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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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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盛清那个电话没有打通。

    她恹恹地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第一次开始对沈非有了一种除了害怕和厌恶之外的情感。

    从小到大,沈非在她面前就是强势的、说一不二的,但同时,不管自己惹了多少麻烦、遇到什么困难,沈非都能给她摆平。

    啊,有个词是什么来着······安全感,好像只要沈非在她身边,她就会莫名感觉安心。

    可是今天祥叔告诉她,那个令所有人都感到畏惧,那个跟怪物一样的少年,差一点就死了。死在异国他乡,死在一个谁都不认识他的地方······

    林盛清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她翻了个身,把身体蜷缩起来,手放在腹部那里紧紧按住,想要减轻疼痛。

    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祥叔走进来,把灯打开,将煎好的药放在床头说道:“小姐,少爷吩咐我看着您喝完。”

    林盛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还是那碗黑乎乎的药,眉毛皱了一下,把自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祥叔看到她抗拒的模样叹了口气,心想小姐这脾气也只有少爷能治得了。

    沈非不在,祥叔只好自己来,他想了想自己以前是怎么哄女儿的,刚想开口,就看见林盛清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端起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

    喝完药,林盛清苦得舌头都要没有知觉了,她把嘴一擦就要重新缩回被子里。

    祥叔罕见地见她这么配合,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边,端起碗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那是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四方形扁扁的,左上角还扎了一个蝴蝶结。

    林盛清看着它觉得有点熟悉,把盒子打开后发现果然是巧克力,装在锡制盒子里。这个时代的巧克力吗,应该很难买到,从国外寄来的吧。

    她拿起一块放在嘴里,想象中的苦味没有尝到,一股醇厚的奶香盈满口腔,巧克力的甜味很快掩盖中药的苦涩,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

    她还想再吃一块,余光瞥到盒子里还放着一张明信片,以为是附赠的,正面是风景照,翻过来一看——“只许吃一块”。

    沈非的手写字。

    嘁。

    林盛清把明信片扔到一边,才不管上面写了什么,又吃了好几块,把牙齿重新刷了一遍继续睡觉了。

    以往这个时候,她都会因为痛经痛得死去活来,沈非每次让她喝药她都会很暴躁,那个药简直太苦了,她宁愿被痛死也不想喝下去,导致沈非气得直磨牙,甚至威胁她马上就飞回来治她。

    送巧克力倒是第一次见,终于知道她喝那个苦唧唧的药有多可怜了吧。

    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就在快睡着的时候,祥叔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少爷担心自己死了,没人照顾小姐”“右腿被砸中”“再晚出来一会就被炸得粉碎”

    林盛清捂住耳朵,竭力想把脑海里的声音赶出去,却发现越是抗拒越是清晰。

    右腿被砸中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慌了一下,蓦然睁开双眼,不顾自己还穿着睡衣就从房间里跑出来,找到祥叔休息的房间敲了敲门。

    祥叔把门打开,看到林盛清一脸惊慌的样子,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危险。

    林盛清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又不能发出声音了。

    她愣了一下,只有在害怕到极点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自己,是在担心沈非吗?害怕他出事?

    祥叔问她怎么了,林盛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算了,他那么有钱,不管多重的伤都能有人为他治好,自己瞎担心什么呀。

    祥叔见她一句话没说就走了,转过身的背影看上去有些低落,心下了然,明白了她来找自己的用意。

    林盛清重新回到房间后,祥叔等了一会,确定她睡着了,便走到座机那里拿起话筒打了个电话。

    这次电话很快被接起,沈非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把药喝完了吗?”

    祥叔回道:“小姐很配合,并没有闹脾气。”

    沈非哼了一声,有点吃味地说道:“她倒是喜欢你,在我面前可从来没这么听话过。”

    祥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这个话题揭过去,免得误伤自己:“少爷,刚刚小姐来找我,似乎是想问有关您的事情。”

    沈非静默了几秒,问他:“似乎?”

    祥叔:“小姐本来要睡了,突然过来敲门,脸上还很惊慌的样子,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但她却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我觉得可能跟您有关。”

    沈非想到了什么,冷笑着回了句:“怕我把那个人弄死?还是怕我又做什么事让她觉得被威胁了?”

    祥叔心想您也知道啊,但他嘴里不敢那么说,只能挑点好话安慰沈非:“或许小姐是在担心您呢?”

    沈非捂住话筒咳嗽了几声,祥叔听见另一头传来其他人的声音,说的是英语他只能简单听懂几句,好像是在说手术的事情。

    祥叔有些担心,问沈非伤势严不严重。

    沈非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别跟她讲我受伤的事,特别是关于我的腿,我不希望她因此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比如,她想离开自己。

    祥叔答应下来,沈非把电话挂了。

    林盛清回到学校后不久,就是期末考试,即使缺席了几天,她依然发挥的很好。

    寒假的时候依然是在学校补课,周海秀走了,沈非也不在,家里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在学校里热闹。

    林盛清经常找许志强和杨春丽,三个人又恢复了以前干什么都在一起的状态。

    补课结束后,学校放了两星期的假,许志强为此还吐槽了好久,觉得校长可太爱他们了,过年了都恨不得在一起过。

    这是林盛清第一次自己过年,祥叔怕她会伤心,专门带她去旅游,两人开车从东一路向西,途中还遇到了乔西亚。

    乔西亚本来骑着他心爱的摩托车,但是路上车胎爆了,只好腆着脸蹭他们的车一起走。

    祥叔走之前问过林盛清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林盛清本来想说去看看海,但是临到嘴边又变成了随便。

    乔西亚想去西藏,祥叔跟他交替开车,等休息好了再一反应过来,三个人已经到了布拉达宫坐落的山脚下。

    这里聚集的都是朝圣者,林盛清看着他们身着朴素,手上还戴着两块小木板,一步一跪拜,虔诚地朝着心中的圣地走去。

    乔西亚一来到人就跑没影了,林盛清懒得管他去哪里,跟着祥叔四处走走看看,倒也见识了不少。

    西藏的天永远是澄净的湛蓝,纳木错湖宛如一块碧玉,湖面浩瀚无波无澜,远处湖天一线沙燕翱翔,不管什么样的灵魂到了这里都会安静下来。

    林盛清还想好好参观一番,结果两天一下来,直接高原反应瘫在床上,人都差点歇菜了。

    祥叔吓得要死,连夜开车把人从高原带下来,连乔西亚都不管了,直接给留了张字条让他好自为之。这事要是让沈非知道了,乔西亚估计得吃不少苦头。

    本来还想在西藏过年,这下计划都被打乱了,林盛清又回到了镇子上,还多输了两天的液。

    新年那天,林盛清先给周海秀打了个电话,得知她的治疗很顺利,癌细胞没有扩散的趋势,终于放下心来。

    周海秀没有问白洋的事情,这也让林盛清松了口气,事实上她也没有见过白洋,自从那天在病房外见过他一面,曲颖和他都消失了。

    曲颖怀孕的事周海秀并不知道,知道了也少不了闹心,平添了几分痛苦罢了。

    那天白洋说的话林盛清还记得,他说自己没有对不起周海秀,是指什么?

    曲颖怀孕跟他没关系,还是说,他为周海秀做的已经够多了,所以不管他最后和谁结婚,都没有对不起她?

    林盛清不知道答案。周海秀的身体已经那样了,即使白洋不在意,她自己也觉得愧疚,就算没有曲颖的事,也很难答应跟他在一起。

    跟周海秀通完电话,林盛清本来想打给许志强他们,想约着出来玩,但是有人先打给了她。

    “盛清,新年快乐,恭喜你又长大一岁。”

    林盛清低头,用手指绕着白色的电话线,并没有回答。

    那人等了一会,再次开口,嗓音低低的,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怎么不说话?还是不希望我联系你?”

    林盛清这才回道:“张凯奇,你想说什么?”

    张凯奇似乎笑了一下,林盛清听见很轻微的呼吸声,她心里有点发毛,想把电话挂了。

    张凯奇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在被挂之前开口道:“我只是想找你聊天,看来你并不想,那就算了吧。”

    祥叔已经把年夜饭准备好了,正站在客厅那里叫她。

    林盛清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以后别打来了,也别再联系我。”

    张凯奇还是那副口吻,没有生气也没有疑惑,很是平静,平静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盛清,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我答应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哪怕是他办不到的······”

    林盛清把电话挂了,祥叔站在她面前,问她还想吃什么,林盛清说了句不用了,已经足够了。

    吃饭的时候,祥叔问她有什么新年愿望吗,林盛清想了想说:“希望妈妈快点好起来,也希望我快点长大。”

    祥叔安慰她道:“小姐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林盛清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年前,也是一个新年夜,她问沈非他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沈非那时候刚失去唯一的亲人,还住在那样一个破败的房子里,对谁都一幅警惕的模样,本以为他不会理自己,没想到最后他的新年愿望居然是祝福林盛清。

    一晃两年过去了,沈非的身份地位大变,他跟自己的关系也变了很多。

    像兄妹但又不是亲兄妹,像家人但彼此多了纠缠。

    吃完年夜饭,林盛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小啵安静地守在脚边。

    祥叔问她要不要去休息,已经很晚了,林盛清看了眼墙上的钟,说要再等等。

    十二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林盛清从沙发上跳起来,跑过去把话筒拿在手里。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只能听见呼嚎的风声,像是站在雪地里,能想象出周围落满雪花的场景。

    林盛清有些迟疑地开口道:“哥哥?”

    沈非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林盛清忽然没话说了,之前还强迫她要她给自己打电话,现在却又这么冷淡,好像前后是两个人一样。

    她一边拿着话筒,一边用脚轻轻地踩地毯的边缘,心里有些憋闷起来。

    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

    林盛清没有穿鞋,本来坐在沙发那里靠近壁炉,烤着火并没有感觉寒冷。

    现在站在窗口这里,虽然窗户都被关上了,但是寒风还是从缝隙里漏了进来,她站了好一会感觉身体都冷了,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沈非终于说话了,一开口却是赶她走:“挂了吧,快回去睡觉。”

    林盛清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她有点生气了,生气之外还有点委屈:“你凶什么?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你要是不想打给我,那我以后再也不要接你电话了!”

    沈非也被她这些话弄懵了,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的真正意思。

    林盛清还在那里跟自己赌气,就听见话筒里传来一阵低笑,沈非似乎很开心。

    自己生气,在他看来就那么好笑吗?

    林盛清更气了,想把电话挂了,沈非却像是猜到她想干什么一样,只是说道:“你敢挂我电话试试。”

    她把话筒捏在手里,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问道:“哥,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就像两年前那样,哪怕不是祝福呢,随便什么也好。

    她还在等沈非说话,沈非却说道:“我想听你说,鱼儿。”

    林盛清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上她什么话也没有准备,等沈非电话好像是一个习惯一样。

    她像往常一样说了沈非爱听的那几句,但是沈非依然说道:“不是这些,再给你一次机会。”

    林盛清没明白,沈非不就想听那几句话吗,不是我想你,就是我好喜欢你哥哥,每次说得她人都快麻了。

    想了好一会,林盛清也没想出能让沈非觉得满意的话。

    沈非见她没说话,哼笑一声,林盛清以为他要生气,正紧张地手心出汗的时候,沈非开口了。声音低低的,很温柔,很缱绻。

    “新年快乐,鱼儿。”

    “哥哥爱你。”

    林盛清忽然感觉世界彻底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眨了眨眼睛,把电话挂了。沈非说的爱,和她理解的那个爱,一定不是一个意思。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理解什么是爱呢?再说爱有很多种,除了爱情,还有亲情之爱。

    林盛清没多想,很快把这件事跟其他事一起抛到了脑后。

    寒假开学后,因为得了竞赛奖,县里的高中很快陆陆续续有老师来联系她,希望她报考高中的时候能考虑自己的学校。

    林盛清跟班主任商量了下,以她的实力来看,报一中是没有问题,但是稳妥一点还是要选一所学校备选,她选了排名差不太多的三中。

    许志强很羡慕她,也经常拿这件事揶揄她,嚷嚷着苟富贵勿相忘。

    比起他,林盛清更关心杨春丽,自从上了初中后,林盛清明显能感觉到她比以前更努力了,好多次三人出去玩的时候,她还不忘背着书边走边看。

    有一次林盛清问她想考什么学校,杨春丽想了一会回道:“就镇子上的高中吧,离家近,能照顾我妈。”

    杨春丽的父亲为了多赚钱,选择去外面打工,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平时她都把母亲托付给邻居照看,几乎每个周末都要请假回家。

    想到她家里的情况,林盛清只感觉可惜,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初二下学期很快过去,暑假的时候,林盛清在街上遇见了曲颖,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林盛清想绕开她们,但是曲颖已经看见她了,径直走过来问她:“你妈呢?”

    语气听起来挺让人不愉快的,林盛清忍了,还算客气地回道:“曲老师好,我妈妈生病了,正在国外治疗。”

    曲颖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拉着林盛清不让她走,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你撒谎!白洋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连他自己的亲儿子也不要了!你到底说不说他们俩在哪!”

    林盛清闻言看了看她怀里的婴儿,孩子还小看不出来像谁,但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白洋的,让曲颖别乱说。

    曲颖这一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以前虽然很严苛,但还算理智,至少不会当街把自己的私事抖出来。

    她一边扯着林盛清不让她走,一边尖锐地说道:“你不相信是吧?我告诉你,那天晚上白洋喝醉了酒,所有人都看到是我把他带回家,第二天他才出来,如果不是他,那我还能怀着谁的孩子!他现在不承认我,不承认这个孩子,哪有这种好事!”

    林盛清被她的指甲抓得生疼,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祥叔去办事了还没回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正当她想要不要让人报警的时候,人群被分开,有个男人走了进来。

    林盛清背对着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曲颖看见后脸上一惊再一喜,却是把手松开了。

    林盛清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刚想趁机离开这里,肩膀就落了一只手,一道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你没事吧?”

    听着有点熟悉,她转头,看清对方的脸后有些不敢相信:“白老师?”

    白洋点点头,把她的袖子挽上去,纤细的胳膊上有四道很深的血痕,一看就是抓的时候很用力。

    曲颖走到他面前想解释:“白洋,不是你看的那样,我只是太激动了,我没想伤害她。”

    白洋没看她,把袖子重新放下去,就要带林盛清离开。

    曲颖这次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冷静不过片刻就烟消云散,语气重新变得偏激起来:“你不许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要么就娶我,把孩子认回去,要么就给我钱!不然我就去告你!告你强-奸!”

    白洋皱了下眉毛,不是因为曲颖的话,而是因为林盛清还站在这里,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

    林盛清看见这幅场面,小声地跟白洋说道:“白老师,要不我先走吧。”

    白洋让她等一下,走到曲颖面前,扫了眼她怀里的小孩,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你怀的是谁的孩子我不清楚,但那一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

    曲颖还想说什么,白洋直接从身上拿出一张卡,说道:“这里是五十万,你不要误会,不是用来对你的补偿,而是希望你明白,我能拿出五十万封嘴,也能拿出一百万让你后悔,你应该不希望最后因为诽谤罪跟你的儿子分开吧?”

    曲颖脸上惨白一片,她知道白洋的家庭背景很深,但是白洋不是已经跟他父亲断绝关系了吗,背后应该没有人了啊。

    她还在犹豫,怀疑地看着他说道:“你不要妄想恐吓我,这就是你儿子,不管你怎么狡辩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白洋笑了一下,这是曲颖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温和之外笑,是冷笑,是不屑一顾的笑。

    他说:“我已经找到她了,很快就要去国外陪她,你胆敢在此之前阻拦一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身败名裂。”

    林盛清本来站在旁边,听见白洋说的话后突然反应过来,他找到的不是周海秀,是沈非吧。

    如果是沈非的话,的确有这个能力把这件事摆平。

    而且更让她坚信于此的是,白洋是不会说出刚刚的话的,他从来都是一个温和的人,是一个不愿意伤害身边任何人的,这些更像是他找到沈非后,沈非教他的。

    林盛清:······一时竟分不清谁才是老师谁是学生。

    白洋说完这些话后,曲颖果然没敢再上前纠缠,只是接过那张卡后,依然很不甘心地看着他。

    白洋带着林盛清离开了,专门去了趟药店,买了里面最好的祛疤药。

    林盛清受宠若惊:“白老师,我没事的,涂药就算了吧,这太贵了。”

    白洋没说话,低头帮她把袖子挽上去,就要帮她涂药。

    林盛清吓死,连忙把胳膊背在身后,磕磕巴巴地说道:“白老师,你,你找我是想做什么?”

    白洋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祈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想见她,只有你能帮我。”

    林盛清:······

    林盛清:白老师,你也开始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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