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金库劫案（5）
格雷警监的办公室
“一些无价的艺术品就这么送到你们的门上了。”格雷警监疑惑的问道。
柯南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确实是个意外的惊喜。”
格雷警监继续说道：“而且这一切都碰巧发生在调查期是那天。而这些碰巧就还是他偷的东西。”
“博物馆会很感激他们被归还的。”柯南的声音平静的回答。
然而，正当柯南准备离开时，格雷警监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你不打算把那个留下吗？”
柯南转过身，看着格雷警监，轻轻摇了摇头：“不，不，这只是我捡回家的东西。”
夜晚的公寓里，寂静无声。柯南轻轻地挂起手中的梵高画作，那鲜艳的色彩和独特的笔触立刻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抹艺术气息。
“我觉得这样不好吧。”灰原哀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站在一旁，眉头微皱，显然对柯南的举动有些不满。
柯南转过头，看着灰原哀，有些不解地问：“你不喜欢它挂在那儿吗？”
灰原哀回答道：“偷了一幅价值5000万美元的油画，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柯南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说：“我没偷，我只是晚点归还。如果我要通宵阅读法院笔录，我想有杰作的陪伴。他真的让房间相得益彰啊。”
灰原哀忍不住提醒道：“明早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归还阿弗雷斯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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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证物室内，柯南正仔细地观察着手中一堆看似无用的碎纸片。这些纸片是从窃贼们的房东交给警察的垃圾袋里翻出来的，是卡特审讯时的证物。
“这是一张简单的手写纸条，字迹潦草，像是一张点咖啡的单子。”柯南低声说着，将纸片展开，露出上面的字迹。
灰原哀凑过来看了一眼，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了？窃贼也喜欢喝咖啡呀。”
柯南轻轻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不是重点。公诉人用这张纸条来证明四个人是共谋。一旦这点被证明，这张纸条就失去了进一步的价值。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陪审团会反复查看这张纸条三次呢？”
灰原哀仔细看了看纸条，突然笑道：“这看起来确实像是一张点咖啡的单子。其中三人点了豆奶，没想到他们这么注重健康。”
柯南解释说：“这看起来像是打印机在测试能否正常工作时的乱码，但实际上，它是一种叫做‘马尔摩吉’的编程语言。”
灰原哀好奇地凑了过来，问道：“这……是一种很特殊的语言吗？”
柯南点点头：“对，非常特殊。它的设计十分难以理解，当今世界上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能认出‘马尔摩吉’，而不是把它当做乱码。能够用它写软件的人更是凤毛麟角。我恰好认识一个人知道这个代码。”
灰原哀若有所思：“那……这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柯南微微一笑：“这就是关键。重点是这一段信息，整场审讯中，它都躺在人们的眼皮底下，却没有人发现它的真正价值。”
灰原哀恍然大悟：“所以，你觉得陪审团里有人认出了它？”
柯南肯定地点点头：“没错，不然他们怎么会要求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份咖啡单呢？你看这里，贾斯汀，他的职业背景是‘软件工程师’。我想，他可能是唯一能够解读这段‘马尔摩吉’代码的人。”
灰原哀又提出了疑问：“但是，如果这个贾斯汀表示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办？”
柯南神秘地一笑：“那我们就看他身边有没有钻石。”
灰原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哦，我明白了。你是说………”
柯南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朋友发来的短信。
“他们入侵了随机数软件生成程序。”
灰原哀好奇地凑了过来：“这短信里没写‘他们入侵了随机数软件生成程序’啊？”
柯南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一个算法，是对加密马尔摩吉的翻译。我的朋友发来的这条信息，解释了第一组窃贼是怎么进入利维坦金库的。”
“金库的设计为每两分钟更换一次密码，蹦出十个随机数字。这个设计原本是为了让人无法预测任意时刻的进入密码。然而，他们的原计划的亮点在于这个算法。”柯南继续说着。
“他们黑进了这个软件，加入了一个方程式，让它每两分钟就蹦出π的递增倍数。π是一个无穷尽的数，所以当你选取十个数字作为样本时，这些数字会显示随机性。但如果你知道这个算法，你就能预测密码。”
灰原哀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柯南点头：“没错，即便你不在现场，软件看上去依然在正常工作。贾斯汀一定破译了‘马尔摩吉’，意识到他掌握了攻破利维坦的要点。不仅仅是利维坦，任何使用这种随机数生成程序的金库，他都能攻破。”
灰原哀若有所思：“所以，陪审团里有人策划了这次4000万美金的抢劫？而且，显然有人帮了他。”
柯南点头：“很明显。但贾斯汀也确实做到了。就像福尔摩斯说的，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理论，剩下的不管有多么不靠谱，都一定是真相。”
灰原哀笑了：“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
柯南和灰原哀站在贾斯汀公寓的门口，门口站着几名警察，神情严肃。柯南走上前去，礼貌地开口：“警官，我们需要进入这栋建筑。”
守门的警察严肃地说：“抱歉，伙计，现在没有人能进。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件。”
柯南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我知道，我是纽约警局的顾问。我需要跟这楼里的一位房客谈谈，他的名字是贾斯汀。”
警察皱了皱眉，然后问：“你说贾斯汀？”
柯南肯定地回答：“是的，需要我拼写出来吗？”
警察摇了摇头：“不用，我们就是为他而来的。很遗憾地告诉你，贾斯汀从他公寓的窗口跳楼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