家判无罪！”
梁画蕊气得胸脯起伏，愤愤不平地说：“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他糟蹋了三个女人也是事实，怎能逍遥法外呢？”
“就是就是，这种烂人，不阉了他都对不住观众！”其他警花也跟着起哄。
陆家昌见状，连忙摆手：“别急，别急，听我慢慢道来。”众人这才稍微收敛了情绪。
“那家伙叫比利，被逮住的时候，对自己的罪行一无所知。”陆家昌故意顿了顿，吊足了大家胃口。
“心理医生诊断，他小时候被继父虐待。”
“从8岁起就遭受毒打、威胁，还惨遭强暴，结果得了严重的精神病，人格都分裂了。”
何加辉好奇地问：“人格分裂？一个人能分出几个人格啊？”
陆家昌笑了笑，说：“多着呢，比利就分出了24个。”
“这些人格啊，性格各异不说，智商、年龄、国籍、语言、性别，样样都有差异。”
陆家昌边说边观察警花们的反应，只见梁画蕊等人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惊讶，气氛逐渐从愤怒转为好奇。
比利一合上眼，守护者里根蹦出来。还有八岁的戴维呢，女同性恋阿达拉娜呀，流氓菲利普啊。
滑头的凯文、搞笑的小丑利伊、拼命三郎马克。他们有的会画画儿的，有的能下棋的，各有各的绝活儿。
大伙儿听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心想这身体里头住着二十四位神仙，各忙各的，也不打架，真是奇了。
赵文海那边才两个就够受了，这比利24个，岂不是要开个联欢会？
“昌哥，这比利后来咋样了？”宋子杰按捺不住好奇，扯着嗓子问。
陆家昌嘿嘿一笑，答道。
“审判的时候，法官大人一拍桌子，说比利那是多重人格分裂症，不算犯法，给判了个无罪。”
“就是他后半辈子就只能在医院里头逍遥了。”
众人一阵感慨，陆家昌又补了句：“赵文海也挺倒霉的，要不是当卧底受了刺激，说不准还能跟我们一块儿喝酒吹牛呢。”
“是啊，咱们对卧底的保护还不够周到。”陆家昌点头，眼神里透着认真，“结果让黄荣添那家伙，把赵文海当成了棋子。”
“各位，要是哪天你们牛气冲天了，给这个体系来个转身，别让外头拼命的兄弟们心凉。”
陆sir一挥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知道了，陆sir！”众人齐刷刷地应和，眼神里满是认真。
就在这时，小陈一阵风似的卷进屋，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道：“大新闻啊，黄荣添那家伙睁开眼了！”
“哦？醒了？”陆家昌挑了挑眉，“赶紧带人去，把他的话都录下来，他和林念慈的事情，肯定有猫腻。”
“对，他的每一条罪状，咱们都要细细挖，让他下半辈子在牢里头好好反思！”
众人附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陆家昌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心里琢磨着，像黄荣添这种拿兄弟性命当儿戏的混蛋，绝不能让他轻松。
宋子杰从医院回来，手里拿着厚厚的口供，何加辉则是一脸得意，把太子押了进来。
梁画蕊袅袅婷婷地出现，她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满是得意，红唇轻启：“在林子里头，找到了那把凶器。”
案件告破，会议室里头喜气洋洋。
陆家昌把结案报告往标叔桌上一放，满以为会得到一番赞赏。
哪知标叔却是眉头紧锁，一脸的不悦。
“咱们西九龙刚因为银河爆炸案开了个记者会，这会儿又破了两案，再开个会，风头太劲，不好。”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暗自揣摩，这标叔，是不是心疼那记者会的茶点？
“这不是明摆着说我们区里的人都是废物，那他们还怎么好意思混下去？”
陆家昌一听，紧张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心里暗自好笑。
标叔可是个老油条，最擅长装模作样，他故作深沉地点点头。
“嗯，懂了，以后那些棘手的案子，我们就少接一些，给其他区露露脸。”
“就是，给他们点机会展示展示！”标叔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瞬间堆满笑容。
“阿昌啊，你只管放手去干，有啥困难，警署这边全力支持，其他区有意见，让他们找署长去。”
陆家昌见机不可失，忙接口道：“那我的兄弟们正需要点活动经费，十万块，应该没问题吧？”
“滚犊子！”董标没好气地骂道。
“唉，人家都说当警察的不如摆地摊的。”
陆家昌摇头晃脑地假装要走，“标叔，这经费不到位，那129坠楼案、屋邨灭门案，我看也只能先放放。”
“回来！”董标急了，心想这小子还真是会挑时候，想起上次朱滔的案子，心都在滴血。
“你个小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先给你五万，省着点。”
陆家昌喜笑颜开，拿着经费批文，心里偷着乐。
董标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犯了嘀咕：这小子不会是学了我跟雷蒙的那一套吧？怎么感觉自己被他耍得团团转？
董标摸着光滑的下巴，目光落在陆家昌那笑得牙龈都露出来的脸上，心里直打鼓。
陆家昌春风得意地晃进办公室，挥了挥手中的经费条。
“各位亲爱的，这次咱们可是大获全胜，五万块经费，这不就来了吗！”
“明晚咱们大开宴席，不醉不归！”他一声令下。
“喝！喝！喝！”
办公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标叔可是好久没这么大方过了！”
何加辉两眼放光，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架势，“这次非得让阿杰见识见识我的海量！”
“别忘了那家的榴莲饼，我得吃个过瘾！”有人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