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飞机凶案（7）
审讯室内，丹泽尔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我不知道我要说几遍你们才能相信。巴茨，昨天晚上确实打电话给我。他告诉我是他破坏了亚力克的飞机。我很遗憾你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
而在隔壁的观察室内，柯南和灰原哀正在仔细观察着丹泽尔的一举一动。柯南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他低声对灰原哀说：“你见过骗子找比这更烂的借口吗？”
灰原哀点了点头：“你肯定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他干的？”
柯南继续分析：“看他脸色苍白，不停冒汗，不敢直视我们的眼睛，眼神闪烁。全都是说谎的表现。”
灰原哀补充道：“而且，我注意到他还有严重的健康问题。我只是一提，他看上去就像是死期将至。”
柯南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是杀人犯，还是飞机失事的肇事者？现在，我们只需要让他认罪就行了。”
格雷警监和马库警官面色凝重地走出审讯室，柯南立刻迎了上去。
“有什么问题？”柯南问道。
格雷警监叹了口气：“他不肯认罪。但你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退。你看他，冒汗，手在发抖，这些都是心虚的表现。”
马库警官也附和道：“我们向他痛陈厉害，但他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我们没有直接证据。”
格雷警监补充道：“他对巴茨的污蔑，虽然说不上天衣无缝，但足够让我们头疼。他知道我们拿他毫无办法。”
柯南的目光突然转向马库警官手中的水杯，他眉头一挑：“那是给丹泽尔的水吗？”
马库警官点了点头：“信不信由你，他已经喝了两杯了。”
格雷警监烦躁地说：“不要让他再喝了！”
但柯南却摆了摆手：“不，不用。我想我们应该给他换个大罐。”
柯南走进审讯室，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丹泽尔。他微笑着开口：“丹泽尔先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嗯，请问您现在需要上厕所吗？”
丹泽尔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皱了皱眉：“什么？”
柯南重复道：“您需要上厕所吗？”
丹泽尔摇了摇头：“不，我很好。谢谢。”
柯南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丹泽尔的回答。他接着说道：“昨晚你和你的同伴巴茨打斗的时候，他拿东西伤害了你。有可能是把菜刀。”
丹泽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柯南不为所动，继续分析：“很明显，你控制住了他，但根据你惨白的脸色，我认为那个伤口很严重。我同意你之前说的你受到了惊吓，但现在我认为是别的原因——失血。要我猜的话，1到2品脱。这就是你这么渴的原因。你的身体需要水来补充失血。如果不是这样，你早该要求上厕所了。”
柯南的话让丹泽尔瞬间无言以对。他试图辩解，但声音却显得无力：“不好意思，就是因为不上厕所，而怀疑我是杀人凶手吗？”
柯南的目光如炬，他紧盯着丹泽尔，语气坚定地说：“还有模型胶水。你浑身都是那种味道。起初我以为是你不小心沾在了衣服上，但现在我知道你身体上有伤。”
丹泽尔被柯南的话说得有些慌张，他试图掩饰：“什么伤？”
柯南微微一笑，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谎言：“你衣服下面的伤口。那个你用模型胶水粘住的伤口。这是军队常用的方法，医疗兵用它来粘合伤口，因为没有时间用针来缝合。你用胶水粘合，避免了去医院的麻烦，因为你不想有受伤记录。”
丹泽尔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试图辩解：“我认为你们今天已经占用了我的太多时间。”
柯南不为所动，他淡淡地说：“好的，你想离开没有问题。只要你脱掉衣服和裤子，证明我错了。”
丹泽尔被柯南的话逼到了绝境。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我昨晚在机库里被金属片划伤了。我本来准备去医院缝合的，但巴茨打电话来，我很生气，所以我就用胶水粘合了一下。”
格雷警监在一旁听着，他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沉声说：“假设，你是对的，丹泽尔先生。你认为有多少血沾到了巴茨先生的身上？如果我们发现了的话，这很容易把你和谋杀联系到一起。”
丹泽尔仍试图狡辩：“我没有杀害任何人。你们没有尸体证明。”
柯南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当然有，我甚至知道去哪里找。牙买加湾或绿潭公园。是那个扳手，在你杀害汉克后，你把它丢到了淡盐水域。唯一符合条件的，只有上述那两个地方。”
马库警官接过话茬，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昨晚等巴茨打电话给你时，我们对运毒起了疑心。你就找回了扳手，杀害了巴茨，还把扳手放在了他的车库内，想让我们认定他是凶手。”
柯南点头，继续分析：“这确实是一次很好的嫁祸，但问题在于你受伤了。所以，事情是这样的，丹泽尔先生。我知道你杀了巴茨，也知道你害死了亚利克和他的乘客。我们还知道你喜欢把东西藏在淡盐水域。但一具尸体肯定比扳手大多了。你昨天没有时间来掩埋他。牙买加湾和绿潭公园面积很大，但纽约警局准备在那里搜寻尸体。你可以为他们省去大把的精力和时间。你可以告诉他们巴茨的尸体在哪里。”
柯南顿了顿，对丹泽尔说：“但如果你选择说谎，你只会让地方检察官认为这是一起联邦案件。政府对那些恶意制造飞机失事的人，是绝不会手软的。你可能会被判死刑。”
格雷警监在一旁补充道：“没错，丹泽尔。与其让联邦介入，面临更严重的后果，不如现在就如实交代。纽约警局只会判你终身监禁。”
丹泽尔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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