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不要得寸进尺
温郁静静地躺在床上,他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出头,他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天过得像罪犯一般,没有自由,还要满足祁潇,祁潇那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不仅事事干预他,还给他定了规矩,只要他不听祁潇的话,或者是稍有反抗是, 祁潇就会折磨他,那些磨人的酷刑,不伤身体分毫,却让他生不如死。
祁潇还不允许他交友,也不许他随意出门,甚至还派了风明监视他,自然也兼照顾他,他感觉自己毫无自由可言,每日似乎都处于黑暗之中。
他想要逃离,哪怕只是徒劳,他也想逃离 ,他实在不想这样留在祁潇身边,他恨祁潇,是祁潇强制把他留在身边,甚至囚禁他。
温郁为人性格淡漠,对人自幼便就充满疏离,他似乎像那遗世独立的孤芳一般,不喜他人靠近。
祁潇的强制,他讨厌,所以他一直在逃,他不想一生都这样度过。
祁潇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温郁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双手都被缠了绷带,因为害怕温郁伤到手指,所以,楚年特意把他的手用丝绸固定在床上,刻意使他的手恢复得快一些。
温郁看见祁潇进门,下意识地颤抖一下,但很快他就强装镇定,他不允许自己在祁潇面前太过丢脸,就像维护自己本就不多的尊严一般。
祁潇明显注意到了温郁一系列小动作,他在相处中,也了解了温郁的脾气,死要面子活受罪,但他不在意,坐到床边 看着那缠着绷带的手,很是无奈。
祁潇摇头,“阿郁,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一直要逃?”温郁虽对他有生理性的恐惧,但依旧不想与他有太多交流,将脸偏向一边,不去看他。
祁潇似乎耐心售罄,将温郁的脸用手掰向自己,“阿郁,不要得寸进尺,你伤我这件事还没完呢,不够疼是吗,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求饶。”
温郁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淡漠的样子,“祁潇,你也就只会用那些不入流的刑罚对我,随意,我不会让你得逞,你不配。”
温郁冷淡地开口,语气中透着虚弱与害怕,祁潇气笑了,“阿郁,你怎么不明白呢,你如今是我的掌中之物,自然随我处置,没有实力之前,你这样,只会自讨苦吃。”
温郁不想理他,但祁潇手劲太大,他依旧正对着祁潇。
祁潇松开了他,“别急,吃过饭后,我们再慢慢算账。”祁潇出了门,风明进来了,他把固定在温郁手上的丝绸解开,对温郁说道,“温公子,王爷让您去用膳。”温郁无奈,面无表情地起来,在风明伺候他穿完衣服后,去了用餐的地方,祁潇已经坐在了主位上,温郁随意落座在角落,祁潇不满,“阿郁,过来,不要惹我。”
温郁坐到了祁潇旁边,祁潇看了他一眼,无奈摇头,“真不听话,没事,我会让你听话的。”温郁闻言明显瑟缩了一下,祁潇笑了笑,“别怕,先吃饭。”
温郁的手不方便,所以,吃饭都是人喂的,他依旧面无表情地吃饭,祁潇给他夹了许多他爱吃的菜,仆人自然就喂祁潇给他夹的菜,他味同嚼蜡,心中却毫无波澜。
摄政王府内,叶宁坐在床边,看着沈策给他准备的药与衣服,他心中一惊,心想,沈策怎能这样变态,那些东西,看得叶宁面红耳赤。
“宁宁,乖乖穿上,很好看的,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叶宁十分不想试 ,那些东西一看就会让他很不好受,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怎么有这样的偏好,喜欢把那些衣服穿在人的身上。
沈策先把那布料较少的里衣给叶宁穿上,叶宁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那衣服极薄,可以把人的身形完好地展现出来,甚至还有些勾人。沈策给他喂了药。
叶宁感觉很难受,但他依旧不敢挣扎,他感觉他很难受,沈策看着叶宁薄汗微出,使那薄薄的里衣更好地展现了他的肌肤,不免喉结滚动。
叶宁不知沈策要让他难受到什么时候,但他真的很不好受,“宁宁,你真美。”沈策戏谑地说道。
叶宁看了他一眼,“禽兽。”
沈策看着叶宁,“宁宁,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你的体力太差,只能这样帮你多练练了。”
叶宁无语,心想沈策是什么类型的疯子呀,就为了让自己在那事体力好些,就这样折腾自己,叶宁无奈,只好忍受着,过了两个时辰,沈策放过了叶宁。
叶宁出了好多虚汗。
叶宁歇息了一会儿 ,沈策就与他进行了亲密的交流,叶宁后来又在沈策的身下昏倒。
沈策折腾了叶宁大半夜,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
在祁王府内,温郁已经受了两个时辰的刑罚了,他的双手都被铁链固定住了,防止他因疼痛挣扎而碰到手指。上衣因受刑被脱掉了,又长又细的针深深扎入他的腰部,使他疼痛无比,祁潇就在那里静静看着,看不出情绪,但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温郁已经昏迷了几次,但依旧被弄醒了,那又长又细的针 ,把他的腰部扎的一片血迹,他咬牙坚持,不向祁潇求情。
但因为疼痛,他叫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叫声,使人心疼。
祁潇开口道,“住手吧。”随后用刑的人住了手,祁潇看着温郁那惨白的脸色,明明虚弱至极,却在他面前毫无畏惧。
“阿郁,不好受吧,为什么就不能服软呢?”温郁不语,祁潇让人将温郁带回房间,进行医治,楚年进入了房间,帮温郁医治,看着那腰部没有一块好地方,楚年脸色难看。
给温郁上过药后 ,又给他包扎,看着温郁那虚弱的样子,楚年开口道,“你就不能服软一下,这样弄得遍体鳞伤,值得吗?”温郁对楚年没有敌意,因为他在这里,与楚年平时会闲聊几句,楚年也是医者仁心,与他也就投缘。
温郁缓缓开口,“我不想自己仅有的尊严都被碾碎,而且 ,就算求饶,以他的性格,也不会饶了我的 因为他要的温顺,我做不到,就算做得到,我也不会那样做。”
楚年无奈道,“身体是你自己的,别拿身体开玩笑,虽然那些刑罚不伤身体,但皮肉之苦也不好受,何必为难自己呢。”
温郁淡淡道,“没有自由,本就是在为难我了。”楚年无奈,告诉他好好休息就出了房间。
温郁又睡了过去。