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维克多·维克托
“我把详细信息发给你，一之瀬。”
“米斯蒂的神秘藏品？”一之瀬收到短信后问道。
“不完全。我感兴趣的是店后面的那位义体医生。”李昂微笑着解释道，面对一之瀬疑惑和不确定的眼神，他又补充了一句：“相信我。”
“好吧，你的活儿，你说了算。”一之瀬耸耸肩，李昂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闪着金光，显然是在联系大江田和马尔科姆跟上。
与此同时，李昂拨打了ncpd的热线，报告了清道夫巢穴被清除、尸体以及仍有一名受害者存活但处于昏迷状态的情况。电话那头听起来很无聊的女子接收了所有信息，然后机械地道谢。
李昂觉得她并非真心感谢，但还是把注意力转向了脚边的新宝贝。
他对这件宝贝有着诸多计划。
“就这儿？”一之瀬在米斯蒂的神秘藏品前停车时问道。
“对。让其他人待着别动。我要绕到后面去找那位义体医生。照看好车，我不会太久的。”李昂请求道，一之瀬点头应允，而弘美已经下了车，等着李昂。
李昂走出车外，望着米斯蒂的神秘藏品的入口，带着微笑，仿佛走进了梦想之地。
一切如旧。
“你好？”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一位仿佛出自《银翼杀手》的女子从店铺后方转了出来。“哦，我是对的，确实有人。欢迎来到我的神秘藏品店，今天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她打量着弘美和李昂，李昂温和地笑了。
“抱歉，其实我有别的事，维克多医生在吗？”李昂问，米斯蒂有那么一瞬间撅起了嘴。
“他在，你的面孔我不熟悉。”她慢悠悠地眨着眼睛说。
“不，我是第一次来。算是新客户吧，诚。”
“米斯蒂，你可能猜到了。好吧，跟我来，我带路。”她微笑着引导二人穿过店铺后门，进入一条小巷。李昂注意到弘美开始皱眉，但他知道维克多是城里最好的义体医生之一，至少在这个区域是如此。
更重要的是，维克多不是那种在不使用麻醉的情况下就将孩子的脊柱扯出，植入桑德维斯坦芯片却不提供所需药物的那种人。
不，维克多是……正直的。在几乎完全缺乏诚信的城市中，这是李昂立即想到他的原因。
米斯蒂领着他们走下一段由绿色小灯照亮的楼梯，弘美靠近李昂时，能感觉到她的紧张。门开后，只见一片漆黑的空间，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
她握紧剑柄，表明她对被引到黑暗洞穴中感到特别不安。
李昂只是微笑，因为他完全不担心。到达楼梯底部，米斯蒂喊道：“维克多？你有个新客户。”他透过防护门张望。
“是吗？”一个声音传来，门开了，米斯蒂挥手让他们进去。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义体医生办公室。虽然不算一尘不染，但至少给人一种并非后街非法手术的感觉，尽管维克多确实是那样的人。
那人坐在桌旁，他们走进时，弘美四处张望，仿佛在提防伏击。
然而，维克多看到他们俩，温柔地笑了起来，站起身来。
“维克多·维克托，很高兴见到你。”他伸出一只手，即使它装满了义体改造。
李昂随意地握住，确保不被刺到。
“草薙诚，这是我的朋友弘美。很高兴认识你，维克多医生。”
“哦，请叫我老维或维克多就好。”
“那就维克多吧。”李昂欣然同意，轻松赢得了微笑，连弘美也平静下来。
“现在我能为你做什么？需要安装什么，还是只是做个体检？”
“都不是，又都是。情况有点复杂。我有一个商业提案，希望你能帮忙。我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好话，所以希望传言是真的。”
男人戴着眼镜，眨了眨眼。“嗯，我怀疑关于我的传言已经不多了。我一直很低调。”
“是说你是个好人，不会欺骗顾客，也不会安装非法赛博组件。”李昂说，维克多一时显得有些自豪。
“我尽量做到这一点。我能帮你什么？”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是个佣兵，刚清理了一个清道夫巢穴。”
李昂听到身旁的米斯蒂发出轻微的惊呼，他坐在桌子上观看他们的会面。
维克多则皱起了眉头。
“我有五箱赛博组件。各种各样的东西。从廉价货到，嗯，我不知道。我不是专业的赛博组件商人。”李昂揉了揉后脑勺，“我继续直说吧。大部分东西我都卖不出什么好价钱。即使我试着找愿意付钱的人，大部分赛博组件也不怎么样。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想信任你，相信关于你的传言，说你是个好人，所以，这是交易。我把箱子都给你。所有的东西，除了我和我的朋友能用的一些好东西。你可以随意处理。帮助需要的人。如果你想，也可以卖掉。但作为交换，我需要一个可以信赖的义体医生。也许还能给我一些建议，看看哪些组件值得植入。”
李昂说完后，让房间里的人都消化一下他的话。弘美紧挨着他，可能在想他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
在夜之城赠送东西？给一个不是你伙伴的人？
维克多凝重地审视着李昂。，这位曾是拳击手的他似乎在评估李昂的动机。
但李昂并没有隐藏的意图。他只是信任维克多，考虑到游戏中维克多的形象，如果李昂给他一堆便宜的赛博组件，他预计许多肢体残缺或功能不佳的人很快就能以低廉甚至免费的方式获得新的肢体。
至少这是希望，一个愿意忽略一个佣兵2万欧元债务的人，在夜之城是难得一见的善良。
李昂希望这份善良能为自己所用。
这话听起来有些自私，但却是事实。如果李昂能成为维克多欣赏的人，那他就能与这位顶尖的义体医生建立良好的关系。
“今天起床时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好吧，你想知道你手头有哪些赛博组件，以及是否有价值？我们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