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新生自然也是新面孔
冉小山把钱放进口袋，实际上已经用袖里藏刀的手法收好了。
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
“易中海，你还跟我耍心眼？”
“我只收到了秦怀茹的一百元赔偿款。”
“什么一千几百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站起来，挑眉看向秦怀茹。
“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有空再来较量。”
说完，他转身离开。
傻柱有些困惑。
不明白易中海和冉小山刚才为什么一会儿提到一千，一会儿又是百元。
但他最关心的还是秦怀茹。
“他说的较量是什么意思？”
秦怀茹脸颊微红。
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低头不语。
“我怎么知道，这个人最爱挑拨离间，胡说八道。”
“我觉得他可能是故意诋毁我们。”
傻柱咬牙切齿，点头同意。
“没错，这家伙太坏了。”
“刚才还诋毁了我一番。”
秦怀茹低头暗想，你那算什么，我受到的伤害才叫痛苦。
是真的受伤了，现在走路还有些疼。
易中海疑惑地看着秦怀茹，怀疑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问题。
否则，为什么在陷害他的时候，还要牵扯到秦怀茹的赔偿款？
然而，易中海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是秦怀茹和冉小山串通起来，
他本不应该再要这一百元。
自认为对秦怀茹操控男人的手段了如指掌的易中海，没想到冉小山的行为出乎意料。
他采取的是免费策略，秦怀茹不仅没能控制住他，反而自己也卷入其中。
想到这里，易中海看向秦怀茹。
“这一百元……”
秦怀茹眼圈泛红，直视易中海。
“壹爷，你知道我家的情况……”
“我真的拿不出来……”
“而且我还得向派出所交两百元罚款。”
她的目光落在易中海面前的铁盒上。
傻柱恍然大悟。
“对，我都差点忘了这事儿。”
“壹爷，上次我找你借钱，你不就说家里没钱吗？”
易中海脸微微泛红，其实他家里一直藏着现金。
上次只是找个借口不借给傻柱。
但现在当着两人的面暴露了财富，
他只好清了清喉咙。
“这是我让你壹奶去取的，以防再次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需要用到钱时手头紧。”
傻柱点头：“原来是这样。”
“壹爷，再借我两百元吧。”
“连之前的这一百，都算作我的。”
“等我领到薪水就还你。”
易中海暗暗叹了口气。
他还想利用秦怀茹需要缴纳罚款的事来施压，却被今天的突发状况打乱了计划。
傻柱如今需要借钱，他也无法推辞。
只得抽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傻柱。
故作豪爽。
“你我之间无需立下借据。”
傻柱接过钱，满不在乎地说道。
“壹大爷，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一定会还的。”
随即，他将钱交给了秦怀茹。
“赶紧去把派出所的罚款付清吧。”
秦怀茹心中欣喜若狂，却强忍泪水。
她含泪看着傻柱，眼中闪烁着感激。
“傻柱，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你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的。”
听到秦怀茹的话，傻柱满脸笑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则感到尴尬，傻柱完全被秦怀茹掌控，显得有些可怜。
这让易中海颇为焦急，即使自己拿着更多的钱，也能让秦怀茹为他生子。
这样的良机，却被傻柱轻易错过。
易中海索性选择视而不见，将盒子关上，放回房间内的坑洞中。
用泥土掩盖好，再铺上方砖恢复原貌。
然后才走出门外。
“走吧，该去上班了，别迟到。”
三个人匆匆忙忙赶往轧钢厂。
这时，冉小山并未前往轧钢厂。
他离开易家后，径直返回后院。
关上门，取出纸笔，开始书写举报信。
尽管收了他的钱，但只是承诺不去派出所，并未禁止他向街道办投诉。
他在信中简要叙述了易中海最近被拘留的情况，并以一位普通四合院居民的身份提出质疑。
质疑一个曾经被关押的人是否有资格继续担任壹大爷的职责。
他还提到，易中海曾发表过陈旧的言论，轻视劳动者，被指责后还跪地道歉。
这样一个思想有问题且言行不一的人，怎能胜任四合院的管理？
信件完成后，冉小山来到街道办后墙，利用袖中的暗器，将举报信送至王主任的办公室。
趁王主任不注意，他将信悄悄放在办公桌上。
王主任伸个懒腰，低头一看，桌上多了张纸。
抬头一看，竟然是“举报信”三个字。
王主任对这突如其来的信件不敢怠慢，立刻仔细阅读。
看完后，她气得咬牙切齿。
易中海，之前红星四合院的事件，她已经教训过他。
他承诺会好好管理，结果却把责任推给受害者，甚至进了派出所。
今天他又胡言乱语，挑战劳动人民平等的政策，还跪地示弱？
这让王主任几乎笑出声来。
怎么会选他当壹大爷来管理四合院呢？
这封信简直像根鞭子，
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
如果有人借此起哄，
连我的街道办主任职位都可能受到牵连。
我必须迅速平息此事。
王主任在街道办事处内思绪翻腾。
冉小山已迈开步伐前往钢铁厂。
抵达后，他并未去后勤部门，
而是取出一块肥五花，一袋水果，
以及一包零食礼包中的干果，
还从刚领的工资中抽出两百元，
统统装进一个袋子，
直奔厂领导们的办公楼。
他事先已探听清楚，
保卫科的科长已更换。
那天正是让宋队长陪同实地考察。
原科长调任，新科长正是那天在见过他的老陈。
陈科长上任后，打算把改作保卫科专属训练场。
那天确实是由宋队长陪同考察。
并且他还计划招一批新人加入保卫科，
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然而，保卫科的要求特殊，
通常从或受过军事训练的学员中挑选，
直接从厂内在职员工转岗极少。
因此，他打算采取迂回策略。
首先去找钢铁厂声名远扬的李怀德，副厂长。
送上些礼物，疏通关系，
为自己争取一个名正言顺进入保卫科的机会。
他走上楼，敲响李怀德的办公室门。
“李厂长，打扰了。”
李怀德正埋头撰写报告，
抬头一看，认不出眼前的人。
冉小山，一个打扫卫生的清洁工，
作为副厂长，他怎会认识。
不过，看到冉小山手中的布袋，
李怀德明白，对方多半有所求，带着礼物来访。
他微笑着回应：“你好，有何贵干？”
冉小山步入室内。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冉小山，来自后勤清洁部门。”
李怀德想了一会儿：“哦，原来你是那个……”
冉小山感到无奈，每当遇到认识他的人，他总得解释一番。
“好了，我们来谈谈正事。”
李怀德询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冉小山将口袋放在桌子的一角。
“我现在头脑清晰，不再是个清洁工了。”
“我想换个工作，听说保卫科正在招聘……”
李怀德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负责后勤工作，但保卫科并不在他的管理范围内。
冉小山理解李怀德的难处，
解释道：“我并不是想直接加入保卫科。”
“陈队长不是只招新员工吗？”
“您能否帮忙，把我列入新员工名单？”
“毕竟，现在的我已经和过去完全不同，算是一个全新的人，全新的面孔。”
李怀德此时眉头舒展。\"
如果事情这么简单，那就容易多了。
他在钢铁厂的声誉并非空穴来风。
始终坚持一手交钱一手办事，绝无欺诈行为。
能办的事情才会收费，办不成的绝不会误导他人。
这一点无疑胜过许多只拿钱不做事的平庸管理者。
他非常重视自己的声誉。
原本以为冉小山打算直接加入保卫科时，
他已经准备让对方把东西带回去。
得知自己能帮忙，他满脸笑容。
“这个，我还需要仔细研究一下。”
“我会在下午下班后给你确切的答复，可以吗？”
冉小山点头同意：“那就麻烦厂长了，我去上班了。”
他转身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等他离开后，
李怀德拿起旁边的布袋仔细查看。
打开一看，
“呵，小伙子真是下了血本啊。”
他将钞票取出放在一边，
然后将袋子直接放进柜子，
并将钞票分成两半，
一半放入自己的口袋，
接着开始起草一份文件。
拿着另一半钞票，
他走向人事部门。
找到他的老同事。
“你认识后勤清洁队的冉小山吗？”
老同事点头：“那个笨手笨脚的，一碰就动的家伙，当然了解。”
李怀德表情严肃。
“怎么可以这样形容我们的同事呢，他的父母可是在支援任务中牺牲的。”
“而且他的心智已经恢复正常。”
“再让他做清洁工作就不合适了。”
他已经准备了一份说明，
将冉小山列入新的入职名单，
并提交给保卫科的最近选拔考核。
老同事立刻明白，
这是利用李怀德的关系，想通过这种方式进入保卫科。
他接过材料，有些迟疑地问道：“这样做合适吗？”
随即，他感受到手中的材料厚度，
低头一看，露出笑容。
“当然没问题，我马上去办。”
不久后，李怀德与老同事告别，
摇着头回到办公室。
回到后勤岗位的冉小山，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
繁重的清洁任务让时间飞逝，
转眼间就到了下班时刻。
他向张姐告别，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门前。
轻轻敲响房门。
“厂长……”
李怀德抬头。
“嗯，你来了？”
他示意道，
“进来吧。”
李怀德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材料，
递给冉小山。
“这是你的入职文件，记得稍后去保卫科提交，具体的考核我无能为力。”
冉小山接过文件，
“谢谢厂长，我先走了。”
李怀德挥手告别：“去吧，以后进了保卫科，别忘了我是你的老领导。”
实际上，李怀德作为后勤负责人，确实是冉小山的上级。
冉小山当然承诺，永远铭记他的栽培之恩。
李怀德资源丰富，手腕灵活。
与冉小山并无矛盾。
与他保持良好关系确实有益。
但这都是将来的事情。
冉小山拿着文件前往保卫科。
完成登记后，他提交了自己的材料。
保卫科的工作人员收起他的文件。
“下周一统一进行考核，包括笔试和实际操作两部分。”
“别忘了按时参加。”
冉小山表示感谢后离开，回到家中。
当他走到轧钢厂门口时，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小山弟弟，等等我。”
是秦怀茹。
她一边喊一边快步追上冉小山。
听到她娇柔的声音，
许多工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秦怀茹走到冉小山面前，面带微笑，
亲昵地低声说：
“正好顺路，我们一起回家吧。”
冉小山皱着眉头，这个心机女想做什么？
她故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与他亲密，
企图在工人之间散播他们之间的谣言，
以此将他们绑定在一起，
逐步破坏他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