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妖兽蛊雕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下是湿漉漉的泥土和苔藓,散发着阵阵霉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阴冷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带着一种压抑感。
洛梨珊挣扎着坐起身来,身上的疼痛和寒冷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环顾四周,地牢的墙壁斑驳陆离,随后,目光便又落在距离自己不到两步的水域上。看到了小赤口中的妖兽。那只妖兽依然潜伏着,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正在窥视着这里的一切。洛梨珊的心头一紧,这只妖兽将会是她逃脱的最大障碍。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观察着周遭的一切。她看到白若烟坐在那把年代久远且破旧的王座上,神情恍惚,仿佛陷入了某种无法言喻的幻境之中。
洛梨珊注意到,白若烟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衣衫不整,原本清丽的容颜此刻显得扭曲而狰狞。她的双眼空洞无光,仿佛失去了灵魂,时而低声呢喃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时而歇斯底里地大笑,声音在这空旷的地牢中回荡,恐怖又诡异。
洛梨珊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白若烟,想着小赤告诉她的一切,她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寒冷和潮湿而显得有些僵硬,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惊动潜伏在暗处的妖兽。只见她紧握着拳头,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发白,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洛梨珊注意到白若烟脚下的地面散落着一些酒瓶、药瓶以及各种奇形异状的瓶瓶罐罐。这些瓶罐中,有的还残留着液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有的则已经干涸,只留下斑驳的痕迹。让洛梨珊惊讶的是,在这些瓶罐上,她隐约可见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文字。这些符号和文字她从未见过,又不太像是普通的装饰图案。
洛梨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和不安。她猜测,这些有一半是白若烟用来借酒消愁的工具,一半是她试图研制毒药或解药的证据。至于她的身上还有其他什么谜底,就不得而知。
最后,洛梨珊似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朝着水域走去。她知道,只有穿越这片危险的水域,才有可能找到逃脱的出路。
就在她即将靠近水域的那一刻,那只潜伏在暗处的妖兽突然发出了一声低沉而震撼的嘶吼声。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胁和警告,洛梨珊置若罔闻,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
她紧盯着水域中的妖兽,小心翼翼地迂回前进。妖兽也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她离去,眼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发动攻击。洛梨珊能够感受到妖兽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这让她更加警惕和戒备。
突然,妖兽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猛地冲向洛梨珊。洛梨珊心头一凛,迅速做出反应。她灵活地躲避着妖兽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战斗一触即发。
只见这妖兽似鸟非鸟,头部长角,前半身如鱼鹰,后半身又似鱼尾的形容,洛梨珊脑中灵光一闪,瞬间想起了地理志中关于蛊雕的详细描述。这不正是蛊雕这家伙吗?
蛊雕无所顾忌地震动着翅膀,掀起一片片的水花,水光迷离时,猛然朝洛梨珊扑来。洛梨珊身形灵活,一个侧身便躲过了蛊雕的攻击。旋即,她身形一矮,手中紧握的匕首划出一道寒光,向蛊雕的翅膀划去。
然而,蛊雕的反应极快,翅膀一扇便将洛梨珊的攻击化解于无形。它挥动着强有力的翅膀,掀起一片水花,再次朝洛梨珊扑来。洛梨珊迅速后退,同时挥动匕首进行反击。
洛梨珊心中一惊,这蛊雕果然名不虚传,速度极快。她不敢有丝毫的停歇,继续与蛊雕展开激战。每一次攻击,她都竭尽全力,寻找蛊雕的破绽。
然而,蛊雕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弱点,它的肌肉强劲有力,爆发力极强,翅膀一扇,便能化解她的所有攻击。无论是攻击其头部还是翅膀,都无法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洛梨珊心想,看来还是只能智取,不能硬拼了。
洛梨珊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她的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落在尘土之中。她的体力在不断地消耗,每一次挥剑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然而那蛊雕却越战越勇,狰狞的面容上满是残忍与狂热。
小赤,它也时不时地助洛梨珊一臂之力,用自己的力量为她抵挡蛊雕的攻击。
突然,小赤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它迅速爬到洛梨珊耳边,似乎在提醒她什么。
洛梨珊受到启发,仔细回忆着地理志书中的内容,试图找到对付蛊雕的方法。蛊雕飞行能力较强,但没有脚,不能在岸上停留,而且身体必须保持湿润,所以不会离开水域太远。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可能的弱点——蛊雕的身体必须保持湿润,否则将无法生存。
洛梨珊心中一喜,她立刻改变了战术。洛梨珊开始故意露出破绽,引诱蛊雕攻击。她灵活地躲避着蛊雕的攻击,同时暗中观察着它的动向。终于,在一次激烈的对攻中,她找到了一个机会。她迅速后退,同时挥动匕首,朝着蛊雕的身体划去。
这一次,她的攻击终于奏效了。蛊雕的身体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洛梨珊趁机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同时利用地形,将蛊雕引向一处干燥的地方。
蛊雕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发出凄厉的咆哮声,试图逃离。但洛梨珊已经紧紧跟上了它,不断地发动攻击。终于,在洛梨珊的猛烈攻击下,蛊雕的身体渐渐变得干燥起来,它的力量也开始减弱。最终,洛梨珊终于将这只凶猛的蛊雕解决掉了。
洛梨珊轻轻拍了拍手掌上的尘土,尽管此刻她的发髻凌乱,衣衫破损,还有微微一动便被扯着生疼的伤口。但她也无暇顾及自己如今的狼狈模样,只见她径直朝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走去——白若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