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上帝宠儿
韩泽心中疑惑万分，身体检查？难道李萌萌也生病了？他不禁皱起眉头，一个连五元车费都拿不出来的小女孩，怎么负担得起体检费用呢？
就在韩泽满腹疑问的时候，李萌萌却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医院，她似乎对这家医院了如指掌，与值班护士打了个招呼，护士递给她一张表单，她迅速填好后。
小跑到韩泽身边，说道：“韩泽同学，我要去检查了，你先在楼下等一会儿，大概一个小时就好。”
韩泽点点头，目送李萌萌离开。他随即发现，这家医院一楼大厅居然设有真皮沙发，坐上去非常舒适。看来这个“密斯尔威林阁医疗及医学研究医院”确实非同一般。
坐在沙发上，韩泽随手拿起旁边挂着的宣传册，翻阅起来。册子里详细记录了“密斯尔威林阁医疗及医学研究医院”的历史和业务范围。
翻了几页，韩泽发现，这家医院原来是属于奥瑟梵森医疗及药业机构的下属医院。奥瑟梵森医疗及药业机构，他听说过，是贝瑞维纶洲第一大、世界第三大的药业和综合医疗机构，以高端医疗服务为盈利点，并设有多个福利医院。
享有“仁慈的贵族”之美誉，其董事长正是奥瑟梵森家族的一员，名叫威兰克顿·奥瑟梵森。据说，密斯尔威林阁是他们家族一位著名的祖先，曾经发明了速生药，是医疗界的传奇人物。
这家“密斯尔威林阁医疗及医学研究医院”，是奥瑟梵森家族在中国设立的七所试点医院之一，业务范围涵盖全方位身体检查、脑神经科手术、基因检测、康复治疗、病毒检测、基因病症检测、药用价值动植物检测等多项服务。
不过，韩泽看到上面的治疗价格，约是普通医院的十倍，难怪这里显得冷清，真不愧是贵族医院。
然而，这里的医疗条件和设施都是贝瑞维纶洲顶级配置，普通大型医院难得一见的昂贵设备在这里随处可见。员工福利也极好，一个护士的收入相当于普通医院的医生。
所以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水准都相当高。韩泽百思不得其解，李萌萌怎么看都并不沾得上富裕，甚至可以说贫瘠，怎么负担得起这种高档医院的费用？
韩泽无聊地玩着手机翻着手册，一个小时的等待时间说长不长，总算熬过去了。
这时，一名大约三十多岁的医生领着李萌萌从楼上走了下来。
“韩泽！”李萌萌喊道。此时她的手臂上挽着衣袖，显然刚抽完血，用一个棉签按在上面。
韩泽走了过去，关切地问：“检查完了么？”
“嗯。”李萌萌点点头，然后对那名医生说：“王医生，我可以领取那些东西了吗？”
王医生点点头，带着他们走向出纳室。
“小梅，这是我的签名，支出两千元给我。”医生拿出一张签了名的文件，递给出纳室的护士。那名护士笑着数出两千元交给医生。
医生接过钱，在手里数了数，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十元的纸币，递给李萌萌很正式的说道：“李萌萌小姐，这是这次的两千零一十元，请点好。”
韩泽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拉了一下李萌萌，惊讶地问：“李萌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看病他们还给你钱？”
李萌萌点点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说道：“没错啊，每次来这里他们都会给我钱。”
韩泽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呃……李萌萌，你到底来这里是干嘛的？”
李萌萌不解地问：“检查身体，然后吃药，抽血，化验，测脑波心电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等一下……你是说……吃药？试验药物？”韩泽的脸色骤变，警觉地看着李萌萌。自从她奶奶在医院托孤后，他便感到自己对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现在，难道是药物试验？
韩泽的目光落在李萌萌那光裸的胳膊上，再看看旁边那个戴着眼镜、看似斯文却眼神阴险的医生，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幅可怕的幻想画面：
小萝莉上部分平角内衣，下部分只穿着一条粉红色斑点的草莓小裤裤，惊慌地用双臂交叉掩盖住自己，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看着那个脸上挂着邪恶微笑的医生。
医生邪邪地笑着，说道：“别怕，我是医生叔叔啊……让我们来玩一下医生的游戏吧，把双手拿开……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的心跳……”
“不……不要……”小女孩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喃喃地自语。
“不给我检查，你就得不到钱哦……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奶奶吗？”医生缓缓地说道。
“啊~~~”小女孩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慢慢地放下了双手……
然后，场景突然转换到一间漆黑的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舞台上有灯光。邪恶的医生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皮鞭，对台下的人说。
“先生们，今天的猎物，是一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萝莉……李萌萌！如同鲜肉般娇嫩的十八岁啊……青春的味道啊……难道你们不想品尝么？”
台下的黑暗中，是无数年迈的老人，他们有的脚已迈进棺材，有的脸上布满老人斑，有的甚至坐在轮椅上，挂着吊瓶。可当他们看到小萝莉那青春鲜活的肌肤时，鼻息变得粗重，心跳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
“释放你们心中的野兽吧！今天，她是属于你们的！”邪恶的医生振臂高呼！
一股腐朽堕落的气息逐渐弥漫。
邪恶的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漠地笑了笑，镜片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韩泽，韩泽~”一阵轻微的摇晃让韩泽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想着刚才的幻象，韩泽打了一个寒战，太……太邪恶了。
低头一看，是小萝莉在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对他说：“韩泽……我的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吧。”
“不行，等等！”韩泽抓住小萝莉的手，把她护在自己身后，直视那个眼镜医生，严厉质问：“你们是不是让李萌萌试验未定型的药物？给我解释清楚！”
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沉稳地对韩泽说道：“这位先生，我们给李萌萌小姐服用了一些药物，并定期进行检查，但是……”
“但是？你们难道不知道国际红十字公约禁止在发展中国家和不发达国家试验未定型药物吗？我要起诉你们！”韩泽的声音骤然冰冷，眼神如刀。
就在这时，小萝莉拉住了韩泽的衣角，低声说道：“韩泽……事情不是这样的。”
医生饶有兴致地看着韩泽，问道：“先生，请问您是李萌萌小姐的什么人？”
韩泽瞥了一眼小萝莉，坚定地回答：“我是她的监护人！”
“哦？据我所知，李萌萌小姐已经年满十八岁，拥有法定的完全自主权，并不需要监护人。”医生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看看她的样子，像是能够自己保护自己的人吗？在她具备自我保护能力之前，我就是她的保护人！”韩泽毫不退让地回应。
医生看着韩泽，觉得他有趣极了，笑了几声说道：“先生，您误会了。我们给李萌萌小姐服用的药物，是一种全球上只有少数国家生产，而国内完全没有的药物。不过，这种药物是有全球医药者协会的正规批文的。”
“在协约内，除了地底人任何全球联邦国都有使用权，国内也包括在内。而这种药物，正是针对李萌萌小姐的病症的特殊药物。”
“我们只是想测试一下这种药物对不同族群的效果。李萌萌小姐的病症非常罕见，我们作为观察医疗，适当付给她一些报酬也是合理的。”
“李萌萌的病症？她到底得了什么病？”韩泽担忧地问道。
“医学名称是半染色体返祖活性酶浸染巨噬细胞加速分裂扩散以及聚和反应连锁综合症。由于第一个患病者叫梅格海涅莉斯，所以也叫梅格海涅莉斯综合症。”
“在贝瑞维纶洲，这种病症被称为‘上帝的宠儿’，在岛国和部分洲，有一个更贴切的名字，叫萝莉症，或者极品萝莉症。”眼镜医生仔细解释。
“什么……什么综合症？”韩泽被那一长串专业术语弄糊涂了，再次向医生茫然地问道。
“半染色体返祖活性酶浸染巨噬细胞加速分裂扩散以及聚和反应连锁综合症，不过我想你还是记住它的别名比较好，萝莉综合症。”医生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韩泽有些无奈地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问道：“那个……你能不能用简单的话解释一下这个病症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