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抓死你
我再次说背你吧，占不了你什么便宜，反正是我的错，你差遣我就行了。
我最后只脱了她裤子，然后跟恶魔一般伸手去抓她的毛。
我闷头闷脑蹲她旁边，接过冰袋帮她敷脚裸。她并没有拒绝，巴不得我干苦力似的。
我赶紧放开，她气得要死：“你……你找死是吧？”我说我在想事情，入迷了。她压根不听，让我滚开。
我接连抓了三把沙子，全撒了过去。她们完全睁不开眼睛，痛得都要打滚了。
小时候她很喜欢让我背她，但我是排斥她的，从来都不答应背她，每次看她失望到极点我还哈哈笑。
“闭嘴，滚远点！”小老虎发起威来不是说笑的，我无奈地后退，她骂骂咧咧地走，扯到痛处又开始蹦，非常滑稽。
林茵茵已经不哭，但她显然还痛得厉害。文艺委员一把抢过冰轻轻敷林茵茵脚裸上。林茵茵冷得缩了一下又舒缓了。
但我已经没心思理会她了，我必须去找我妹妹。
咬着牙捏着拳，结果却不能进去，真是怒火攻心，我打量四周，然后绕路去学校后面。
我在奶茶店那边停车，大步就跑过去。
我低着头绕了远路，绕到她们身后了。这时候就能听到她们的声音，秦澜在开怀大笑：“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现水壶里的尿，哈哈，笑死我了。”
而且那门卫现在就在守门，紧盯着出入的学生。校服也会出卖我，我要是硬闯估计会被逮住。
她是个好人，但对于现在但我来说太啰嗦了。我疾步离开，她也没跟来了，就远远看着我。
尼玛林茵茵蹲在这里。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还盯着我的手看。
她竟然一路追过来了，满脸通红表情痛苦，恐怕也是惨。
我就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照顾好林茵茵。结果她们全冲我瞪眼，文艺委员更是气骂：“你惹了麻烦就想跑？黑板报还没弄好，茵茵又受伤了，你怎么这样？”
上了树翻上墙，一眼看见远处锻炼的学生。我的位置并不显眼，毕竟四周有很多树叶。
飞快滑下去，这时候心脏才猛地跳动起来，我做了天大的事。手上还有些恶心的毛，我在树上擦，擦两下赶紧跑，跑两步发现旁边蹲着个小妹妹。
我一翻身就跳了进去。这里很久没人清理了，野草一大堆，四周没人。
我快速爬了上去，作为野孩子爬树的技能还是没有丢的。
她那里都出血了，真是丑陋得让人作呕。
后来要到诊所了，人多了起来，她赶紧让我放下她，我利索放下了，她整理了一下衣着又开始蹦了。
林茵茵丝毫不墨迹，一伸手抓着我衣服就站起来：“走啊，你给钱。”
我呼了一口气往里边儿跑，跑上跑道我就不怕了，没人注意我，校服虽然不同，但不仔细打量还是不会发觉太大差异的。
文艺委员她们就继续弄黑板报，我看冰敷得差不多了，她应该没那么痛了。我就说现在去医院看看吧，一直敷着也没用。
我记得学校不远处有个诊所的，去那里最好不过。我让她蹦快点，结果回头一看，她蹦得气喘吁吁，脸红了一片，这是累惨了啊。
惊叫声立刻响了，但这附近并没有人，她们恐怕臭名昭著了。
我眼眸缩了一下，听到了某种让我不安的话语，我捏紧了拳头：“秦澜在厕所逼我妹妹干嘛？”
我拳头捏得更死了，沉重而稳定地往那边走过去。
我转身走了两步，想着你他妈真娇贵，老子不伺候你了。但转念想到李欣，心里又闷又痛，还是回身去追她：“林茵茵，我刚才在想我妹妹，她被秦澜欺负惨了。”
林茵茵脚裸摔肿了，哭得那叫一个惨，她完全不忍耐，真跟小孩子一样，痛就哭。
摩托车一路疾驰，走大路开得飞快，不到半小时就到了高洲中学。
我面无表情站着偷听，另一女生也在笑：“她被我们整了那么多次，肯定会很小心了，不过没关系，让她换水壶也好，穷死她。”
我是急了，一把抱起她：“看条毛啊，快跑！”
她还挺生猛的，抓我给抓皮球一样。我有求于她，自然是言听计从，就希望她心情好了方便我求助。
学校离得不远，我跑过去打算进学校。但这时候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没有校徽，不能进去。
什么叫这套？我特么就想省点时间而已。无奈，继续跟她蹦跶，好不容易下去了，还得出校门。
奶茶店里只有那个温柔的女人，她见我来了又是一番惊奇。我沉声问李欣呢？她相当诧异的模样：“你怎么了？没事吧？”
沿着这学校一路看过去，最终在球场那边发现了一处矮点的围墙，旁边还有树木。
我一直着急等着，等她出来了又寻思着如何开口让她帮我，她却要回家了，又抓我衣服。
我回过神来，说我干嘛？她挣扎着让我放手。我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何时捏上她屁股了。
我说要不我背你吧。她直接瞪了眼：“少来这套。”
老板娘比较好说话，我敲了点冰包塑料袋子里又跑回去。
死死捏着拳头，调头就走。林茵茵在后面喊我：“你要干嘛？别乱来啊。”
我还以为看错了，特意走近了一点去看，还真是她们。
我发愣，她认识我妹妹？我燃起了希望，说一直被欺负，你帮帮她。
她们几个女生在一堆帮林茵茵敷冰，我也插不上手，心想看来今天找林茵茵帮忙的事没戏了。
我忙说我妹妹被秦澜欺负，每天都被欺负，我想救她。
好，很好。我开始喘气，气得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妹妹已经被她们逼到了绝路！
光是打秦澜完全不足以让我泄愤，如果条件允许我会撒泡尿在她嘴里，但条件不允许。
城里的大小姐身体素质还是不行，我在乡下可是连续一天插秧的。
我们就走人，她一只脚蹦跶着，手则抓住我衣服，倒也不会摔，就是有点慢。
我擦了擦汗大口喘气，一去一回我也是累死了。
我就想找人问问认不认识李欣，我虽然着急但也得慢慢找。
我并不指望她帮我，我就当绝望了，随口诉说，岂料她回头看我：“什么？”
三个婊子都笑得开怀，秦澜往沙地里吐了口口水：“李欣这个贱货，自以为长得漂亮那么高傲，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这次在她水壶里撒尿，下次就在她碗里撒尿，看她怎么死！”
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我直接蹲下了，她就磨磨唧唧地趴上来，手肋还挡在两人之间。
林茵茵十分气愤，对我的厌恶也抛到一边了：“怎么这样，上年秦澜在厕所逼她……我当时已经警告秦澜了，没想到我走了她继续欺负人。”
我没理由拒绝，也着实对林茵茵不住。林茵茵她还生我气，昨天那一手毛我没告诉她是什么，现在又害得她摔跤，她不气才怪。
我抓了两把毛，然后看一些学生跑过来了我只得停手，一甩手往围墙跑，一跃而起攀住墙上去，然后翻身上树。
我随她蹦了一段路，她又累得半死不活，没办法，又背她走。
“她逼我妹妹干嘛？”我的呼吸都打在林茵茵脸上了，她稍微退了退，难以启齿的样子：“她拿了个瓶子装……尿，逼李欣喝。”
我郁闷地跟上，这一番折腾简直让人抓狂，等医生给她看了，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我说你跟来干嘛？她示意我下去：“你疯了啊，被人抓住就惨了。”
我一直没乱来，这些年我乖得跟狗一样，从乡下的野孩子变成了奋战中考的好孩子，我就想改变自己，我心里全想着我妹妹，愧疚和思念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结果我想照顾的那个人被逼着喝尿！
另外两个女生全都乱爬乱躲，显然吓得不轻。我想全部都收拾的，但时间只够收拾秦澜，远处的学生已经发现这里的异常了。
惨就惨，我只想知道妹妹现在如何了。我坚决进去，林茵茵想拉我，其实一般人跳起来能拉到我的，但她太矮了，蹦了两下屁都挨不着。
我说李欣呢？她说回学校去了，没走多久。我又去学校，这女人跟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跟要杀人一样，别干傻事啊。”
操她妈！
但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我竟然看见秦澜了。她跟那两个女生就在沙池那边说笑吹风，开心得不得了。
林茵茵不想说，我走近她身旁，感觉自己现在就跟一个火炉似的随时会爆炸。
但这并不让人生厌，几个班干部全安慰她，我也急急忙忙跑去小卖部弄冰。
张雄说林茵茵不太可能帮我，我也觉得是，然而我明显多虑了，我一说出来林茵茵就皱眉：“你妹妹是谁？”
不过文艺委员还是不让我走，她指了指林茵茵：“你照顾她，待会送她回去，我们要加班加点弄好黑板报，说不定还要改呢。”
我露出恶毒的笑容，你们知道吗，人一旦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我也又开始担忧我妹妹了，秦澜她们回去有好一阵子了，不知道有没有去欺负我妹妹，我得去看看。
而且下楼的时候她不小心撞了一下墙角，痛得她又飙泪了。
先前我是捁着她双腿很有分寸的，怎么就捏上屁股了呢？
稍微咬了咬牙，我为什么不肯背她呢？手掌也开始捏紧了，背上林茵茵一声惊叫：“你干嘛？”
她似乎觉得挺别扭的，刻意不太靠近我的脑袋。我压根没心思理她，而且又想到了李欣。
被逼着喝尿！
我几乎瞬间涨红了脸，血气全往脑门涌，全身都气得发抖。
喉咙都发堵了，我完全不理林茵茵，到路边叫过一辆摩托车就往高洲中学去。林茵茵在后面蹦着，似乎也叫了摩托车。
我就打算跳进去了，但这时后面有人喊我。我吃了一惊，回头看却是林茵茵。
这次她是真切的厌恶了，我真是有理说不清，看她跟小老虎一样骂我，我也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摸你屁股干嘛？我都完全不感兴趣。”
我狠狠抓住秦澜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她脸上，她都看不见是谁在打她，胡乱叫骂踢打。
我是有苦难言，好声好气开口：“就剩下画画了，我也不会，卫生我也搞好了，我还留着干嘛？”
猛地跑过去，抓起一把沙子往她们脸上一扬。这三个贱人都张着嘴笑，沙子全灌她们嘴里和眼睛里。
我也不在意，背起就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她也不吭声，我知晓她不爽我自然也不主动吭声。
我说李欣，她相当诧异：“那个新生？怎么还被欺负？”
我这话竟然把她们给呛到了，她们似乎发现我的确没啥可以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