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章 忘机有你,大幸
魏婴躺在屋顶,把玩着手中的陈情。蓝湛啊蓝湛,跟我后面这么久竟磨得住性子还不出现。
蓝湛默默看着那名玩着陈情的少年。
魏婴,我该如何,才能让你开心。
魏婴勾唇一笑,趁着蓝湛发呆的时候翻到了他的身后。
蓝湛反应已晚,魏婴去往何处了?四处寻找时。
魏婴将手慢慢放予蓝湛胸部且渐渐往下,“何处来的小郎君,竟生的这般俊俏。让家主我好好摸摸。”
蓝湛耳边一红,“魏婴,胡闹。”
和自己做了那么多次那档子事儿,竟还这般害羞。
魏婴索性继续躺那看云朵。
蓝湛随之跟上“魏婴,你摸吧,莫气,就好”心跳逐渐加快。
魏婴一脸惊讶的看着蓝湛“你,你方才说什么?蓝湛,你莫不是被夺舍了?”
看着蓝湛更加红的耳朵,笑道:“不逗你了,我们看云吧”
身旁蓝湛缓缓开口“并未,我是你的。”
旁边少年心中一暖,我亦是你的,微微一笑,只是抬头看着天空。
随手摘下了一束芍药花,一瓣一瓣的扯着。
似是想到了什么,进了静室。
对着门口的两位蓝家弟子,“将蓝景仪和蓝思追叫来,要事寻他二人。还有,只许他们二人进,那位含光君就说我说的,让他在外稍等片刻。他若不允,你就说……”
“是”那弟子走后,含光君欲进。
“含,含光君,家主说让你等候片刻。”那名弟子颤颤巍巍道。
蓝湛冷言道“嗯让开”
弟子迅速跪下“家主说,若含光君不允,那家主他也不答应给你天天了。”
蓝湛停步,这,退到旁边吧。
那名弟子见真不进了,正欲问天天是何物,蓝景仪与蓝思追已经到了。
二人齐言道:“含光君,不进吗?”
蓝湛脸黑的阴沉,我要能进早进了。
“蓝景仪给我滚起来,快点的,思追你跟含光君好好说。”里面的少年扔出了一本书,像极了当年蓝启仁扔书砸魏婴的画面。
蓝湛看着地上的书,瞪着思追。
“说”
思追满天大汗,“思追认罚。”
魏婴站在门口,让蓝景仪滚进去,对着蓝湛吼道“蓝忘机,我不信此事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随后摔上了门。
蓝湛看着思追“我并未让你这般添油加醋。说,谁的主意。”
景仪,我就说莫要编造,这下完了,还连着含光君被训。
静室里,魏婴坐在书案上,“说,谁的主意?”
蓝景仪低头道,“此事与思追无关,是我一人想法,家主若要罚,景仪认。”
魏婴更气,“我需要叫含光君进来问你,你才能说实话?”
景仪麻溜跪下“前辈,不要啊,含光君进来我就真的死了。手下留情啊”
魏婴笑道“那你可否想过,你编造此书可否想过对我的影响?蓝景仪,你也不小了,做事如此无章法,竟带着思追胡闹,你让我如何向叔父交待?”
景仪并未想到这个“我,我不知道,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写点你们含光君和我这样的东西,就能让众弟子服我?蓝景仪,你在蓝家这些年都学了点什么?”很失望,我对你是准备培养成宗主的。
魏婴气的胸口疼,人也摇摇晃晃。
“蓝思追,你也给我滚进来。”声音进到蓝湛的耳中,心中一顿慌张,坏了, 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蓝思追进来便直挺挺跪下“思追之错。”
魏婴笑道:“你何错之有?你厉害的很,蓝湛竟将你教的这般好,无中生有啊。”
“思追,在我心中,你应是最稳妥之人,你瞧瞧你现在干了些什么?景仪胡闹,你也一起吗?”扶着桌角骂道。
怎么回事,近日只要情绪波动就会发晕,还有点微微发酸。
“你们先下去,明日再找你们算账。家规一人五遍,”魏婴坐在地上,背对着他们,扶着的手微微用力。
二人站起“是,蓝景仪/蓝思追告退。”
魏婴缓许久才好过来。
“蓝湛……”魏婴笑着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人,哟,现在知道害怕了?
蓝湛如同蓝思追一般,直挺挺跪着,不愧是你教的。
“嗯”
“他们二人万不可再这般放任了,你在静室等我会。我虚去讲学。”魏婴摸着蓝湛头。
魏婴来到寒潭洞,找到负责戒鞭的掌戒弟子。
“按照蓝氏家规,传播污秽之物,该当如何?”
“戒鞭二十。家规十遍”
“若管教不严,该当如何”
“戒鞭三十,家规礼则篇五遍。”
魏婴跪好,“既如此,便行刑吧,戒鞭五十 家规十五。”
掌戒弟子不管是何身份,是何人 ,错就是错 。
一鞭一鞭的打着。
下午听学的时辰一到。
魏婴受完刑便去了兰室。看着坐下的众弟子。
“讲学之前,我先解决一件事,蓝思追,蓝景仪站起来。”看二人乖乖站起,并无不服。
“他们二人我想你们也知道发生何事了。传播污秽之物,随意乱写。应当罚之”
“作为他们杜撰的人物,也就是我,此事与我有关,且我管教并不全面,理当罚之。含光君亦为同罚,但我身为家主,让他们二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如此胡闹,但如今才发现,理当重罚。”
“我已受戒鞭五十,即日起我将严加管教,他日若还有此事发生,绝不轻饶。”
“听懂了没有?倘若你们手上还有这类书籍现在拿上来不罚,他日被我发现就不只有罚这么简单了。”
蓝景仪和蓝思追眼眶红红,魏前辈,我们知道错了。
弟子们纷纷起立“谨遵家主教诲。”
魏婴欣慰一笑,捏了个信传与蓝湛“蓝二哥哥,我快回来了。”
“今日,我教你们符篆,事先说好啊,符篆不是诡道啊,好好学,有时也是个防身的。”
魏婴侃侃道来,与平日完全不同,有种家主的稳重。
弟子们听的不敢有一丝走神,完全是跟着魏婴的讲学走,生动有趣,亦好懂。
“今日讲学结束,回去做好笔记啊。我会抽查 。”魏婴讲了两个时辰的课,喉咙渐渐沙哑。
看弟子们离去,收拾着桌面,准备明日讲学的内容。
戒鞭真狠啊,止痛符竟堪堪维持两个时辰。这要打在那些孩子身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
“家,家主,你还好吗”思追轻声问道。
魏婴仍旧笑着“无事,只是日后你们再胡闹,我护不住你们了。”
“思追/景仪,绝不再犯。”二人的泪水滴落到地上。
魏婴忍着疼痛,“好了,回去吧,好好学,才不枉我一番苦心”
并未回静室,只是去找兄长。
“魏婴见过兄长。”
“无羡不必多礼,有何事。”泽芜君比平时少了一点淡然。
“最近情绪不稳定,一激动便头晕,有时微微发酸,想叫兄长瞧瞧是为何。”
泽芜君把着脉门“无羡,你这是…花门开了?”
魏婴不明,“花门是何物?”
泽芜君脸色微红“我也说不清,曾见一本书讲过,男子亦可孕育,花门开了,则有孕育的可能,只是,希望较小,但身子会娇弱一点。”
魏婴耳边一红,这,蓝湛竟如此厉害。
“多谢兄长,魏婴告退,兄长,家主之位,应当是你。”
泽芜君淡然一笑“无羡,我想的并不是这个,更并未想继承家主之位,无羡,你很好,你比我更适合。”
魏婴笑道“兄长,你会得偿所愿的。”
泽芜君微微一笑,无羡,我信你,你是忘机所信之人,我亦信你。多谢,魏婴,忘机有你,当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