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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软囚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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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似有若无的怪异感又浮现,楚昭昭圆润的眼困惑垂着,说不出由来。

    晏乌已经换好青袍,身姿宛如冬日苍劲的一支竹。

    只是这般君子姿态还拿来伺候人,他自然给楚昭昭更衣,甚至伺候她洗漱。

    刷牙子沾过牙粉拿到她面前来,手掌这样捏开她下颌,面色冷淡的给楚昭昭刷牙。

    “我不要你…”

    楚昭昭推拒,晏乌手指在她薄薄下颌处一顶,她就不得不张开唇,含住刷牙子。

    晏乌动作仔细冷静,眼中仿佛一丝旁的意味都没有,楚昭昭却不得不张着唇面对他,好半晌直到唇瓣发酸,明矾水连同唾液都含不住了,那刷牙子才湿淋淋从她口中退出来,让她吐到旁边碟子上。

    楚昭昭唇边细丝断去,就连这样算不上好看的动作,晏乌目光也始终冷静落在她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开。

    楚昭昭心胡乱跳着,被他盯得都要同手同脚失去分寸。

    青盐的味道残留在唇边,楚昭昭推他出去:“你不用去当值么,总留在这做什么?”

    晏乌给她用软帕净面又擦过面脂,告知她:“官职已革,无需上朝。”

    那双水汽温软的眼顿时在手下睁大,楚昭昭半点不知道这个消息,单纯诧异:“那你岂不是比之前更没出息了?”

    不知是哪个词挑动了晏乌神经,他神色莫测同楚昭昭对视,捏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了些。

    楚昭昭吃痛,晏乌才松开些:“你要什么照旧都给你买,其他的事不必操心。”

    “还是说你就只想要最名贵最好的,要一人之上要凤冠霞帔?”

    楚昭昭想也没想:“当然了。”

    她晃晃脚,皱眉要骂怎么还没把她铃铛取下来,却听见晏乌说了个好。

    好什么?

    楚昭昭没放在心上,用过早膳后也没看见自己的绣鞋被放到何处了,她想先算了,要去门口让人将鞋子送了,然后快去看看知遥和柳元的情况。

    两个婢女却垂头拦在门口,不管楚昭昭说什么都好像听不见似的,纹丝不动。

    楚昭昭手心渐渐出汗来。

    “本宫说要出去,你们是听不见?”

    依旧没有任何退让的可能,楚昭昭手指攥紧了些,回头要找晏乌,对方却只是细细将她裙摆理正,告诉她:“新的话本子都给你收好了,小厨房蒸着牛乳软糕,一会送来。”

    “还要什么就同下人说,我暂且出去一趟。”

    “外面天冷。”他伫在门口背着光,看不清那锋利五官,“别出去吹风。”

    楚昭昭愕然抬起头,裙下铃铛轻贴着踝骨。

    她被软囚在院里了。

    甚至连鞋都没有,只能赤足走在厚重毛毯里,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她就说晏乌没什么好盘算!

    楚昭昭气坏了,跪在窗边用力把窗户往外推,顺着四四方方的框望出去,院外也好些个守着的人。

    这甚至比上次晏乌出事守着她还守得严些,净元也不见了,他们都像是听不到楚昭昭说得话,并不回应她什么。

    这破晏乌。楚昭昭提着裙子回去,两位婢女恭敬的将房门关上,似乎是只听晏乌命令。

    不让她出去,楚昭昭就把屋里拆得乱七八糟,把柜子里晏乌的衣服拿出来丢到地上踩踩。

    她还想绝食表达抗议,但晏乌像是知道她会有什么想法,小厨房端上来的热乎乎牛乳软糕蓬松的恰到好处,楚昭昭根本忍不了几秒。

    她咬牙切齿的吃光,书匣子里的话本子又刚好够她看很久,里头还有这些日子王姐姐和李小姐的书信。

    似乎是知晓晏乌被革了职,她又病了,所以都写信关切她,让她冬日暂不要出门,等春日宴了再相见。

    晏乌要悄无声息藏住一个人实在太过简单。

    荣国公府里一片寂静。

    老太太拄着拐坐于高位,沉沉发话:“如今安阳候府错了事被陛下责罚,正是我荣国公府重铸荣光的时候。”

    “长公子呢?还在刑部办公未回?”

    陆永言今日休沐,却不见人影。陆母勉强笑了笑:“永言那孩子一直勤勉刻苦,就未曾松懈过。”

    老太太很是满意,这几个儿子都只能算得上是资质平庸,唯有长孙算得上能承他祖父的衣钵,能担得起荣国公府的重任。

    “我观林尚书之女温婉大气,贤良淑德,林尚书又正是陛下眼中重臣。他也该到时候成家立业了,早些把这件事办下来,也早些了却我这老骨头的心事。”

    林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林氏女更是京中大家闺秀的典范,这不比那先前缠着永言的长乐公主要好上千百倍?

    况且我有了林家助力,他们这一房成为陆氏主心骨更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家那个远房表妹在上京也待了这么些时日了…”

    陆母听得懂老太太的意思,忙不迭到:“表小姐是个懂事的孩子,自然不会违背老太太的意思。我瞧着她年纪也到了,京中好郎君那么多,我想开春了便总有合眼缘的如意郎君。”

    老太太阖着眼嗯了声。这话放在这,就算林家介意府中待嫁的表小姐,陆母也不会让她阻碍了两家婚事,只怕要将她嫁出去了。

    本就是个家无倚仗的旁亲,背靠着荣国公府这大树寻个好人家也就罢了。把主意打在府中嫡亲的长公子身上,也是这丫头不知趣。

    陆母告别老太太后快步走出院子,问陆清蘅:“你兄长呢?”

    陆清蘅怯怯摇头。

    兄长忙碌,她平日能同兄长说得话更是少之又少,也只有前些日子兄长问她近日可见过长乐公主没有。

    长乐公主已成婚一年有余,就算那位殿下说女子可以多喜欢几个人,兄长问这话也总是有点不妥的。

    陆清蘅不敢多说,只能说路过王府曾听王家小姐说过,长乐公主体弱在家中养病。

    她心知若这话被母亲知晓定不高兴,所以什么都没说,只说没看见兄长的人。

    陆母脸色不大好看,她猜想陆永言又去城外庄子上了。

    若不是她着人查过,那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她几乎要以为大儿子藏了个什么女人在那院子里。

    陆母沉着脸色要走,叮嘱小女儿:“你这些日子多去同林家小姐相处一二,探探那位姑娘的口风。”

    “你也这般年纪了,”陆母瞥她一眼,要操心她的婚事怪她太呐呐无言,转念想起长子尚未成婚,暂且先按下不表,又叮嘱了她要好好同林姑娘接触。

    陆清蘅呐呐嗯了声。她不善交际,不是很会同那些小姐们打交道。

    要她去同林小姐搭话,实在是太难了些。

    她叹口气,自言自语说还不如让她再去问问那位长乐公主。

    一转头,看见了转角处淡漠走出的兄长陆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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