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结局

    第二天一早，叔叔跟东都出去了。凌还是趴在床上。10点左右叔叔回来闯进凌跟东的房间。凌还来不及翻身就被叔叔死死按在床上。

    “怎么啦叔叔？”凌很心慌。

    “你说你昨天干掉那小子啦？”

    “是——是啊。”

    “亲手干的？”

    “是的。”凌小心翼翼地回答。

    “那你说是怎么干掉的？”

    凌心里一紧，昨日看到东带枪出去了，应该是用枪。

    “用枪。”

    “打哪儿？”

    凌想说过要东干得痛快些：“在脑子上开个洞。”

    叔叔就手在凌下身狠狠拧了一把，凌痛得大叫一声。

    “我来告诉你他是怎么死的，用刀从背后直捅心脏。”叔叔顿了顿：“你昨天根本没带枪出去，你用谁的枪啊？”

    凌知道事情不妙，被叔叔发现了。

    “说，是怎么回事？”叔叔逼问，凌没作声，叔叔又拧了一把，凌痛得直冒汗。

    “不说我也知道，是东做的。”叔叔说，你俩一起来骗我是吧！”又拧，凌痛得大叫：“叔叔，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东，你还要打，就打我，别打东，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们俩吗？”说罢，叔叔便把凌从床上拖了下来，一直拖到客厅。

    “给我跪着。”叔叔命令道。

    凌只好忍着伤痛，挪到墙边面墙跪着。

    “跪好了，我们等东回来。”

    傍晚，东办完整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凌又跪着，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啦？”

    “你还敢问，居然帮凌做了那小子，这是我不允许的。”叔叔从房内走过来。

    东知道事情败露，只好承认：“叔叔，我知道，你打我吧，别为难凌了。”

    “我要你教吗？你们一个都逃不过。”说罢，叔叔拿出三个档案袋给东：“既然你这么喜欢做事，那就多做几个。”

    东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问：“什么时候做完？“

    “随便你，反正你什么时候都解决了他什么时候起来。”叔叔向凌那边看去，东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去。”

    “快一点，我要是等得不耐烦了，会去好好‘招待招待’他的。”叔叔指着凌。

    东很心痛，走到凌那蹲下来小声问：“跪了多久？”

    “一天了。”

    “他打你了吗？”

    “没……”

    “还撑得住吗？”

    “还好。”

    “伤还在痛，是吗？你又流汗了。”东拭去凌脸上的汗珠：“等着，我马上回。”

    “嗯，小心点。”

    “会的。”说罢走了。

    大概晚上两点，叔叔走到凌的身后：“还是下不了手，你是真的心软。有什么用？害得东跟你一起受累。”

    “叔叔，我知道是我错了。”

    “连我的话都不听，你真的不要命了。”

    “叔叔，你想打我就打吧，别再难为东了。”

    “想挨揍是吧，那天打得还不够？”说罢，照着凌的下身狠狠地踢过去。凌痛得伏在墙边呻吟。叔叔又踢了几脚：“痛吗？”

    凌痛得说不出话来。

    “心软，害自己，还害了东。做杀手，你不动手就得死，还带着东一起死，明白吗？”叔叔顿了顿：“跪好——”

    凌缓缓起身跪好。

    第二天早晨东才回来，很疲惫的样子。

    “都搞定了？”叔叔问。

    “是。”

    “不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完三件。”叔叔似乎在夸赞却又厉色道：“不过，不要有下次，下次我会让你做十件。”

    “是。”

    “好了，可以休息了。”

    东走到凌身旁。

    “受伤了吗？”凌问。

    “没有。”

    “那就好。”

    “你呢？还好吗？”

    “还好。”

    “叔叔打你了吗？”

    “没……没有。”

    “你嘴唇都白了，我扶你起来。”东准备扶起凌，凌却昏倒在东的怀里。

    凌缓缓睁开眼睛，自己趴在床上，东守在床边。

    “你醒了。”东的双眼布满血丝：“饿了吧，我熬了粥。”东去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过来，吹了吹便一口一口喂凌喝粥。

    那一年，他们俩都只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