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重新定义饥渴,四哥来了
拉来的同盟太强,完全不需要付小绒费心,坐看鸡飞狗跳,夫妻母子离心。
男人一旦动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数次。
亲生儿子可以是他们感情的维系,现在也能是两人之间的牵制,任他们再怨再恨,只能捆绑在一起互相折磨。
只要再等一年的时间,时局拨乱反正,她就能不怕受到外祖家的影响,向上举报。
付小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意。
周文倩明天就要回娘家,可她最恨的就是自己,她能演戏这么多年就为了把自己养废,这次真能甘愿什么都不做就离开?
如果自己换做是她。
打包卖人或者替代填报下乡……
林燕州将老太太安置好便出来跟六子喝酒。
明面上想吐苦水过了今晚自个儿一盘正条顺的老爷儿就要被个小哭包给定下了,结果话出口后秀了六子一脸。
作为单身狗,六子听得牙酸,连忙打住后说了这几天关于小嫂子的事儿。
本来他还想同四哥提个醒说小嫂子没有想象中的软弱,实则一直以来都是扮猪吃老虎。
但谁叫他被酸忘了呢~
林燕州一听,坏了,小鹌鹑不得吓着躲被窝里哭唧唧?
从头到尾没沾一滴酒就吃了两颗花生米走人了。
等他回神,已经蹲在了小鹌鹑的窗户底下。
石子砸窗小丫头肯定要以为是坏人,害怕,所以是汪汪叫呢还是……
“喵嗷呜,咪,咪咪?”
付小绒:!!!
说实话,小丫头那针尖大的胆子,林燕州是没有指望她会开窗的,但这一刻内心的冲动,就是想见她,特别的想。
要问为啥,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像是小时候他打了架回去嘴干肚子饿,知道厨房里有自己中午剩下的肉包在那,门却锁着,要到明儿才能吃。
就饥渴。
俩汉字跳出来的瞬间,窗户开了。
不似当下女人的瘦削,脸蛋肉乎乎的,细看五官,大眼睛圆咕隆咚,鼻子不够挺翘但精致,嘴巴也是弯弯肉肉的,本就白皙的皮肤因为在月色下莹润着光还染了些粉嫩。
也不知道咋长的,明明是北方人,身高却一直不长,及肩的学生头衬着整个人更小更幼了。
这么丁点大的小鹌鹑看起来都没成年,林燕州你是真的饿……?
甩头暗骂自己用词流氓,下一秒瞳孔地震。
付小绒原本还在思索着明天怎么见招拆招,另外就是对刚重生时冲动定下的十天时间顿觉不够充裕,应该要缓一缓。
但后悔的念头在见到男人的瞬间就消失了。
人生短短三万天,不为不重要的人蹉跎,珍惜眼前人。
突然的福至心灵,对刚刚思考的问题有了法子。
她双手撑着趴在了窗台上,朝男人勾了勾手指让他附耳上前。
然而就是这个动作,本就有料的胸更加的丰满圆挺,让人无法忽视。
林燕州喉咙有些发干,迅速撇开了双眼。
付小绒:咋?有小脾气了?
眯起了眼,盯!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刚说完,就发现唰的一下,“脖子也红了!”
林燕州抹了把脸,粗着嗓子,“喝高了。”
六子那花生米肯定是用烧刀子腌的!
?
付小绒怀疑起了自己的嗅觉,又往前凑近努着鼻头嗅闻。
吸吸嗅嗅就像小猪仔,特别的可爱。
然后又想到了每次他娘跟干妈出去疯,喝高了回到家,老头就开始闻味儿然后管她擦脸,煮醒酒汤……
林燕州内心腹议,那花生米还撒了一斤的糖,齁甜。
伸手想捂住她的鼻子,然后一掌贴过去整个盖住了她的圆脸盘子。
软软嫩嫩,像包子。
又饿又渴,饥渴,林燕州认了。
付小绒就感觉今晚的大男人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别扭。
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同他商量,没有深究,伸手就要去扒拉他胳膊让他别闹,然后自己脸就被掐了。
触感软弹,林燕州一下就上了瘾。
像是找到了啥新奇,手指捏着她的两颊微微使力,松开,然后再捏起,再松开。
付小绒眼里冒火星子了。
她都快忘了,没有遭受老人去世打击的男人不成熟时性子有多么的恶劣。
笑话她胆小起绰号,拽她辫子毁她发型,抢了她馒头被噎着还要怪她馒头硬。
双手猛地抓住了他调戏自己的爪子怼到嘴边,在他虎口最嫩的位置狠狠一口咬下。
林燕州:原来兔子急了是真会咬人的。
没有甩开手,也没有斥责的声音,付小绒就这么咬着抬首看向了他的眼睛。
“哟,还挺聪明,要选其他地方咬,我都怕把你那口小牙给崩了嗷嗷哭。”
那表情还有口气贱嗖嗖的。
付小绒磨了磨牙,呸地一下松开了。
双手环胸,斜睨着他,“试试呗,到时候谁哭还不一定。”
视线速度下移,到了某个位置一扫而过。
呵,上一世两人都是新手,这一次她可算是“身经百战”,对上24岁的小菜鸡,非得逼着他哭着叫姐姐不可。
感受到了她突然燃起的斗志,林燕州没有被挑衅的不快,反而被她眸中的光和鲜活吸引,心间痒痒的。
“小羽毛。”
付小绒呼吸一滞,吞了下唾沫,难以置信地开口确认,“你,你叫我什么。”
假酒助兴温存后男人又一次给她改了称呼,叫的就是“小羽毛”。
“小羽毛,这里很痒。”
林燕州举起那只被咬过的手,亮了亮虎口上的牙印,下一秒薄唇印了上去。
付小绒:!!
“还有这里。”
这一回,手又从嘴边移开往下点着胸口的位置。
“咕噜”
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林燕州愣了两秒,看着她因为羞恼通红的脸蛋,笑了,带了一丝丝的得意。
哼~别以为他刚刚不知道小家伙在调戏自己,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叫。
不就是咬个嘴吗,就是舌头被咬烂了,他林燕州都不带眨眼的,更别说哭了。
小家伙还是天真。
见他嘴角都快裂耳后根了,付小绒轻咬了下舌尖镇定。
“四哥,我有正经事儿要说……”
林燕州弯下身子侧过去了脸,“再叫一遍,没听清。”
“四哥~”
很好,那花生米可能还掺了点其他的药,他现在全身酥软唯有一处硬的发疼。
瞬间严肃,“咳,说正事。”
付小绒:呵,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