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金库劫案（4）
警局资料室的灯光明亮，柯南指着资料里的相片说：“这幅画，原本在阿弗雷斯博物馆展出，但自从那次展出之后，它就神秘地消失了。社会上流传着一种说法，是那位传说中的骑士偷走了它。”
灰原哀轻轻靠近，仔细端详着那幅画，微微点头：“如果是骑士的话，那他确实有眼光，选择了这么一幅名画。”
柯南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骑士这个人，必定是真实存在的。盗取这样的艺术品，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他们需要有超凡的嗅觉，知道什么是最有价值的。而且，这些艺术品可不是什么普通商品，不能随便在黑市上出售。”
灰原哀好奇地问：“那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这个骑士是谁了？”
柯南点点头：“是的，我认为这个人就是约翰·肯特。他是肯特慈善的领导人，一直在努力找回梵高的《圣母恸子图》。”柯南指着一张资料相片，“看看他的袖扣，是用德拉马克制作的，那是古希腊的硬币。你再看看那些骑士偷走的硬币，是不是和他袖扣上的完全一样？”
灰原哀顺着柯南的指引，仔细对比了硬币和袖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确实一样！这么说来，约翰·肯特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骑士？”
柯南点了点头：“没错，骑士或许只存在于传说中，但约翰·肯特却是真实存在的。他就在电话号码簿上。”
肯特慈善的接待室宽敞而豪华，墙上挂满了各种珍贵的艺术品，让人目不暇接。柯南和灰原哀走进门来，接待员疑惑地看着他们。
“我不太明白，你们是来找约翰·肯特的？”接待员问。
柯南点点头，礼貌地说：“对，请你告诉他，我来是和他谈关于希腊德拉马克的事情。他听了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接待员虽然不解，但还是去通知了约翰·肯特。在等待的过程中，灰原哀的目光被墙上的艺术品吸引。
“那是霍博的真迹吗？”灰原哀指着其中一幅画作问。
柯南看了一眼，点点头：“是的，这些都是真迹。但除了那个……”他指向了墙角的《圣母恸子图》，“那是梵高的作品，但只是平板印刷品，可能只值40美元。”
说到这里，柯南自语：“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柯南突然上前，用衣服包裹住玻璃画框，然后用力一击，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灰原哀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她惊呼：“你在干什么？”
柯南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翼翼地撕开外面的平板印刷品。随着一层又一层的纸张被揭开，里面露出了一幅色彩鲜艳、笔触细腻的画作。灰原哀忍不住惊呼：“这……这是梵高的《圣母恸子图》的真迹！”
柯南微微一笑，转头对灰原哀说：“请看，这就是梵高的《圣母恸子图》。我们找到了骑士。”
这时，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到满地的玻璃碎片和画框，他惊呼：“天啊，你们在干什么？”
柯南冷静地转过身，盯着眼前的男子说：“你不是约翰·肯特。”
男子愣了一下，然后解释道：“他是我爸爸，我是他的儿子。”
柯南紧盯着眼前的男子，声音坚定地说：“他不仅是个贼，还是个狡猾的贼。你看到了，他偷了《圣母恸子图》。而且，两天前他还偷了瓦尔巴钻石交易所的钻石。”
男子显然被这个指控惊到了，他慌忙地摆手：“两天前？那不可能！我两天前一直和父亲在一起，他……”
柯南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有点震惊。但是，我手中的证据告诉我，那幅画确实是真迹，而且是被他偷走的。”
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父亲两年前就中风了。他已经超过18个月不能说话和站立了。他怎么可能去偷东西呢？”
柯南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对灰原哀说：“你是对的。看来我们都被误导了。查尔斯，他把我们都套进了他的猎鸟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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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地铁在隧道中疾驰，车厢内灯光昏暗，只有偶尔的站牌灯光照亮两人的脸庞。柯南和灰原哀坐在座位上，手里各自拿着重要的物品。
柯南低声道：“我很快就不需要查尔斯了。”
灰原哀紧张地握着手里的普通盒子，“我不敢相信我拿着肖邦的表坐地铁。这上面有两百克拉的钻石，我甚至都不敢去想它有多贵重。”
柯南淡淡一笑，说：“那个表值2500万美元，但《圣母恸子图》的价值是它的两倍，如果最近有拍卖会拍卖它的话。我想我们可以选择把这件事就此放下。”
灰原哀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难道我们要纵容盗窃罪吗？”
柯南摇了摇头：“不，我们并不想纵容犯罪。但考虑到约翰·肯特先生的父亲已经中风多年，无法说话和站立，把他送进监狱对他来说太过残忍。而且，约翰·肯特先生也不希望全世界都知道他父亲为了个人爱好做过些什么。这对任何一方来说，都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灰原哀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听听你在法庭上怎么解释这一切。‘法官大人，没错，我们犯了纵容盗窃罪。’”
柯南听到灰原哀说到法庭，眼睛一亮：“法庭，没错，就是它。干的漂亮。”
灰原哀疑惑的问：“什么？”
“有过一场审判，”柯南开口解释，“在第一场盗窃团伙被捕的时候，他们中有三个人选择了坦白从宽。但卡特，那个组织者，却在审判时侥幸逃脱了。”
灰原哀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柯南的关切。
“那个案件的所有细节，在法庭上烟消云散，而且没有人知道他们四个人是如何进入利维坦的。”柯南继续说道，“那值得我们去检查笔录。那会儿应该有专家证人，能概括出当时的情况。我想，应该有人能把这些线索组织起来。”
柯南的语速越来越快，显然他的思维已经陷入了这个案件的漩涡中。
灰原哀看着柯南，轻轻叹了口气：“我看你执着于这个笔录理论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你想不明白。”
柯南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没错，我在计算可能性。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