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被射瞎双眼的受害者（1）
柯南公寓内，灰原哀担忧地看着柯南，说：“你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我还是跟你量一次体温吧。”
柯南摇了摇头，有些疲惫地说：“不用了，上一次量完到现在只降了一度。”
灰原哀叹了口气：“那就是还有385度，你依然发着烧。”
柯南拿起手机看了看短信，眉头一挑：“一栋废楼里发现了死尸，马库警官发出了邀请。茶等会儿再喝，我得去看看。”
灰原哀无奈地笑了笑：“这种时候我貌似应该提醒你，纽约警局可没有给你发顾问的工资。”
柯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应道：“你应该了解我，灰原。比起感冒发烧，无所事事更危害我的健康。”
凶案现场。马库警官看着柯南，关切地说：“你气色真差。”
柯南轻笑一声，指了指地上的死尸：“起码我的眼睛还在。咱们三个的眼睛都还在。”他注意到死者的眼睛部位，只剩下了两个血窟窿，显得尤为恐怖。
马库警官继续讲述案情：“死者身上没有钱包，没有身份证。我们只知道他是男性，白人，年龄接近50岁。脸部中枪，两处枪伤挨得很近。我想你可以在清理现场之前来看看，但我没想到你已经病的这么厉害了。”
柯南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尸体，他注意到了一些细节：“没有弹壳，没有头骨碎片，也没有灰质。这表示他是在别处被杀，然后才被移到这里来的。”
马库警官看着柯南，微微皱眉，说：“说点我不知道的吧。”
这时，灰原哀走过来，语气略带责备地说：“我不是你妈，也不是你的护士。但你要是因为在这里着了凉而丧命的话，很明显你妈会找我算账的。你明白吗？”
柯南微微一笑，没有回应灰原哀的关心，而是继续分析现场：“鞋很舒适，但不是网球鞋。他一整天都站着，但他的工作不允许他穿休闲鞋。从他手上残留的马克笔的痕迹，和他胸前具有的激光笔，可以看出他是个从事东亚研究的教授。几周前还去过泰国。”
马库警官点点头：“这个分析很有道理。”
柯南接着说：“他的手腕上缠着烂棉线，这是一种泰国的赎罪手绳。去过泰国佛寺的人，都会系上它。只有时间够久才能磨断它。根据手绳的磨损程度，并考虑他会定期洗澡，我猜测他是在大约十天前戴上它的。”
马库警官立刻行动：“好的，我会联系那些当地的大学。”
柯南却打断他：“是‘那所’大学，特定的一所大学。加里森大学。”
马库警官疑惑地问：“为什么是加里森？”
柯南指向死者的领带：“他的领带，黄蓝相间。蓝色是个特别的底色，是加里森大学的特别标志。”
柯南突然插话道：“别找阿农奇奥教授了，恐怕他已经死了。”他通过手机搜索到了死者的照片，正是他们正在调查的死者。
马库警官和灰原哀都惊讶地看着柯南，灰原哀更是忍不住说：“你怎么做到的？”
柯南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阿农奇奥家中，阿农奇奥的妻子佐藤女士走了进来，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仍旧坚强。她看着柯南他们，说：“我是五年前认识阿农奇奥教授的，他在东京教书，我是他的学生。我为他搬到了这里，两年前我们结了婚。”
马库警官看着她，问：“佐藤女士，你能想到什么人可能想伤害你的丈夫吗？”
佐藤女士低垂着头，声音有些颤抖：“他是个教授，只是个普通人。对不起，我好像没有帮上什么忙。只是阿农奇奥教授是个好人，他真的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对待。”
柯南看着佐藤女士，声音温和地说：“我知道这很难相信。但他确实是被人在非常近的距离内，用枪先后射击了两只眼睛。凶手对他恨之入骨，这不是一般的杀人手段。只可能是为了泄愤或者传递某种信息。”
佐藤女士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信息？什么样的信息？”
柯南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最后见他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佐藤女士想了想，说：“昨天早上，他有几节课，然后系里有会要开。会议很晚才结束。”
柯南追问：“你知道会议的内容吗？”
佐藤女士摇了摇头：“他没有提过，只是说他要去开会。他平时工作很忙，经常会有各种会议和研讨会。”
奥布莱恩面对着马库警官和柯南，他点了点头：“是的，我是阿农奇奥教授的助教，过去四年一直是。”
马库警官直接切入主题：“他的妻子告诉我们，他昨天要工作到很晚，是因为系里有个会议。但奥布莱恩教授，你说他5:30上完最后一节课之后就离开了。如果有会议，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奥布莱恩教授皱了皱眉，回答道：“确实，如果系里有会议，我通常会知道。但昨天阿农奇奥教授并没有提及任何会议。”
马库警官回头对柯南说：“可能他对妻子撒谎了。”
柯南却有不同的看法：“也可能是她对我们撒谎了。”他转头看向奥布莱恩教授，“阿农齐奥教授作为系主任，我想他有权选择自己的办公室吧？”
奥布莱恩教授在门外等待，而柯南和马库警官则继续在办公室里寻找线索。
柯南看着这间办公室，突然说道：“对于系主任来说，这间办公室确实有点小了吧。”
马库警官点了点头，开始翻找桌子上的物品：“也许记事簿会告诉我们昨晚他干了什么。”他拿起一本记事簿，开始翻阅。
柯南头也没回的说：“他不可能用这些符号标注是去日本人地下赌场的行踪把！”
马库警官惊讶地看着柯南：“什么？你是说阿农奇奥教授昨晚去了地下赌场？”
柯南肯定地说：“他昨晚就是去了那里。”
马库警官疑惑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等着我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柯南解释道：“问得好，是因为那些数字‘13’。他的公寓号是13，他的手机尾号是1313。他选了这间13号办公室，而他本可以选对面更大的14号办公室。为什么呢？因为14在日本人的赌局中是不吉利的，而13恰恰相反，被认为是幸运的数字。阿农齐奥教授说一口流利的日语，他当然可以自如地在日本人居住区和别人交流。再结合他的这些行为，我猜测他可能是个赌徒。”
马库警官还是不太相信：“那也不代表他昨晚一定在赌博啊。”
柯南笑了笑，继续分析：“你之前注意过他的内衣吗？他穿的是大红色的内裤。这是日本赌徒的习惯，红色代表好运。而且，他的衣服散发着烟味，但牙齿却很白，不是黄色的。这说明他可能在烟雾缭绕的赌场环境中待了很长时间，但由于他注重口腔卫生，所以牙齿没有被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