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能飞上去吗
在洞中呆了数日，秦元一夫妇二人得到了两个高祖几十年的功力馈赠，同时古武的修炼又得到高祖父的点化，其武功的造诣在同辈人中可谓是不可同日而语，即使遇到他祖父那个境界的高手，就算战之不胜亦可全身而退。
如果遇到他曾祖高祖那样的高手，逃跑，可能就没有机会了。至于后期他的修为能够达到什么段位，就要看他个人的悟性和自身的先天性条件了。
秦元一惦记他的徒弟们了，还有他的女儿，消息一定会传到她那里，无论是通过官方还是民间渠道，见到此消息她一定会回来。
“高祖，我和淑花想回去了。”秦元一对高祖父说。
“你能飞上去吗？能的话你们就回去吧。”高祖父耷拉着眼皮，恹恹欲睡。
秦元一尴尬了，这几百米高他怎么飞上去？这不是为难他吗？他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能。”
“那就等你啥时候能飞上去的时候再回去。”高祖父打了个哈欠。
秦元一明白，高祖这是要让他修炼成一个绝世高手啊，可是他心有所羁，如何能潜心修炼。
“要不叫老爸给我带部手机回来，我就可以安心修炼了。”秦元一和妻子坠崖以后手机全都掉进“虎啸涧”了。
“手机是个啥玩意儿？没见过，也没用过。”高祖闭上了眼睛开始打瞌睡了，“你们是已经死了的人。”
秦元一一个激灵，是，如果不是高祖施展神技挽救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既然都死了还有什么可以放不下？就算放不下也只有把遗憾带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此时，秦元一的世界渐入空灵。盘腿，打坐，入定，让思想进入冥想。
林淑花亦是如此，当她选择和丈夫生死与共的时候，就已经看淡生死。儿女，如何生存，就看他们的造化吧。
从某种意义上说，林淑花修炼古武的潜力可能比秦元一更胜一筹，那就是她没有秦元一那么多的牵挂。
夫唱妇随。林淑花随即也盘腿打坐，进入修炼状态。
此时高祖微微眯开一道缝看了看这一对玄孙，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发现的微笑。
通南市，顾名思义就是通向南方的城市，这里也就是南北交汇之处。上即往北，下即入南。按照地理划分，通南市属于南方。按照语言和生活习惯习性来划分，又更加接近于北方。
韩小虎开着车拉着秦素素和两个师弟连夜来到了将军市，把秦素素安置在章钜澎这里。
之所以师兄弟三人一路，就是要确保秦素素安全送达将军市。如果秦素素再出什么意外，他们可能以后真的无颜面对师父了。
师父师娘还有小天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其实心里都没底，那种玄幻的结果只是他们的一种猜测，或者说是他们的一种期望和安慰。
章钜澎接到韩小虎的电话，早早的就亲自带人在进入将军市的高速路入口等着他们了。
车辆一路畅通无阻驶进了章钜澎的别墅。
什么是挚友？这就是。当你在需要他的时候，他会毫不吝啬的慷慨出手相助，从不患得患失，这才是挚友。
酒桌上把胸脯拍得当当响的说要为你两肋插刀的人，就是酒肉朋友，当你遇到事的时候不插你两刀就不错了。
众人进入别墅落座，章钜澎首先问道：“小天呢？他怎么样了？”
韩小虎把帅兵和“闷棍”他们遇到的情况给章钜澎讲了一遍。
章钜澎陷入了沉思：“怎么会有这么玄幻事情？如果真的有，那我可以断定小天没事。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就绝非往昔的小天了，大家拭目以待吧。”
章钜澎也这么认为，大家心里又踏实了些。至于师父师娘什么情况，他们心里确实没底。为了能让帅兵和“闷棍”带秦天安全撤离，秦元一和林淑花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章钜澎问道：“虎哥，下一步怎么办？”
韩小虎说：“我们三师兄弟要回通南报仇。”
章钜澎说：“虎哥你们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你们需要人手的话我还可以支援。但是仇家是谁？你们摸清楚了吗？”
韩小虎说：“不清楚，但是我想一定和那几家有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必须采取非常手段来找到仇家的线索。”
章钜澎说：“能不能等你师傅他们有了消息之后再采取行动？”
韩小虎说：“澎哥，等不住了，我现在只想杀人。不杀几个人我真的愧对师父师娘。”
帅兵和“闷棍”也说：“我们也是，感觉好窝囊好憋屈。”
章钜澎叹了口气：“唉。需要人手吗？”
韩小虎说：“不要，只是师傅的女儿拜托澎哥保护好她我们就放心了。”
“如果素素出了点意外那就是我章钜澎死了。”章钜澎给了韩小虎绝对的承诺。
韩小虎紧握住章钜澎的手：“大恩不言谢。如果我韩小虎能活着回来，余生和澎哥继续做兄弟，如果回不来，那就来生吧。”
言毕，韩小虎单膝点地，竟然向章钜澎跪下了。
帅兵更是一句话不说，双膝直接跪地，“闷棍”跟着跪下。
章钜澎大惊，随即也跪下：“虎哥之师妹，即钜澎之师妹。虎哥务必归来，兄弟给你准备好庆功酒。”
看着面前跪着的四个男人，秦素素早已是泪流满面。她知道他们这次回去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却无法阻拦，她知道这是男人的情怀。
她也也想跟着他们手刃仇敌为死去的秦家人报仇，无奈她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作为古武家族的血脉却丝毫不会一点武功，有点说不过去，这恰恰是秦元一的安排。
他接受的是天圣国的另一种传统思想，富养女，穷养儿。女儿家柔弱之身，理应让男人保护，何至要去接受习武的皮肉之苦。
他总是在按照他的预想去为儿女们去铺设人生的轨迹，这也就使得他有了太多的牵挂。
通南，韩小虎和帅兵又回来了，这里必将血流成河！
苏小妹刚从“不夜城”出来，就被一个男人飞快的拽上了车。
她正欲呼救，一看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举起她的小拳拳就捶打韩小虎的胸口：“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出来冒个泡啊。”
“吭吭。”帅兵捂着嘴干咳两声。
韩小虎笑着说：“我师弟，帅兵、‘闷棍’。”
又对帅兵和“闷棍”说：“苏小妹，可能的话以后就是你嫂子。”
帅兵和“闷棍”立即招呼道：“嫂子好。”
车子启动，帅兵开车。
“什么叫可能，你给我说清楚。”苏小妹心里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但她还是不依不饶，这就是女人，天生的喜欢作。
韩小虎斜斜的看着苏小妹：“如果可能我和师弟们活着的话。”
弦外之音，他和师弟要么都活着，要么都死去。
苏小妹的作一下停止了。
韩小虎又说：“马上订机票，去我兄弟那里。我要在这里开辟战场，不放心你。”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苏小妹倔强的说。
“你在这里我放不开手脚。”韩小虎摸了一下苏小妹漂亮的脸蛋。
天啦，这个她一直仰慕的男人摸她的脸蛋了，这是她以前只敢想的事现在竟然真的实现了。
苏小妹激动得发抖，声音突然变得那么柔软且坚定：“你和师弟们必须安全的回来，不然我也死，反正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什么牵挂的人了。”
没有激昂的爱情宣言，这就是生死相依忠贞不渝的金石之约。
韩小虎被感染了，握住苏小妹的手：“我答应你。”
苏小妹在不停的颤抖，韩小虎将她轻拥入怀。
为什么在送秦素素的时候不一并带上苏小妹？当然还是因为安全。三十兄弟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秦素素身上，容不得他们再有半点差错。
秦天生死未卜，秦素素是师父唯一的血脉。
邓祥瑞这几天眼皮一直跳，跳得他心惊胆战。
几十具尸体竟然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谁他妈盗尸体干嘛？而且那么多，吃饱了撑的吗？这几天他们几个人坐在一起实在想不通，回到家的邓祥瑞继续思索着。
眼皮跳得让他烦，撕了一块小纸片抹了点口水贴上去，也不知这土方灵不灵。
晚上有牌局，他推了，在家里呆着安全。其实家里也未必就不安全，他听到了卧室里面有异常的响动。
客厅里坐着八个弟子，他冲着两个弟子们努努嘴。
两个弟子提着砍刀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六个弟子将他环形保护起来。一只老鼠飞快的窜出来，吓得两个弟子一声怪叫，身体蹦得老高。
客厅里的几个人本来就神经紧张，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也吓得尖叫起来，拉开了战斗的架势。
“你他妈的跳魂啦，一只老鼠吓成这样。”惊魂未定的邓祥瑞怒骂道，“他妈的老子住六楼老鼠怎么进来的？”
“我不放它进来它怎么能进来呢？”一个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跟着三个蒙面人出现在卧室门口。肩上斜挂着着的分明是两把刀，虽然刀未出鞘，两条鲜艳的刀袖却分为扎眼。另一个蒙面人手持两把短刀，刀身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邓祥瑞大吃一惊，色厉内荏的喝道：“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敢私闯民宅。”
他的弟子们把他围在中间，纷纷扬起手中的砍刀。
“什么光天化日，分明是夜黑风高好吧？”一个蒙面人说了一句，“正是杀人的好时候。”
三个蒙面人动了，刀已瞬间出鞘，两道寒光带着劲风直扫向前面的弟子。
开肠剖肚，四个人瞬间倒地，鲜血直往外喷，白花花的肠子流了出来。
持短刀的蒙面人欺身靠近，两把短刀划过，有两个人的脖子冒出了鲜血，随即喷涌而出。
余下两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刀在手中举着还没来得及砍下。
刀光再闪，两颗人头落地，鲜血如柱向上喷涌而出
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专业的抽刀即杀人，业余的亮刀是吓人。
两把刀光再次爆闪，直劈邓祥瑞的头颅。
邓祥瑞根本没料到家里会突然出现陌生人，更没想到是杀手，特别没想到的是开口即动手，动手即杀人。速度之快，让人匪夷所思。
犹如惊弓之鸟的邓祥瑞一个“驴打滚”躲过双刀，惊魂未定之时，持短刀的蒙面人却如影随形的猱身而上，刀尖递向他的后背，头顶的刀风跟着向他卷来。
“我命休矣。”邓祥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股雄浑之力卷来，将三个蒙面人生生逼退。
又一个蒙面人出现在屋内，窗户上不锈钢防护栏在他的一撞之下豁然断裂出一个大口子。
他一把拎起邓祥瑞穿过护栏的豁口从六楼一跃而下。
来如风，去如电，功力雄浑无比。此人完全可以对三个蒙面人展开碾压式的击杀，为何他只是逼退三人在救人之后却匆匆撤离？仿佛有所顾忌。
三个蒙面人似乎很有默契，彼此间一个眼神，便瞬间撤离了房间。
能杀就杀，不能杀就闪人，绝不缠斗。
没错，这就是韩小虎的策略，他们的目的就是杀人，能杀多少是多少。以慰秦家死去的人在天之灵。
蒙面人将邓祥瑞拎在手里在城市的房顶上腾跃飞奔，如履平地，有如一只夜鹰毫无声息。
“我不信你能跑得过我。”一个黑影出现在飞奔的蒙面人前面，“小辈们动手我不管，打死打活是他们的事。你出手我就要过问了。”
蒙面人放下魂飞魄散的邓祥瑞，恼怒的说：“我只是救人，并未展开攻击，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救人？秦家死那么多人当初你为何不救？当真是别人家的孩子不心疼是吧？”黑影冷冷的说。
“你想怎的？”蒙面人语气强硬，很明显此人他是救定了。能不能救走就另当别论了。
“要么留下他，要么断他他一条腿，以示惩戒。”
“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打一架罗。反正我又不怕打架，而且从来没输过，尤其是打你。”
“秦真，你非得要把事情做绝？”蒙面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恨意。
黑影是秦真？秦元一的祖父。
秦真说：“邓麻子你要搞清楚，你孙子这次犯的错可是涉及到民族国家利益，他是勾结外敌祸害我族人。汉奸，可人人得而诛之。”
“对于这种子孙，你不加以惩戒反而护短，怎么？难不成你也想当汉奸？”
“你放屁，我邓世雄顶天立地是天圣国男人。勾结外敌是杜家那小子，我孙儿只是蒙在鼓里一时糊涂。”
邓世雄？我爷爷啊，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邓祥瑞恢复了点神智。
“多大的人了？难道他还受，＜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秦真嘲讽的语气不耐烦了，“懒得跟你讲道理了，你是留人还是留腿，一句话。”
邓世雄迟疑了一下，突然抓起邓祥瑞对着他的大腿一脚狠狠的踹过去。
一声脆响，邓祥瑞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被他爷爷拎着消失在远处的夜色中。
秦真，在邓世雄出腿的刹那，人已如鬼魅般遁去。
师兄弟三人坐在车上。
“刚才那蒙面人又是谁？功力如此高深，为啥只是逼退我们？”韩小虎满脸疑惑，“好像我们的行动在别人的监视之中。”
“闷棍”说：“是不是杀手一伙的？”
韩小虎说：“不像，那晚的杀手有这般的功力的话，我们都活不了。而且武功就不是一个路数。”
帅兵突然说：“那晚的杀手好像是r国的，我听到他们叽哩哇啦的说话了。”
韩小虎点了点头：“一定是了，那晚的杀手就是r国的武功路数。我明白了，他们在与外敌勾结。”
“那刚才救走邓祥瑞的人又是谁呢？”“闷棍”不解的问道。
韩小虎说：“不管他了，先把水搅浑，大鱼才会浮出水面。他既然没对我们展开攻击，说明他也有所忌惮。”
“下一家，刘炳昌还是潘凤玉？”帅兵直接问。
韩小虎说：“这几个都是虾米，直奔杜一鸣，逼出幕后黑手。”
“好，杀他个天翻地覆。”帅兵这个愣头青怎么这么喜欢杀人呢？一提起杀人他就兴奋，不过他只喜欢杀坏人。
杜一鸣后花园里，一桌一人一座一杯茶，一轮弯月当空照，夜色很美。他翘着二郎腿，很惬意的呷了一口茶。
早上他给邓祥瑞打电话处于关机状态，他就料想邓祥瑞出事了，差人去邓祥瑞家一打听果然如此，死了八个人，邓祥瑞不知所踪。
其他的几个人自然也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今晚杜一鸣就在后花园等，院里院外没有任何人守卫，这是他特意安排的，他就一个人等杀手的出现，因为他自信有这个实力。
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躲是避其锋芒，亮剑是震慑来犯之敌。这孙子确实有心机，怪不得那几个家伙围着他屁股转，只可惜一个聪明脑子全部用在干坏事上了。
“出来吧，杜某已恭候多时。”杜一鸣端起茶杯又呷了一口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两个蒙面人从院内的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上纵身跃下，一人背后背着一把刀，微风拂过，刀袖轻扬，给这静谧的夜色洒上了那么一股杀气。
“把面罩摘了吧，又不是不认识。既然敢来杀我，难道还怕我认出来？”杜一鸣神色淡定，举手投足不失有大家之风范。很正常，人家是做会长的人，当官的派头还是有的。
两个蒙面人见杜一鸣如此一说，索性扯下面罩。
“小虎，帅兵，还有一个‘闷棍’也下来吧。我就知道是你们三个，但是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欺负晚辈，等你们师傅出来。”杜一鸣依旧不卑不亢的说。
人家既然已经知道了，再隐藏也就没必要了。“闷棍”也从树上一跃而下。
“是不是你的对手那也得见识了再说。”韩小虎一听杜一鸣提到“师父”二字，怒意横生，杀意暴涨。一拳轰出，身形腾起之时另一只手已抽刀出鞘直扑过去。
帅兵同时祭出一拳，成左右夹击之势，两股带着隐隐雷鸣之声的拳风直奔杜一鸣而去。玄铁宝刀也顺势裹挟着一片月光劈向杜一鸣。
“闷棍”原本是玩棍的，今晚出来带着棍不方便，索性就换成短刀了。他身法灵巧，适合近身作战，所以短刀更加适合他。
他在韩小虎和帅兵的中间，三股力量直逼杜一鸣。
杜一鸣就算再厉害，也不敢硬碰这强劲凌厉的攻势。秦家的“奔雷混元功”还真不是吓唬人的，玄铁宝刀是真的可以杀人的。他杜一鸣身上长的也是肉，不是铜皮铁骨。
只见他双手在座椅的扶手上一撑，身躯凌空腾起向后迅速的移挪出五六米，躲过韩小虎师兄弟三人的强劲凌厉的攻势，同时在空中对着两股拳波打出两拳。
四道刚劲的拳风在空中相撞，一声炸裂的爆响，地面上的茶桌椅子顿时被炸得粉碎，木屑和茶杯的碎片四处飞溅。
杜一鸣刚落在地上，“闷棍”已欺身贴近，双刀直抵他的前胸，逼得杜一鸣再次腾身后撤躲过“闷棍”的刀尖。
面对师兄弟三人配合默契的组合式进攻，杜一鸣有点手忙脚乱了。但是又不得不说，杜一鸣在忙着捞钱的同时，武功还没撂下，实属难得。
同时也可以看出杜一鸣的隐藏够深，是个颇有心机的人，至于他的武功修为究竟达到了什么境界，还未可知也。
此时的“闷棍”却迅速后撤，韩小虎和帅兵趁势再次进攻，横刀扫出出一道薄如刀刃般的劲风向杜一鸣拦腰斩去。
师兄弟三人张弛有度的配合堪称完美。
这可是灌注了混元功力的劲风，风如利刃，亦可杀人于无形。
杜一鸣还是躲闪，双腿一蹬，一式“大鹏展翅”跃至半空，同时双掌居高临下拍出，强劲的掌风将从下端袭来的风刃拍得崩离四散。
杜一鸣飘然落地，抬起手臂对韩小虎师兄弟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再这样打下去你们觉得能杀得了我吗？我仅仅只是防御，还没有对你们采取进攻。”
韩小虎三人收刀站立并不搭话，他们承认杜一鸣说的是实话，但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杜一鸣见他们停止了进攻，说道：“你们怎么就认定你师父师娘死了呢？修炼古武的人那么容易死去还修炼个屁呀。”
难道师父师娘真的还活着？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又不死不休的盯着杜一鸣。
“你们不要那么看着我。我们和你师傅只是利益上的纷争，有必要以死相搏吗？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杀你们秦家人了？”
杜一鸣慢声慢句的说，“如果要杀你们，我刚才就对你们还手了，至始至终我还手了吗？”
好像没有，确实没有。
杜一鸣继续说：“你们不去找真正的凶手报仇，却在我这里纠缠，无外乎认定是我买凶杀人。我明确的告诉你们，我没有。但我可以提供凶手的线索，‘索魂阁’，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索魂阁”，r国的黑手党组织的一个下属机构，江湖上最恐怖最让人深恶痛绝的杀手组织。但凡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都有所耳闻。
韩小虎说：“秦家与‘索魂阁’素未结仇，何故要来杀我们，还不是你们几家买凶杀人？”
杜一鸣一摊手：“证据呢？不能凭你的猜想吧？‘索魂阁’是以暗杀为生意，谁给钱就给谁做事，至于秦家有没有得罪其他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韩小虎说：“好，我们就去找证据，一旦证据确凿，你们都逃不脱。”
让韩小虎师兄弟三人的找“索魂阁”这当然是杜一鸣的计谋，其一，是想借助“索魂阁”之手灭掉这三个麻烦；其二，就算“索魂阁”灭不了他们，这个麻烦也就甩给“索魂阁”了。
杜一鸣这样做是不是违背了江湖规矩和诚信原则？
杜一鸣有他的一套理论，其一，他当时雇用“索魂阁”是要教训一下秦天，确实没有叫他们酿成惊天大案；其二，“索魂阁”办事不力，自己留的麻烦自己清理，他杜一鸣不背这个锅。
杜一鸣以为他的这套理论就把自己身上的刺摘干净了，其实在他和“索魂阁”搭上关系的时候就已经麻烦上身了。
他和秦家内斗怎么讲都还说得过去，但是把“索魂阁”搅进来性质就发生了变化，从私人恩怨上升到民族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