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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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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把水倒进自己嘴里,是谁?梨酒被满口水呛醒,是安桉在坐在她身上,把自己的水瓶塞在梨酒嘴里。她咳得满脸通红才咳出气管里的水“你在干嘛?”

    “嘴上起皮了。”梨酒翻身要起来,嘴上说着谢谢,心里要去找另一个孩子。脚上的脚链拴住她,她扑到在床上。“安泽水,杀了你!”梨酒咬着被子喊出来,安桉就在她身后,梨酒硬是没让他听到。脚踝的锁链怎么动作都没有一丝裂缝,梨酒拿着美工刀想砍了自己的脚‘都去死。’

    “越梨酒你不跑,我就给你打开。”安泽水用被子盖住梨酒的脚,让安桉出去玩。“不要,要和妈妈一起。”

    他昨天就没和妈妈一起睡觉,今天是要一起玩的。“你妈妈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等她有精神了在陪你。”安泽水把顽强抵抗的小男孩推出去看动画。

    “怎么,他留下慈父形象要崩塌了?”梨酒闭着眼睛配合,关门的声音响起,嘴里满是嘲讽。

    “你哥哥,就是越旬早把他孩子托付给我了。越梨酒你在犟什么?”安泽水不理她的语言攻击,是不是慈父他有自己的标准。

    “你放屁!”梨酒狠狠瞪着安泽水。“别把你和宫延的交易按在我哥身上!”

    她下巴被压在安泽水的虎口下面,梨酒被巨大的压力冲击,呜咽出声,“什么时候会说脏话了,给我咽回去。”她哥就不知情吗?她哥就没同意?都是被利用,她哥就可以我就不行?

    梨酒张口就咬住他的虎口,用力的咬出血来。安泽水挣开她的牙齿,甩甩手。“我现在把那个孩子摔死在你面前,有谁会知道。”

    “你敢!”梨酒扑过去,大象被死死的拴住,梨酒的脚踝上流出血。

    “我不敢,越梨酒。让我不敢你就听些话。在这待到我满意。”停止动作的梨酒不甘的跪坐在地板上,安泽水上前放开她的脚。颠颠手里的铁链,临时安装的东西,还挺结实的,希望不再碰上用场。“两个孩子都在下面。”安泽水留下话自顾自地离开。

    有人来给梨酒的脚踝上药,包扎后对梨酒说:“越小姐,小少爷在楼下要上来。”梨酒回神,对她点头。“好,我过会就下去。”梨酒在人离开后,检查了一眼摄像头,没换。她把风衣口袋里的小内存拿出来,塞进自己用过的深色吸管壁里,把它随意的扔进抽屉。里面又很多杂物,有她的东西,但大多还是安桉扔在里面的小玩意。

    “换一个新的吸管,那个我用了。”梨酒把光秃秃的水瓶给阿姨,“好。”阿姨没觉得有问题。梨酒在没人提醒的前提下就很少让安桉和她用同一个东西,也很少亲吻他,脸颊都不亲。安泽水有些时候忘记了,也会被梨酒按下手里要喂进安桉嘴里的筷子。换个吸管一点都不奇怪。

    “我抱回来的孩子呢?”梨酒没有在客厅找到她,只有安桉一个人牵着她的裙子,靠在她的腿上玩自己的影子。

    “在房间,换尿片。”阿姨在储物室里找别的水瓶,那个水瓶是定制的,没有可替换的吸管,只有另外换一个。把房间指给梨酒看。

    梨酒抱起洗好澡换好衣服的婴儿,盘腿坐在沙发上,对冲过来的安桉说:“能不能帮妈妈把电视声音调小一点。”安桉屁颠屁颠的拿着遥控乱按乱喊。

    孩子七八个月时,越旬的下属被替换的报道铺天盖地的出现,梨酒只觉得里面的猫腻不少,担心她哥哥会出问题。安泽水在桌上阴阳怪气。“你哥哥最好。”他就是很生气越梨酒提起越旬。梨酒心里吐槽‘神经病’。

    宫延在老师的指导下做恢复瑜伽,她身材还没复原,肚子上的纹路还在,多余脂肪也有些顽强的存在。越旬开门进来,换过老师的手,替宫延缓慢的转换姿势。

    “桌上的协议你签了,搬出去。”越旬用力一压,她整个人倒在垫子上。

    “不搬,离婚更不可能。”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说要就要,说不要就滚。”宫延要起身离开。她不介意用最伤人的话来让越旬离开。

    “哼。”都不是什么好人,越旬可不认为宫延现在还有‘处置’他的能力。他拉着她的手将她摔在自己面前,反着身子凝视她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宫延的狠话被越旬用嘴堵住,她说着他不爱听的话,哪里都别想吃好果子。越旬手死死的压着她挣扎的身子,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宫延,孩子都有了,别想摆脱我。”

    越旬用手喂给她,控着她的脖颈,让宫延整个人动弹不得,身上的力气都用来压制宫延,“梨酒叫她越越。说懒得取名,留给我们取。”安泽水让人送出来的消息。

    他一边说话一边让宫延吞咽,两个人都有怒火。

    “越越挺好的,不用改了。”宫延哑着嗓子说话,越旬撑起压在她身上的身子,端着水喂她,“宫延,喝水。”他不准她起身,宫延喝的水都是他渡给她的。安泽水那边家里倒是跟铁通一般,什么都进不去,不该进去的也被处理了。越越这名字也不错,越旬想以后换个同音不同字的也可以。

    “你先别动。等我想办法让你降职。”宫延还在自说自话,她不管越旬的怒气。“孩子还要再等等,她跟着梨酒也安全些。”

    “宫延,可不能只听自己讲话。”

    宫延头埋在被子里,上面的人要换了,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他们宫家坐这个‘皇帝’位置很久了,上面是该要换一换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宫延他们只能避其锋芒。越旬现在就是一个靶子,拿他开刀是杀鸡敬候,既不得罪人也最有效果。宫延要让越旬别被‘杀’只能自己先下手为强。宫家也不是个铁通,里面也是一堆烂泥,现在‘闻着味道’都盯着越旬这只‘鸡’。

    越旬用蛮力掀开她的被子,“别装死。听我说话。”宫延一点动静都没有,越旬凑上去看,真的睡着了。他只能抱着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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