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从临沧到老街

    到了西部客运站，上了去临沧的班车，开了8小时，就到了临翔区的临沧客运站。出了东门就来到南天路，问路人得知往前走500米就到的缅宁大道有个悦来茶馆。进了茶馆，王晋感到这里与成都有点不一样。成都茶馆主要喝绿茶，这里主要喝红茶。王晋要了杯茶，就坐到下棋的桌边，看两个老者下棋。胖老者一着不慎，马冲过河去，眼看落入对方车马合围中，胖老者说要去上厕所一段时间，让王晋帮他走棋。王晋用马踏了对方象，然后用车吃了对方另一象。如果无炮去威胁对方，马换双象是吃亏行为。但是，王晋此时双炮在对方背士这一边，俗语“背士相忌炮攻”，而王晋集中双炮一车攻对方背士的底线，对方即使把将坐出去，已经晚了。这时胖老者回来了，在对方底线展开猛攻，形成车炮连动抽杀老王，把对方车抽了。

    赢了棋后，胖老者问王晋来临沧做什么，王晋说想到老街去与冯长顺交手并向他请教。胖老者怕他有诈，提议王晋蒙住眼晴与自己下盲棋。王晋于是蒙住头与对方下了一小时棋，而且赢了。胖老者相信了王晋不是卧底的来钓鱼。

    胖老者问道:“内地有很多棋手通过临沧偷渡缅北到老街，为的是拜师学艺。冯长顺顺手炮列手炮很擅长，东南亚一带无敌手。你要去的话缴给我4000元包过境，6000元把你带到老街。如果带你从老街回来，再加5000元。”

    王晋说:“就选1万1吧，不过回来那5千元到时再给。”

    于是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辆面包车拉着8人到了一个山岗上，叫大家下车，徒步往下跨过两重道路。过了检察哨的面包车又搭上大家开了约莫半小时，到了有铁丝网的地方，揭开石板是个容人身体的大洞，钻出这个洞是个小河，趟过去走了1个小时到了一片人居之地。广场上聚集了百名穿着中国上代绿军装的士兵，唱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然后肃立在升起的黄色五环连着五角星的红旗面前，扩音器里传出咱们国歌的威严声。张晋还以为自己没有偷渡成功呢，蛇头说这是缅甸果敢同盟军。

    然后在文革时期那种公社食堂吃了饭，坐着拖拉机下了山，到了有正规军把守的检查站，蛇头为8人交了80元，就过关了。过关后乘公交车，就到了缅甸军方控制的老街。

    老街市地处中东部宽谷丘陵盆地老街坝，与中国云南省临沧市镇康县相连，是果敢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人口约15万，主要民族为果敢族，就是中国汉族的意思，通行果敢话就是成都话变了一下腔调。老街是缅甸掸邦北部果敢自治区的首府，这时还暂时由政府军占领，可是由于与同盟军之间战事频频，已经断水断电大半年了。走在大街上，王晋在寻找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