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翠湖石桌上玩一局

    从潜龙寺下来的网约车上，司机告诉王晋翠湖有人晚饭后下棋。王晋叫司机把他载到翠湖。

    昆明的翠湖，好比是硕大的明珠镶嵌在城市中心。它文静而优雅，湖水波光粼粼，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容纳着岸边的垂柳和古建筑。

    看着这景色里并未有人下棋，肚皮也饿了，王晋在湖边找馆子。但见一家店招为“壹稼·飞虎云南菜”餐馆外，宣传牌子上写着30元包吃好的字样，王晋就进去坐定后，点了:姬松茸大酥牛肉、石榴花青椒炒肉、蒸珠藕丸子，外加一碗菜汤和一碗米饭，因为山上几天斋饭让他索然乏味。

    饭毕，算账时服务员告诉他前方200米就拐入一个小巷，里面就有人下象棋。走拢一看，果然有七八个石桌和一些石磴。

    王晋坐着，等人来下棋。约摸半小时，一位跛脚的老大爷挟着象棋来了。

    王晋打招呼:“大爷好。能与你下一局棋吗？”

    “小伙子，成都人嗦，来这里旅游。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来一局吧。”老大爷操着满口成都话。

    王晋点头同意，于是与老者对弈上了。走了几步，觉得这老者没有过人之处，就问:“大爷，昆明民间有无高手？”

    老大爷笑了笑说:“整个昆明就这巷子里下棋的人水平高，我就是常胜将军。过去在瑞丽农场成都来的支边知识青年中，我就是独孤求败的高手。后来打群架犯了法，我坐了十年监狱，出来就留在云南了。”

    “与实相告吧，我要走遍全国，寻找民间的象棋高手学艺。”王晋边下棋边说。

    “哦，是这样。”老大爷明白了，就说:“越境到缅北去拜访高手吧。掸邦北果敢的首府的老街有个赌馆，老板叫冯长顺，原为成都民间棋王，因为命案逃到缅北。此人擅长用炮，你可以去找他。”

    王晋问:“怎么去找？偷渡过去？”

    “护照，签证，要办这些比较麻烦。其实花4千5千元给蛇头就行了。”老大爷说。

    王晋问:“到什么地方找谁联系？”

    “你到临沧找个大茶馆，随便向个老年人打听，都行。”老大爷说。

    王晋告辞了老者，到了西部客运站，买了次日到临沧市的班车票。

    这的，一个手拿住宿纸牌的中年妇女，问王晋住不住店。王晋于是跟着她到了一个五层楼的正规旅馆。

    想到只住一晚，就交了50元钱，订了一个八人间的铺位。由于不是旅游季节，偌大的房间就只有两个人。由于累了，洗漱后，王晋早早在靠窗边的床上睡去了。

    半夜他被什么吵醒，借着月光，他看见门边那床上，被子外有一男一女两个头，被子有规律抖动着。王晋吓着了，认为黑道的人才敢这样，自己如果起床干涉，不挨刀就挨枪，于是把被子拉开遮住了头。

    第二天起床，中年男子递根烟给他，王晋表示不会。那男子说:“昨晚那婆娘太撇了，同样50元，前晚玩得太尽兴了。”

    对这种人，王晋不好说什么，点点头，去洗漱后，拿着行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